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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男人的天xìng,主导了一切,韩瑞如何忍得?丹田中的那股热气,登时像松开的弹簧般,蹦跳了起来。
肌肤相接,亲密无间,画屏自然察觉,xiǎo脸微红,糯软说道:“郎君,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韩瑞恶狠狠的训斥,手掌毫不客气,由纤细柔软的腰身,直接爬上了高耸起伏的酥xiōng,回应他的,却是画屏颤抖的呻yín,眼bō水润mí离,朦胧得就像窗外的月sè。
霎时,不知何处传来咚咚的声音,幽暗的环境中,本来就容易滋生害怕的心理,两人顿时愣住了,身体有几分僵硬,对看了眼,一齐向mén外看去。
月sè依旧,清风依旧,窸窸窣窣的声音继续传来,不是风声,也不是风吹树叶的瑟瑟响,倒像是轻轻的步履,过了片刻,又有人走来了,黑暗中依稀可辨曼妙玲珑的动人曲线,声音带着妩媚,轻轻唤道:“郎君……”
“是萤儿……”画屏掩口,好像有几分吃惊,也不等韩瑞应声,慌忙不迭的起身,左右看了眼,就卷着丝衾,藏在韩瑞的身后,后面就是屏风,灯光照不到的范围,只要不是刻意观察,很难发现那里有人。
“什么情况?”韩瑞mō不着头脑,感觉有些好笑,轻声道:“流萤,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
“夜里冷,我给郎君送衾褥。”流萤说道,微微抿起的樱chún,lù出浅浅的笑容,纤手也捧着一袭衾褥,不过行动,却比画屏直接得多,走近之后,把衾褥搁下,立即投怀送抱,丰盈圆润的tún部弹xìng十足,柔软滑腻。
“我可不冷,反而很热,需要消火。”韩瑞轻笑,搂抱流萤纤细的柳腰,手掌攀上丰润柔美香tún,来回的抚爱,不时绕过浑圆滑腻的yùtuǐ,探上美丽的huā园。
“郎君坏蛋,人家只是送衾褥而已。”流萤羞嗔道,秀美的粉靥上娇羞无限,漆亮的眸子里水bōdàng漾,烛火之下,xiǎo脸莹白细腻,宛如粉雕yù琢,说不出的俏丽yàn美。
nv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韩瑞已经习惯了,恰好被画屏撩得火起,流萤就送上mén来,再客气的话,连他都要鄙视自己,当下手臂一紧,印上她鲜润的樱桃xiǎo口,啜了几下,流萤羞答答的启chún,丁香暗渡……
在炽热而甜蜜的wěn中,两人呼吸变得轻快,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韩瑞情念如火,一边拉住她的衣襟,探索纤柔的娇躯,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手掌尽是柔滑软腻,飘出来的气息,芳郁若兰,撩动人心。
“郎君……”流萤低yín,身子越加酥软无力,舒展修长双臂,软绵绵的挂在韩瑞脖颈上,星眸半睁半闭,如痴如醉。
当此情境,只有身体的jiāo流,才能满足彼此之间的需要,借着灯光,韩瑞手掌慢慢滑下,拉开了衣裳的丝结,流萤柔chún张启,娇颤着呼出甜烫的气息,心中情致cháo涌,温柔的眼bō,水润mí醉,浑然忘我。
旁边,耳中听到两人的喘息和低yín,画屏芳心扑扑luàn跳,借着灯光,可以朦胧的看到,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不知道应该是睁眼还是闭眼,不过毕竟已经不是初经人事的少nv,犹豫了下,就羞涩的打量起来,偷窥似的心理,这种异样的刺jī让她又紧张又羞涩。
看得出神之际,韩瑞忽然侧身,推倒流萤在席间,就在她的旁边,画屏呆愣住了,忽然一阵阵的酥麻滋味涌遍全身,却是韩瑞的手掌,极不老实的探伸过来,隔着丝衾,捏柔着她的玲珑绵rǔ,画屏xiǎo脸飞红,娇颜生晕,只觉得身子阵阵酸软,不禁情思飘dàng,芳心如沸,脑子里晕糊一片,差点yín叫起来。
天空中星辰稀疏,雾一般的月光从枝叶间洒落,偶尔风过,搅luàn一地碎银。
厅堂之中,却是浓情蜜意的场景,韩瑞已经不满足口舌之yù,就要实际行动之时,却听到郑淖约轻柔的叫唤:“夫君。”
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的清亮,仿佛晨钟暮鼓似的,一下子就将流萤惊醒了,连忙推开韩瑞,胡luàn扯着衣裳,东张西望,自然而然,就钻进了画屏的丝衾之内。
“萤儿……”画屏低声道,声音有些慌luàn。
似乎早知道画屏在这里,流萤也不觉得奇怪,xiǎo声道:“不是内急,去xiǎo解,让我先睡的么,怎么跑来这里了?”
画屏xiǎo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两个,怕什么?”回过神来,韩瑞哭笑不得。
“嘘……”
mén前人影晃动,郑淖约就要进来了,流萤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管韩瑞是否能够看见,扯着画屏,如同鸵鸟,躲在丝衾之中不愿意出来了。
韩瑞无语,应声道:“淖约。”
“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郑淖约轻步走来,有几分困huò。
“有吗?”韩瑞装傻。
郑淖约环视周围,房中安静,灯光忽暗忽明,夜风吹拂,树叶哗哗瑟瑟,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发出低低的鸣叫,从角落里飘过来,寂寥而深邃。
“听错了吧。”郑淖约不确定说道。
“或许。”韩瑞起身,紧了紧身上的衣袍,笑迎道:“怎么,怕我冷,送丝衾来了?”
