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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左林瞅着叶知心抓胳膊的手,厌恶皱着的眉头;陶蔓灵瞄见心里头暗暗笑着,这女人要是知道未婚夫喜欢男人不知道是什么神色。瞧她是个可怜人,陶蔓灵让着她没有回答。
叶知心以为她的话戳住陶蔓灵的脊梁,哼,说什么年龄小不公布关系,他觉着这肯定是李树铮的推辞。李树铮那样优秀的人物,岂能是陶蔓灵那样的傻妞配得上的;虽然皮相长得挺漂亮,可惜毫无内涵,她这样的也就能凑合嫁个没文化的爆发户。
从俩人进门,叶知心就观察这俩人的关系不对头,根本不像一对恋人,彼此连话都不说。
“怎么不说话,还是,那天是骗我的?”叶知心想起那天受气的事儿就觉着窝心,此刻血气上涌,脸颊有些涨红。
“叶小姐,你的意思是蔓灵和李大少?”白阳阳听得稀里糊涂,李左林和叶知心结婚,干陶蔓灵什么事。
“知心,别闹了。”李左林忍无可忍。
“左林,我没闹。是她那天亲口和我说的,她是你大哥的未婚妻!”叶知心激动的起,指着陶蔓灵喊道。
陶蔓灵立刻被众人目光包围,首先说话的是陶安然,微笑着眼睛里却带着严肃。“蔓灵,什么时候的事?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不知道。”
“蔓灵你太伤人了,二哥虽说不在家里住,这么重要的事你忘了大哥也不该忘了二哥啊,咱俩最亲的,不是么?”陶安德笑嘻嘻的表达不满。
“叶知心,好好喝咖啡。”李左林猜这件事八成是叶知心误会了,她这个人他最了解,思想怪异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度秒如年,当初就是为了躲她才来兰阳,没想到刚轻松两年这女人跑来了。
“左林,你不知道。那天我去大帅府,碰见他们俩拉拉扯扯,我好言相劝;谁知道她不领情不说,还和你大哥合起伙来骗我,占我便宜!哼!”叶知心瞅着俩人都不说话,一定是心虚了,认定俩人撒谎。她不能白受气,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儿说道说道。
“好喝,”李树铮跟什么事没发生一般,表情冷淡,悠闲地抿一口咖啡道:“比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味道好太多。”
陶安然知道李树铮岔开话题,是想大家都是亲戚,各自留些面子,遂也附和说:“前两个月换了师傅,手法更正宗了一些。”
李树铮还想问些什么,回头又一想这里面管事的是他的人,回头问问他们就行。
“陶蔓灵,你心虚了是不是,有种你回句话。”叶知心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盯着一直无视她的陶蔓灵质问。
“叶知心,我不和你一般计较。”陶蔓灵拿起叉子尝一口蛋糕,味道不错。叫来服务员,再上一杯咖啡。
“哼,骗子!”
“你再说一句!”陶蔓灵被激怒了。
“骗子,骗子,骗子!”
“李树铮,说,你敢不敢娶我?你敢娶我就嫁!”陶蔓灵扯着李树铮的衣服,质问道。
李树铮凝视陶蔓灵的眼睛许久,久到陶蔓灵以为他肯定会答应时,吐出一句:“不敢。”
脑子突然嗡一下,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看不到叶知心嘲笑的表情。她只觉得心很难受很难受,恍恍惚惚地起身离开。好痛,真的好痛……
**********
“好痛!”胖男孩坐在草坪上大哭。
“别哭了。”
胖男孩抬头,看见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递上手帕,她如天使般全身散发着纯洁的白色光芒;男孩傻愣愣的接过帕子,他看见洁白的帕子一角绣着黑**咪图案。
帕子又被夺了回去,四岁大的女孩拿着帕子擦拭男孩沾满泥巴的脸。然后一根一根摘掉男孩身上粘着草叶。
“你是男子汉么?”
“当然!”男孩不想女孩离开,骄傲的回道。
“那就不要哭,”
“可是没人陪我玩,他们嫌我又胖又笨。我跟谁一伙,那一伙就输。”
“你还害怕,可以躲在我裙子里,我来保护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只听我的话,你要变大变强,我的奴隶不可以哭鼻子的。”
女孩说完,笑着在草地上转着圈儿,白色裙摆飞扬犹如降临人间的美丽精灵,‘咯咯’的清脆笑声,如优美的音符久久回荡耳边。
那一天是他们第一次相遇,胖男孩叫李树铮,女孩叫陶蔓灵。
从此,男孩把女孩当做世间最美的精灵,和她一起玩闹;男孩慢慢地长大了,变大变强,不断地突破自我,成为众人夸赞的才子英雄;因为他一直坚信有个美丽的精灵在保佑他为他祈祷,无论做什么他一定会成功。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他在‘精灵’眼中不过是个玩具,戏弄玩耍的‘东西’而已。长久埋藏于心中的幻想被打碎,真相被一次次揭露,精灵的本质是恶魔。他开始逃避开始厌恶,却越发的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逃离精灵的掌控,心中的爱恋早已萌发成长。
于是一次一次的说服自己去爱,一次一次被玩弄抛弃。怨念一点一滴的积攒,最终集结成恨意。要反抗,要报仇……
毁掉那个破碎他梦想的恶魔,一如她当初那般残忍的对他。
**********
“蔓灵!”李树铮追出咖啡馆,短短的一段路,脑海里闪过无数个他与蔓灵的过往。拉着蔓灵的胳膊,发现她眼角湿润。“你哭了?”
