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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地道战早出现了,只是用的不多,主要都是用在攻城的时候挖墙脚。也正因为这样,这个贼头一时半会还真没想到这点。
“挖,给我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官兵都给找出来!”张曼成焦急的下令。
得到张曼成的命令,士卒们强忍着疲惫和饥饿,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挖掘工作。只是挖了一个多时辰,除了让自己更加疲惫以外,什么都没有挖出来。
“真见鬼了,这该死的地道入口到底在哪里啊?!”韩忠郁闷的说到。
不说枯井之中,就说居民房内,他们都仔细挖掘了一下,却是怎么都找不到入口所在的地方。
“渠帅,如今怎么样办?!”赵弘无奈的询问到。
“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家好好休息,改天去下一座小镇那边好了!不过通报下去,让士卒们尽量提防官兵突袭!”张曼成想了想,无奈下令到。
“下一座城池啊……到了那里都没粮食了,若是又和这里的一样情况,那么大军只怕……”孙夏听闻,低声嘀咕道。
“没什么好可是,如今我们进退两难,除了继续向前,我们还能怎么样?”张曼成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向前,还有一丝希望;退后,那就绝对要完蛋了。
简单用过晚饭,张曼成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了县长的卧室。
小镇虽然物资都被搬运一空,但家具太大了来不及搬运,所以还留了下来。而就算是如此小的镇子,县长的卧室里,床铺依然是最舒服的。
“该死的官兵,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带着这样的疑问,张曼成闭上了眼睛。
一个时辰之后……
“着火了!”外面传来了阵阵的呼喊声。
“怎么了?!”张曼成猛地惊醒,简单披上了衣甲就冲了出去。
“将军,小镇里面着火了!”一个士卒惊恐的上前汇报。
“怎么会着火的?!”张曼成焦急的问到。
“是官兵,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一出来没有和我们交战,反而悄悄的将各家各户那些干草木柴布置妥当,并淋上了火油。
火势如今完全控制不住,眼看弟兄们烧死的烧死,烧伤的杀伤,伤亡数目正在不断扩大之中!”士卒诚惶诚恐的汇报到。
“该死的,我就说那些木柴,是不是准备的太多了!”张曼成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一开始他们进城的时候,居民是没有,但里面的家具和木柴什么的都没有带走。因为木柴什么的是居家取暖烧饭必备的东西,所以准备多一些也不会引人注意,所以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引火物,已经超过了一户人家五倍的日常用度。
但就这样又如何?难道就不能允许他们,事先准备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用度?这种问题怎么说都说得通,所以要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可是,如今那些木柴干草被人用来当引火物,放火来烧他们,这可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了。
“渠帅,那些刚加入我们不久的百姓,如今都乱了。为了逃命,他们到处乱跑,结果害得我们的士卒都来不及逃难,不少都烧死在了大火里面!”韩忠飞奔而来。
“渠帅,那些山贼们彻底暴乱了,一路杀了不少的士卒和百姓,朝着北门冲了过去!”赵弘焦急的跑了过来。
“为什么是北门!”张曼成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还能为什么?北门的火势小一些呗!”韩忠有点抓狂了。
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那些者走什么方向。
“那还等什么?!立刻吩咐下去,全员朝着北门撤退,另外告诉下面,若有人胆敢抢先一步的,格杀勿论。而且,必须保证我们的本部人马,优先出城!”张曼成立刻下达了命令。
“喏!”两人立刻明白了过来,领命后立刻下午安排起来。
“等等!”张曼成喊住了两人,“立刻派人跟着那些山贼,看看他们在外面是不是遭遇伏击!”
