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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雪来梅绽枝,一曲终毕,缘尽散。挥不却,忆难忘,泪留心扉,独垂。
“翩翩,翩翩……”风声夹着梅墨远的声音飘来。
真的是他!
热泪夺眶而下,雪中的那道白色身影愈来愈小,他呐喊的声音飘来。“我妻今生今世惟你!”
、16突然的变迁1
再次踏回这片熟悉既陌生的土地,那些似相识的人,令景遥觉得亲切。
“还是觉得这里的人可爱。”小夜率先步下了船。
“不知道玲儿苏生他们这段时间过怎样了?”景遥脸露微笑。
“一会就能见到了!”青宛笑看着她。
“大家收拾好了么?回去歇一下,晚上你们每个人都要登台。”
艳娘看着徐娘大包小包的提着,轻声地道了一句“人不知驴累,驴不懂磨忙。”
百合一听扑哧地笑了,瞥了一眼徐娘“那我们算是驴还是磨?”
“你们只是一工具!”茉莉路过冷冷地道出一句。
“我们就算是工具,一样有我们存在的价值。”佩瑜反驳。
“你们就一廉价品,价值?很快就会成被扔弃废物。”
“茉莉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你不同我们一样。”百合心有怨却不敢明说得罪她。
“是么?”茉莉扬起一抹没有笑意的笑离开。
景遥把她们的对话听在耳朵,叹道:不管是人还是驴,是工具,是什么,如果连自己都不承认自己那么就算欺过了自己,也只是一个欺瞒的可怜者。
“徐娘,我想先去一趟县衙看看有没有消息再回去。”
徐娘瞟了一眼景遥“晚上必须登台。”
“我知道,可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只扬文人雅士。”
“再说吧!”徐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我同你一起去。”夜凛风跟上了景遥的步伐。“那县令一直不怀好意。”
景遥看了一眼小夜,只见她挥了挥手“我找好吃的去。”
景遥与夜凛风两人并肩而行一路的沉默气氛令景遥有些忐忑,“夜凛风,你同小夜不是要接生意了么?为了我的事……”
“小夜说现在不可以接。”
“为什么?”
“会暴露行踪。”
“你们在躲人?”景遥下意识地问出后才忽地察觉自己在打听别人隐私,倏地又补了一句“我不该多问的,当我没说过。”
景遥的小心看在夜凛风眼里不禁轻蹙起了眉头。“是小夜,她不希望被那人找到。”
其实景遥想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听语气“那个人”应该同小夜关系密切。
景遥抬头看了一眼那朱漆大门。“到了!希望能早日真相大白还景府七条性命公道。”
“这是官府不能随便进的!”
景遥与夜凛风被衙役拦下,两人对视而笑,夜凛风用了半招把衙役制服“去告诉县令找他要帐的来了。”
衙役被松开后忿忿地瞪了一眼夜凛风不甘愿地往里通报了。
“那个不要命的混吃混到老爷我头上来的?老爷我赖帐你又如何?”县令紊紊叨叨地走出来。
“吴大人好久不见!”景遥打招呼道。
吴县令轻蔑地瞥了一眼景遥“艺馆没生意来要饭的话,我会叫下人给你点我们家旺财的剩饭。”
景遥看着县令趾高气昂盛气凌人的样子直想上前给他一拳,他的话音刚落夜凛风的剑鞘直接抵至他的咽喉处。
“再多说一废话就让你见阎王。”
“我来是问你景府大火一案的进展。”景遥开门见山直说。
“已经结案了,是意外。”吴县令漠然地扔出一句。
“你细细查过了?”夜凛风根本不信。
岂料他轻屑地瞥了一眼景遥“之前是看在梅墨远脸子上才敷衍应付一下你们,现在……”吴县令冷哼一声“你不过是一卖艺的也敢指使我做事?尚书已亲点了婚事,你什么都不是!”夜凛风的眸中泛出的杀意令吴县令不禁打了个颤抖,吞吞吐吐挤出一句“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律法制裁。”
景遥看着吴县令令人厌恶的嘴脸,怒极而笑“一下杀了你便宜了你,何不等着瞧你家亡人散,穷潦落迫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景遥拉了拉夜凛风的手,一脸正色对吴县令道:“善恶自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社会比江湖还现实。”夜凛风有感而叹。景遥缄默不语。当官的想尽办法踩着百姓的利益与权利往上爬,用尽一切满足私欲,当遇事却口口声声用律法做保护盾,法理在人心却缚不住高高在上的人的心。
“翩翩姑娘,翩翩姑娘……”
回首,许捕头急促的身影落入眼帘。
“许捕头有事?”许捕头看了一眼夜凛风,踌躇了一会“你回过艺馆了?”
“还没。”景遥隐隐地察觉到他有一丝隐瞒。又道:“有事不妨直说。”
“玲儿姑娘不在了。”景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愣道:“玲儿……”
许捕头张口欲言却在夜凛风示意的眼神下缄默了。
“你是同我开玩笑对吧!”景遥希翼的目光凝视着许捕头。
“我带你去见她!”许捕头低首道。昔日的笑颜已是死白,静放在木板上的尸身甚至开始腐烂。景遥缓缓地靠近,指甲掐入掌心的痛楚强迫着她不能倒下。
“玲儿,我回来了。”
景遥的目光被玲儿脖子上的瘀青定住,语音突然变得冷冰。“玲儿是怎么死的?”
