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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四人自是愿意。”
接下来白渐臣便带着这四位回县衙门,此时白渐臣雷厉风行,当下便道:“找你们四个来,也不是吃干饭的,你们四个,哪个有勇气当都头,给本县把这群衙役给练成精兵强将。”
话音才落,张龙便道:“卑职愿当都头,为大人效力。”这张龙,行步之间龙形虎步,太阳穴高鼓,一眼看之便是高手,见得张龙主动请缨,白渐臣便应允了,接下来其它三位都望向白渐臣,显然也想有份事做。
白渐臣微微一笑:“本县需要两位护卫,哪位来当。”
“大人的护卫,还是我来当吧。”王朝当下道,王朝人郭厚,确实是当护卫的好人选之一,而另一个当护卫的则是马汉,马汉腿长,杀伤力大,在四人当中武功首屈一指,当然在白渐臣身边当护卫。
既然当了官员,便要有护卫,不然被人刺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同时抓来李酸才问道:“李押司,这崇德县的步弓手营,有多少步弓手。”
李酸才当下回声道:“回大人,这步弓手营中,有五十步弓手。”在有宋一朝,大力加强边军和禁军,边军是在边区的军队,禁军是在京城一带的军队,对于各地的军队,却是大力削弱。
比如一般的县级,最多只能有几十步弓手,都有人数限制,原来崇德县有五十步弓手,此时白渐臣想着快点把手头的力量给弄大来,当下也不停雷,带着新书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直往建在崇德县西南角的步弓手营而去。
那步弓手营是一座一座的房屋,中间连着大院子,旁边有高山耸立,有河流流过,适合进行各种训练,只可惜,当白渐臣带着手下四大高手前来时,发现步弓手营居然连看门也没有一个,可以直接直驱而入。
进入步弓手营,但见居然有些闲汉在里面睡觉,里面稀稀散散的站着一些人,并没有人在训练,跟随而来的李酸才说道:“估计是因为县尉大人前些时间被砍死,而弓手营原来是县尉大人负责,没人负责下,所以都没有人训练了。”
其实便是县尉在,也没有什么人训练,步弓手属于厢兵,在有宋一朝是最弱的兵种,一般都没人管,大家都是拿着粮响,应付应付就算了。
白渐臣巡视着,终于冒出一声冷笑:“很好。”
县令动怒,当下有衙役大喊:“新上任的知县来了。”
这声音传了出为,这些步弓手立即集合,只是太久没训练,一个个站着都给人懒散的感觉,离精兵差得太远。这些步弓手心下缀缀,生怕县令一怒,叫大家都回家,再也没有皇粮吃。
“赵虎,也没给你分配任务,现在就分配给你,步弓手的头目你来当,但是前提是,在一个月内给本县训练出一只能战之兵出来,不要这样的废物。”废物指的自然是眼前这人。
赵虎得了命令,眼中精光一闪,当下领命:“不过大人,如果有一些人实在太没用,是不是可以直接退掉。”
“当然。”白渐臣道:“太没用的,全部退掉,步弓手营不需要废物。”
把这里的事情交给赵虎之后,白渐臣便返回县衙,如此仅是三天,就听说赵虎把步弓手营的人退掉了二十多个,仅留一半,但是马上又招来了二十多个,集齐五十个之数。
这一番的兵就不像开始那样懒散了,而且步弓手头目赵虎明说了,没用的全部滚出步弓手。
白渐臣上令尹始,各种训练就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而此时县衙后院,已经有不少员外、地主、乡绅之类的,来拜见县令大人,这些人来手中自然带着礼金,均说是贺喜白大人上任,一个个礼金都是几十两的样子。
众多乡绅、地主、名流,对于现在管在头上,几乎要一手遮天的县令白大人,哪个敢不讨好。
“以后本官要治理此处,还要各位配合,以后本官制下,只要是遵纪守法的,本官绝不为难,但是如果违了这法,那本官也不客气了。”白渐臣语气并不重。
“我等当然遵纪守法。”当下便有乡绅言道。
其实白渐臣这句话,相当值得玩味,遵纪守法,以后这崇德县,还不是白渐臣一人说得算,也便是说,他说守法便是守法,他说违法便是违法,一切都由得他来定。
一场热热闹闹的酒宴,显示崇德县的老大乃是白渐臣白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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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知县 第三章(1)新官上任首发威
基本上,现在白渐臣已经完成了对衙役、步弓手的绝对掌控。
这一日,白渐臣便在王朝、马汉两人的护送下,直往县衙门而去,“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是竖在大堂前甬路间,据说这是北宋开国皇帝太祖赵匡胤选的,每个衙门都有,意图警戒官员。
只是白渐臣看得冷笑,民可欺,官员权势涛天,这在哪朝哪代都是如此,只要不把百姓逼得无有活路,造起反来,那基本就可以随意妄为,宋太祖这番苦心,在这种体制环境下看来只有错误。
