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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有点联线可能的国家都在这个岛上动过脑筋,奸细、流言散布者、统一论者、分裂分子等等、等等各色各样为着不同目的的人物们充斥这个小岛,同时这里也是流亡之地,拿破仑的祖先们就从意大利半岛上流亡到这里,不过这个流亡而来的外来家族很快利用婚姻与权谋之术最终奠定波拿巴家族在科西嘉的地位。这就是搅尽脑汁的生存吧。
“社会动乱是这些有钱人——”我重复拿破仑这句话,缓缓道:“金钱是一种充满魔力的力量,当他与权利混合在一起就成为摧垮许多古老帝国的强大力量,知道么摧毁古罗马帝国最主要的烈性炸药之一就是金钱。”
“嗯,贪婪的敛财导致滥用权力——”杵着下巴,拿破仑再次开口,“嗯——杨,能问个问题么?”
“说呀,你客气什么?”
“嗯——”拿破仑盯着我,不过片刻后他才继续他下面的话,“杨——你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嗯!”我微微点了点头,“为什么这么想?”
“一种感觉吧,难道那天露西小姐说的是真的——”拿破仑似乎在和自己说话,或者又是对我说话,不过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你想从资本入手?是这样么?”
“从资本入手?我不太明白——”
“没——没,没什么——”拿破仑把话咽了回去,似乎又在沉思。
看着拿破仑微微皱起的眉头,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想从实业身份进入法兰西社交圈,是这个意思?”
“嗯,我是这样想的。结合我们那晚谈的一夜,我觉得今天你在那里的话并没说完,你留了一些,是因为说出来会让许多人当场反对,是这样吧?”
我笑了笑,手指拨动着桌子上酒杯,“任何一个政策都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能同时照顾所有人的利益。政治就是一个杠杆,一个天平,为了维持国家的稳定不得不一个个解决内部的矛盾,我站在这里如果夸夸其谈颁布有利于工业发展的政策就一定能让社会稳定,那我显然只是在巴结这些有钱的老爷们,而我又不想得罪这些老爷们,所以我许多话也就没必要说。
另外我们在这里想想,现在流传着特权阶级肆意挥霍就是财政崩溃的主要原因?凡尔赛的歌舞升平难道只是贵族们奢靡挥霍么?其实贵族们的肆意挥霍也能带动货币流通,不过这样的流通显然会引起平民的强烈反感。其实解决流通的最佳方式应该首先解决最低消费层的购买能力,虽然提高工人最高工资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同时带来了新的问题,这个政策会导致农民大量涌入城市,人们又会面临饥饿。把这些问题全部说清本来就很麻烦,所以我干脆也就不向那些老爷们去解释了。”
我抬起酒杯,慢慢晃动着里面金黄的液体,沉凝半晌,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所有的问题其实都和金钱有关,当某一股力量能创造大量财富时,怎样驾驭它就成为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拿破仑兄弟,知道么?金钱的力量是可怕的,旧体制已经驾驭不了它了,新的体系应该就从资本入手——资本和大炮决定未来。”
“资本与大炮?资本与大炮——”
“宗教再也不是主流,但它的影响还会持续下去,未来就是驾御资本与大炮的时代,不过拿破仑——”
“嗯!你说!”拿破仑直起了身体,那双眼睛似乎完全舒展开来,似乎是那样。
“从资本入手——少尉意思是我想从这个端口登上法兰西的权利的高位是么?”
“嗯,我想杨你有这个能力,你也是这样打算的吧?”拿破仑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喔?少尉你这样看?”我毫无情绪的平淡应对着。
拿破仑愣了一愣,他似乎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反应,“先生,你如果不去竞争那个位子实在太可惜了,一群毫无建树的……”
拿破仑眼睛盯着我,手指朝着那群忙碌于纸牌之间的富人当中划了划,“不是让人很憋闷么?”
“呵呵。”我终于笑了笑,这笑容其实是专门给拿破仑的,“守住那些特权与财富也不容易,不是么?”
第二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846 6:50:13 字数:3047
巴索山庄的晚宴还在持续,我和拿破仑坐在一角赏析着整个大厅,犹如旁观棋局的看客,审视着这个被世人称之为上流聚会的场景。
拿破仑似乎在回味我所的话,我也思虑重重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少尉对于炮兵协调战术的领悟,什么时候指点一下?”
“哪里!”拿破仑掬着笑容应付般地回答着。
拿破仑看来想藏一手,或者说这种东西本来也不是那种简单几句话说得清楚的,既然不能进行这个话题,我就将目光落到眼前的桌面。
我拾起桌面上一块蛋糕,这是一块抹着芙蓉霜的多层蛋糕,我把这块蛋糕小心放过在口中,小心咀嚼着,然后说:“混合在一起,很难一层层区分,除非你极力拨开每一层,不过那样就不是这样一块蛋糕了,你尝尝?”
