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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错,不过没到张扬的时候,低调总是没错的,韩瑞也没有反对,点头说道:“那么,过几天再办喜宴吧,对了,现在十八哥来到京城,少不了为他接风洗尘,我准备明天在骊山庄园,办个聚会,请贺兰他们过来同乐。”
“没有问题,待会我回去,做好准备。”钱丰说道。
韩壮连忙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
“在京城认识了些朋友,恰好为十八哥引见,相信你们肯定能够聊得来。”韩瑞笑道,估计见了韩壮的身手,那些游侠少年,恐怕会立即改变崇拜的对象。
“韩十八,哈哈,武力,我是不如你,但是明天,让你见识,什么叫做海量。”钱丰哼哼说道:“三五碗就把你灌趴下。”
“就你……”韩壮剑眉轻挑,即使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其中的轻视意味,显露无疑。
适时,珠帘轻响,却是婢女捧着烫好的美酒,盈盈走到厅门,钱丰跳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夺过托盘,搁在席案之上,拿起了酒壶,吞咽似的倒进口中,抹了下嘴角,钱丰长叹道:“才那么少许,勉强够我解渴而已……”
韩瑞瞥视,很想告诫钱丰,小心被雷劈。
韩壮轻轻撇嘴,淡声道:“喝水,自然比较解渴。”
钱丰愣住了,随之简直就是怒发冲冠,拿着酒壶凑过去,叫嚷道:“什么水,你看清楚,这是酒,烧酒,闻味道……”
“闻不到,反正水已经给你喝完了,随你怎么说。”韩壮淡然道,存心与钱丰斗气。
钱丰抓狂了,两只眼睛瞪得好像铜铃大小,韩壮却视若无睹,目光垂落,看着席子上的丝缎镶边文饰,这种爱理不理的模样,更让钱丰气结,类似孩童的行径,让韩瑞摇头失笑,打起了圆场,问道:“十八哥,这次来京,是什么打算?”
问到正事,韩壮抬头,目光充满坚毅,沉声道:“投军。”
就知道是这样,韩瑞也有心理准备,尽管如此,却忍不住问道:“七伯,答应你了?”
韩壮眼波闪动了下,沉默不语,韩瑞惊心,急忙问道:“十八哥,你该不会是不经过七伯的同意,自己偷偷跑来的吧。”
“什么?”钱丰错愕,连忙看着韩壮,见他没有说话,自然以为他默认了,忍不住说道:“韩十八,这样可不行,毕竟孝道为重……”
“没有的事,你们不要胡乱猜测。”韩壮挥手打断,轻轻叹气,闷声道:“阿耶同意了,但是让我,没在军中混出样子之前,不得擅自回去,不然就逐我出家门。”
“……还好。”韩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离家出走就行,见到韩壮有些失落,连忙安慰起来,微笑道:“十八哥,不要担心,先安心休养几日,我再领你去拜见李公,尽了晚辈的心意,再决定投向哪个军卫,以你的本事,二三年,晋升司戈、执戟不在话下,那个时候,衣锦还乡,七伯高兴都来不及,怎会赶你。”
韩壮摇头说道:“不行,阿耶说,当不了将军,不能回去。”
“这么严厉?要知道级别最低的游击将军,也是六品以上……”钱丰咋舌,深表同情,庆幸父亲,只是让自己考上进士而已。
“怕什么,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哪里有未战而先怯的道理。”韩瑞鼓励说道:“只要努力奋斗,即使没有达到目标,但是心中没有留下遗憾就可以了,相信七伯这样说,也是想激励十八哥上进罢了,不是真的打算这样做。”
钱丰深以为然,为人父母,哪里会真的嫌疑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一事无成,灰溜溜的回到家中,恐怕连责怪的话也没有,更不用说逐出家门,断绝关系了。
韩壮也明白过来,轻轻点头,认真说道:“我,不会让阿耶失望的。”
“这样就对了,来,喝酒。”韩瑞说道,他们说话的时候,又有婢女奉酒来了,这回是一人一坛,不用哄抢,解开了心结,钱丰与韩壮,又继续较劲,你饮一杯,我喝两杯,慢慢的,三坛酒见底,两人趴下,唯独韩瑞清醒。
“还说回去安排酒宴……”韩瑞摇头,招来几个仆役,搀扶两人到厢房休息,自己却来到书房,提笔修书,派人送了出去,目光望着窗外,夕阳西下,霞光灿烂美丽。
“夫君……”郑淖约盈盈走了进来,浅笑道:“在做些什么?”
