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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幕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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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嘉禾扶着陌朝歌从阙歌身边缓缓而过。
一出好戏已然落幕,没有了再呆下去的理由。
阙歌起身,谁知明珠光辉刺眼,她微微颔首,陌朝歌手心一抹开得鲜艳欲滴的红色血花落入她的瞳孔,红血白骨,十分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退朝野,一寸野心无

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将要过去,冰雪融化,静下来时,竟可以听见大块大块寒冰化开的声音,潺潺小溪带着浮雪向着下游翻卷而去。
阙歌站在客栈二楼楼台上,清晰的可以听见整个西陈苏醒的声音。
冬天就这样过去了。
正伤感伤怀感叹时光无情间隙,身后传来悉悉索索,衣物摩擦声,仔细一点还可以听见金步摇相互碰撞的悦耳声。
不待阙歌开口,来人者便吐气如兰,温婉小声道:“鬼女是来助小女子完成心愿的?”
阙歌转头,裹着一身胭脂红狐裘的苍璃砂正站在她的身后,那盛装的女子昂着头,目光放远,看着一片薄雾的远方,不惧不怕无波无澜。
阙歌早知道苍璃砂会来找她,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再说,她又是如何得知她是冥界的渡河鬼女,这其中的缘由,阙歌却是一点也不晓得。
扑哧扑哧。。。。。。
客栈的小二将关在屋内的白鸽放了出去,一坨坨白影从她们眼前飞过,留下一串翅膀震动的声音。
敌我不明,虽然此次来凡界的目的是为了帮苍璃砂完成心愿,取走她的灵魄,但是她是否站在她这一边还是一个未知数,万一苍璃砂的目的不单纯,想像当初初见那样,她岂不是救不了梓黎,自己还要搭上一条小命。
智者保身救人,不是一命换一命。
一只手无力的搭在木栅上,指尖重重的刮过有些腐败的木头,阙歌低头,想了想:“我不是鬼女,你认错人了,其实跟我一起同吃同住的那个公子才是鬼女。”
苍璃砂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可奈何的压住怒气,她尽最大的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发火,千万要冷静,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是小声的吼了起来:“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冥界的鬼女,你身为神仙难道还怕我们这些凡人不可?”
还是被发现了,知道怎么也逃不过,阙歌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天空,徐徐道:“你要我做什么?”
苍璃砂笑了笑,将唇凑到阙歌耳边,温柔缱绻像是情人般的甜言:“现在你不需要知道,等我好好的部署好一切之后,我会告诉你,你需要帮我完成怎样的遗愿。”
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层层薄雾,照向整个大地,寸寸炫目的光辉倾斜着擦过苍璃砂精致的侧颜,阙歌微微抬头,便看见世间这一出极美的画面。
那一张妖媚蛊惑的脸,是她心中最疼的伤,真的像极了初见,像极了伤害她最爱的那个男子的人,将她推入无尽深渊的人,初见。
暖色的日光夹着寒凉的薄雾投射到阙歌的身上,寒气像流水般汩汩浸入她的肌骨,凉了一身的热血,她抬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襟。
苍璃砂这人真的只是一个戏子么?她到底在筹谋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栾玦款款的从房间里出来,转角,便看见阙歌背对着他站在楼台上,低头想了想,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边靠近她边漫不经心道:“苍璃砂来找过你了?”
苍璃砂来了也没有说出她的夙愿是什么,来了也是当没有来一样,一时之间,阙歌不晓得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于是索性装作没有听见栾玦,目光灼灼的瞪着上空的一片薄雾。
便是她不想回答,此时的栾玦也猜到了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停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撑在木栅上,瘦骨嶙峋的身影竟有些凄苦萧瑟的滋味,阙歌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瞧上第二眼。
这般的栾玦,似乎、很让人心疼一样,明明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何以孤寂成了这个样子。
大约是,天气的缘故吧。
阙歌小心的安慰着自己,不自然的抚了抚左脸垂泄的青丝:“不晓得她有什么要求,她似乎知晓我就是冥界的鬼女。”
栾玦略一沉吟,静静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阙歌不可思议的瞧着他,半天,惊恐道:“你不是神仙么?你这个都不晓得?”
神仙?
他是神仙,可是神仙也是有法则的。
栾玦低头,浓密的睫毛覆住一双深沉内敛的眸子,极淡的唇微微上翘,化开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声音低低道:“神仙来了凡界,就该遵守规则,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能使用法术。”
阙歌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若是神仙在凡界遇见什么不大不小的事就使用法术,把不该死的人弄死,该死的人救活,那么整个凡界就乱套了。
栾玦抬眼,远处的朝阳升到了天空,薄雾正散去,似自言自语般问身侧的女子:“你都看出来苍璃砂不是真心的跟着陌朝歌,更何况陌朝歌心计似海、步步为营的这个人,看来你来了凡界聪明了不少。”
阙歌正想狠狠的反驳。
恰在这时,完颜嘉禾携着一个小厮蹦蹦跳的跑来,不谙世事的孩童嗓音响彻整个楼台:“阙姐姐,苍姐姐做的点心可好吃了。”
阙歌摊了摊手,得意的看着栾玦,她不是聪明了不少,是本来就很聪明,笨蛋明明就是完颜嘉禾嘛,栾玦这厮是个什么眼神啊!
栾玦风姿雅致的笑笑,墨色的眼眸似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地狱中,咚的一声,光亮消失不见。
完颜嘉禾始终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陌朝歌似乎有些太过于残忍了,不过还好,这一出戏唱得的确很有意思,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怎样有趣的事情。

