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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C
以 长 为 悦 者 也 ， 故 谓 之 外 也 。 ”
E C
曰 ： “ 耆 秦 人 之 炙 ， 无 以 异 于 耆 吾 炙 ， 夫 物 则 亦
F C
有 然 者 也 ， 然 则 耆 炙 亦 有 外 与 ？ ”
（ 第 四 章 ）
A 注 释 B
① 食 色 ： 指 饮 食 和 男 女 之 欲 。
② 仁 内 义 外 ： 告 子 认 为 ， 仁 是 从 内 心 发 出 的 ， 义 是 由 外 在 条 件 决
定 的 。
③ 长 ： 年 长 。 长 之 ： 此 “ 长 ” 字 作 动 词 用 ， 意 思 是 尊 敬 。
④ 这 是 说 尊 敬 长 者 之 心 ， 不 是 我 原 来 就 有 的 。
⑤ 白 之 ： 认 为 它 是 白 色 之 物 。 从 其 白 于 外 ： 这 是 由 于 外 物 的 白 而
我 加 以 认 识 的 缘 故 。
⑥ 异 于 ： 此 二 字 为 衍 文 。
⑦ 不 识 长 马 之 长 ： 不 知 道 对 老 马 的 怜 悯 心 。 长 人 之 长 ： 指 对 长 者
的 尊 敬 心 。
⑧ 这 是 说 ， 所 谓 义 是 在 年 长 者 身 上 呢 ， 还 是 在 尊 敬 者 身 上 呢 ？
⑨ 是 以 我 为 悦 者 也 ： 这 是 因 为 我 自 己 的 关 系 而 高 兴 这 样 的 。
D C 是 以 长 为 悦 者 也 ： 这 是 因 为 外 在 长 者 的 关 系 而 高 兴 这 样 的 。
E C 耆 ： 同 “ 嗜 ” ， 喜 好 。 炙 （ ｚ ｈ ì 治 ） ： 烤 肉 。
F C 耆 炙 亦 有 外 与 ： 这 是 说 ， 难 道 喜 欢 吃 烤 肉 的 心 也 是 外 在 的 东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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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国 哲 学 名 著 选 读 ９ ７
吗 ？
A 原 文 B
①
公 都 子 曰 ： “ 告 子 曰 ： ‘ 性 无 善 无 不 善 也 。 ’ 或 曰 ：
‘ 性 可 以 为 善 ， 可 以 为 不 善 ； 是 故 文 武 兴 ， 则 民 好 善 ；
②
幽 厉 兴 ， 则 民 好 暴 。 ’ 或 曰 ： ‘ 有 性 善 ， 有 性 不 善 ； 是
③
故 以 尧 为 君 而 有 象 ； 以 瞽 瞍 为 父 而 有 舜 ； 以 纣 为 兄
④
之 子 ， 且 以 为 君 ， 而 有 微 子 启 、 王 子 比 干 。 ’ 今 曰
‘ 性 善 ’ ， 然 则 彼 皆 非 与 ？ ”
⑤
孟 子 曰 ： “ 乃 若 其 情 ， 则 可 以 为 善 矣 ， 乃 所 谓 善
⑥ ⑦
也 。 若 夫 为 不 善 ， 非 才 之 罪 也 。 恻 隐 之 心 ， 人 皆 有
之 ； 羞 恶 之 心 ， 人 皆 有 之 ； 恭 敬 之 心 ， 人 皆 有 之 ； 是
非 之 心 ， 人 皆 有 之 。 恻 隐 之 心 ， 仁 也 ； 羞 恶 之 心 ， 义
也 ； 恭 敬 之 心 ， 礼 也 ； 是 非 之 心 ， 智 也 。 仁 义 礼 智 ，
⑧
非 由 外 铄 我 也 ， 我 固 有 之 也 ， 弗 思 耳 矣 。 故 曰 ， ‘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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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 得 之 ， 舍 则 失 之 。 ’ 或 相 倍 蓰 而 无 算 者 ， 不 能 尽 其
才 者 也 。 《 诗 》 曰 ， ‘ 天 生 蒸 民 ， 有 物 有 则 。 民 之 秉 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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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是 懿 德 。 ’ 孔 子 曰 ： ‘ 为 此 诗 者 ， 其 知 道 乎 ？ ’ 故 有
