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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遥:呜呜锦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偏偏半夏还加了一句:“锦儿哥哥,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啊,要给半夏带礼物哦。”
锦儿面对一脸期待的漂亮小郡主,心中是怎么也提不起怒气,淡淡一笑回答:“郡主放心,微臣到时候一定到场为您庆贺。”
江遥:……皇兄这次我一定任你打骂绝不还手呜呜。
半夏绽开个甜甜的笑容,继续问道:“遥遥哥哥,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我不想穿大红色的……可是娘亲说,女孩子出嫁都得穿红色嫁衣……”
锦儿心里空洞洞的,一走进卧房就踉跄着合上
门,脑里不停回响着半夏甜美的嗓音,我和天赐哥哥的大喜之日……
他记得,之前听到吴天赐说,太后逼着他娶半夏的时候,心里多么愤怒和伤心。但平静下来后,他却能够笃定,皇上是绝对不会答应太后,留下他一个人的。
可是现在,皇上却已经向太后屈服了……
如同有一把刀砍在锦儿的心脏上,一跳一跳的钝痛。他不懂,明明听到皇上信誓坦坦的跟他保证,绝对不会娶别的女子,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人的……难道人心,竟然变换如此之快吗……
锦儿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心被风干出巨大的窟窿,一点点的吹散,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皇上……
听完艾叶讲完前因后果,江逸扬放柔声音安慰道:“艾嵩吗?他也是为你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了。”
艾叶懂事地“嗯”了声,脸上还挂着眼泪。
江逸扬心中怜意大起,他伸手替艾叶抹了抹脸,劝道:“回去跟哥哥道个歉吧,兄弟没有隔夜仇。”
艾叶仰起脸一笑,“嗯!”
竹里喧里,艾嵩看着艾叶忙东忙西,冷冷道:“你迟早会尝到苦果的,小心作茧自缚。”
艾叶蓦地站起来,失控般的喊道:“哥哥!我喜欢逸扬,你为什么不支持我,定要一直阻止我,否定我呢?难道我就没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吗?!”
艾嵩面容微动,随即平静开口:“喜欢他?你真的喜欢他的话,会用这些阴谋诡计来得到他吗?你看看,为了你自己所谓的爱情,你让多少人伤透心?”
艾嵩步步逼近,“先是徐翰之,你给他了虚假的暗示,让他和兰陵王各自黯然收场。你明明知道,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只能由时间来抹灭,这是对的吗?”
艾叶涨红了脸:“我……”
艾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续道:“还有,你日日化为狐形躲在江府,你认为这是正常的吗?艾叶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想成仙吗?你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与贼有何区别?”
艾叶越来越慌,他大声喊道:“我不想成仙,我只要逸扬!”
艾嵩声音依旧平淡:“行啊,你拆散了江公子和兰陵王,然后呢?江公子就会爱上你了吗?用两人间的误会来隔阂他们,江公子就不会伤心吗?你爱一个人,只要他在你身边,不管他是否伤心都无所谓吗?”
艾叶慌忙辩解:“逸扬会爱上我的!”
艾嵩不理他,续道:“你比谁都清楚吧?是江公子先爱上兰陵王的。你硬生生地离间了两人,艾叶,你心里难道不愧疚吗?”
他拂袖离去,“你以为公子走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了吗?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向江公子原原本本的说明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听一个文编说松鼠儿这文最大的缺陷就是开头乱七八糟的不知所云,而且有很多废话。松鼠儿桑心后仔细一看,发现真的是这样啊……各位看官居然坚持到了后面,唉松鼠儿好感动T。T,挨个儿啵儿。所以,松鼠儿决定开始操刀大改前面。之前改过一次,但只是针对语言问题,这回是结构!!鞠躬~!求花花哦~!
、思郎恨郎郎不知
江逸扬整理着外行的衣衫,又翻了几个药瓶仔仔细细的裹在衣服里,一边嘱咐道:“义父,给你放了跌打伤药和治风寒的。现在天冷了,平时多穿一件。”
他眉头一蹙,又塞了件狐毛裘进去,道:“算了,猜你也听不进去,冷的时候把这拿出来披上。”
江遥在一边上蹿下跳的帮忙叠衣服,一边抱怨:“我不想去啊!回江南后,又会被逼着去绸缎庄……再说了,没觉得有什么很优秀的才子啊,皇兄干嘛非得现在去,冻死人了……”
江逸扬好不容易装好干粮,回头一看刚刚辛辛苦苦打包好的衣衫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床上,顿时怒从心起,喝道:“放下!乖乖待床上去别捣乱!”
妖孽委屈地“哦”了声,听话地爬上床,看着江逸扬皱着眉重新打包。
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道:“扬儿,你不用让我带这么多东西吧……江南是我家呐,路上也就几天而已。”
江逸扬眼皮都懒得抬,“得了吧,就你那个折腾劲儿,有备无患。”
说完,他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江遥嘴里。
妖孽蓦地瞪大眼,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江逸扬捏着嘴硬吞下去。
他哽的眼泪汪汪,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呜呜,扬儿你是不是想毒死我然后娶妻啊?”
江逸扬拿起茶杯顺手给他灌了口水:“那天无意中说起你体弱气虚,艾叶就给了我一颗补丸,他自己炼制的。”
江遥喜笑颜开:“这孩子真善良!”
