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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古乐儿暂时忘记了生东风醉的气,替东风灵感到高兴。
李进明明知道她在装病,还是放下政事,在明珠楼陪她,这还能说明什么?
打趣东风灵:“你还叫人家李相?”
李进忙替东风灵挡架。
“叫什么都一样的。”
“哦——”
古乐儿怪腔怪调地说。
东风灵不服输地反过来取笑她。
“乐儿,你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才厉害,这么快就把我皇兄拐到手了。”
这话正说中了古乐儿的心事。
苦恼地说:“风灵,我正烦着呢。你皇兄都没经过我允许,就擅自封我为后。”
东风灵向李进使了个眼色,李进便找了个借口出去。
房内只剩下古乐儿和东风灵两个人。
“乐儿,怎么啦?我皇兄不好吗?”
古乐儿叹气。
“不是他不好,而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你不喜欢我皇兄?我不信。”
“也不是不喜欢。反正,我就是没想过要当皇后。”
她怎能告诉东风灵,她心里还存着踏雪公子的影子呢?
她不能原谅自己的心里同时装着两个人。
她不能容许自己在想着踏雪公子的时候嫁给东风醉。
奇怪的倒是,东风醉以前老是吃踏雪公子的醋,而现在明知她还喜欢着踏雪公子,却毫不在意。
这是怎么回事?
而踏雪公子在上次救了她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唉,也许,她是单相思吧,人家对她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思。
古乐儿没有心思做事,到街上去闲逛,直到傍晚,估摸着东风醉回宫了才回去。
那天晚上,东风醉自然又是耍流氓手段,不让古乐儿拒绝。
还厚颜无耻地说:“乐儿,朕不介意你再多提几次立后之事。”
见古乐儿气鼓鼓地瞪他,又补充一句。
“乐儿,其实你是喜欢嫁给朕的,对不对?”
古乐儿拿他没辙,只好气呼呼地闭口不言。
静下来细思,其实东风醉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若她当真反感东风醉,会任由他以这种方式堵住她的话吗?
看着灯下东风醉清爽毫无睡意的身影,曾经相处的一幕幕交替着浮上心头。
他并非一个毫无用处的懒皇帝,她一个小女子能整到他,是他愿意被她整吧。
她的一个个小计谋能够得逞,只因他愿意让她得逞。
他给了她机会烦他,却没有给别的女人接近他的机会。
得夫如此,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是,心里总是有些芥蒂。
因为有了踏雪在前,她不知道自己对东风醉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真爱。
古乐儿心烦意乱。
本在看书的东风醉却抬起了头,他的笑容在灯光下格外的令人迷醉。
“乐儿,看够了没有?”
古乐儿经他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
别过了头,嘴硬地说:“我才没有看你呢。”
突然想起,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份上,冷夜让她做奸细的事她势必应该告诉东风醉。
斟酌着说:“有件事我瞒了你。冷夜给我吃了消魂散,逼迫我晚上陪你睡觉,观察你的行踪。不过,我没有向他报告过什么。”
东风醉淡淡地笑了笑。
“这么说,他算得是我们的媒人呢。”
心道,还敢说你没报告什么。哼,竟敢说朕这么个绝世美男磨牙打呼,太可恶了。
古乐儿惊奇地看着他。
“你不介意吗?我是个奸细,你可以不用立我为后的。”
东风醉仍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此事以后再提。”
古乐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明白东风醉为什么对冷夜的事能够淡然处之。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东风醉仍是已经离宫,只剩下古乐儿一个人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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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我妈骂了气死了天天骂真是烦死了今天就更新到这里
明天继续我上班回来先
遇劫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东风醉仍是已经离宫,只剩下古乐儿一个人在房里。
她心头烦乱,暂时不想去明珠楼,懒懒地窝在房里。
如今,换成是她懒了。
房中没有旁人,人都被她赶出去了,只有她一个人。
古乐儿恹恹地躺在东风醉常躺的睡榻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窗外的风景。
还有两天就是封后大典了,她一定得在这之前理清楚自己的心绪。
踏雪公子,东风醉,两个名字反反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细想来,他们两个人带给她的感觉竟有些相似。
她真的能够同时喜欢上两个人?
古乐儿想了半天,非但没有理清自己的心绪,反而更加迷乱了。
手无意中摸到睡榻下方,感觉那儿有个小抽屉之类的东西。
古乐儿也没细想,顺手将它拉了开来。
抽屉中有一卷白纸,大概是字画之类。
古乐儿闲得无聊,便将纸拿了起来,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纸被徐徐展开,上面的内容清楚地映在古乐儿眼中。
只一眼,古乐儿就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那是一幅画,一幅非常熟悉的画。
画上是一个绝世美男,唇角微微上扬,挂着令人迷醉的笑容。
遗憾的是,男子的眼睛却一大一小,其中一只眼成了败笔。
这不正是她当初画坏了的那张画吗?
