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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告者站在证人席上。希特勒说:〃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洛索夫、卡尔和赛塞尔的目标与我们相同--推翻全国政府……如果我们的事业确是叛国的话,那么在整个时期,洛索夫、卡尔和赛塞尔也必然一直同我们在一起叛国,因为在这些星期里,我们所谈论的除了我们目前因之受审的目标以外,别无其他。〃希特勒非常狡猾地把形势倒转了过来,使做贼心虚、坐立不安的巴伐利亚三巨头处在不利地位。
这三个人很难否认这一点,因为这是实际情况。面对着希特勒的挑战,卡尔和赛塞尔沉默不言,只有洛索夫将军昂然为自己辩护。〃我不是个亡命之徒,〃他对法庭说,〃我在邦政府里占有很高的地位。〃这位将军对这个以前的下士、这个在狂妄的野心驱使下竟想牵着陆军和邦头目的鼻子走的失意政客的全部轻蔑,都发泄了出来。他说,这个寡廉鲜耻的煽动家的野心发展得多快,没有多少日子以前,他还表示愿意在爱国运动中仅仅充当一名〃鼓手〃呢!
仅仅充当一名鼓手?希特勒知道如何回答:〃小人的眼界是多么狭窄!请相信我,我认为谋得一个部长官职并不是什么值得努力争取的目标。我认为以部长身分载入历史,并不是值得一个伟大人物努力争取的事。假使真如此,你很有同其他部长葬在一起的危险。我的目标从一开始起就比做部长高出1000倍。我要做马克思主义的摧毁者。我要完成这个任务,一旦我完成了这个任务,部长头衔对我来说就只是一个荒唐的称号罢了。〃
希特勒滔滔不绝,口如利剑,他援引了音乐家瓦格纳的例子。〃当我第一次站在理查德?瓦格纳的墓前时,我对他不禁肃然起敬,因为他不许墓碑上刻写‘枢密顾问、音乐指导理查德?冯?瓦格纳男爵阁下之墓‘。我尊敬他,因为他和德国历史上许多别的人一样,曾对历史作出了贡献而不愿享有任何头衔。我在那些日子里愿意充当一名鼓手并不是出于谦虚。这是最高的愿望--其余都是不足道的。〃
别人攻击他想要从一名鼓手一跃而成为一个独裁者。他并不想否认。希特勒说:〃天生要做独裁者的人不是被迫的。他的愿望就是如此。他不是被别人驱使向前的,而是自己驱使自己向前的。这并没有什么骄傲自大的地方。难道一个努力从事繁重劳动的工人是骄傲的吗?难道一个有思想家的大脑,日夜思考,为世界发明创造的人是自大的吗?凡是觉得自己有天赋义务治理一国人民的人没有权利这么说,‘如蒙召唤,我愿从命。‘不!应该责无旁贷地站出来。〃
正文 第十二章 探监
第十二章 探监
虽然他站在被告席上,很有可能由于叛国大罪而被判处长期徒刑,但是他对自己的信心,他对〃治理一国人民〃的信心,并没有丝毫减弱。在监牢里静候审判的时候,他已经分析了政变失败的原因,并且立誓要在将来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在他实现了夺取全国政权目标以后回想到这些思想时,他对聚集在贝格勃劳凯勒酒馆纪念政变的老部下说,〃我可以平心静气地说,这是我一生中最轻率鲁莽的决定。今天回想起来,不禁还捏一把冷汗……但是命运没有为难我们。它并没有让那个行动成功,因为那个行动如果成功的话,也必然会由于运动内部的不够成熟和组织思想基础上的缺陷而以惨败收场。〃
当这位纳粹领袖在审判期间同法官和检察官以唇枪舌剑作战的时候,他已在考虑如何建立一个新的纳粹国家了。下一次,他就要争取德国陆军赞成他,而不是反对他。他在最后发言时,就表现了同陆军修好的想法。他没有片言只字谴责陆军。他说,〃我相信,时候总会来到,今天在街上站在字旗下的群众到那时就会同向他们开过枪的人团结在一起。……我听说开枪的是绿衣警察,不禁感到高兴,因为玷污清白历史的不是国防军;国防军仍一如既往,白璧无瑕。总有一天,国防军不分官兵,都将站在我们一边。〃
但是说到这里,主持审讯的法官打断了他的话。〃希特勒先生,你刚才说绿衣警察玷污了清白历史。我不许你这么说。〃可是这个被告一点也不去理会法官的训斥,他更加放肆地说:〃我们的队伍日益壮大……我感到十分自豪,相信总有一天,这些坚强的队伍会从连扩大到营,营扩大到团,团扩大到师,原来的帽章会从污泥中捡起,原来的旗帜会在空中招展,我们准备听候上苍最后伟大的判决。〃
希特勒那咄咄逼人的狡猾目光,死死地盯着法官们。他继续说:〃因为可以审判我们的不是你们诸君。审判我们的应该是永恒的历史法庭。你们会作出什么判决,我是完全知道的。但是那个法庭不会问我们:‘你们到底犯了叛国罪,还是没有犯叛国罪?‘那个法庭会判定我们,前陆军副总参谋长鲁登道夫,他的官兵都是一心为了他们同胞和祖国,愿意奋斗牺牲的德国人。你们可以不止千次地宣布我们有罪,但是永恒的历史法庭的女神会一笑置之,把邦检察官的诉状和这个法庭的判决书撕得粉碎。因为她会宣判我们无罪。〃
尽管德国刑法第81条规定,〃凡企图以武力改变德国宪法或任何一邦宪法者,应一概处以无期徒刑。〃但是,希特勒却仅仅被判在兰德斯堡前炮台监狱服5年徒刑。即使这样,群众舆论也表示判得过重,因此主审法官不得不向他们保证,该犯在服刑6个月后就有资格申请假释。警察局方面想把希特勒作为外国人(因他仍拥有奥地利国籍)而驱逐出境的尝试遭到失败。