锦儿听到亭台那边传来半夏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其中夹杂着他早已熟悉的沉稳雄浑的嗓音,心里不禁一痛。
他手里紧紧攥着佩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半夏远远看到,眉开眼笑地挥手:“锦儿哥哥,快来。”
吴天赐此时还不知道江遥捅了娄子,看见锦儿,心情陡然轻快起来。
他迟疑着,生怕半夏口无遮拦说出什么话来,却又舍不得放锦儿离开。
正巧半夏揉揉眼睛,困倦道:“天赐哥哥,我先回宫午休了。”
这正中了吴天赐的下怀,他笑着吩咐道:“送郡主回宫。”
锦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瞅着四周没人就别扭的扑上来,而是安静地立在吴天赐旁边。
吴天赐叉起一块苹果:“锦儿,来尝尝,昨儿才进贡的,甜着呢。”
锦儿静静地拿过银签,放回盘子,“皇上,我有事要跟你说。”
吴天赐心下纳闷,他屏退侍女,笑着问道:“怎么了?”
》锦儿低下头,看着他,心里酸涩。这个男人是万人艳羡的天之骄子啊,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左拥右抱,佳丽三千?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得到他的全部……
他开口,声音竟是连自己也想不到的平稳:“皇上,微臣……”
吴天赐笑道:“小锦儿,才多久不见就微臣了?”
锦儿不接话,续道:“微臣请求调回原职,继续任职兰陵王爷的贴身侍卫。”
吴天赐沉下脸一拍桌:“小锦儿你这是干嘛?跟朕闹什么脾气?”
锦儿面上平静无波:“微臣该死,请皇上恩准。”言罢低下头沉默着。
江逸扬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甩着手中的礼单:“行啊茯苓,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钱啊。”
茯苓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这几年跟着公子,攒了一些,就等着娶媳妇儿。另外爹娘也贴补了点。”
江逸扬把礼单递给福伯,“福伯看看。”在茯苓的眼色下加了句,“茯苓还是很用心的。”
茯苓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江逸扬,恭恭敬敬道:“福伯,我是真心实意想娶小鸾姑娘。希望您老人家同意。”
福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礼单,递还给茯苓道,“拿回去吧。”
茯苓吓得连连推脱,一叠声道:“福伯,你是不是不同意我跟小鸾的婚事啊?我发誓,一定好好保护他的!”
福伯笑着摇摇头:“只要你好好待小鸾就行,这礼金呢,你就好好收着,就当是小两口以后过日子用的。”
茯苓惊讶地摆手:“别,福伯。这是应该的啊,这,这不合规矩啊。”
福伯脸色一放:“让你拿着就拿着!以后对小鸾好就行。”
茯苓只得接住,唯唯诺诺的退下。
福伯叹了口气:“女大留不住啊……”他站起来,“扬少爷,老仆先回屋了,跟小鸾说说话。”
福伯一走,茯苓立马窜上来一脸担忧:“这算是同意了吗?”
江逸扬心不在焉的拍拍他,“同意了同意了。那丫头脾气那么坏,此时不嫁更待何时啊。”
这时,外面传来魏公公慌张的尖细声音:“皇上驾到!”
江逸扬迎出去:“皇上。”
吴天赐气急败坏的喊:“江遥!给朕滚出来!”
江逸扬:“额皇上,义父大清早就出发去江南了。”
吴天赐怒不可遏:“什么?!他闯了祸居然就一走了之?!朕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江逸扬一头雾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皇上,义父又怎么了?闯祸了吗?”
吴天赐冷笑道:“闯祸?他居然跟小锦儿说了朕跟半夏的婚事!看来朕是太放纵他了!”
江逸扬还来不及插嘴,吴天赐转头厉声吩咐道:“小魏子!传朕的旨意,立刻缉捕兰陵王回京!”
魏公公哭丧着脸还缉捕呐皇上……您跟兰陵王闹能不能别把奴才牵扯进来啊。他愁眉苦脸地应了声,小碎步出门去了。
江逸扬有些不相信,问道:“皇上,真的是义父说漏嘴了?您怎么知道的?”
吴天赐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难道是朕冤枉他不成?锦儿刚才都来皇宫了。”还跟朕说什么要离开,不想呆在皇宫了。”
他仍不解气,恨恨地踹了门一脚,紧蹙着眉:“朕瞒着锦儿是何苦呐?!就由着他这么跟朕捣乱吗?!”
江逸扬哭笑不得,暗想这妖孽这回真闯大祸了……
他劝道:“皇上先别担心,锦儿这孩子三分钟热度,生会儿气就没事儿了。”
吴天赐叹道:“要是这样倒好了……”
锦儿说的,微臣衷心祝愿皇上跟郡主,幸福美满。从此再不打扰皇上……也希望皇上,放微臣继续过从前的生活。
吴天赐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一向乖巧温顺,有点呆呆的锦儿竟然如此坚定,声音不再软软糯糯,而是带着让人心寒的平静……锦儿,朕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何朕说得这么清楚,你也不懂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松鼠儿更得很慢。。这段时间要忙着出国的考试,真的挺忙的。。抱歉啊大家,但一定不会耽误的!松鼠儿会加油奋斗的!!求收藏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