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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懒,说话的口气向来都是懒懒的,淡淡的,音量么,当然也高不到哪去。
今天,皇上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安瑞。
安瑞唯有苦笑。
唯有在心里默默地替古乐儿企求,希望皇上的气快点消,不要为难娘娘。
东风醉的气却没有如安瑞企求的那般很快消掉。
直到回到了紫霄宫,东风醉也还是气哼哼的。
古乐儿还没有回来,琴瑟殿里空荡荡的。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平时的这个时候,东风醉都是躺在后园。
今天,他破例的没有再去后园,而是径直进了他的卧室。
仔细回想,自从古乐儿来到后宫之后,他破了多少例啊。
东风醉进入卧室前,吩咐喜顺。
“仙妃回来了之后,让她来见朕。”
“是。”
喜顺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恭敬地答应了。
直到进了卧室,里面再无旁人,安瑞才找到机会替古乐儿求情。
“皇上,仙妃娘娘天真烂漫,心直口快,其实她心地很善良的,您就别难为她了。”
东风醉不理他,倒在窗口边的睡榻上,却没有睡觉,两眼睁得大大的望着窗外。
“皇上……”
安瑞还想壮着胆子劝。
东风醉的唇角却突然勾了起来。
口中淡淡地说:“放心,朕不会处罚她。”
安瑞不敢再劝,可是心仍是提着的,怎么也放不下。
他太了解东风醉了,他说是不会处罚古乐儿,可不代表他就不会刁难她。
东风醉回来后不久,古乐儿也回来了。
东风灵一直把她送到紫霄宫的门口。
其余的后妃们因没有东风醉的命令,不能随意进入紫霄宫,因此没有跟随过来。
都在自己的宫室里等候消息。
大家计议好了,由古乐儿先找东风醉探探口风。
古乐儿才一爬上紫霄宫的台阶,还没走进大门呢,喜顺就迎上前来。
“娘娘,皇上请您一回来立刻去见他。”
古乐儿的神经绷紧了。
东风醉这个懒人,每次主动找她都没好事。
“皇上找我有什么事,你知道吗?”
古乐儿问。
喜顺摇摇头。
“不清楚。皇上没说。”
“哦。”
古乐儿随在喜顺身后进了东风醉的卧室。
如同上次,东风醉正斜斜地躺在靠在窗前的睡榻上。
安瑞照例站在一旁。
喜顺进来通报完毕,出了房之后,东风醉懒洋洋地说:“安瑞,你也出去吧。”
“是。”
安瑞担忧地看了古乐儿一眼,退出了房间。
“皇上,你找我有什么事?”
古乐儿走到睡榻前,主动搭讪。
“乐儿,”
东风醉侧过头望着古乐儿,脸上又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是仙妃。”
他脸上的笑容让古乐儿心里发毛。
他的话却又让她听不明白。
这家伙,说话又变得这般简省。
“皇上,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你知道的,其实,你若不想让我当仙妃,只是一句话的事,我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东风醉叹着气。
为什么同她说话这么累,每次都要他详详细细地剖开来说。
“乐儿,你当了仙妃,总不能白当,对不对?”
古乐儿终于明白了,这个小气的家伙是看她白吃饭不干活,心里不舒服了。
连忙也堆上笑容。
“皇上,要不,乐儿去开个茶楼,替皇上赚钱,好不好?”
东风醉坐起身,优雅地摆摆头。
“不成。这天下都是朕的,要你赚什么钱?”
“那,你要我做什么?”
东风醉懒懒地说:“服侍朕。”
脑中回想着适才在镜湖边,古乐儿说过的话。
想让他穿粗布衣服,不做事就不给饭吃?
好啊,她也得干干活才有饭吃。
可是除了他之前的打算,他也想不出还能让古乐儿做些什么。
总不能让她去做杂役吧,这与身份有些不符。
更重要的是,做杂役他看不见。不亲眼看着她受罪,难解他的心头之气。
想来想去,只好让她来服侍他喽。
“是。”
古乐儿没精打采地答应着。
难怪东风醉要把安瑞支走,原来是怀着这个目的。
古乐儿学着安瑞之前的样子,拿了个靠垫塞到东风醉背后。
又故意细声细气地问:“皇上,您要不要来杯茶?”
“不必了。”
东风醉可不想再让古乐儿与他吃的喝的东西挂上勾。
鱼他是打死也不吃了,熊掌和鹅掌也是一想起就反胃。
若再害得他连茶都喝不上,这人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那,皇上,您要乐儿怎么服侍您呢?”
东风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想说,弹琴。
自从那天听了古乐儿弹的高山流水,那琴声老是萦绕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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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帅哥又来要挟她了
害得他心里老是念念的。
可紧接着,东风醉便想到了古乐儿之后弹的那些嘈杂之声。
不行不行,他可不能再听古乐儿弹琴。
东风醉很是思量了一会,才说:“给朕捶捶腿。”
“是。”
古乐儿唉声叹气地拖了个凳子来到东风醉的睡榻边上,没精打采地替他捶腿。
他怎么也同月贵妃一个样,折腾人的时候就让人捶腿?
