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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垂头丧气道:“那好吧,早膳完我就去送。”扭过头怨念,明明几年前才见到少爷的,何来拉扯一说。锦儿三口两口吃完,打了声招呼,就拿着腰牌和蛋糕进宫了。
江逸扬回忆了下,问道:“义父,皇上之前不是让你帮忙处理朝务要去到处巡吗?”
江遥贼笑,神神秘秘的说:“你们可别跟锦儿说漏了嘴,上次进宫我跟皇兄宴席时,锦儿不也跟着去了吗?后来皇兄放我离开时无意中看到锦儿,一下喜欢上了,那还有心情往外跑。”
江逸扬奇道:“可是义父不是说皇上很风流吗?怎么不护着锦儿,皇上不会对锦儿始乱终弃吧?”
江遥两眼望天,支吾道:“额,我当时不是想着把皇兄留在京城嘛……”
小鸾头上三根黑线:“少爷你……”
江逸扬扶额,我果然是昨天脑子被驴踢了,怎么会以为自己喜欢这妖孽……他默默地放下碗筷,“差点忘了,我还要去绿满楼,先去了,义父慢用。”游魂似的飘出去了。
话说锦儿抱着蛋糕进宫后,引路的魏公公笑得跟花儿一样,“小锦儿,自从昨儿王爷派人说会让你送稀奇的东西来,主子呀就一直望着门口呐,终于把你给盼到了。”
锦儿疑惑,“魏公公,皇上的宝贝还少吗?这么期待呀。”
魏公公掩嘴笑道:“哟小锦儿这话说得,主子哪是在等宝贝呀。”
经过了一座亭台,魏公公停下来,“奴才就不进去了,小锦儿快去吧。”
锦儿张望了一下,吓了一跳,“魏公公,这可是坤和宫后花
园诶,不许人进的。”
魏公公笑得意味深长,推了推他,“哎哟,奴才是照主子吩咐领你来的,你就进去吧。”
锦儿有些迟疑地走过菊花簇拥的小道,不禁好奇的打量这个禁忌的皇上寝宫后花园,这时一个低沉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小锦儿,见了朕不行礼吗?”
锦儿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抬头,才看到不远处亭台里,一身玄色的吴天赐正靠在躺椅上,身边几个貌美如花的丫鬟原本在沏茶,打扇等,看到锦儿一脸呆呆的样子,不禁掩口娇笑。
锦儿反应过来,单膝跪下,低头道:“微臣该死。”
吴天赐懒洋洋道:“起来吧。”然后挥了挥手,“你们也下去吧。”丫鬟们低头应道:“是”随后鱼贯离开。
锦儿慢慢地站起来,心下很是懊恼,冒犯了皇上,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
吴天赐勾勾手:“过来。”
锦儿抱着蛋糕走进亭台,双手奉上低头说:“这是兰陵王爷特意送来给皇上品尝的。”
吴天赐一手把装蛋糕的木盒放在石桌上,奇道:“小锦儿怎么怕成这样,朕有这么可怕吗?”
锦儿不敢抬头,“微臣适才冒犯了皇上……”
吴天赐不耐的打断:“恕你无罪。”
打开木盒问道:“这是什么?拿出来。”
锦儿答道:“这是扬少爷自制的甜品,称为奶油蛋糕。”说着就小心的把蛋糕捧出来,用家里特别打制细长银刀切下一块,呈给吴天赐,“皇上请用。”
吴天赐拿起小勺挖下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后赞道:“真是特别的口感。朕的御厨也做不出这样的甜品,似是鲜奶和面粉制成,但又不同于一般的鲜奶和面粉制成的甜品。”拉过锦儿,“小锦儿也一起吃。”
锦儿吓得连连摆手:“皇上这是逾矩的。”
吴天赐剑眉一挑,“难道你想抗旨吗?”
锦儿泪奔,“微臣不敢。”“那就过来坐下吃。”锦儿一副壮士赴死的样子坐在了吴天赐旁边,拿起一块蛋糕慢慢地吃起来,心下悲哀,说不定这是我的最后一餐了,小鸾姑娘我先走一步了……
吴天赐见锦儿一副小猫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大乐,这孩子真可爱,朕果然没有看错人。锦儿机械般的吃着蛋糕,无意中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在吴天赐看来,就像是小猫胡须上沾着牛奶般诱人,心下蠢蠢欲动,拿过锦儿手上的蛋糕放在桌上,一手扶起锦儿的下巴,让他抬头,锦儿被惊吓到的大眼睛隐约闪着水光,脸上嘴边还沾着奶油,刚好挑起了男
人的凌虐欲,吴天赐轻笑着,慢慢靠近,伸出舌尖轻轻舔净锦儿脸上的一块奶油,邪邪的笑了。
锦儿惊得正想拔刀,被吴天赐捏住肩膀,对着满是奶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一股奶油的甜香进入口腔,吴天赐捏住锦儿下巴,强迫他张嘴,舌头细细的舔净锦儿唇上的奶油,扫过锦儿的牙龈,紧闭的牙关颤抖的开启,舌头趁机进入,碰到羞涩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肆虐的吮(扫黄哟)吸,直到吻到锦儿面色潮(扫黄哟)红,气息不稳时才放开,这时候锦儿已经双眼迷蒙,小嘴微肿,吴天赐满意的舔了下唇,“这蛋糕味道确实不错,跟兰陵王说朕很满意他的礼物。”故意重重地强调了“礼物”两个字,
锦儿火烧屁股一般跳起来,也不顾什么君臣尊卑,怒道:“你你你……”
吴天赐微眯着眼,“你你你什么?”