偌大的房间中,放在灯盏上的明珠发着幽幽绿光,原本朴实粗俗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奢华起来。
陌朝歌伏在桌案上细细的看着一封密信,轻轻皱起的眉间在看完整封信后,舒展开来,薄凉的唇苍白无色,指尖仅有的暖度,就在手离开袖笼那刻淡化在冷空气中。
嘎吱——
伴随着一声喑哑开门声,身着胭脂长裙的苍璃砂端着一壶热茶进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她将茶盏放在陌朝歌手边,小声道:“公子今日看来气色不错。”
陌朝歌垂眸扫过女子粉色圆润的指尖,寡淡的笑跃上唇角,冰冷的语句化成硕大的冰雹,颗颗落在地面,万物都没了生气:“将死之人,不是有一脸好气色就可以长命百岁,你这番话若是说给别人听了去,还会高兴高兴。”
苍璃砂恭敬的垂首行礼,含笑的眉宇间娇妍似火,只是唇角微妙的勾起,看不清是微笑还是讽刺:“是小女子言谬了,还请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陌朝歌捧过手边滚烫的茶盏,贪婪的吸收着热量,他舒服的倒在木椅上,苍白的脸上竟浮现了几点绯色,半响,他慵懒的抬着眼皮,声音清晰:“帮我办件事罢。”
“我苍璃砂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公子所出好处呢?”苍璃砂掩唇而笑,不知是真是假,只看得一双眼眸浑浊不堪。
陌朝歌低头,淡而薄的唇吐出寡淡的十个字:“步步退朝野,一寸野心无。”
苍璃砂笑笑应道:“这个交易委实是小女子占了便宜,不妨公子请说。”
陌朝歌伸出一只手,瘦弱无肉的指尖夹了一张白娟,苍璃砂见状,俯首握住他略带暖意的手,丝质特有的触感贴入她的掌心,他才慢悠悠的离开。
白娟的一角被苍璃砂小心的撩起,她讶然的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熟睡在木椅上的男子,半响,才重新露出盈盈笑意,解下身上的红色狐裘披风搭在他身上,颔首恭敬的离开房间。
这场追逐,好像正在按照她所想的样子发展,又好像偏离了发展的轨迹,不过没关系,那些无关计划的东西,并不会影响到她的布局。
只是陌朝歌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好像看透了,又好像一点也没有看透。
苍璃砂踏出房间,路过阁楼楼台时,正好看见完颜嘉禾拉着栾玦和阙歌欢脱的下楼。
不知怎么,她突然间很想很想看到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手染鲜血,站在白骨上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追随

一辆马车在街道上飞驰,驾车的马夫大声的呵斥着路人,一张本就生得老实巴交的脸在极度的压抑蛮横下扭曲起来,马车所过之处,留下一行行车轮印。
在路人眼见那辆马车跑远,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顺气时,另一辆马车接憧而至,飞驰在官道上,扬起一阵黄沙。
这幅画面颇为熟悉,就连当初进城的嚣张跋扈都如出一辙,最大不同的就是后面还跟了另一辆高调的马车。
马蹄声一路从西陈响到了北齐南姜的分界线,再过去一段路程,就是东魏的地界了。
嘚嘚嘚嘚,两辆马车不近不远的走着,轻重不一的声音相映成辉。
一只手将车帘挑起,阙歌整个脑袋探出,两眼发直的望着前面悠闲行走的马车上:“你说我们是要去哪里啊?都跟着他们几天了。”
车内的男子将整个身子都摊开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舒展开来的腿脚把马车里的空间占了一大半,他半闭着眼睛假寐着,听见阙歌的声音,不以为然的‘恩’了一声,继续懒洋洋的睡觉。
正等下文的阙歌脑袋都伸直了,还没等到下文,不耐烦的转过身子,动作幅度太大,扬起的手臂扫过他的腹部,呆了呆,道:“我们要去哪儿,要去哪儿?”
栾玦捂着耳朵,翻了个身,瓮声瓮气:“东魏,完颜嘉禾是东魏君侯的第六个儿子。”
就这么个回答?未免太敷衍了。
阙歌掰过栾玦的身子,双手扶着他瘦弱的肩骨,不依不饶的摇晃着,嚷嚷道:“你起来,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快起来。”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实在是被折磨到无计可施,他才慢吞吞的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眼色清明的瞧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子,不明觉厉的道:“你这是个什么姿势?”
阙歌垂眸,大片绯红沿着耳根烧到脸颊。
不及她辩解,车帘就被人撩了起来,暖暖的日光倾泻而来,更加给车内的气氛添了几分暧昧。
完颜嘉禾一脸不解的站在车帘外,一只手任然保持着捞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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