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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似有千百只蚂蚁在背上,甚至是臀上爬过,皇后的怒火这才稍稍退了一些,后背的其痒无比感觉让她觉得分外恶心。
欧阳舞看了看皇后的脸色,便似好心的询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看了欧阳舞一眼,想起刚才那碗燕窝的事,便又是怒火交加,道:“不用你猫哭耗子,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给本宫滚到门口去!”
欧阳舞的脸色似是颇为受伤,却也不辩解,只低头伏了伏身子,委屈兮兮地缓缓地往门口走去。
紫苑方才站在门口也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倒觉得欧阳舞温柔贤良,即便皇后娘娘这样欺负她,她还只以德报怨,甚至想替她挡住那碗滚热的燕窝。
怒头上的皇后觉得背上似是好了些,待欧阳舞走了出去,挥退了屋内的下人。
她坐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脸,她爱脸如命,为了永葆青春,她可是花费了不少法子,如今……
将仔细地用帕子将脸上的燕窝擦去,幸好除了红肿之外,还没有毁掉,她刚准备开口唤太医,突然又觉得背上痒了起来,而且这回不仅仅是觉得痒,更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麻,麻中带着烫,只有伸手挠,抓才会觉得好些。
皇后控制不住的一直挠着背部,臀部,虽知不能这般挠下去,可双手却始终控制不住那奇痒,起先还只是如蚂蚁爬过,现在已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痒痛交加。
皇后哀叫一声往床上倒去,只在床上滚了几圈,便终于坚持不下去,这背部和臀部的伤不能叫太医看,那便只能是叫……
门口站着的那位了,她的医术她也是见识过了的。
背上的痛盖过了痒,皇后心内恐惧了起来,不住的朝门外喊:“舞儿,舞儿,快进来,舞儿!”
欧阳舞淡定地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喊声,似是没听到般,直至里面皇后接连喊了十多声,一旁的紫苑忍不住提醒道:“王妃,娘娘在里面喊您呢。”
欧阳舞似是终于回过神,神态有些忧郁,道:“娘娘在唤我吗?娘娘真的在唤我么,她方才还嫌我伺候得不好呢。”
“娘娘确实在叫你呢!”紫苑看着欧阳舞担忧的神色忙确定道。
“我马上进去。”欧阳舞冲着那丫鬟笑了笑,转身往屋内走去。
欧阳舞磨磨蹭蹭地进了屋便看到皇后正趴在床上,手中紧紧抱着锦被,那锦被似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皇后一看到欧阳舞进来,便急忙道,她的声音因为难受带了丝颤抖:“舞儿,母后的背上还有……臀上奇痒无比,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欧阳舞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道了声是,便缓步上前,轻轻的将皇后的衣裳掀开,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口凉气半真半假,她知这症状会如此,可没想到,皇后还真狠的下手,竟被她挠的如此严重。
皇后听见了欧阳舞的吸气声,却见她不说话,心里便急了起来,问道:“舞儿,本宫这是怎么了?”
欧阳舞似是惊讶的道:“娘娘,您这是从哪惹来的这脏病?”
皇后一口气提不上来,脸上带上了愠怒的神色:“胡说,什么脏病,本宫干净的很!”
欧阳舞却似不解般继续道:“舞儿不敢妄言,从这症状上看正是如此啊,皇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舞儿的医术,自是可以找太医询问。”
皇后还待继续发怒,便听门外下人急切的声音:“娘娘,刚才在何妈妈身上发现了不少红疹,何妈妈正在地上打滚,杖刑一时执行不了了!”
皇后脸上现出了一丝惊恐,何妈妈?
却听欧阳舞道:“可是一些细小的红色疙瘩,其痒无比。”
门外的急忙回道:“正是,还有,小的听说那何妈妈的儿子整日流连烟花场所,莫不是染了那脏病吧?这病可是最易传染的。”
那人无知无觉的说着,皇后的脸却越来越苍白,忍不住怒吼了一声:“把那女人和她儿子都给本宫乱棍打死!”
门外的人惊恐非常,应道:“是,娘娘。”便听见脚步声急急的离去了。
皇后粗喘了几口气,想起欧阳舞还在身后,便使劲的转回头。
“舞儿,那我身上的……病到底能不能治?”皇后娘娘此时又恨又急,她堂堂皇后娘娘怎可惹上如此肮脏的病。可更多的还是忧心,背上奇痒又是发作,手便下意识地要去抓。
欧阳舞忙拦住了,缓声道:“娘娘千万不能用手来抓呢,否则破了皮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舞儿这儿正好有些药膏,先替娘娘涂上,可能会好一些呢。”
皇后急忙道:“那快些,快些涂上吧。”
欧阳舞唇角一勾,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小的盒子,将药盒子里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在她的后背上,只不过药膏似是少了些,很快就涂完了。
皇后正感觉背上一片清凉,原先的痛痒缓和了许多,不由舒了口气,感到背上停了下来,便不由问道:“怎么了?”
欧阳舞似有些忧愁道:“皇后娘娘,这药膏不过只能暂缓解除您身上的瘙痒呢,而且舞儿身上能带的药膏就这么多,也只能止十二个时辰呢,哎,若是舞儿现在在宁王府就好了,兴许还能配出药来。”
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深表惋惜。
皇后听到欧阳舞说能够配药,心下便松了口气,道:“那还不简单,舞儿你现下马上回宁王府不就行了?”