“明日安排聚会,给十八哥接风洗尘。”韩瑞笑道,伸手轻张,郑淖约自然偎依在他的怀中,韩瑞轻轻搂住她的纤细腰身,一阵温馨的芬兰香气沁入心脾,心里暖融融的。
“好呀。”郑淖约笑道:“顺便叫爹娘他们过来,认识亲家。”
“不必。”韩瑞的下巴,轻轻架在郑淖约纤美柔弱的香肩上,偶尔在她白玉似的玉颈上滑来滑去,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柔声道:“我们是晚辈,应该前去拜访。”
“嗯,那我先向爹娘传个信息,好让他们准备。”郑淖约点头,身子突然一阵阵轻颤,面孔绯红,好像天空的彩霞,流光盈溢,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音似有若无,羞涩中透出无边的妩媚,轻声道:“夫君……”
“什么事情?”韩瑞笑道,手掌巧妙地握住了两团滑腻之极的凸起,轻轻地抚摩揉搓,丰润饱满,柔软顺滑,活蹦乱跳的,令人爱不释手。
“今天,随阿舅出行,去什么地方了。”郑淖约轻问,倒不是非要打听清楚,只不过是借以摆脱羞涩心情罢了。
韩瑞手掌微滞,沉默了下,若无其事道:“某个富家公子的私园,观看了场斗鸡,又泡了会温泉,小憩片刻,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回来了。”
“要是心中不喜,夫君以后就不必去了。”郑淖约缓缓地扭动纤细的腰肢,浑圆柔软的臀部轻轻厮磨,与韩瑞对面,目光似水,渗出丝缕**,软声说道:“反正,那些公子哥儿,也不做什么正事,夫君志向高远,不要勉强自己与他们参合。”
“呵呵,一棍子打死,小舅知道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韩瑞笑道,目光低垂,有几分灼热,只见郑淖约衣领褪了半边,遮不住月白色的抹胸,一片肌肤如凝脂白玉,一股甜腻的温香飘拂,轻嗅了口,飘然陶醉。
心中说不出娇羞,还是欣喜,郑淖约故作不知,软绵绵的纤手,环在韩瑞脖子之上,声音清澈,盈盈笑道:“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做得出来,就不怕别人指责。”
“好像也是。”凑近挺翘的山峰,轻吻了下犹如凝脂的肌肤,韩瑞呼了口热气,轻声道:“约儿,刚才小舅对我说,他想要经商,让我出个主意。”
韩瑞呵出的热气透肤而进,涌到了心中,郑淖约呼吸有点儿急促,胸前两团丰腴的柔峰,随着呼吸,开始慢慢的盛开,变得更加高挺,迷迷糊糊的,声音变得娇腻之极:“什么主意?不要理他……”
“好歹也是亲戚,其他人不说,他还是蛮不错的,恰好牵条线,摆脱纠缠,一举两得。”韩瑞解释说道,轻轻抬头,发现郑淖约美眸盈润,水波荡漾,顾盼生辉,娇艳的嘴唇轻启,散发出蜜糖似的柔腻光泽,似乎在发出令人难以拒绝的邀请。
韩瑞自然不能辜负美人的心意,抱着郑淖约柔软的身子,向床榻走去,窗外夕阳,已然下山,夜暮深沉,一团团乌云集聚,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雨
第三百四十九章 野味
第三百四十九章野味
下了一夜雨水,清晨时候,微风拂面,带着几分湿意,空气格外的清新,花草树木沾着晶莹璀璨的露珠,伴随着嘹亮的雀鸟声音,悠悠滴落,慢慢的化了,渗透地泥之中,散发出浓郁的芬芳气息,洋溢着勃勃生机。
掀开车帘,用力揉搓晕胀的额头,钱丰锁眉说道:“二十一郎,昨晚,是谁先醉的?”
“自然是你。”回答的却是韩壮,身穿劲装,展现出结实雄壮的肌肉,胯下是神骏的青骢宝马,虎背熊腰,挺立笔直,浑身上下,充满了英武阳刚之气。
“胡说。”见到韩壮英姿焕发的模样,钱丰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心中羡慕,反驳说道:“肯定是你,我记得,你趴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我还没醉呢,二十一郎,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不要问我。”骑着匹普通的良驹,韩瑞笑道:“当时我醉了,什么也不清楚。”
韩瑞推托,两人却没有罢休,继续拌嘴,韩瑞也乐得轻松,一路浏览道上景色,接近骊山之时,却见这里行人如织,络绎不绝,四面八方,尽是匆忙人影,非常的热闹。
钱丰有些莫名其妙,茫然说道:“二十一郎,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多人呀,莫不是上山烧香礼佛崇道?”
“或许山里有宝贝,他们赶去发财。”韩瑞笑道,表情有几分神秘。
钱丰自己怀疑,摇头说道:“能有什么宝贝,难得是又发现什么仙人洞府了?”
“那就不得而知了。”韩瑞笑了笑,扬鞭策马,高声道:“好了,且不管那么多的闲事,快些回去,或许贺兰他们,已经到了。”
韩瑞的骑术说不上精湛,但是时间长了,却也有几分熟练,纵马驰骋,很快就跑远了,钱丰见状,也吩咐御者驱车快行,忽然见到韩壮没有动静,立时咧嘴笑道:“韩十八,懂不懂骑马呀,要是不懂,就别糟蹋宝驹,换我来好了。”
韩壮不动声音,反问道:“你敢骑吗?”
钱丰窘然,体重什么的,没有关系,青骢马能驮得动,骑上去也是不成问题,但是不能跑呀,一跑就猛然晃动,颠簸得厉害,马倒是不要紧,钱丰自己却受不了,差点没摔了,至此以后,再也不敢轻易尝试。
丢脸的事情,钱丰不愿多谈,哼声扯帘,独自默哀,再次考虑,减肥的方案。
适时,韩壮也顾不上享受胜利的滋味,心中默念着父亲传授的骑术,双手紧握缰绳,轻轻拉动,青骢马打了个响鼻,一声长嘶,放开四蹄,轻快的跑动起来,速度越来快,到底是艺高人胆大,渐渐的,韩壮也适应了,尽管手臂还有几分僵硬,不过身体却放松下来,目光望向前方,露出憧憬、野望……
韩瑞停马山坡之上,轻轻招手,等到韩壮快马过来,吁吁停下,微笑说道:“十八哥,这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