“嗯?”拿破仑听出我这话里有话,不过他没有听明白我具体说什么,于是他按照我的话拿起一同一种蛋糕。
我指着蛋糕,“所谓的特权阶级他们也想稳定社会以便维持他们的利益,当然传说奥尔良公爵有着相当国王的念头,不过这样的说法可能有问题,现在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约瑟夫在摄政时期就已经失去了人民的信任,所以我把这所谓的特权阶级比作这块蛋糕的奶油,腻而稠。他们当中其实也有一批能维持社会稳定,很多农民也很信任他们,像瓦朗伯爵那样的贵族与一些只顾享乐的贵族们他们一起构成了现在的特权阶级,他们就像这白皙的奶油,成为这蛋糕中紧锁住第一层口感的素材。”
“喔?”
“那么资本呢——嗯,你看这蓬松的肉松看起来似乎松散毫无联系,他们之间勾心斗角的缠绕在一起,你吞并我,我打压你,然而他们却如密网一般交错起整块蛋糕……”
“肉松吞并?打压?”拿破仑指着蛋糕故意瞪大眼睛。
“差不多就行了别打岔!这桌子上就这么一个复杂的东西!”
“哈哈,你是说资本就是穿插这个块蛋糕的肉松吧,它是一个网,它连接串联着整个——嗯——”
“是的,资本将贯穿整个国家分配体系。再说农民,农民是蛋糕中的面粉,他们是一切的基础,就像面粉是这个蛋糕的基础一样,没有了粮食一切都没了,资本与大炮也是空的。”
“嗯——”拿破仑将蛋糕塞到自己嘴里用力嚼着,然后一气将剩下部分也一股脑塞到嘴里,“平民就是蛋糕里的鸡蛋吧?”
“农民和平民算是一体,但又有些不一样,他们一起构成了蛋糕的本质。其中农民容易安定,他们有可以耕作的土地,虽然那土地不属于他们;平民却容易变成暴民,因为他们很可能一无所有,连从荒野刨野菜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法兰西离开土地的农民越来越多,那换句话说现在法兰西就是一个火药桶。问题虽然在农民身上,但解决的关键却不是农民,这样一个复杂的体系你觉得我想参与?少尉,一个复杂的关系网全部扭结在一起,我是一个在这个世界完全没有背景,两代法国国王虽然算不上很精明的皇帝,不过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参与进去?除非我疯了——”
“不!年轻人,你应该可以——”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我这发现杜尔哥居然坐在我身后,在杜尔哥身边居然还站着露西与瓦朗伯爵。靠!我反映怎么这么迟钝,被人刺杀了估计都不知道。我连忙起身:“杜尔哥先生,你们怎么在这?”
“坐吧!坐吧!尊敬的年轻人,不用那么客气。”杜尔哥挥了挥手,他努力从轮椅上自己站起来,露西想上前搀扶,他摆了摆手,然后支撑着身体离开了那个轮椅,一步步走到我身边。他勉强站稳了身体,伸出了双手,握住我的手,一齐坐下。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对于这位老人似乎很吃力,当他和我一起坐下,这位老人额头渗出了一排微汗,他掏出丝巾擦了擦,然后笑道:“老了,又不愿意多动,也就变得更老了,不是么?”
我微微欠身签着露西的手让她坐在我的另一边。
露西靠在我身边灿烂的笑着:“先生怎么会老呢?您是缺乏运动了。”
“嗯!美丽的小公主,你说的是对的——是对的。”杜尔哥在嘴角凝着笑,然后又如沉思般将那笑容从脸上挤掉,“不动了,我似乎害怕了运动——”
“每天坐在院子里,我不想多动,似乎一动就会让我全身都疼,于是——于是我年复一年就坐在那,我看着日出,日落,我回想这那三年所经历的一切。知道么,杨先生,这种思考是让人痛苦的,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一头乱麻,皇帝都不能解决的事情我却起了一个头,一个很拙劣的开头是吧?”
“没!没有了——”18世纪的政治家们他们都是现代政治探讨的先驱,虽然他们有自己的历史局限,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确都是一些伟人,我欠身对眼前这个老人表示着敬意。
另外说实话经济杆杠这个魔力无边的东西直道21世纪也没有人能完全研究透,我所掌握的也不过是一些皮毛,在这样一个开创自然世界观的人物面前我也没有丝毫可以值得炫耀的东西,于是我继续说道,“您的改革是促进农业生产,尝试打破贵族们一些特权的伟大尝试,怎么会是拙劣的开头呢?”
“呵呵,年轻人,不急不躁很好,既然你有这么想法你不觉得让他们烂在肚子里是一种莫大的犯罪么?我是老了,不能动了,你可不能像我这样那么快就不想动了吧?”杜尔哥冲我挤了挤眼睛,那张苍老的脸上露出孩子般的俏皮。
我没有回答,我原本是想借着拿破仑登天的洪流在混上自己一席之地,然而杜尔哥的鼓励难道意味着我要过早加入那个可怕的漩涡?
杜尔哥见我没有反应,他似乎有些失望,握着我的手,他轻轻拍打着,“坐在玻璃房的一群年轻人已经老了,不过我们却有一些还可以称耀的资源,年轻人——你不想获得这些资源开拓你未来的事业?”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