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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的故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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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插话说:‘对不起,我想知道您做的是什么工作。” 
  “您说的那个,我也说过的,布马,就在那个走运的,走近的,坦布,就在3月的第4天附近。我的天,我都搞混了。”他回答说,看上去很是困惑,好像是说语言之流完全并没有使我满意。 
  对比而言,布洛克区受损的病人尽管能够理解语言,但要说出话来却非常不容易。他说的话支离破碎,缺少语法结构,而且没有名词和动词的修饰词。 
  在宏观上就知道这么多。可是,在正常人的维尼克和布洛克区内的神经网络是如何执行语言功能的,对此,我们一无所知。这些区域对心理学家们来说一直还是个“黑箱子”——其输入输出的机制是知道的,可它内部的机制却仍然是个谜。 
  然而,神经科学家们已经开始寻找提示了。最近,在手术期间进行电极探查、脑电图扫描和其它方法对一些语言能力受损的病人进行的大脑功能的复杂分析显示,语言知识不仅位于维尼克和布洛克区,而且还位于大脑的其它许多地方,并在需要时可以集合起来。爱荷华大学医学院的安东尼奥·达马西奥就是这样一些研究者之一。他们现在认为,关于任何物体的信息都是分布极广的。如果这个东西是比如说一只聚苯乙烯杯子(达马西奥的例子),它的外形会存储在一个地方,其易破碎性在另一个地方,纹路在另一个地方,等等。这些东西通过神经网络与“会聚区”连接起来,并从这里向一个语言区移动,名词“杯”就在这里成形。这与柯林斯和洛夫塔斯对语义记忆网络的抽象描述(图39)极为相似,奇怪而且令人鼓舞。 
  可是,哪怕最新的和最详细的神经科学研究,对这些区域里的神经元的发射如何变成了一种性状、一种图象或者在人的思维中形成了一种概念也只字未提。神经生理学的学说不是一种认知的学说,神经科学和心理学对同一种现象的看法是如此不同,他们也可能永远也不会连接起来。可是,这还须假以时日。 
推理 
  十几年以前,我曾问过著名的记忆力研究者戈登·鲍尔有关思维的一些问题,我被他暴跳如雷的回答吓了一跳:“我完全不做‘思维’的工作。我不知道‘思维’是什么。”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的主任完全不做思维的工作,甚至一点也不了解它,这怎么可能?接着,鲍尔很不情愿地说:“我想,你可能是指对推理的研究。” 
  思维在传统上一直是心理学中的一个中心议题,可是,到70年代,认知心理学中知识的爆发使这个词变得不那么称手了,因为它包括一些彼此相隔很远的过程,比如暂时的短期记忆和长时期的问题求解。心理学家们喜欢以更具体的一些词汇谈及思维过程:“极度规范化”、“程序分块”、‘检索”、“范畴化”、“正式操作”及其它十几种说法。“思维”现在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比以前狭窄得多,也准确得多的意义:即对知识的操纵,以实现一个目标。可是,为避免任何误解,许多心理学家,比如,鲍尔,情愿使用“推理”个词。 
  尽管人类一直总是把推理能力看作是人性的本质所在,可是,对推理的研究长期以来一直是一团死水。从30年代到50年代,除了卡尔·登克尔和其它一些格式塔学者进行的问题求解实验,以及皮亚杰和追随者们进行的不同知识发展阶段儿童思维过程的特征研究以外,很少有人进行推理的研究。 
  可是,随着认知革命的到来,对推理的研究变成了一个活跃的领域。信息处理模式使心理学家可以提出一些假设,可以用流程图的形式推论在不同推理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而计算机又是一件很好的机器,从此以后可以用它来测验一些假设。 
  信息处理学说和计算机是互为协作的。一种有关任何推理形式的假说都可以用信息处理的术语描述出来,把它们看作是信息处理的具体步骤。计算机然后就可以进行编程,以执行一种类比的步骤顺序。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机器就可以得出与人类推理思维相同的结果。同样,如果一个给一台计算机编写的推理程序得出人类对同一个问题相同的结论,则人们就可以假设,这个程序所运行的方式与人脑推理的方式是一样的,或者至少在以类似的方式在推理。 
  一台计算机是如何进行这样的推理工作的?它的程序包含一个日常的程序,或者是一组指令,再加上一系列子程序,每一道程序都使用或者不使用,这取决于前一个运行的结果和程序存储器里面的信息。一种常见的程序是一系列如果-则步骤:“如果输入符合条件1,则采取行动1;如果不符合,则采取行动2。比较条件2和结果,如果结果[大于]小于或者其它任何情况,则采取行动3。否则采取行动4……存储所得的条件2,3……然后,根据进一步的结果,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使用这些存储起来的项目。” 
  可是,当计算机执行这些程序时,不管是在数学计算或者是在问题求解中,它们真的是在推理吗?它们难道不是在像自动机一样毫不动脑筋地执行事先规定的行动步骤?这个问题留给哲学家比较好。如果计算机能够像可获得知识的人类一样证明一项公理,开始一台空中航行器,或者确定一首诗是否为莎士比亚所创作,谁又能够说,它就是一种没有思维的自动机,或者人类又不是这样一种自动机呢? 
