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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乐儿汗颜。
这可不能怪她,是小说里这么写的嘛。
她刚才不是吓得将面具丢开了吗?
哦,对了,她得吸取这个教训,以后在默写武侠小说的时候,一定不能写人皮面具这几个字。
就将“人皮”二字去掉得了。
“那,这个面具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古乐儿不好意思地指着面具问。
“一种树胶做的。”
冷夜简短地回答。
“哦,那就好。”
古乐儿这才放心地接过面具。
太好了,不是人皮面具,若真是人皮的,打死她她也不敢戴在脸上。
“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
古乐儿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冷夜不耐烦地说。
“少废话,若你还想同本公子共乘一骑,尽管不戴便是。”
太可恶了,刚刚才吃了她的豆腐,又拿这个来要挟她。
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是吃亏,因为他们会耍流氓。
古乐儿哀声叹气地将面具戴在脸上。
冷夜瞧了一眼,似乎很满意的样儿。
然后又吩咐:“把你的头发梳起来,梳成男人的髻。”
古乐儿摊摊手说:“我不会梳。”
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每天都是由诗雨弄晴替她梳的头,她可梳不来这种式样繁复的髻。
就算男人的比较简单,她也不会。
冷夜冷眼瞪着她,瞪了好一会,才咕哝了一句。
“连头发都不会梳,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亏东风醉和踏雪公子怎么都看上你了。”
他还不能确定东风醉和踏雪公子是同一个人,因此这么说。
古乐儿的话他倒是信。
因为这几天,就从来没见她梳过髻。
冷夜只好拿出梳子,吩咐古乐儿。
“背过身去,本公子给你梳。”
古乐儿听话地背过身。
她也觉得老是披着头发不太好。
她在自己的时空披披头发还不觉得怎样,可在这个时空,在这个特别讲究仪容的时空,披散着头发给人的感觉太怪异了。
她可不想走在哪都被人盯着看。
如今有个人义务给她梳头,何乐而不为?
至于冷夜是个男子,古乐儿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的时空,发型室里的美发师多的是男孩子,一点不稀奇。
与她的从容相比,冷夜的感觉可就怪异了。
他当然会梳头。
因为他常年在外面奔波,而且通常是独自一人,怎可能不会梳头?
但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是个人见人怕的头号杀手,居然给一个小女人梳头。
这叫什么事?
手触摸到古乐儿柔顺的长发,心底深处那块极柔软的地方似乎又被悄悄地触动了。
他离得很近,古乐儿少女特有的清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让他一阵阵的恍惚。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东风醉迫不及待地要封她为后。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踏雪公子宁愿答应他的苛刻条件也要给她求得解药。
然后,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些夜晚。
在他劫持古乐儿之前,每天晚上古乐儿都同东风醉呆在一处的。
而且,很可笑的就是,这个情况还是他促成的。
想到这儿,冷夜心里开始微微的不舒坦。
但他及时地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不,古乐儿只是他的人质,再不是别的什么。
冷夜很快替古乐儿梳好了头,再从包裹里找了件他的衣衫扔给她。
“套在身上。”
古乐儿瞧着那长衫,苦着脸说:“冷夜公子,不是我不听你的话,而是这衣服太长了,根本穿不了嘛。”
“我知道,你先套上,呆会到了城中再给你另买几套。”
古乐儿只好把衣服套上。
好在他们是骑马赶路的,衣服虽然宽大了点,但并不影响行动。
“呆会在人前不许说话。”
待望见前方的城墙时,冷夜又再吩咐。
“为什么?”
古乐儿诧异地问。
“不许就是不许,哪那么多废话。”
冷夜不耐烦地喝斥。
古乐儿气恼地瞪他一眼,傲然说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就是怕我说话暴露女儿身。其实,我是会学男孩子的声音的。”
冷夜被他说中了心事,诧异地看着古乐儿。
突然想起,古乐儿说得没错,当初他刚遇见她时,她就是扮成男孩子的模样。
一点破绽也没有。
他向来不愿撒谎,因此不愿否认古乐儿说对了。
悻悻地说:“反正,你少说几句话总没坏处。”
“喂,我们为什么要乔装改扮?”
古乐儿又问。
这时的冷夜也已经罩上了一个面具,扮成个极普通的中年人,完完全全遮挡住了他的美色。
冷夜冷冰冰地回答:“都说了,少说废话。”
古乐儿翻他一个大白眼。
不回答就不回答嘛,干嘛这么凶?
哼,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一点,多半是怕被东风醉追到吧。
不过,奇怪的是,既然他们是回孤鸿堡,而东风醉又知道他们这是去孤鸿堡,他们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呢?
