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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遥在心里自嘲:想不到刚淋了雨,病就来的那么快那么凶,以前一年也没一次感冒的,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小恩呢?我好像听见他在哭!”
“在上课!”丁昶端来了一碗汤药命令道:“把它喝了!”
景遥凝视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心里突然闪过一念头:里面会不会被加了料?张玉华那张阴险的嘴脸她可不敢掉意轻心。
丁昶又一次提高了音量命令道:“喝掉它!”
身体的不适与警惕正在景遥心里进行一场拉据赛,却没有结果。景遥盯着丁昶“你确定它只是治我的病并不会要我命?”
丁昶脸色顿时一黑,看着景遥的目光带着无比的忿怒。
门外刚欲进来的张玉华听见景遥的声音步子顿时停驻,咬着下唇,脸色非常难看。“我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在这里我只信自己与小恩。”
小翠绊她掉入湖的事她不会白痴地认为是意外。丁昶的脸色因景遥的话再次变的更难看,端着汤药的手背青筋暴起,手里的碗似乎一盼眼就会被掐的粉碎。
丁昶用汤匙盛了一口往嘴里送去。景遥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愕然,他愿意为自己试药!他不会不知道张玉华有可能令人在药里下毒吧?
一丝异样的情愫萌生景遥心里,虽然他总是很霸道还会威吓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点点地慢慢开始习惯他的作风。
或许景府的七条人命与他无关!景遥伸手夺过丁昶手中的汤匙与汤碗,一口气把碗中的汤药喝的清光。这回换丁昶诧异。
景遥看着他从容淡然“若真是被下了毒的话也是我该死!”
丁昶把一颗杏花糖放入景遥口中,一脸认真的道:“若真的有毒我会让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陪你!”
这人不仅是霸权主义者还残暴份子!可不能否认的景遥身为女人的一丝丝虚荣心感到了愉悦。
、41命案的新疑点
“姐姐,姐姐”林恩的唤声由外面传来。瘦小的身子扑到景遥身前“是不是有坏人欺负你。”
“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么?”景遥伸手摸他的头又被他闪开。
林恩瞥过头瞅着丁昶“可这里的人都是一肚坏水!”
景遥一怔,心里微疼,无没亲人的他早已学会了察看别人的脸色,还是个孩子却迫着早熟。景遥叹道:“人本善,欲为恶之,心若明,何道畏兮。”
“该休息了!”丁昶命令式的语气打破房内的凝重气氛。景遥对林恩道:“回去上课吧!”林恩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丁昶帮景遥拉了拉被子,“有什么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景遥放在被子里的手攥了攥,凝视着丁昶体贴的举子,踌躇了一会“若不弄个明白我会不得安宁。”
丁昶看着一脸坚毅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什么想知道的?”
“你是不是同一户姓景的人家提过亲?”
丁昶看着景遥有些疑惑,思索了一会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你见过那位人家的姑娘?”
丁昶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当初只是想随便娶一个让她无话说的女子。”
景遥听着他漠不关心的述叙隐隐有些不悦,仿佛当时提亲只是一笔毫不关心的交易。“为什么?”
丁昶看着景遥“那些都是已经过去的事,而且最后也没有成。”
景遥察觉到丁昶有意隐瞒某些事,心中疑惑更深,莫非真的是他么?景遥看着丁昶缓缓地吐出“我就是当初你提亲的那位对象。”
丁昶微微一怔,然后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现在我后悔当初轻意地应诺退亲。”丁昶凝视着景遥,“原来你早应是我的妻子。”
景遥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双颊发热,微微侧过脸。
“被女方自动退亲你不生气?”他是个霸权主义者同时还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这样有伤颜面的事他当初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
“之前是不知道你的样子你的性子,更不知道我的心会被你轻意地俘虏去,不然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你对我一无所知却去提亲?”景遥难于置信。
“也不是!对于你的才气与美貌我略有耳闻,重要的是我让徐管事去探听过你的家庭状况。
书香门弟,又是家中独女,学识与样貌双全,重要的是你的条件符合我想找的。”
景遥眉头轻蹙心里越发觉得当初那一门亲事内有乾坤。
“订亲的礼品中是不是有一个价值不菲的黑珍珠?”“订亲的事我都交给徐管事处理,他跟着我爹同我多年你了解我的脾性,做为订亲的礼品自然不会是普通货色。”
到底纵火的人的目标是什么,若是为了黑珍珠那么就有可能是黑煞门的人贪财灭证做的,可是为什么他们拿到黑珍珠后又便宜地当掉了。
“在想什么?”景遥沉溺在疑雾中的思绪被丁昶的问话惊醒。
“我想起我爹娘与景府的七条人命。”景遥看着丁昶的目光抑不住地露出一丝憎恶。“与这门亲事有关?”丁昶敏锐地洞察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景遥定定地看着他,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那一场大火,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显示与他有相关联。景遥内心挣扎了一会,对他摇了摇头。“官府说我的父母是死于意外大火。”
“对我只能说实话!”丁昶强迫着景遥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说的是实话!官府的结案证供的确是这样写的!”