“这……”欧阳舞为难道:“娘娘您得了风寒,舞儿要在这里侍疾呢,着实放心不下。”
皇后只怕后背的瘙痒复发,哪里还顾得及什么风寒:“你只管去便是!”
“不行,母后,舞儿怎可这般就离开,这种药特别难配置,一次只能配置出一点点,到时候您……”
“本宫无碍,舞儿你快些去配药吧!”皇后已是急得有些吼叫出声。
“那恭敬不如从命,舞儿配好了药便马上派人送过来吧?”欧阳舞听到皇后娘娘应了,便往福了福身朝外走去,唇角似笑非笑。
才刚出了皇后的宫殿,便看到远处一人急急走来,那便是刚刚下朝的夜重华。
欧阳舞在原处站定,夜重华修长的身姿在黑色袍子的贴裹下十分潇洒,他大跨步地朝她走来,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他突然一抬头,见到欧阳舞站在阳光下,就这般抿唇朝着他笑,脚下的脚步便稍稍缓了下来。
待到夜重华走至跟前,抬手便将她的发丝抚到她的耳后,道:“舞儿,方才听说你去皇后宫里侍疾了,本王还正想去将你接回来。”
欧阳舞唇角一勾,眼中藏着一丝狡黠,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还怕我吃亏不成?她能从我这儿讨到什么好处呢?”
“又淘气了?”夜重华看着欧阳舞眼眸流转着动人心魄的光芒,阳光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轮廓,不由自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亲昵地笑道:“走,回去吧。”
两人才刚回到王府们前,便有一人迎了上来,正是慕容家的管家,一见到夜重华,便马上上前道:“王爷,我们家少爷请你过去一下。”夜重华双眉有些皱起,道:“这慕容又要做什么呢?”
说着回头望了欧阳舞一眼,道:“你先进去,我去去便回。”慕容找他,欧阳舞自不会阻拦,点了点头道了句小心便自己先进去了。可欧阳舞想不到的是,夜重华到了深夜才回来,而且身上带着重重的酒味。
夜重华极少饮酒,就算饮酒,也从不会饮这般多,这倒是不像往常的他,欧阳舞便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还不是慕容那个家伙,又和他的夫人闹起来了,拉着我出去喝闷酒。他喝了整整三大坛的酒,醉死过去了。”夜重华懊恼的抱怨着。
“啊?怎么又闹起来了?”慕容与他夫人不和,欧阳舞一早便知道,却还是有些讶异,不过是个误会,闹了整整五年还没闹够?
“谁知道呢?”夜重华似乎酒喝多了,修长的手指抚上太阳穴,整个人朝着欧阳舞靠过去,嘟囔道:“伺候本王就寝!”
欧阳舞见他确是不舒服,倒没有拒绝,替他脱去了外袍放在衣架上,又令竹绿端来了热水,仔细地替他擦了擦脸,夜重华倒在床上还不老实,非缠着欧阳舞抱他才成,欧阳舞见他撒娇,就着烛光看着他的俊脸上浮现起两抹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你少来啊,夜重华!别装醉从我这儿讨便宜!快睡觉!”
夜重华似是真的喝多了,抓着欧阳舞的手很快便睡过去了。
许是晚上睡的熟了,夜重华第二日醒得很早,见欧阳舞还在熟睡,黑亮的头发凌乱地落在枕头上,她睡得两颊粉嘟嘟的,看着甚是可爱。夜重华看着她这副模样,漂亮的薄唇上勾起了一抹笑,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小懒虫,起床咯。”
欧阳舞微微皱眉,嘟囔这挥了挥他的手道:“别闹,我还没睡够呢!”
夜重华好笑,凑近欧阳舞的耳边道:“乖,起床了,我们今日要出去呢。”
“不出去,睡觉。”欧阳舞没好气的回道,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夜重华无奈,便自己先起了身,片刻便出了房门。
欧阳舞听见身后的响动,以为夜重华放弃了,便继续蒙头睡觉。
可才一会儿,身后的床边就又有了响动,欧阳舞气恼的猛然起身,转身叫了一句:“有完没完啊?”
却见小诺正眨巴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双眼,愣愣的看着欧阳舞
欧阳舞有些尴尬,呵呵笑了两声才道:“小诺,怎么了?”
小诺这才高兴的道:“宁王哥哥让小诺来叫醒姐姐,哥哥说今天要带我们出去踏青呢,还有慕容哥哥和云哥哥哦!”
欧阳舞看着小诺这般期待,便不忍拒绝,笑道:“那小诺等等姐姐,姐姐梳洗一下便好。”
欧阳舞看着小诺蹦蹦跳跳地出去,脸色不由地咬牙切齿,夜重华,真有你的!
待欧阳舞梳洗妥当,几人用了早膳,便出发了,半个时辰后便到了京郊外的小山坡后,今日阳光和煦,照在身上挺舒服的,山坡后面长满了轻草,开遍了野花,鼻尖尽是芳草气息,欧阳舞嗅着新鲜的空气,望着此处的景色,看到一大堆人热热闹闹地,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