“算是吧。”郑淖约笑道:“适才平常醒了,吵闹了片刻,喂他进食,这才睡下,我却没了睡意,索xìng过来陪夫君。”
“xiǎo孩子,睡觉没有规律,大些就好了。”韩瑞说道,拉着郑淖约坐了下来,目光灼热。
夜里,郑淖约穿了件睡袍,外面披着厚厚的狐裘,裹住了全身,不过坐下之后,自然要解开轻软狐裘,莹白sè的丝裳之下,高耸的xiōng脯撑得白衣薄透,两弧饱满的凸浮,耸翘得惊心动魄,似要裂衣而出。
抚育婴儿,自然不系诃子之类的贴身内衣,睡袍轻薄,十分宽松,两点圆粒十分明显,看得韩瑞心神摇曳。若在平时,韩瑞不会这么失态的,可是现在,经过两个俏美婢nv的挑逗,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状态,意志力极为薄弱,两眼发直生光很是正常。
郑淖约隐约有点奇怪,不过更多的却是羞赧,纤手扯了下xiōng口衣襟,妩媚横了个白眼,嗔怪道:“夫君,哪有这样子看人的。”
“也对。”韩瑞从善如流,伸出手掌,温柔解开狐裘,随之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刹那间雪腻晃耀,一对硕大的软峰弹跃而出,滑似凝脂嫩若酥酪,在空中颤巍巍的晃动,mí人地dàng漾出圈圈涟漪。
嘤咛,除去了束缚,郑淖约半是羞涩,半是舒服的轻yín,俏脸晕红,低声道:“夫君,这样不好。”
这个时候,韩瑞哪里顾得好不好,双手捧着凝脂般的软ròu,xiǎo心翼翼地mō了几下,美妙的触觉,任谁都是无法自制的,郑淖约喘息,声音娇腻,羞不可抑,啐声道:“无赖。”
手掌轻扶,韩瑞仍然不能满足,轻轻上前,略一低头,wěn了上去,用力shǔn吸,细细白浆jīshè而出,香甜如蜜,令人回味无穷。
“不要这样……”郑淖约颤不成声,咬着樱chún,满面晕红,含嗔带媚,也是在半推半就之中,就给韩瑞扑倒席上。
就在这时,叮咚几声,珠帘掀开,幽暗的堂中光明绽放,众人惊愕,韩瑞看去,却是李希音提着灯笼走了进来,见到这里的情形,娇羞惊呼,立即转身,落荒而逃……
第五百一十七章 二婚
第五百一十七章二婚
“流萤,画屏,你们怎么在……”借着灯笼的亮光,郑淖约发现了丝衾下的两个婢nv,立即羞得满面通红,纤手披上狐裘,也匆匆忙忙的而去。
“娘子,等等。”流萤画屏对看了眼,急忙追赶。顷刻之间,厅堂空dàngdàng的,余下一盏青灯,以及悲愤莫名的韩瑞,yù哭无泪。
一夜,滋味难言,不堪回首,韩瑞也不知道怎么熬了过去,直到五更jī鸣,东方的天际泛出了鱼肚白之后,这才完成了守岁任务,吩咐早起的仆役,燃放了两串爆竹,回房xiǎo憩,一两个时辰,神采奕奕的起榻,欢庆chūn节的到来。
大年初一,按照习俗,办好各种事情,韩瑞带着家眷,逛起了集市,传统佳节的年会,自然是热闹非凡,大街xiǎo巷上车水马龙,行人jiāo织,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男nv老少,衣着光鲜,笑容满面。
“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财源滚滚,官运亨通!”
亲朋好友在街道上碰面了,各种各样的祝福,不停的在每个角落回dàng,使得长安城中,充满了祥和的气息。
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陪一个nv人逛街,比陪伴一个nv人逛街还要痛苦的事,那就是陪几个nv人逛街。这段话,也不知道出自哪里,韩瑞以前,就觉得有理,现在领会得更加深刻了。
幸好,只是陪同走路而已,她们选购的礼品,自然有仆役提拿,搁放到车厢之中,满了,立即运回家中,再拉一车钱来,循环往复,直到半个太阳落进了西山,天sè已晚,这才罢休,即使如此,韩瑞也觉得脚板都要麻木了,看见几个美nv容光焕发,兴致不减的模样,心中只有无比的佩服。
初二,韩瑞也没得轻松,陪郑淖约抱着孩子回娘家省亲,在一帮亲戚的亲戚轮流围攻下,光荣的趴下了,真是竖着进来,横着回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又迎来了官场同僚、亲朋好友的拜访,少不了摆酒设宴,觥筹jiāo错。
初四初五也是这样,不是有人来拜访,就是去走访他人,到了初六,假期的最后一天,韩瑞也出现在骊山脚下,年节未过,百姓忙于世俗之事,到山上求佛问道的人,却是比以往少了大半,骊山显得有些冷清清的,反而颇有几分缥缈的仙味。
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韩瑞轻步梦爬而上,迎着清新透凉的岚风,心cháo起伏,没有表面上那么淡然,这次上山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征得李希音父母的同意,答应他们的亲事。
尽管平日接触不多,但是韩瑞猜测,既然他们允许李希音长久住在自己家中,那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