李树铮冷笑道:“是为我而哭么?”
“李树铮,你为什么要留着那些东西?”陶蔓灵眼睛里闪着泪花,透着疑惑。
“什么?”
“箱子里的东西、发带都是我的,还有那只手帕。”
“你知道?”
李树铮稍微有些惊讶,箱子里放着的是他和‘精灵’一起玩闹时用坏的东西,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的回忆。最近几个月,他在恶魔身上看见了‘精灵’的身影,那一次绑架,忍不住将蔓灵遗落在山上的发带收藏。无论是恶魔还是精灵,陶蔓灵早已经走进他的心,这个人他爱得恨得很辛苦,无法将她从心里驱赶出境。
那天,他怕蔓灵认出箱子里的东西是他有心收藏,她怕蔓灵会嘲笑他摆脱不去的真心。
然而,当她真的打开看,没有认出任何一件物品,还乐呵呵地拿着她曾带过的发带问是不是别人的。他彻底怒了,心里头痛到极致,原来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哪怕一点点都没有。
陶蔓灵点头,那些东西很眼熟,当时没认出来,时候仔细回想她才记起,那都是她小时候玩坏的东西。那手帕是她第一次见李树铮时给的。蔓灵觉得好感动,她从没想过有一个人会珍藏她用过给过的东西。
那个帕子李树铮一直戴在身上,是不是代表他喜欢她呢?陶蔓灵脑子里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激动极了。再后来,仔细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她才知他的付出与忍让,才发现她的过度骄傲与强悍自尊心湮没了她该有的感应。
她原来自己早已喜欢上李树铮,所以坠楼死前那一瞬,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李树铮的身影。
发现心中真实情感后,思念如洪水般日夜侵袭。
碍于她一贯骄傲的外壳,她选择装模作样,每天若无其事的打发生活;心里头却时时刻刻惦念着李树铮的出现,等他道歉,等他表白。然而她什么都没等来,今天她装作被激怒的样子试探李树铮,却得到这样的结果。陶蔓灵承认她不如李树铮坚强,她受不了被拒绝,哪怕只是半开玩笑的一次,逃离是她能选择的唯一方法。
陶蔓灵挣脱开李树铮,转身向陶公馆走去。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旗袍,恰到好处地凸显她苗条的身材,纤细的腰肢被冬风一吹,仿佛会折断一般。看着她的背影,李树铮被莫名的伤感和孤独包围着。
心里隐隐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蔓灵这一走,会离他越来越远。作者有话要说:李树铮本是喜欢的,被陶蔓灵无意间的伤害,弄怕了,爱与恨纠葛,再接近陶蔓灵便是以图财什么的为借口,他以为他不爱了,其实那爱依旧在心底。
陶蔓灵是个傻脑袋瓜子,对感情不开窍。如果不是李树铮的强奸对她造成伤害,她知道害怕了,孤独了,否则栾云鹏的趁虚而入是无用的。如果选一种水果形容她她。榴莲,外表带刺,打开还是臭的,细细品尝,才知道那些不过是烟雾弹,本质是十分甜甜甜的。
小鱼这个月要答辩了,修改论文,更的会慢些。
第44章 表白&毒咖啡 。。。
“蔓灵——”李树铮干涩的张了张嘴,心中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陶蔓灵背对着李树铮,因为刚才匆忙抛出没来得及穿外套,凉飕飕的冬风顺着旗袍两侧开叉向里头灌,身寒心也寒,冻的她瑟瑟发抖。
李树铮的拒绝还有他的冷笑,无不在揪扯她的心肝,她好难受,此刻最想的便是逃离。
刚迈出僵硬的右脚,她的身体猛然间悬空了。陶蔓灵本能地尖叫一声,抬头望见李树铮那张冰脸。
李树铮因为追蔓灵离开的匆忙,也只穿了一间单薄的衬衫,她将陶蔓灵的身体尽量窝在她的怀中,侧着身体背对风向尽量不让蔓灵被风吹到。
一路侧身小跑到陶公馆,蔓灵反抗叫着挣扎,李树铮像是把她钳住一般,无论她如何挣扎丝毫未影响他双臂用力。
李树铮把陶蔓灵抱回房间床上,掀起绒被裹在她身上,蹲在蔓灵身前注视着她,目光柔柔的似要滴出水来。
“还冷么?”
陶蔓灵使劲儿眨着眼睛,瞅着李树铮万年冰封的脸,她刚才绝对是看错了。
所以,扭头不语,驱赶‘外来者’出去的意思很明了。
李树铮用手背测陶蔓灵额头的温度,温温的,正常体温,心下松了一口气,没受寒发烧就好,转身离开。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内陷入沉寂。陶蔓灵盯着房门,默默地,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速度;
心里头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她是期待怎样?那个人或许只是单纯有收破烂的爱好,救她帮她也只是因为当初他对不起她。
想起强/奸之夜,陶蔓灵发现她竟然回忆不起那些受伤的感觉,反在纠结她当时为什么没答应他的求婚。
陶蔓灵起身晃着脑袋,整个身体狠狠地栽倒床上,她真是疯了竟然会纠结这种问题。
陶蔓灵钻进被窝里边摇晃着脑袋边抓头,他根本不喜欢他,她还在幻想,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