“艺馆的人说是失足落井,吴大人判了意外。”景遥忿恨地攥紧握拳的双手,骤地转过身,掀开玲儿身上的白布,细细地观察起来。
夜凛风与许捕头围了过去,看着景遥掀开玲儿衣领露出来的瘀痕,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领会了某些信息。
许捕头率先开口,“艺馆报案后,然后吴大人传证了明击者,又命人查看了尸体,当初一切没有异常,而这道痕也是没有登记在案的。”
夜凛风指着玲儿鼓起的腹部“这的确是溺死的症状。”
“玲儿是不会自杀的!”景遥语之凿凿。“是凶手把玲儿勒了再投井的。”
“这是一件凶案。”许捕头心已明了,道出时只是寻常的公式化的语气。
“我要揪出凶手,替玲儿报仇!”
“翩翩姑娘……”许捕头欲言又止。
“一个没心没肺没良知没人性的黑官,他不配!”
“我们用自己的方法!”夜凛风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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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最近几天家有急事,现在给大家更上
、突然的变迁2
景遥一路沉默走回艺馆,一个人影忽地被被跌在身前。
“李泽生。”夜凛风眼尖地识出了他。
“夜公子,翩翩姑娘。”李泽生抑起瘀青的脸露出了欣喜的笑。
“李兄快跑啊!”呐喊传至 ,一抹狂奔的身影由人群里窜出。
“苏生!”景遥呼唤奔跑而来的身影。
“快跑,他们追来了。”苏生似乎没有听见唤声继续往前跑。
夜凛风脚一伸,没有注意到的苏生被绊倒整个人飞起,夜凛风一个跃身拽住苏生,稳稳落地。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流氓!”苏生手脚乱挥着边嚷嚷着。
“苏生,你看清楚,是我们。”景遥上前唤着。
“苏生,是夜公子翩翩姑娘回来了。”李泽生咽泣激动道。
苏生停止了乱动的身子,缓缓地抬起头,对上夜凛风冷然的脸,打了颤。“夜公子,你们回来的太好了!”
“他们在那里!”一声吆喝,几个大汉蜂涌而至。
“又是他们!”景遥认得这些人是黄虎的手下。
带头的男子倏地停下,看着夜凛风一张脸刹地变白,刚嚣张的神气顿时萎了。“今天我们兄弟与这两人的恩怨请夜公子别插手。”
“他们是我朋友!”景遥站了出来。
那几名男又是一愕,暗诅倒霉。不待他们反应夜凛风冰冷的声音响起。
“一起上还是呆着受打?”
话音一落,几名大汉朝着夜凛风冲了过去,只见夜凛风一手抱剑一手应对,一晃眼的功夫几人已全倒在地。
“把他们的手脚废了!”
景遥的厉声一出,众人一片惊愕,苏生与李泽生面面相觑,眼前这个双眼含憎,神情激忿的女子真的是那个他们熟悉的善良女子么?
夜凛风凝视着景遥,疼痛自心房揪出。手一场,利剑出鞘,刀光掠影遍布几名大汉的身上,哀嚎声彼落彼起。
血花溅在苏生与李泽生脸上,两人不禁打了激颤。心里憋着的怨气也渐消。他们是死有余辜!夜凛风收剑入鞘,躺在地上打滚的几名大汉一脸痛苦,向景遥求饶。“姑奶奶饶了我们的狗命吧!”
“你们死有余辜,可是你们不配当剑下亡魂!”景遥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大汉。“翩翩姑娘……”李泽生颤抖地低唤着。
“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吧!”景遥回身对上他们时脸上的冷已敛去。
“唉~说来话长。”苏生长长地叹了一口。“翩翩姑娘离开了艺馆后,嬷嬷就诸事针对我们,还派人在一旁监看我们做画影,我同苏兄紧记了翩翩姑娘的话,并末透露一丝。”
李泽生接道:“可是嬷嬷越来越过份要我们表演收入九成,我们拿出合同与之理论,可是她说她们有权单方调改不予通知,我们说我们不干了,可他竟把画影的道具全都砸了。”
“为了生计我同李兄出来卖画摆摊,可是那些人三番几次故意来找砸,今天实忍不住就反抗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看到的。”
“你们在艺馆的时候有没有察理玲儿的异样。”苏生骤地跪在景遥面前“翩翩姑娘,求你为玲儿作主啊!”
“有话起来,慢慢话!”景遥与李泽生挽起了他。
“自从你们离开了,整个艺馆就由嬷嬷说了算,每天都有丫头被打,而玲儿每天都会挨,不管她有没有做错。她曾哭着对我们说想离开去你,可是她出不去,在我们与艺馆撕破脸时,她求嬷嬷让她一起离开,可是没有得到允许,不料……”苏生咽呜着说不出话。
“第二天我们就听说玲儿姑娘投井了。可是玲儿姑娘说过会等你回来的,一切太巧合了,偏偏是在我们离开后,我们怀疑……”景遥对李泽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谁做的,我饶不了谁。”各司其职忙碌着的穿梭身影,匆匆地擦过景遥的身边,仿佛她们一行人是透明人。
方嬷嬷由内堂走了出来,看见景遥的那一霎,眼里闪过一丝光茫。吆喝着身边的女仆们“不用干活了?动作利落点!馆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