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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顺“扑通”跪了下来。
“皇上,奴才知道这么做是死罪,可是为了皇上的龙体安康,奴才只能这么做了。”
声音中隐含着啜泣声。
东风醉疑惑地问:“仙妃娘娘怎么说的?”
喜顺答道:“仙妃娘娘说,皇上昨晚后背受伤,痛不欲生。因此,她遵造皇上的命令给皇上用了疗伤圣药。但这药用过之后不能移动,否则伤势会加重的。”
东风醉开始怀疑,古乐儿是不是知道了真相,故意整他的。
谁听说过,敷了伤药就不能移动?
又不是损伤了骨头。
问喜顺:“仙妃娘娘说她给朕用了什么伤药?”
“冷霜膏。”
“冷霜膏?”
东风醉失声反问,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古乐儿不知道冷霜膏是个什么东西,难道喜顺他们也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
不可思议地看着喜顺含着热泪的眼睛,反问他:“喜顺,你可知道冷霜膏是什么?”
喜顺老老实实回答。
“起先,奴才以为那是护肤品。听了仙妃娘娘的解释,奴才才知道,原来它还是一种疗伤圣品。”
东风醉越听越是心惊,古乐儿竟然跟喜顺他们提及冷霜膏了。
昨晚她明明对冷霜膏一无所知的。
而听喜顺的口气,她竟然好象对冷霜膏了如指掌的样子。
“什么疗伤圣品?”东风醉追问。
喜顺奇怪地反问:“皇上,您不知道吗?仙妃说,是您告诉她,这是一种疗伤圣药。”
东风醉又撤消了起先对古乐儿的怀疑。
没错,昨晚他是说过这话。
目的就是想让古乐儿别去找御医。
顺便嘛,让她内疚担心一下,服侍服侍他。
“嗯。”
东风醉模凌两可地回答。
喜顺长舒了口气。
“皇上,所以,您不能动。仙妃娘娘说,您不大,嗯,可能会动,所以才派奴才进来服侍您的。”
东风醉暗道,什么服侍,是监视吧。
口中问道:“朕不大什么?”
喜顺说溜了嘴,无法掩饰,只好小小声地把古乐儿的原话说出来。
“仙妃娘娘说,您不大,啊,不大听话,肯定会乱动。”
东风醉见他吓得不轻,和言悦色安抚。
“这样啊。朕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可以起来了。”
喜顺哪敢放手,牢牢按住东风醉。
“皇上,仙妃娘娘早料到您会这么说的。所以特地吩咐奴才,无论如何要制止住您。她说,冷霜膏疗效虽好,但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涂上后不能乱动。”
东风醉刚消下去的疑问又升了起来。
他昨晚骗古乐儿说冷霜膏是疗伤圣药没错,可没说过不能动之类的话啊。
详详细细地盘问喜顺,今早古乐儿都同他们说了些什么。
喜顺不疑有它,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他起先也很震惊,似信非信,万万没有想到冷霜膏还有这等妙用。
但当他和另一个小太监进入卧室,见到东风醉趴在床上睡觉时,他就相信了。
因为,平时,皇上睡觉从来是躺着的。
何曾趴着过?
东风醉心头雪亮。
原来,这丫头知道了真相,特地想整他。
想让他乖乖地趴在床上,让他难受。
她以为,派两个奴才就能奈何得了他吗?
古乐儿啊古乐儿,你也太天真了,太小看朕了。
可惜,他又料错了。
古乐儿没有小看他,绝对没有。
因为,正当东风醉想不顾喜顺这两个小太监的劝阻,坚持要起床的时候,门外传来安瑞的高声通报。
“太后驾到——”
余韵还在空中回荡,一脸惶恐的太后已经冲了进来。
东风醉的头“嗡”的一声,大了。
母后如果听信了古乐儿的馋言,搅和进来,他今天可真是很难混了。
太后冲进房间,见到正被两个小太监按住,狼狈地趴在床上的东风醉,未语先凝噎。
不,应该是未语先嚎啕。
未语先捶胸。
还有,未语先顿足。
“皇儿啊,”
捶胸顿足过后的太后一边流泪一边心疼地呼唤。
“快,快趴好。不许起来。”
东风醉头大地说:“母后,孩儿没事了,真的,不信你瞧瞧。”
太后吓得忙拉开喜顺,亲自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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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见他
“乖,不许动。”
情急之下,十多年没用的“乖”字也溜出了口。
东风醉在太后面前不敢用强,只好乖乖地趴着。
心里把古乐儿骂了个半死。
好你个古乐儿,恩将仇报,有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昨天,他琢磨着古乐儿的明珠楼的事。
据报告,明珠楼再有一天就开张了。
之前,进展一直都很顺利,顺利得让他都觉得奇怪了。
月贵妃和冯太尉没理由不去找古乐儿的麻烦呀。
东风醉躺在杏花树下,琢磨着。然后,他想到了,今天是宫里公主们诗社活动的日子。
这么说,东风灵会回来了?