锦儿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话来,狠狠的一跺脚转身飞一般的逃跑了。
吴天赐摸了摸嘴唇,似乎还留着蛋糕香甜的味道,一脸偷腥后的笑意,果然还是吓到小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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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悠闲地在热闹的街上东逛西逛,小鸾提着一个精美的木盒,里面装着精心制作挑选的现代甜食,在后面咬牙切齿,“江逸扬你瞎逛什么!不是要去绿满楼嘛!”
江逸扬不紧不慢道:“还早。”拿起一个由红豆穿成的圆形挂坠,红豆大小均匀,颗颗圆润,他在小鸾面前比了比道:“这个好像挺配你的。”
那摊贩见这两人少年英俊,少女清秀,趁机笑道:“这位公子真是识货,这红豆挂坠乃最好不过的定情之物,一共也只有几个,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小鸾听到“定情之物”四个字,脸都黑了,正欲张口,江逸扬赶紧递给摊贩一串钱拿上吊坠,拉着她走了。
小鸾怒道:“定情之物?!姐姐我闭月羞花,干嘛跟你这样的定情!献爱心嘛!”随即娇羞捂脸,“人家喜欢的是水嫩正太受,比如小锦儿那样的。”
江逸扬一脸鄙视样:“闭月羞花?国家怎么没拿你脸皮去研究防弹衣?”
小鸾龇牙咧嘴的挥舞着粉拳,“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跟你翻脸了!”
江逸扬手指上勾着那个红豆挂坠,“诺,要吗?拿去送给你家小锦儿?”
小鸾抢过仔细端详了一番,大方的挂在腰间,“好啊,让他以后送给他
老公当定情物,这样我就是他们的红娘了啊哈哈!”
江逸扬默默地转身离去,感慨:“真是弱智儿童欢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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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遥正在查看江南绸缎庄的账本,忽然听到从门口传来尖细的喊声:“皇上驾到。”猜是吴天赐调戏完锦儿前来交流心得,刚就看到锦儿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跑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一副被非礼了的委屈样。
江遥随手把账本交给老账房,“明天再来。”老账房恭敬接过,招呼了带来的学徒离开了。
江遥走出去见吴天赐一脸吃饱的满足样,笑得意味不明:“皇兄看来心情不错呀,锦儿可在房间里生闷气呐。”
吴天赐厚颜无耻的大笑,“被朕强吻了,躲房间里害羞吧。”
江遥一脸哀怨,“唉臣弟被迫在这儿处理生意账务,皇兄却在外风流潇洒,臣弟独守空闺,好不凄凉。”
吴天赐双手扶着此妖孽的肩膀,深情款款地说:“臣弟,你明明知道朕的心只是属于你的,你看朕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妖孽继续哀怨:“皇兄怕是去探望哪家美人路上顺道来的吧,枉臣弟对皇兄一片真心。”
吴天赐痛心状:“你要怎样才相信朕,朕看上去像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吗?”
此妖孽含情脉脉,“像。”
吴天赐:“…………”转移话题,“朕这次确实是有正事。”
江遥笑嘻嘻地说:“风流皇兄又要南巡了?”
吴天赐脸皮厚,反而得意洋洋:“过奖过奖,朕现在有锦儿了,哪还需要南巡,进书房说。”
待江遥抢先在书房唯一一张软椅上坐下后,吴天赐只得寻了个硬木雕花椅坐下,难得严肃,“遥遥,前几天左丞相请求朕给他的小女儿赐婚。”
妖孽立刻开始滔滔不绝,“皇兄就算左老头儿心目中的最佳女婿是臣弟,臣弟也会坚决推辞,表明臣弟对皇兄的执着……”
吴天赐打断他,“是徐翰之。”
他注视着江遥,“左丞相希望朕能将他女儿赐给徐翰之。”
江遥沉默了一会儿,扑哧笑了,“大臣间互相联姻那么平常的事情,也值得皇兄专门告知吗?”
吴天赐慢慢地说,“遥遥你果然还没忘记他。介意的话,朕便不颁圣旨。”
江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唉皇兄多虑了,臣弟早就对他没感情了,他不管要跟谁成
亲,臣弟都完全不介意。”他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淡漠,“那个在意他的江遥,三年前就不存在了。”
镜头转换的分割线又来打酱油啦
正午时分正好是绿满楼生意最火爆的时候,江逸扬只好塞给小二一块碎银才勉强选定了一张过道旁的桌子。
小鸾把木盒往桌上一放,气鼓鼓的说:“专门挑个人最多的时候来,掌柜哪有闲心招呼你啊,笨死了,真是炮轰的脑袋还梳个雷劈的缝。”
江逸扬随意点了几样菜,闲闲道:“我刚打听了下,绿满楼刘掌柜在二楼宴请其他大酒楼的掌柜和他们的公子,二楼早满了,所以比平时拥挤。”
小鸾奇道:“你不是来找刘掌柜谈生意的吗?这样还怎么谈啊。”
江逸扬悠闲地喝了口茶,“你别急嘛。你要相信,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两字。”
小鸾鄙夷的看着他,“我有,借你行不?”
过了一会儿,一个满脸横肉的纨绔公子急匆匆的走进来,一边嚷着:“让开让开。”一边往二楼挤去,经过江逸扬他们那桌时,突然脚底一滑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踩着了一个红豆挂坠,他捡起来骂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到处乱丢。”
小鸾觉得那挂坠看着眼熟,一摸腰,果然没有了,估计是刚刚挤掉的。她心下懊恼,那是送给锦儿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