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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贵妃被冬雪这一提醒,马上醒悟过来。
恨不得扬眉吐气一回3
对呀,她刚才又被古乐儿这个笑面虎给骗了。
她今天就是来教训她的,怎能轻易放过她。
冷哼了一声,厉声喝道:“仙妃,听见了没有?还不快点向本宫请罪。怎么,你不听本宫的吩咐?”
月贵妃仗着自己的贵妃身份,以及父兄在朝庭的地位,仗势欺人惯了。
才没有将古乐儿放在眼里。
再怎么说,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妃子。
而且,皇上也并未临幸她,并未待她如何特殊。
尽管她住在紫霄宫,而且住在琴瑟殿。
一想起古乐儿整日里住在琴瑟殿,月贵妃是又酸又妒。
要知道,琴瑟殿可是历代帝王召幸后妃的处所啊。
后妃没有经过特殊允准,即便是召幸,也是不能进入皇上的卧室。
只能在琴瑟殿侍寝。
之所以叫琴瑟殿,就是取琴瑟和谐之意。
而这个古乐儿,竟然霸占了琴瑟殿。
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月贵妃凶狠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古乐儿。
瞧着她身上寒酸的布衣,鄙夷地一笑。
什么仙妃,这象个仙妃的样子吗?多半,皇上只是把她当作个玩物罢了。
古乐儿当然不会向她下跪请罪。
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这后宫有哪一条规定,不许人在梨雪林烧烤了?”
月贵妃被她将了一军,一时答不上来。
是啊,后宫是没有这条规定。
月贵妃的脑袋并不是很灵光,以前在后宫肆行无忌,不过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跟她唱对台戏罢了。
冬雪则要机灵得多,马上又喝了回去。
“我们娘娘的话就是规定。难道,你想以下犯上?”
古乐儿懒懒地看了她一眼。
斥道:“主子说话,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
“奴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古乐儿向来奉行人生来平等的原则,不喜欢分什么等级,讲究主子奴婢什么的。
可对于冬雪,她就是想狠狠地刺激她。
哼,仗势欺人的****才。
冬雪的脸“刷”地白了,咬紧了下唇。
眼中的目光,象是想把古乐儿吃了才甘心似的。
月贵妃身后,另一个后妃模样的人接口道:“冬雪是贵妃姐姐的亲信侍女,你不懂事,她替贵妃姐姐教训你,难怪不该吗?”
古乐儿懒懒地扫了一眼月贵妃身后,说话的那个后妃。
只见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衫子,头上挽了个偏云髻,戴了一枝八宝金钗,以及几朵珠花。
比平日里那些个只敢穿难看老气的衣服的后妃们打扮得香艳多了。
尽管比起月贵妃,仍是差得太远。
古乐儿早已了解到了,月贵妃怕别的后妃夺了她的光彩,从来不许她们打扮自己。
说话的这个后妃,显然是投靠月贵妃的爪牙。
在后宫,若想不被月贵妃欺凌,就只能奉承她,迎合她。
古乐儿懒得同她辩论,她此刻首先要对付的,是月贵妃。
只要把月贵妃打倒了,别的人都不足为惧。
冷笑了一声,说道。
“以下犯上?奴婢打主子,这个算不算以下犯上?”
冬雪明明白白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更加咬紧了唇,不敢吭声。
眼巴巴地望着月贵妃,企求她替自己出头。
而一旁战战兢兢观望着这一切的后妃们都齐刷刷抬起了头。
她们被月贵妃的奴婢奴才们欺负得够了,却从来不敢抱怨,只能独自在房中落泪。
今天,终于有人替她们将心声说出来了。
月贵妃得了之前那后妃的启示,重重地哼了一声,给自己造势。
然后才板着脸说:“她们是替本宫教训该教训的人,何来以下犯上之说?仙妃,你还不认罪?”
所有支持古乐儿的后妃们都提心吊胆地看着她。
她这回是真的惹怒月贵妃了。
梨雪林外,一辆马车悄悄地驶近了。
那是东风醉的马车。
马车藏在一座高大的假山后面。
东风醉在安瑞的搀扶下,步下马车,来到一丛茂盛的花木后面。
透过花木的间隙,正好可以将梨雪林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而梨雪林内的人却发现不了他们。
“皇上,”安瑞压低了声音问,“您不出去制止吗?”
担忧地望着梨雪林内的古乐儿,生怕她在月贵妃面前吃了亏。
月贵妃的所做所为,安瑞再清楚不过。
也曾向东风醉禀报过,可东风醉不闻不问,只管睡他的大觉,当没听见似的。
安瑞百般无耐,只得忍受着月贵妃在后宫胡作非为,眼睁睁看着她将后宫搅得一团糟。
东风醉却淡淡一笑。
“让她自己解决。这丫头,不是连朕都敢欺负吗?哼,不给她点教训不成。”
安瑞听了这话,只好叹气。
怪了怪了,皇上向来很大度的,怎么偏偏就要跟仙妃娘娘计较个没完?