“好嘞!”韩忠不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围三缺一,静待大军从北门出去的瞬间,予以致命一击。
这样的战略,其实很常用不是么?毕竟,就连韩忠这个原本的农民阶级,都能够知道这样的战略。
在两员大将的安顿下,局面开始好转。士卒们开始迅速组织起来,朝着北门突围。
“情况怎么样了?!”张曼成感受着灼热的热lang,对韩忠问到。
“那些山贼并没有遭遇伏兵,看来北门是安全的!”韩忠也是松了口气。
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还要和官兵来场较量,那损失只怕就真大的去了。
“不要那么轻敌,先让一部分士卒出去,我们居中再出去便是了!”张曼成谨慎的说到。
“喏!”韩忠立刻安排了下去。
很快,前军五千残兵顺利出城。而张曼成等人率领的一万中军,也在这个时候开始走出城池。
“难道真的没有伏兵?”张曼成看着四周静悄悄的,不免嘀咕道。
“对了,一开始放火那些官兵呢?”他突然想到了这点,转头问道。
“有几十个被我们杀了,另外的却是跑了,至于跑到哪里去了,当时的情况下谁也说不准。”孙夏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么,他们的藏身之处可找到了?”张曼成继续问到。
“找到了,就在城门下面的地板那边。说起来真的很讽刺,我们的人马就在他们的头上不断走过,却是没有想到他们就在我们的下面。”孙夏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追究谁的过失了。”张曼成叹了口气。
“杀!”不远处,一声大吼传出。
没多久,上万骑兵在远处飞奔而来,朝着黄巾军中军方向奔袭而来。
“敌袭!”几个士卒大叫一声。
“应战!”张曼成火大了,也就豁了出去。
“渠帅,对方上万精骑,以逸待劳对付我等这些疲惫的步卒,此战胜算不大啊!不若速速留下一军顶住,其他人迅速撤退吧!”孙夏焦急的劝诫到。
“你以为,他们会让我们那么顺利的撤退吗?”张曼成咬紧牙关。
果然,正前往喊杀声慢慢传来,却是上万精锐步卒,在北面杀了过来。而在他们的身后,更有数千弓箭手,在进行着抛射。
“兀那黄巾贼将领,还不速速下马受死!”黄忠大吼一声,在上万精骑之中冲了出来。
“谁死还说不上!”张曼成大吼一声,也策马而去。
他认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指挥军队,杀了他父亲的大将。
新仇旧恨一上来,他想不失控都不行。
要说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其想法也就是:杀了官兵大将,我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神上使张曼成,前来讨教!”张曼成不畏惧黄忠,因为他可是筑基期修为。
虽说这个筑基期其实并不正统,只是凡人武道界的先天修为而已,不过张角说他已经进入了筑基期,他就以为自己还真的是筑基期修士了。
“看刀!”张曼成猛的挥砍出刀。
“慢吞吞的,这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的?”黄忠大笑一声,一刀猛地挥出。
“好快!”张曼成惊讶的喊出这两个字,脑袋就分了家。
他没想到,黄忠身为谢信的好兄弟,丹药供应不少,早已到达了先天期巅峰,还差那么一步,就要进入金丹期了。
当然,这种武道上的金丹期,同样不能和修真界的金丹期相比。
上文说过,在天道之下,人有人的规矩,修士有修士的规矩。在修士的境界里面,寿命的最高限度或许是两三千年。但在人的规矩里面,估计不会超过一百五十年这个上限。
武道的金丹期,遵守的依然是人的规矩。所以和修士的金丹期比起来,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儿郎们,随我杀贼!”黄忠大笑,继续朝着韩忠等人杀去。
“撤退,快点撤退!”孙夏大惊,立刻下令撤退。
“要走你走,我们要为渠帅报仇!”韩忠冷哼一声,立刻率领本部人马杀了过去。
对于韩忠和赵弘而言,张曼成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多年的相处,其实大家何尝不是已经当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了?
父亲死于眼前之人之手,兄弟死于眼前之人之手,自己难道还要窝囊的逃走?!
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神州大地,数万黄巾军被彻底打散,只有数千残兵突围而出,朝北逃去。
神上使张曼成,及其部下韩忠和赵弘被杀,孙夏被俘,五万黄巾军士卒非死即降,剩下数万百姓,更是第一时间投降。
百姓们被裹挟的时间太短了,所以还没有彻底融入到黄巾军之中。面对官兵的围剿,少了黄巾军正规军的弹压,他们自然更容易选择投降。
不过,这样也是黄忠等人所期望看到的。
因为,这些百姓同样是战利品之一,死得越少越好。
“焚烧一城拯救一郡……张曼成只怕完全没有想到,我们坚壁清野,让他们颗粒无收,而且最先遇到的三座城池,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火攻的策略吧!”黄忠看着已经被烧毁的城镇,对身边的年轻人说到。
“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一点警惕的意思都没有,居然一次就覆没了。如此一来,我们准备的后招,却是一点都用不出来了。”谢逸笑吟吟的说到。
“这样不是很好么?就这次的战利品,只怕还不一定够重新修建城镇之用。若是三座城镇都烧毁,那需要消耗的钱财可就大的去了。”黄忠笑了笑说到。
“又不指望你来全部支付,你担心什么?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由陛下亲自拨款修建,其他人谁出钱都是一件祸事。
而且如今到处乱起,流民到处都是。又那么几个工程安置一下,也可以省了不少的麻烦。”谢逸无所谓的说到。
“又是经济学的那一套啊,不过说得倒也有点道理就是了。只是在上面的钱财粮草下来之前,你也得为我这个南阳太守考虑考虑吧?为了坚壁清野,咱们迁走的那些居民,每天可是都需要不少的粮草啊!”黄忠苦笑着说到。
“所以说啊,你我各出一部分便是了。不过我等出了那么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