还记得当时她想画东风醉的画像拿去换钱为自己赎身。
那晚正在画画的时候,窗户被踏雪公子给打开了,然后灯光被风吹得暗了暗。
当时她正在画东风醉的这只眼睛,因此,不可避免的,就给画砸了。
那是她第一次遇见踏雪公子。
她清楚地记得,后来踏雪公子将这幅画带走了。
当时她还奇怪来着,踏雪公子要东风醉一幅作废的画干什么。
现在,这幅画就在她的手中。
这说明了什么?
头一回,古乐儿细细地将踏雪公子与东风醉作比较。
越比较越是心惊,东风醉与踏雪公子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东风醉就是踏雪公子?
太不可思议了。
古乐从最初的震惊渐渐化作了震怒。
如果东风醉真是踏雪公子,他这么耍她,太可恨了,她非报这个仇不可。
可是,万一他不是踏雪公子呢?单一幅画说明不了什么。
古乐儿琢磨着,她得想个法子揭开踏雪公子的面纱。
与此同时,在金蝉宫,月贵妃也在发狠。
古乐儿啊古乐儿,皇上是彻彻底底被她迷住了。
若真让她当了皇后,这宫里还有自己的位置吗?她不要,不要守在宫中,孤独到老。
何况,古乐儿手中还有自己与冯太尉通奸的把柄。
她掌了后宫大权,自己将来恐怕就是想在后宫苟延残喘都难了。
不行,她非要阻止不可,最后搏一把。
月贵妃发了狠,将冬雪等心腹叫过来,一一作了安排。
古乐儿想好了揭穿东风醉的对策,出了宫,叫了元芳和云飞过来。
问他们:“你们想不想看看踏雪公子的真容?”
两侍卫两眼立刻放了光。
大名鼎鼎的踏雪公子,神秘莫测的踏雪公子,谁不想见?
“娘娘,到哪能见到呢?”
“你们照我的安排去做,也许能见到。”
古乐儿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东风醉就是踏雪公子,因此回答得有所保留。
“娘娘,您吩咐吧。”
元芳和云飞同古乐儿接触了这些日子,打心眼里服她。
古乐儿便拿出一张纸,递给元芳。
“你马上去议政房,把这张纸条交给皇上。”
那张纸上,她已经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些字。
大意是说,她古乐儿被绑架了,要东风醉速来救她。纸上留了城效一座山头的地址。
东风醉看到纸条,能不来救她吗?
猜想如果东风醉真是踏雪公子,按照他之前两次亲自出动救她的行径来看,多半仍是会亲自出动。
元芳疑惑地接过纸条。
古乐儿又吩咐云飞。
“你去找几个皇上不认识的人,扮作土匪,到城郊那座山头,装作绑架了我的样子。”
元芳和云飞迷惑地问:“娘娘,你不是说让我们看踏雪公子吗?为什么要送纸条给皇上?”
古乐儿找着借口。
“我猜,有可能皇上认识踏雪公子。不过没有把握,所以想试试。”
“哦。”
两侍卫恍然大悟,兴奋不已地按照古乐儿的吩咐去做了。
古乐儿带了云飞及他找来扮土匪的几个人,去了城郊的那座山头。
让云飞找来一根长长的绳子,缠绕在她身上,看上去好象是她被五花大绑的样子。
实则古乐儿的手根本没有被绑住。
她得造成个假象,假装她的手被绑住了。
这样,等踏雪公子来救她的时候,她就可以出其不意将他的面纱给掀开了。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古乐儿坐在山头的一块石头上欣赏远处的风景。
莫名的就想起了上次踏雪公子救她的情形。
他替她疗伤,然后拥着她在崖上看风景。
他应该是对她有感觉的吧。
如果他不是东风醉,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为什么他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心情不知怎么的便有些低落。
古乐儿叹了口气,不去想踏雪公子,在心里盘算着她的计划。
她的计划很完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阳光灿烂的天空忽然暗了暗,然后便听见云飞及几个随从的惊呼声。
是踏雪公子来了吗?怎么这么快?
古乐儿兴奋地转过头,见一个黑影飘飘然落在了她的面前。
同样是一身的黑衣,头上却没有罩面纱。
他不是踏雪公子。
“乐儿,跟我走。”
来人冷冰冰地说。
云飞等人立刻抽出兵刃,挡在古乐儿面前。
古乐儿朝山下望去,山下空荡荡的,没有人上山。
算起来,此时元芳应该刚刚将纸条递给东风醉,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
而云飞等人人虽多,却显然不是冷夜的对手。
古乐儿并不知道冷夜的武功如何。
但从他在江湖上的名声,他胆敢夜闯皇宫,如今又是一幅旁若无人的气势等等方面来看,冷夜绝对是胜券在握。
她该怎么办?
古乐儿决定,她还是采取拖字决,只要拖到东风醉来了就好了。
哈哈一笑,冲冷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