知县大人坐的位置上方有一扁额,上面书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白渐臣坐于其下,见得手下以张龙为首,下方十八个衙役站得笔直的,手中都拿着水火棍。
白渐臣坐在大堂上,吩咐李酸才去查库银里的银钱。且说练军练军,白渐臣发现,自己现在急需重要的东西,钱!这年头有权有钱好办事,现在白渐臣权有了,但没钱,当下白渐臣直回县衙,吩咐李酸才查帐。
这一番查帐之后,白渐臣便很想把上任知县吴大彪给杀了,这个吴大彪,也太狠了吧,居然把库房里的银子给搜得精光,让白渐臣基本没有银钱可用,当下白渐臣便以修葺县衙之名,令本县的地主、员外之类的出钱。
只是这还够什么紧,这些地主、员外一个只几十两,最后凑足了几百两到白渐臣的手上,据李酸才说,一说到捐钱,这些地主、员外都是这表情:“大人啊,我们实在是没钱啊,前年闹水灾,今年闹旱灾,哪里还有什么钱。”
“这几十两,还都是从牙缝里给掏出来的。”
很好,牙缝里掏出来的,这群地主、员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会说吗,白渐臣心中冷笑,这群家伙,有时候在妓寨里面争风吃醋,为了争头牌,一掷千金,一下扔出几十两,甚至几百两的巨款都是有的,现在居然就哭穷。
白渐臣自然明白,自己新官上任,这群员外、地主之流,还根本不怕自己,白渐臣自然知道,既然他们不怕自己,自己也只有去整几个开开刀,不然还真软了。
杀鸡以儆猴,只是杀哪只鸡,来儆这群员外、地主。
没过多久,突然的想到妓寨,白渐臣不由眼睛一亮,既然是妓寨,那自己不就可以去扫黄打非,扫黄打非是最来银子的,嫖客、妓女哪个没银子,只是这样一想,另一方面,妓寨在有宋一朝都是公开的,得到政府认可的行业,也不好说扫黄打非就扫黄打非的。
看来妓寨只有后面动了,这时想到赌场来,无论哪个时代,赌场基本都是违法的,既然如此,抄赌场去,而且赌场的钱绝对不会比妓寨的少,而且明摆着要更多些。
看来就杀赌场这只鸡,来儆其它地主、员外这些猴,而且一边查抄赌场,还可以捞来大笔大笔的银钱。
待得入夜,白渐臣带着手下的十多名衙役,两大护卫王朝、马汉以及都头张龙,一行二十多人,直往本县最大的赌场铜钱赌场直奔而去,这群衙役一个个拿着长长的棍棒。
会取入夜时间,自然是因为二十多人的行动,入夜之后可以掩盖身形,以免走漏消息。当下到了铜钱赌场外边,只见内中通明,各位赌客赌得正爽,白渐臣也暗爽,想到赌场内那一大片一大片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极爽。
当下白渐臣一使眼色,当下一个衙役跳了起来,直接一脚踹向那赌场的大门,当下这赌场大门被踢破,而白渐臣以及一干衙役,都相当威风的进了赌场之中。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乃是郝老板的赌场,你们找死。”说话的乃是守门之人,平时嚣张惯了,只是这回却是碰到铁板,当下有衙役看这小子不爽,敢对县令大人无礼,那是找死,数根棍棒齐出,直接把守门之人打倒在地,而且便是如此,还不放过,仍然是继续轰下去,直如打狗一般,让那守门之人,只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赌场老板名叫郝仁,自称好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开赌场放高利贷,逼良家女子为娼,真是无所不为,无恶不做,据闻这郝仁在官府有些关系,在崇德县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势力大极,非同一般,正常的地主、员外也不敢惹他。
但是这些关白渐臣何事,白渐臣是一县县令,若是连地盘下的人也压不住,也不用混了,黑白两道通吃是你行,但是本县令不高兴,不爽,你就得倒地,本县令在崇德县就是这样。
白渐臣要自己在崇德县绝对掌控,一手遮天,而很不幸,铜钱赌场就是白渐臣第一个下杀手的地方。
赌场中人除了被踢破大门,打伤守门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是赌场的打手凶狠,也不管发生什么事,先想放倒白渐臣等人再说,这些打手也足足有十多个,手下不差。
但是白渐臣可是新收了四大高手,这番四大高手就来了三个,仅是张龙、马汉两人出手,就把这些打手基本上给放翻来。
而这时在赌场的赌客们都闹了起来,白渐臣当下喝道:“给本县停手,全不要闹,全乖乖的坐在那里,哪个闹再被本县捉到,立即送到县衙大牢去,关个几个月再出来。”
白渐臣的声音并不大,白渐臣也没有练过什么佛门狮子吼,但是他的话却是相当有威力,只因为在那句话中,出现了两个字——本县,本县代表什么,代表这位是崇德县新上任的知县。
知县两个重千斤。
当下极度安静,白渐臣负手而望,很好,这便是自己的官威,当下便喝令手下衙役,先去把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