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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乐儿倒也没觉得奇怪,她已经做惯了他的抱枕了。
可是,昨晚的东风醉不同于以往,两只手极不老实。
古乐儿想拉开他的手。
嗔道:“你在干嘛?”
东风醉吃吃偷笑。
“娘子,你不是要把为夫玩个够吗?尽管放马上来吧。”
古乐儿倒闹了个大红脸。
就知道这家伙不纯洁,很好地理解了她白天话里的意思。
可是,可是她只是在调侃他啦。
她还没做好准备来真格的呢。
东风醉激她。
“怎么?不敢?白天是谁说的要把我玩个够啊?原来,是有贼心没贼胆。”
古乐儿被他一激,反过来抱住他,朝他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恶狠狠地说:“谁说我没胆了?哼哼,就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东风醉热血澎湃。
装作害怕的样子说:“我好怕怕。”
古乐儿嘿嘿笑着,学着漫画上看到的流氓样儿。
“你怕了?来不及了。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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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代替你地位?
联手
东风醉本来就躁热难耐,再被她这一撩拔,马上扑了上去。
叫什么叫?
他才不会叫呢。
谁敢来救他他跟谁急。
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玩了谁。
东风醉瞧见她脸红红的样儿,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不说破,故意问:“怎么?不敢去?”
古乐儿死鸭子嘴硬。
“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山上?而且,为什么要大白天的去?”
东风醉暗暗好笑。
装作迷惑的样子说:“白天才看得清楚呀。乐儿,难道你不想看得清楚点?”
这个大色狼。
古乐儿懊恼地瞪他一眼。
“万一,山上有人呢。”
“有人怕什么?有人更好啊。”
“你不怕被人看见?”
东风醉见逗得她也够了,没有再跟她绕下去。
“我们打山贼是再正义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怕被人看见。”
说罢,哈哈大笑着,骑马往前跑去。
他怕被古乐儿揍。
古乐儿呆呆地骑在马上,脸红得象是要渗出血来。
天啦,原来东风醉所谓的上山玩玩是指的打山贼。
而她却想歪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个小色女了?
可恶的东风醉,明知她误会了他的意思,不但不赶快解释清楚,反而还变本加厉地逗她玩。
太过份了。
“东风醉,你给我等着。”
古乐儿拉了缰绳,催促着马儿追上前去。
在打山贼之前,她要跟东风醉先好好厉练厉练。
从孤鸿堡到摩天崖,本来只有半个月的路程,却硬是被古乐儿和东风醉走了二十来天。
多余的时间都交给打抱不平了。
古乐儿不免埋怨。
“瞧吧,你懒吧,这天下这么不太平。”
东风醉自知理亏。
陪笑道:“不然,怎么有坏蛋给你练手?”
这一路上,打架基本都是由古乐儿上阵。
除了第一仗,古乐儿有些紧张,东风醉同她并肩作战以外。
其余的时间都是古乐儿单挑。
东风醉只闲闲地站在一旁看戏。
过足了吃软饭的瘾。
古乐儿也过足了打架的瘾。
这时,到了摩天崖脚下,古乐儿倒有些遗憾。
架打完了,还满怀念的。
不过,打架虽然过瘾,她却是不希望有这么多的架打。
要练手,找东风醉就可以了。
要知道,她打的那些家伙都是鱼肉百姓,打家劫舍的坏蛋。
古乐儿白东风醉一眼。
“我才不想有这些坏蛋练手呢。”
东风醉立马保证。
“等除了黑魔老怪,回宫后我一定不再偷懒,勤政爱民,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走吧,上崖。”
两人并骑上山。
摩天崖是一座山脉的名称。
山如其名,高耸入云。
山上绿荫覆盖,看不见绿荫下都有些什么。
山腰云雾缭绕,平添了几许神秘。
东风醉骑在马上,神情凝重,再看不见来时路上的轻松淡然。
“乐儿,这摩天崖处处都有黑魔老怪的爪牙,可能还有他布置的机关,你千万小心,靠紧我,别自己跑开。”
“嗯,我知道了。”
“还有,到了崖上,我和冷夜联手对付黑魔老怪,你在一旁压阵。”
古乐儿听他的意思,竟是不让自己参战。
大为不满。
“我们三个人联手,岂不是胜算更大?”
东风醉何尝不明白这点,但是他更担心古乐儿的安危。
知道古乐儿这一路上不停地与人交手,甚至她能处理的就不让他插手,就是想练熟了手,好同他们一道斗黑魔老怪。
不好强拒她,伤她自尊。
只好找着借口。
“你中了毒。不知道那消魂散的毒性怎样,还是小心点好。”
古乐儿心中打定了主意,到时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因此,也不同东风醉争辩。
只笑笑说道:“知道了。我们是直接去找黑魔老怪还是先去找冷夜?”
