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滚吧。”
陶安德刚刚留意到白阳阳惨白的嘴唇,改变了原本的主意。单薄身体一副可怜摸样,又怀着身孕,陶安德心里突然泛出一丝不忍,好歹他睡过她几天,无论是因为什么目的,也算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谊,没必要把她逼到死路。
“好,”
陶安德有些意外的看着白阳阳一步一步艰难地离开,按照常理她应该做最后的挣扎,求他留下不是么?没想到竟然走的这么干脆,不错,给他省麻烦。
“小桃,英国红茶。”
“是,二少爷。”
小桃匆忙从外面跑进来应声。自从张嫂当管家后,给佣人们新加一条规矩,主子们的私事尽量回避,能不看就不看。所以当白小姐开始闹的时候,佣人们都自觉地退到外面。小桃将茶放置陶安德桌前。
“二少爷,白小姐她——”
“闭嘴,以后不准提她!”陶安德突然怒吼,震得屋内外佣人打颤。
“二少爷,白——呃——那个人她在院子晕倒了。”徐婆子赶来汇报。
“嗯,踹两脚,看看是不是真晕。”陶安德品了两口茶,才慢吞吞的放话。
“那个人流了好多血——血。”
陶安德闻言丢掉手中茶杯,疯一般的跑出去。看见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躺着白裙少女,肚子一大片殷红。陶安德吩咐人打电话给医院,一手探白阳阳的颈动脉,一手按住她腹部的伤口。陶安德眼睛愣愣的看着白阳阳手中的那把刀,是陶公馆的餐刀。皱眉看着昏迷的女人,她绝对是疯了。佣人将医药箱送过来,陶安德先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略微止住血以后,招呼司机抱着白阳阳上车去医院。
……
“我们就这么出来玩,放着你二哥和白阳阳不管,好么?”李树铮突然问道。
“有什么不好?是谁说要单独相处的?”
陶蔓灵牵着李树铮的手在早地上闲逛,寻一处大树下,拍拍柔软的绿草惬意地躺下享受树叶下稀疏的阳光。李树铮跟着蔓灵躺在她身边。扬起蔓灵的右手轻轻地浅吻,然后一根一根的数着,细细地观察。
陶蔓灵被弄得发痒,笑嘻嘻的甩开手,扑到李树铮怀里。“干嘛?爱上我的手了?”
“嗯,”李树铮环住蔓灵的小腰,手指一次摩挲着她的唇瓣、鼻子、眼睛、脸颊、耳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爱上了,无法自拔。”
“嘿嘿,我也是。”陶蔓灵调皮的嘬一口李树铮的脸颊,然后羞涩地把脸贴在李树铮的胸口。
“小丫头,我说过不要惹我。”李树铮坏笑的警告,修长的手指划过蔓灵的背至腰际,随后继续下滑。
陶蔓灵慌张坐起捂住她的裙子,脸颊通红透着羞涩。“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李树铮拉陶蔓灵入怀,吻住她的额头,鼻尖,最后覆住她的唇瓣;甘甜的芬芳沁入唇齿,李树铮愈加贪恋的吸允,直至怀中人开始娇喘推开他。
“唔——你要憋死我啊!”陶蔓灵揉着微肿的嘴唇,有些后悔和李树铮单独来到郊外,她感受到危险,很危险。
李树铮邪笑着表示歉意,趁陶蔓灵放松戒备时候又扑上去。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温柔,陶蔓灵被他吻得有些异样,身体麻麻的又或是痒痒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的。当长吻结束的时候,又很留恋,心里头隐隐期待着再来一次。陶蔓灵害羞于自己的想法,把脸埋在李树铮怀里不露出来,任由他拦腰抱着。
李树铮凑到蔓灵的耳际,呢喃道:“对不起,刚才差一点没忍住。你真是我的妖精,让我禁不住就——嗯,来日方长,等结婚那天好好收拾你。”
“收拾什么我才不要。”陶蔓灵猜到李树铮指的是什么,害羞的扭头。
“我会让你想要的。”
李树铮笑着,气息缭绕在陶蔓灵耳边,猛地浅吻她的耳垂,害得刚挣扎开的陶蔓灵再一次贴在李树铮怀里。陶蔓灵胸/脯紧贴着他的腰腹,一股股炽热传入李树铮的体内,让他颤栗到几乎失控。李树铮幸福地笑着,怀里的女人永远是他的‘软肋’,他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幸运’。他从不知道,生活可以这么的幸福。
俩人闹了一阵儿后,在草地上骑马闲遛。
“你觉得白阳阳怎么样?”李树铮突然问道。
“诶?你今天很关心她,已经问第二次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爱关心别人?”陶蔓灵奇怪,李树铮向来是一个不会被感情左右的人,也从不关心别人(陶蔓灵除外)。
“不是关心,是觉着有意思。”李树铮扬嘴魅惑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兴致。“没发现她今日不同往时?”