东风醉懒懒地问安瑞:“小公主们的诗社今天要进行活动吗?风灵会不会参加?”
安瑞去打听了一会后回来。
向东风醉禀报:“回皇上,今天公主们要进行活动。风灵公主去了明珠楼,不过,小公主们已经派了人去请她了。”
东风醉一听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于是,借口外面风大,要回房间去睡觉。
回到房间,东风醉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并且下了命令,不论遇到什么事,一律不许吵他。
然后,他穿戴上踏雪公子的行头,去了明珠楼。
果不出他所料,冯太尉来捣乱来了。
古乐儿,东风醉又气哼哼地在心里暗骂,恩将仇报。
朕费了好大的工夫出宫,帮助你摆平了冯太尉,你倒好,想让朕受罪。
头大地对太后说:“母后,没事,不过是稍稍撞了一下后背而已,真的不要紧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太后已经一连迭地叫嚷。
“什么叫稍稍撞一下?什么叫不要紧?不行,必须得找御医来瞧瞧才放心。”
她的声音又尖又急,而且口气十分坚决,根本由不得东风醉辩驳。
东风醉听得头皮发麻,耳朵都快炸了。
太后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外面安瑞又在传报。
“太医到——”
依旧是长长的尾音。
这回余韵还缭绕在空中,太后已经高声叫道:“快进来。”
一群御医眨眼间挤满了整间屋子。
太后迫不及待地说:“快,给皇上看看,后背上的伤要不要紧。”
她忘不了刚才古乐儿的表情。
早上她才刚用过早饭,一脸紧张的古乐儿和东风灵便赶了过来。
向她禀报,说是皇上昨晚不小心撞到床上,伤到后背了。
而他自己却不肯让御医瞧瞧。
请太后一定要去劝劝皇上,以免延误伤情。
太后听了岂有不着急的。
平时,东风醉就是有个伤风感冒之类的,都会惊动整个后宫。
虽说,自从东风醉懂事以来,还没有伤过风感过冒啦。
不过是比喻,比喻而已。
何况是后背被撞伤。
何况,看古乐儿的表情,听古乐儿的口气,东风醉似乎还有内伤的可能。
她做母亲的岂有不着急的理。
为首的御医来到东风醉的床前,向他行过礼,小心地揭开后背上的衣衫检查。
东风醉只好耐着性子让他检查。
他怕不听太后的话,不定又会糟到她怎样的数落。
心头无疑又将古乐儿骂了个半死。
御医看了老半天,在东风醉的绝世美背上按按捏捏,然后又皱着眉头摸他的脉博。
太后屏住气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其余的人也都屏住气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御医看了老半天,才缓缓地站起身,禀道:“依下官看,皇上的身体无碍。”
东风醉巴不得听到他这句话,马上就想站起身来。
口中说道:“母后,听到了吧?孩儿身体没事,您就别担心了。”
太后却不肯松开手,依然牢牢地按住他。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你们几个,再来看看。”
东风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母后,难道您希望孩儿的身体有事?”
“呸呸,母后才没有这个意思,母后只是图个放心罢了。刚才乐儿跑过来,吓得脸都白了,肯定是你撞得不轻。”
“母后,御医都说了没事。”
东风醉拔开太后的手,不耐地坐起身。
果然是古乐儿在捣鬼。
再趴在这儿,任由他们在他背上胡作非为,他要憋死了。
太后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又望望东风醉的脸,嘴一撇。
东风醉大感不妙,在心里叫了声糟糕。
糟了,他当着众人的面将太后的手强行拔开,还同她争执,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又会如何撒气呢?
果然不出东风醉所料,太后突捶胸顿足哭了起来。
“先帝啊,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
东风醉懊丧地垂下头。
完了完了,果然把太后的这句话勾出来了。
每次她拿先帝开头,不数落他个半天是不会住口的。
喜顺和另一个小太监,以及刚刚进来的安瑞都垂下了头,埋向地面的脸上均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几个御医从未见过这等阵仗,但平时听宫里的八卦听得多了,也料到太后接下来会怎样。
因此,大伙儿在对望了几眼之后,也都很有默契地垂下了头。
太后的哭诉在继续。
“先帝啊,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啊,让我一个人来管教这个不孝子啊。”
“母后,别说了。”
东风醉头大地想制止她。
不料太后在听到他的话以后,非但没有止住哭泣,反而更加泪如雨飞。
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
“先帝啊,你看到了吧?你听听,这个不孝子都说些什么话。想当年,我十月怀胎生下你……”
太后絮絮叨叨数落着,将东风醉从小数落到大。
一笔笔,一桩桩,全都数落了个够。
末了,哭诉道:“不孝子,连皇孙儿也不给母后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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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见他2
东风醉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