梨雪林内,古乐儿依然面不改色。
从容不迫地说:“这梨雪林是后宫众人赏玩之处,又不是谁私有的。娘娘可以在这儿赏景,我们当然也可以。何罪之有?”
月贵妃傲然说:“本宫身为贵妃,这后宫,本宫说了算,让你们走,你们就得搬走。”
古乐儿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夸张至极地说:“哇,这么说,娘娘是后宫之主了?”
月贵妃完全没有深想古乐儿话里的含义,得意洋洋。
“你总算明白了。还不快点向本宫跪下磕头请罪,也许,本宫放你一条生路也未可知。”
古乐儿却又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样儿。
“哇,原来娘娘是后宫之主。那么皇上和太后呢?他们要来梨雪林玩是不是也得经过您的允准啊?”
月贵妃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被她将得说不出话来。
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躲在花木后面的安瑞松了半口气,赞赏地望着古乐儿。
恨不得扬眉吐气一回4
东风醉的唇角也微微地上扬了。
月贵妃又羞又恼。
半晌才咬着牙说:“皇上和太后当然不需要我的同意,但是你们,必须先向本宫请示。”
古乐儿理也不理她,一仰脖,望着湛蓝的天空下粉白粉白的梨花。
悠悠然吟了句古人的诗。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古乐儿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意思,她不过是想向月贵妃表示,自己根本不会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却没想过,这句诗是她所在的那个时空的古人做的,这个时空的人根本就未听过。
还以为是她的原创呢。
懂得点诗词的人眼中都露出了祟敬之色。
原来,仙妃娘娘如此有才情呀。
连东风醉都微感惊讶。
瞧不出,这个疯丫头还有点能耐嘛。
月贵妃气得发昏,看来今天不给这丫头点颜色瞧瞧是不成了。
手一挥,命令她带来的人。
“给我砸,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将这些以下犯上的贱人通通抓起来,杖责。”
这些人,都是仗势欺人惯了的。
先前被古乐儿抬出东风灵,唬了一跳,如今听见月贵妃的命令,再无顾忌,又开始动手砸东西。
砸得比刚才还要狠。
古乐儿也真的动了怒。
说不过人就耍流氓吗?
要打架,谁怕谁?
古乐儿将手偷偷探进胸口,摸出机弩,对着一个砸东西砸得最来劲的太监的大腿,扳动了蓝色的机关。
银针准准地射进太监的大腿。
太监根本没有防备,刚刚举起一张椅子想摔下去,突然腿上传来一阵剧痛。
痛得他立刻松开了举着的椅子,捧住大腿惨呼。
呼声未绝,被他举在空中的椅子又跌落下来,狠狠地砸在他的脚背上。
太监陡然发出一声比刚才还要凄厉的惨叫,不知道该捧腿还是捧脚。
刺得人耳膜生疼生疼的。
所有的人都被突如其一的变化惊呆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地望着他。
古乐儿才一射出银针,及时地将机弩揣进怀里。
这机弩是黑衣帅哥送给她的,她怕引起麻烦。
可惜,古乐儿不知道,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躲在暗处的东风醉已经看清楚了她手中的机弩。
东风醉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古乐儿放好机弩。
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否则下场就会象他这样。”
月贵妃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叫道:“他不过是被砸了脚,你们小心点就行了。还不快点砸。”
太监们却愣着,谁也不肯再砸。
月贵妃气急败坏。
发了疯似的叫:“你们敢不听我的话?都不想活了吗?快,把这些贱人通通给我绑起来。”
古乐儿心一横,今天她就豁出去了。
一弯腰,捡起一根躺在地上的烧烤用的铁叉,挥舞着说。
“姐妹们,上啊,绝不能被他们抓到了,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有几个胆大的嫔妃也学着古乐儿的样子,捡起铁叉或者木棍之类的武器。
其中,动作最积极的,要数怜妃了。
她们带来的宫女和公公们见主人动手,岂有不护着自己主子的道理,也都摆开了架势准备格斗。
古乐儿瞧见还有几个嫔妃犹豫着,不敢动手。
又冲她们叫道:“你们在怕什么?被月贵妃抓到了不死也得受重伤。我们一定要反抗,大不了皇上把我们撵出宫呗,怕什么?”
东风醉听见她最后这句话,眉毛一扬。
却见那几个嫔妃在听了古乐儿的话后,非但不担心,反而纷纷拾起了武器。
要与月贵妃开战。
一旁的安瑞奇怪地“咦”了一声。
“娘娘们怎么不怕被赶出宫?她们难道不明白,后妃被逐出宫后,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东风醉斜斜地瞥了他一眼。
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安瑞却没发现他的眼神。
继续自言自语猜测。
“仙妃娘娘这两天到底对她们说了些什么?呀,难道,这后宫这么可怕,她们宁愿被逐出宫也不愿再呆在宫内?”
停了停,摇摇头又说。
“唉,也是,皇上不理她们,月贵妃又肆行无忌,这宫中的生活,真是没法提了。”
东风醉终于忍无可忍地轻轻咳了一声。
安瑞马上反应过来,缩了缩脖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