“呃——”陶蔓灵细细品一下今早发生的事儿,李树铮一来她就走了,也没看到什么重点,估计她走后那戏才能唱到□。“有点不同,却想不出来哪不同。”
李树铮宠溺地盯着蔓灵,直到她被自己看得羞红脸,才笑着回道:“笨丫头,白阳阳对问题的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似乎不那么‘假’了,不那么‘闹’了。”
第49章 流产
圣怀恩医院,何峰带着护士查房,看见陶安德坐在特护病房里,呆望着病床上的女人。他平小时候和陶家二少就有来往,要说最花心无情的人陶安德这小子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能让陶二少发呆的女人他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何峰仔细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女人,长的还成,但陶二少搞过的女人有比她漂亮十倍的。
“怎么,爱上她了?”何峰忍不住好奇。
“没想到是个刚烈的女人,”陶安德抚摸着白阳阳纤细的手指感慨。
“那就娶了她,”难得陶二少惋惜,何峰觉着白阳阳留在陶二少身边或许会变得有趣。
“哼,”陶安德扬着嘴角冷笑不语。
何峰等了半天,屋子里沉得要死,识趣地带着护士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二哥?”
陶安德回头,眉宇间略显疲惫。“哦,你来了。”
陶蔓灵拉着李树铮进来,第一眼先瞄向白阳阳瘪下的肚子,和李树铮互看一眼,俩人在陶安德身边坐下。
“二哥,她——”陶蔓灵刚要问见二哥冲她摆手,识趣地噤声,安抚陶安德一阵便拉着李树铮离开。
李树铮拉着蔓灵十指紧扣,在医院来往人们皆投以羡慕的目光,搞得陶蔓灵有些不好意思,甩开李树铮的手先行进入何峰的办公室。何峰瞅着小两口一前一后进屋,似乎闹了别扭,顿时兴奋起来,今日收获很多啊。
“小蔓灵,是不是树铮她欺负你啊?快和我说说,我替你收拾她。我这里有很多药,这个吃了全身痒,这个是起水泡的,这个最神奇了,开始的时候起红斑在慢慢变黑脱皮然后红——”
“圣怀恩医院开太久了,有些陈旧。”李树铮摸着雪白的墙壁感慨。
“哎呦,我的祖宗哟,这楼才建了三年!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何峰堵在墙前头,阻止李树铮对圣怀恩的房子做任何品评,他知道这小子绝对有权利拆了圣怀恩,夷平了都有可能。
陶蔓灵从进来见何峰唱的一出又一出,乐得不停,才发现平日里埋头苦研医学的‘老学究’也有搞笑的一面。
“别说废话!”李树铮拉着陶蔓灵让她坐在何峰原来的位置,“说说那个白阳阳怎么回事。”
“哎呀,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何峰心酸的看着坐在她位置的蔓灵,还未来得及计较,李树铮又开始逼问他别的。“白小姐送来的时候已经是失血过多,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孩子准是保不住了。要不是陶二少提前处理,以她那伤势八成做不了女人。”
“什么意思?”陶蔓灵摆弄桌上的瓶瓶罐罐,怎么全贴着英文商标。
何峰一边按稳住药瓶一边解释道:“还能什么意思,就是生殖——咳咳,换个说法,没办法生孩子了。”
“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自杀?”李树铮问道。
“哎呦,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男人不要她了不自杀干什么?可怜那肚子里的小男孩,拿出来的时候还有微弱心跳呢,没一会儿就死了。”何峰顺嘴胡说完,才意识到陶二少的妹妹蔓灵在有些不合适,赶紧撇清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陶蔓灵鄙视何峰,十分鄙视。“你这样,讨不到老婆的。”
“从没想过要娶那么麻烦的动物,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超越理性的东西还会影响我对新药研究。”何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闪过一抹精光,面容严肃起来。“世上有树铮这样的痴情种子够了,我不需要。”
“乖宝,不要理会他,他眼里除了手术刀就是那些瓶瓶罐罐,这种偏执狂是不能归为人类的。”李树铮搂着蔓灵解释,拉着她离开。
何峰听到李树铮的评价不觉得是讽刺,多么真诚地夸赞啊!何峰十分骄傲的仰头自赏,世上他这样的偏执狂不只一个,不是人类又怎样,反正他有同类做伴。据他所知,陶家就有两个,只是程度上没他那么严重罢了。
从医院出来,李树铮为蔓灵开车门,上车后询问蔓灵:“今天去我那里?”
“不去,”陶蔓灵有些担心二哥,想着自己还是等在家里为好。
“去吧,我好多天没见你了。”李树铮拉着蔓灵的手,难得放软话。
蔓灵这才想起他们俩这两天因为林金枝的事情,好久没好好在一起,今天难得排除误会好好相聚,她想答应可心里头却有些担心二哥。
“你二哥今天不会回去,看样子是要守夜。”李树铮望向医院大楼浅笑,随后命令司机开车回帅府。
陶蔓灵没计较李树铮替她做决定,反正他向来霸道惯了,斗来斗去也是她输,何况她现在关心的是二哥的问题。她的前闺蜜白阳阳越来越神秘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拿出死来威胁二哥。以她对白阳阳的了解,是个见血会尖叫到老家的女孩,最懂得什么叫识时务,何时练胆子敢自杀了学做贞洁烈女了。
“你说白阳阳变了,我才相信是真的。”
“嗯,今天的她和我以前见到的很不同。她最近是不是遭遇什么了?”显然,白阳阳的改变引起李树铮的注意,想探究一番。
“啊?我怎么知道。”陶蔓灵自从将白阳阳从名单中剔除之后,再没联系过她。
“有句话你可能不爱听,她的突然改变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李树铮探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