还真是一对啊。
可不知怎么的,才将月贵妃同东风醉凑在一起,心里便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为什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
也许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去深想,不愿承认吧。
东风醉皱着眉头瞧着古乐儿,不满地说:“太轻。”
真的是太轻了,哪象是在捶腿啊,根本就象是在搔痒。
不,比搔痒还要轻。
古乐儿听了东风醉的话,加大了点力气。
不料东风醉还是不满地说:“太轻。”
这回的力道同搔痒差不离了。
古乐儿手中捶着腿,满脑子都在想着月贵妃。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是要想到她,是因为东风醉和她都让她捶腿吗?
本来就满心不痛快,再听了东风醉的话,心里象是要炸开了一样。
给他捶腿就不错了,还提这么多要求。
若不是有事求他,想让他放她和其她妃子出宫,她才没这个雅兴给他捶腿呢。
古乐儿心头来气,重重的一拳捶在东风醉的腿上。
东风醉腿上剧痛,“啊”的一声大叫,差点从睡榻上跳起来。
安瑞一直守在门外,不敢离去。
听见东风醉的叫声,忙跑进来要看个究竟。
喜顺以及另外几个小太监也紧紧随在他的身后。
皇上发出这异样的叫声,可别出了什么事。
出了事,他们担不起责任。
安瑞带着一干小太监进了房,一连声地问。
“皇上,您怎么啦?您没事吧?”
东风醉暗暗吸了口气,强自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朕没事,你们到外面去。”
“是。”
安瑞疑惑地看看眼眶潮潮的东风醉,再看看眼中有着点促侠之色的古乐儿,心中明了。
原来皇上又没能刁难到仙妃娘娘,反而被仙妃娘娘给整了。
他们可不能说破了,得给皇上留点面子才是。
急忙转身,推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
说:“走,走,快出去。”
众人都退了出去之后,东风醉这才狠狠地瞪了古乐儿一眼。
斥责道:“你是怎么捶腿的?”
古乐儿无辜地望着他。
“皇上,是您让乐儿捶重一点的呀。”
东风醉被她问得无话可说。
扫视了眼房间,又说:“不必捶退了。去,那些橱柜脏了,去擦擦灰尘。”
古乐儿二话不说,出去找小太监要了掸子就开始掸灰尘。
尽管所有的橱柜以及上面的摆设都一尘不染。
东风醉重又在睡榻上躺下,心道,看朕治不治得住你。
擦了房间还有窗户,擦了窗户还有地板,擦了地板还有……
东风醉正在解气地胡思乱想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惊得他又差点从睡榻上跳起来。
抬眼一看,原来是古乐儿在擦灰尘的时候,将一个摆设的花瓶给碰倒在地上了。
“皇上,”
古乐儿照例还是无辜的表情。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吧。你说这个花瓶值多少钱,我再用当仙妃的年限来折算好了。”
反正她的一辈子都赔进去了,再多几年又如何?
东风醉恼火地说:“朕不要你服侍了,你出去吧。”
哼,他受够了,再让这个古乐儿这么折腾下去,他脾气再好也保不住要对她发火。
古乐儿丢下掸子,却没有出去。
来到睡榻前,笑道:“皇上,我知道你烦我,还是考虑考虑我开头的提议吧。”
“我做生意,说不定可以把整个无忧国的经济都带动起来哦。”
古乐儿的话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根据。
至少在她的那个时空,经济要发达得多了。
她曾经选修过经济方面的课程,也利用业余时间打过工,对经济有所了解。
尽管了解得还不够多,可经济的一些基本原理,还有一些常见的模式是了解的。
试着在无忧国推广,怎么着也能带动经济的发展吧。
在做的过程中,她可以慢慢积累实战经验。
她就不信,她不能摸索出成功的适合这个时空的模式。
据她这几天的了解,无忧国并不是这个时空唯一的国家,在其周边,还有别的国家。
东风醉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应该不会不在乎国家实力吧。
除非他真的懒到不可救药了。
可惜,不幸被古乐儿言中了。
东风醉只看了她一眼,立刻否决了她的话。
“朕累了,这事以后再说。”
古乐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见他又想倒下去,忙抓住他的肩头摇晃着。
“皇上,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点点头就行了。”
东风醉被她摇得不耐,拔开她的手。
懒懒地问:“你想开茶楼?带同别的妃子一道?”
古乐儿双手叉腰,张大了嘴瞪着东风醉。
大声说:“原来你都知道了。哼,知道还故意刁难我。”
看来这个东风醉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古乐儿越来越看不懂他。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