物 必 有 则 ； 民 之 秉 彝 也 ， 故 好 是 懿 德 。 ”
（ 第 六 章 ）
A 注 释 B
① 公 都 子 ： 孟 子 的 学 生 。
② 文 武 ： 指 周 文 王 和 周 武 王 。 幽 厉 ： 指 周 幽 王 和 周 厉 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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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 ８ 中 国 哲 学 名 著 选 读
③ 象 ： 舜 的 同 父 异 母 弟 。 瞽 （ ｇ ǔ 鼓 ） 瞍 （ ｓ ǒ ｕ 叟 ） ： 舜 的 父 亲 。 他
不 喜 欢 舜 ， 总 想 害 舜 。 象 、 瞽 瞍 ， 都 是 性 情 不 好 的 人 。
④ 微 子 启 ： 殷 纣 王 的 庶 兄 。 比 干 ： 纣 王 的 叔 父 ， 忠 臣 。 微 子 启 和
比 干 都 受 到 纣 的 迫 害 。
⑤ 乃 若 ： 转 语 ， 相 当 于 现 在 说 的 “ 至 于 ” 。 情 ： 指 质 性 ， 即 天 生 的
资 质 ， 人 的 初 生 之 性 。 另 一 说 ， 情 是 实 情 。
⑥ 若 夫 ： 与 “ 乃 若 ” 同 意 。 才 ： 同 “ 材 ” ， 资 质 。
⑦ 恻 隐 ： 同 情 。
⑧ 铄 （ ｓ ｈ ｕ ò 朔 ） ： 用 火 力 使 金 属 熔 化 。 这 里 比 喻 说 ， 仁 义 礼 智 不 像
用 火 力 熔 化 金 属 那 样 由 外 来 的 力 量 加 于 我 ， 而 是 我 所 固 有 的 。
⑨ 蓰 （ ｘ ǐ 洗 ） ： 五 倍 。 倍 蓰 ： 一 倍 至 五 倍 。 无 算 ： 无 法 计 算 ， 无 数 。
这 是 说 ， 人 与 人 之 间 有 相 差 一 倍 、 五 倍 甚 至 无 数 倍 的 。
D C 引 诗 见 《 诗 经 · 大 雅 · 烝 民 》 。 蒸 ： 众 。 蒸 民 ： 《 诗 》 作 “ 烝
民 ” 。 物 ： 事 物 。 则 ： 法 则 。 秉 ： 秉 执 ， 持 ， 遵 循 。 彝 （ ｙ í 移 ） ：
常 规 。 懿 ： 美 好 。
A 原 文 B
①
孟 子 曰 ： “ 富 岁 ， 子 弟 多 赖 ； 凶 岁 ， 子 弟 多 暴 ，
② ③
非 天 之 降 才 尔 殊 也 ， 其 所 以 陷 溺 其 心 者 然 也 。 今 夫
④ 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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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 ， 播 种 而 耰 之 ， 其 地 同 ， 树 之 时 又 同 ， 然 而
⑤
生 ， 至 于 日 至 之 时 ， 皆 熟 矣 。 虽 有 不 同 ， 则 地 有 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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硗 ， 雨 露 之 养 、 人 事 之 不 齐 也 。 故 凡 同 类 者 ， 举 相
似 也 ， 何 独 至 于 人 而 疑 之 ？ 圣 人 ， 与 我 同 类 者 。 故 龙
⑦
子 曰 ： ‘ 不 知 足 而 为 屦 ， 我 知 其 不 为 蒉 也 。 ’ 屦 之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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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 天 下 之 足 同 也 。 口 之 于 味 ， 有 同 耆 也 ； 易 牙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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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国 哲 学 名 著 选 读 ９ ９
⑨
得 我 口 之 所 耆 者 也 。 如 使 口 之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