丁昶冷冷地看着她“可是你心里刚才并不是这样想!”
景遥的心一震,难道自己刚才的心思就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么?“我只是想不通订亲的黑珍珠怎么会出现在当铺中。”
丁昶脸色缓和了些语气也复平静“订亲的礼物一件也没有要回来!这事徐管事可以证明。”“当初订亲一事她知道么?”景遥没有忘记张玉华的善妒。
丁昶听到景遥提起张玉华似乎有些不悦,“我当初是打算娶一个让她无可挑剔的女人回来,没有必要告诉她!”
景遥心里窜起一个冷笑,娶妾只不过是件利用工具!而自己就是他口中适合的“工具”。“我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件‘工具’!”景遥自嘲。
“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更不会像往时一样对她的恶行袖守旁观!”
“莫非她之前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景遥实想不明他为什么对张玉华如此反感!
、42恶毒的妇人心
丁昶缓缓地吐了口气,“三年前一西域商人送了一舞者给我,她的下场是手脚四肢被致残;一年半前一名女子声称有了孩子,后来她成疯子;而半年前的那位无辜待女只因我沐浴时她意外闯进而致双明被人挖去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去了那!”
景遥听完后忍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气,张玉华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简直是心灵扭曲的变态。 “她做了这么多害人的事却一直逍遥法外真是没天理。”
“她家四代经商,祖上那一代敌可敌国,更与当朝尚书正室张氏有血亲关系,报官或报复只是以卵击石。”
景遥盯着丁昶目光中带鄙视“你知道他的所做所为却为何不告发她?”
“事情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景遥沉思:会不会是张玉华得知了丁昶订亲一事心生嫉而萌生可怕的念头,那一场大火是她令黑煞门的人放的,而黑珍珠是她不愿留下的又不能拿回丁家顾令人去当掉。
若真是这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丁昶而起!“我累了想休息!”景遥侧身背对丁昶躺下。 “我晚点再来看你!”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过后好一会景遥才露出藏在被子里的脸,自己竟然嫁给了间接杀害景府七条性命的凶手。
她一定要找到证据,绝不会放过凶手。
曲廊鱼池旁,张玉华忿忿地撕着身前的盆景,身侧是一地的残花落叶。“可恶!又让她躲过了!”
“夫人你也太粗心大意!”
张玉华忽闻人声吃惊地转过身见徐管事正悄然无声地站在一旁,显然他是听见她的自言自语。
“我不知你所说何事!”张玉华懵然地看着他。
“夫人你令小翠在她的汤药里下毒是最愚蠢的行为,还好被我看见阻止了!”
“你敢教训我!”张玉华指着徐管事气的鼻孔生烟。
徐管事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她一出事,爷首先怀疑的就是你,而真相一会就水落石出,你以为爷会像以前那样睁一眼闭一眼么?” “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拿我怎样?”张玉华态度嚣张。
“夫人娘家的生意最几年可真是不顺啊,做什么赔什么,还有一群只会花天酒地的败家兄长花钱如水的姐妹。古言有语:坐吃山空!”
“你……”张玉华指着徐管事吃惊地道:“你从那知道的?”
徐管事斜眼睨了她一眼“你以为张家还是鼎盛时期的张家么?夫人还是尽快认清事实,以免再做出愚蠢的事!”
张玉华打了一个激颤,一脸受挫。喃喃自语道:“张家事业千秋不落,我还是张家的大小姐,丁家的主母,没有人能抢走我的东西!姓景的不要脸!还对丁昶说之前他们曾订过亲,我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她对爷还说了什么?” 张玉华看着徐管事关切着急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得瑟。“徐管事对此事挺上心的吗!”徐管事瞅着张玉华一脸凛然“我是担心爷过于沉迷无关要紧的事!” 张玉华闻言脸色骤变,十指再次紧握,“你是说他会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事业么?”
尖锐的声音震的徐管事耳朵嗡嗡响,他禁不住地退了半步。“爷现地是极宠她,相信只要能讨她高兴的,爷都会不惜一切。所有我不能让爷继续沉迷下去!”
“你有好办法?”张玉华眼睛眯地细长,狐疑地盯着他。
“我要知道她对爷说了什么才好出主意。”
“我只听见那贱人说她丁家之前曾去她家里订亲。”
“没有其他的?”
“该还有什么?”张玉华瞅着徐管事“你一直跟在丁昶身边办事你会不知道这事?”
“我的确是知道爷曾与一户人家女子订亲,不过对方退了,这事所有公布!”
“好啊!原来一早就打算瞒着我娶妾!”张玉华一脸阴霾对景遥的忿怒又添了几分。“先是欲擒故纵退亲,然后再几经波折进门博得宠惜,够深的城府!”
徐管事斜睨着张玉华,暗衬:把全天下女人心思都当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