“冷夜已经来了。”
东风醉说这话时,眼望着前方。
古乐儿也朝山上看去,只见刚才还空空的山道上,正有一个黑色人影冷傲地站立。
他双手负在胸前,没有骑马,背上背了一柄长剑。
气势十分的冷冽。
东风醉和古乐儿骑了马,来到近前。
待看清冷夜的模样,古乐儿大吃一惊。
问道:“咦,冷夜,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向来面色冷峻的冷夜这回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乐儿,你是故意在嘲讽我吗?”
古乐儿莫名其妙,她嘲讽他?
这话从何说起?
却听东风醉轻笑,说道:“冷夜,辛苦了。”
古乐儿恍然大悟,难怪冷夜以为自己在嘲讽他。
原来,他弄得这般狼狈完全拜东风醉所赐。
还记得她和东风醉刚逃到孤鸿堡的后山上时,东风醉曾向他的手下打过信号。
要他们看牢孤鸿堡的出口,切断孤鸿堡的一应供应。
这事,她听过就忘了。
看来,冷夜为此吃了大苦头啊。
冷夜的确吃了东风醉的大亏。
东风醉派的那些人,偷偷潜伏在孤鸿堡的交通要道上。
平时无迹可循,一旦孤鸿堡运送物质的车辆出现,他们就将粮食等生活必须品给抢了。
要么分给穷人,要么撒在地上喂鸟雀。
而别的物质,甚至是金银,他们压根不动。
摆明了就是要饿死孤鸿堡的人。
孤鸿堡内的存粮并不多,不过十日,便捉襟见肘了。
冷夜想过无数法子,要剿灭东风醉的人。
可那些人狡猾得紧,极善于躲藏。
专在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出现。
你攻,他藏。
你累了,休息了,他又出来捣乱。
象一些顽皮的小孩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冷夜和孤鸿堡一些顶尖的杀手当然可以自由出入孤鸿堡。
东风醉的人不敢拦截他们。
但是孤鸿堡还有众多的帮众,眼看就要饿肚子了。
冷夜只好亲自出马押运粮食。
可就算他亲自押运,运粮的队伍过长,也还是保不住会有些粮食被糟塌掉。
更可恶的是,东风醉的手下在路上布了无数暗桩,专治冷夜的粮车。
冷夜辛苦一趟,运回的粮食往往仅够孤鸿堡一日之用。
向来冷面的冷夜也气得好几次跳脚大骂。
东风醉这个卑鄙小人,要斗就明着来斗。
劫人粮车算什么英雄?
害他这个顶尖杀手竟然沦落到运粮的地步。
冷夜无奈之下,只能违反孤鸿堡的规矩,进入后山。
一来是想寻找东风醉和古乐儿的下落。
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他俩来突围,他怕他们遭遇意外。
二来是想察探一下孤鸿堡先祖们留下的那条秘径。
想从秘径往内运粮。
后山确实有一条秘径通向山外,但并不是柳翠烟所走的那一条。
因此,冷夜和古乐儿他们并没有撞上。
冷夜找到秘径,确定可以通过秘径运粮进来。
正准备运了粮,稳定孤鸿堡的人心,然后再来慢慢跟东风醉的人算帐。
没想到,他还没运粮呢,突然收到一封东风醉手下的信件。
信上说,由于东风醉的嘱咐,截断孤鸿堡粮道的行动到此为止。
他们已经撒走,不会再为难孤鸿堡,也请冷夜不必费事找他们。
冷夜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一直憋到了摩天崖。
他早早就赶到摩天崖,想找东风醉算帐。
在后山,他没看到东风醉和古乐儿的踪迹,猜想他们神通广大,大概是混出山去了。
这时听见东风醉嘲弄他,再也忍不住。
勃然发作。
“东风醉,你还敢说,全是因为你这个卑鄙小人在作祟。纳命来吧。”
刷地抽出长剑,向东风醉招呼过来。
东风醉不跟他正面交锋,侧身闪过。
古乐儿大叫道:“喂,冷夜,你住手。”
冷夜充耳不闻。
古乐儿又叫:“冷夜,你敢目无尊长,连师姑的话也不听了吗?”
冷夜暂且收了剑。
横眉冷凝,对着古乐儿。
“什么叫目无尊长?谁是我师姑?”
古乐儿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笑吟吟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当你长辈的。其实,你年龄应该比我大吧?唉,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冷夜约摸猜到了什么,紧抿着唇,接过信。
那封信是柳翠烟写给冷夜的。
信中表明了古乐儿的身份,要他尊敬她。
冷夜气得直想把这封信给撕掉。
古乐儿还真是神通广大啊,竟然拜柳翠烟为师。
自从几十年前,柳翠烟与薛令飞大闹了一场,离开孤鸿堡后,就再没有人知道她的踪迹。
没想到她竟然还在人世,而且收了古乐儿为徒。
冷夜没见过柳翠烟,但是曾见过她遗留下来的信件,因此,认得她的笔迹。
而且,信的落款,盖上了柳翠烟的印。
绝不可能假冒得来。
古乐儿见他脸色又青又白,却不肯吭声。
问道:“冷夜,你不相信吗?要不要我施展几招孤鸿堡的绝学给你看看?”
冷夜冷声答道:“不必了。”
将信塞进怀里。
又横眉望了眼东风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