  在1950年,当时还只有几台非常原始的计算机存在,但计算的理论却在一些数学家、信息理论家和其它一些人中进行着激烈的讨论。艾伦·特林是一位有天赋的英国数学家,他提出了一种测试法,这种方法更具哲学意味,少一些科学性,它是要测试一台计算机是否可以思想。在测试中,一台编程解决某些问题的计算机放在一个房间里,很熟悉这类问题的一个人站在另一个房间里,第三个房间里有一位裁判,他通过电报方式可以与其它两间房通话。如果裁判可以从对话中看出哪一个是计算机,哪一个是人,计算机就通过测试了:它可以思想。特林测试的有效性值得商榷,可是,至少,它可以证明,如果一台计算机好像能够思想,它所做的事情就算跟思维差不多了。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台计算机能够通过特林测试。1991年11月,在波士顿计算机博物馆进行了一次特林测试。10位从大街上挑选来代表那个人的裁判,在键盘上敲出问题和说明,然后从屏幕上看到一些答案,这些答案来自好几种计算机程序中的任何一种,或者是一些看不见的人做的。最后赢得了准入的一个程序是一种商用程序,名叫PC治疗专家第三代。这里,我们从1991年11月9日的《纽约时报》第一版上摘录一些问题和答案: 
  PC治疗专家第三代:也许您在这种伙伴关系中没有得到另一方足够多的关心。 
  裁判:为了防止冲突或者问题出现,在这些关系中哪些是最为重要的关键因素? 
  PC:我认为您没有按我的思路考虑问题。 
  裁判:这哪里算是对问题的答案?下个问题:你认为男女私情是不现实的吗?是否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 
  PC:我倒宁愿闭着眼睛过日于。 
  裁判:你在男女私情中碰到过问题吗? 
  PC:我总是想法让自己逗人喜欢。 
  任何把这样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看作是人类回答的裁判,他一定是对人类的对话能力有一种奇怪的理解。) 
  到60年代,大多数认知心理学家,不管他们是不是同意计算机真的会思维,都认为计算理论是一种概念上的突破;它使他们第一次能够以详细和准确的信息处理术语描述认知的任何方面,特别是推理。再说,已经提出有关任何此类程序的步骤的假设以后,他们可以把它们从单词翻译成计算机语言,并在计算机上进行测试。如果结果是成功的运行,则它意味着思维的确是通过某种类似这个程序的方式在推理。因此,毫不奇怪,赫伯特·西蒙说计算机是对心理学的重要程度不亚于显微镜对生物学的重要程度。也不奇怪,其它一些狂热者说,人类思维和计算机是“信息处理系统”这个种属的两个物种。 
  求解能力是人类推理中最为重要的应用。大多数动物都是通过天生或者部分天生的行为模式进行象寻找食物、逃避天敌和筑巢等的活动。人类解决或者试图解决大部分问题的办法,是通过学习或者创造性的推理进行的。 
  50年代中期,当西蒙和纽厄尔着手创立“逻辑理论器”这第一道刺激了思想的程序时,他们向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人类是怎样解决问题的?逻辑理论器花了他们一年的时间,可这个问题却占了他们15年的时间。最后的学说发表在1972年,它已经成了这个领域从今以后的工作基础。 
  他们主要的工作方法,按照西蒙的自传,就是两个人的集体讨论。这涉及归纳和演绎推理,类比和比喻性的思维以及想象的驰骋——简单地说,任何种类的推理,不管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 
  从1955年到60年代早期,当时,我们每天见面……[我们」主要是通过对话来进行工作的。艾伦可能比我说得还多些。现在的情形肯定如此。我认为事情一向就是这样的。可是,我们谈话是有一定之规的,即,一个人可以瞎谈一通,可以没有道理,也可以模模糊糊,可是不准批评,除非你准备说得更准确一些,更有道理一些。我们谈的一些东西有些是有一定道理的,有些只有少许道理,有些纯粹是胡扯,就这样乱谈一气,然后听着,一次又一次地谈。 
  他们还进行了一系列实验室工作。不管是一个人做还是一起做,他们都会记录并分析一些步骤,把他们或者别人解决难题的步骤写下来,然后把这些步骤当作程序写下来。有一个很喜欢的难题,他们一直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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