审判于1924年2月26日开始,由一个特别法庭借勃卢登大街步兵学校旧址举行。经过24天的公审,希特勒反而转败为胜,毁了卡尔、洛索夫和赛塞尔的前程,使他们在公众的心目中同他一样有罪,以他的滔滔诡辩和民族主义热情打动了德国人民,使世界各国报纸都在第一版上登载了他的大名。
在这24天中,林威天天到场,从场边上耳闻目睹了被后世称之为史上最天才的演说家的诡辩,如果不是知道希特勒是什么样的人,说不定林威也会向场上的绝大部分人一样对他报以同情。
希特勒被判处徒刑关进兰德斯堡旧炮台监狱后,他并没有因为失败而懊丧,却在铁窗内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生活。在服刑期间,希特勒也是独住一室,享受种种优待,看望他的人络绎不绝。他婉辞了前来向他问候、致敬、馈送礼物的访客,整天伏案沉思,检讨既往,展望将来。
林威也回到了慕尼黑斯达克家族的庄园,开始设计自己和希特勒怎么样见面,如何进入监狱对于林威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虽然林威在慕尼黑没什么影响力,但有了斯达克家族的帮助,林威不需要为这点小事而担心。让林威为难的是什么时间去见他,这个时间一定要刚刚好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其次就是态度问题,对于这个可以称之为老奸巨猾的人物,首先自己不能在他面前耍心眼,唯有以诚信能打动他,让他把自己当作朋友才行。
咚咚……“请进,门没锁”林威不耐烦的说,这个时候进来打扰自己的思路,满慕尼黑只有斯达克才能干出来这事。
“啊,兰帕德先生,你到底要在慕尼黑住到什么时候啊,你的未婚妻琳达小姐快把哦我们家的电话打爆了”果然斯达克进来之后就开始长篇大论。
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油嘴滑舌,在军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肯定是毕业之后不知道跟谁学的,好,既然这样,我就吓吓你。
“怎么斯达克,你要撵我走吗”林威戏虐的反问道。
“不,不是,兰帕德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撵你走呢,你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斯达克脑门冒汗的说道,说实话斯达克现在虽然长大了,也多了很多所谓的朋友,但他心里认可的朋友仍然只有在军校里认识的兰帕德、马修、霍夫曼他们几个,要是因为一点小事,失去了其中一个,斯达克还不后悔死啊。
“好了斯达克,我不过和你开玩笑而已,你不要往心里去啊”林威笑着说道。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一下,我相信以你们家族的影响力,办到这件事轻而易举”
斯达克刚落下去的心陡然又提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兰帕德什么难以启齿”不过斯达克还是示意林威说出来。
“是这样的,斯达克,我想去一趟兰德斯堡旧炮台监狱,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忙”林威缓缓的开口说道,林威说完还满怀期待的看这斯达克,岂料斯达克听完之后脸色巨变,林威以为还事肯定吹了。
“哈哈哈哈……兰帕德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亏你刚……才说……的这么郑重,真是吓……了我一跳哈哈……”斯达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就在林威的脸色向青色发展的的时候,斯达克的笑声终于开始停了下来。
“兰帕德,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你放心,我一定办好,咳咳……”斯达克拍着胸脯答应道。
“好,斯达克,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林威点头道。
第二天林威一早起来开始洗漱,穿的也无比郑重,足见林威对这一次见面的重视。不但如此林威还想起来前世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小道消息希特勒喜欢喝茶,于是林威还从斯达克家拿走了一盒上品茶叶,吧斯达克的老爹心疼的够呛,在认为万事俱备之后,林威以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出发前往兰德斯堡旧炮台监狱,在经过了必要的手续之后,林威成功的进入了监狱的内部(有点怪怪的,像要劫狱)。
在俯瞰列赫河的兰德斯堡旧炮台监狱中,阿道夫?希特勒得到贵宾待遇,独处一室,窗外景色动人。在叛国罪的审判法庭上,希特勒用他的滔滔雄辩为自己赢得了一副新德国救世主的英雄形象;尽管林威早早来到了监狱,也不得不发挥一下绅士风度让让那些贵妇们先进去,等到下午两点多钟,终于轮到了林威了。
林威走在监狱里那长长的走廊里,皮鞋发出蹬蹬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