进入城内,冷夜果然首先去了一家成衣铺,替古乐儿买了几身符合她身量的男装。
借成衣店的地方换衣服的时候,古乐儿朝铜镜中瞅了一眼。
镜中的她完全是个陌生人。
幸好冷夜给她的面具不算太丑,也不算太老。
看上去象个年轻的小跟班。
从成衣店出来,冷夜带古乐儿去了一家酒楼。
进入雅间,熟练地点了菜。
待菜端上桌子的时候,古乐儿欢呼了一声,不客气地坐到桌前大吃起来。
好几天了,每天都只能吃干粮喝清水。
用句粗话来说,就是口都淡出鸟来。
她早就想打打牙祭了。
虽说冷夜时常会打点野味,可老是吃烤的野味也会腻的呀。
古乐儿兴奋地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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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关切2
好好享受了一顿美餐之后,才发现冷夜点的这些菜都很熟悉。
细细回想,似乎全都是她曾经吃过的。
就是她第二次遇见冷夜的那次。
那次也是在酒楼中,冷夜给她服下消魂散,逼迫她监视东风醉的那次。
记得那次他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结果他自己一口也没有吃,全是被她吃了的。
那一大桌子菜,她当然吃不完,有些菜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全是吃的自己喜欢吃的菜。
而现在,摆在桌上的这些菜可不都是她那次吃过的菜式吗。
冷夜居然记得她吃过些什么菜,这记忆力实在太好了。
古乐儿禁不住佩服。
佩服之余又有点汗颜。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吃相太过与众不同,所以他才印象深刻吧。
冷夜与古乐儿完全是两个极端,吃相非常文雅,丝毫没有杀手的样子。
当然,杀手吃饭应该是什么样子,古乐儿也说不上来。
“冷夜公子,你是不是出生于名门世家啊?”
古乐儿忍不住发问。
从一个人吃东西的习惯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教养,冷夜的动作非常自然。
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在古乐儿面前装样子。
他绝对是从小养成的用餐习惯。
其实古乐儿早就有这种怀疑了。
之前的几天,就是在野外烤野味吃,冷夜的吃相也是斯斯文文的。
同他本人冷冽的气度一点不相配。
古乐儿问过之后又有些后悔,她这不是有探听人家隐私的嫌疑吗?
冷夜停住了筷子,沉吟着。
古乐儿忙说:“我就随便问问,你若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冷夜却面无表情地回答:“没错,我是出生名门世家。”
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
古乐儿被他的回答惊住了。
倒不是惊讶于他的答案,而是惊讶于他肯回答。
这些天她刻意打听过不少关于冷夜的消息。
毕竟她自己的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她不可能不关心。
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也没打听到多少有价值的消息。
据说,冷夜的来历非常神秘。
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世,只知道十多年前,孤鸿堡的老堡主突然领回一个小男孩,说这是他的关门弟子。
他就是冷夜。
十多年来,冷夜随老堡主学习武艺,经受了各种最艰苦的考验。
终于成了一名顶尖的杀手。
据说,他是唯一一位经受了孤鸿堡考验杀手的所有关卡的人。
所以,几年前,老堡主过世后,孤鸿堡堡主的的位置自然而然就由冷夜接替了。
谁也没有异议。
古乐儿满遗憾地想,这是个多好的八卦新闻啊,可惜这个时空没有报纸,否则这条消息足以登上报纸的头条了。
这个念头突然启发了古乐儿。
对呀,她为什么不可以办份报纸呢?
以后,明珠楼到各处开分店,提供了最好的获取消息和做生意的渠道。
她身为皇室中人,爆爆皇家生活的内幕,有机会再爆爆杀手组织的内幕,这报纸想不火起来都不可能。
古乐儿越想越兴奋,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可一转念,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念头,她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当成皇室中人了。
呀,真是厚颜无耻。
她还没决定嫁给东风醉呢。
古乐儿脸红了。
冷夜已经用完了餐,冷眼瞅着古乐儿变化多端的脸。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可以这样丰富。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质可以高兴成这样。
他身为杀手组织的头领,见过不少人质。
人质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大部分都是害怕。
也有少部分人表现得很豁达,或者傲慢,或者目空一切,或者痛恨。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象古乐儿这样,浑没把绑架当回事。
是她太傻,还是她天生就是个乐天派?
古乐儿自得其乐了一阵子,猛一转过头,突然对上了冷夜的眼睛。
吓了一跳,质问道:“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会吓死人的。”
冷夜冷嗤了一声,收回目光,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碰巧看看而已。”
古乐儿嘀咕道:“你是个杀手,被你盯着当然没什么好事。呀,你给我吃这么丰盛的一餐,该不会是最后的午餐吧?你说过的,你不会动我一根毫,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冷夜不耐地起身。
“哪这么多废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