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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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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腾腾的,连带着火光把屋内映得红彤彤。郝允雁虽然大声训斥着他,但她属于色厉内荏,刚才被狗惊吓尚未平息,关阿狗没有多废话,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扯她的大衣,两人搏斗着,郝允雁体力不支被推到一张用木板搭起的破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顶在她的后背疼痛得完全吃不上力,挣扎了几下双臂被关阿狗扭到头上动弹不了,很快旗袍的纽扣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房被关阿狗咬住,郝允雁又一次无可救药的失去了抵抗,哭着衣服被一件件扒了下来,赤条条的平躺着,她心里想起来,身体却全然不受自己的指挥,呆呆的望着关阿狗脱光自己的衣服饿虎扑食般吞啮着自己……
三姨太在房间里被两人玩弄后仍然昏迷着,岁数大的那个门卫将被子给她盖上说:“我们走吧,反正她昏过去没有感觉。”他们刚想离开,客厅传来电话铃声,随后是管家在接电话,担心他会进屋,连忙缩回去藏到床地下。
管家是从外面回来的,门口没有守卫很吃惊,不知道现在家里的情况,心想,说不定是老爷在家里召唤他们过去,便来到客厅,正巧电话响起,是白敬斋打来告诉三姨太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他在宝顺洋行见到宇喜多井,请他去武馆说谈宝顺分行重新开业的事情,白敬斋不能不去,他以前几乎每次去那里都是过了夜回来的,于是打电话吩咐三姨太晚上不用等他,听是管家在接电话,奇怪地问:“怎么是你?三姨太呢?”管家说:“我也是刚刚外面办事情回来向你汇报,客厅没有其他人呀。”宇喜多井在一边催促,他也不方便多问,管家搁下电话心里很高兴,因为老爷不在家,又可以去三姨太的房间了,自从白敬斋害怕被日本武士追杀在家避祸起,他就没有见过三姨太,这回放心大胆的走进她的房间,见床上被子乱七八糟的盖着一大片,以为她睡相不好,美滋滋的说:“哎呀,我的宝贝,你这觉睡得,起来起来,老爷不在我们玩玩,你不想我吗?”一掀被子,只见三姨太闭着眼睛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四肢丑陋的往两边分开平躺着,感觉不对劲,重重的拍拍她的脸没有反应,一摸鼻孔有呼吸,但额头滚烫滚烫的,第一反应马上跑到客厅,打白府专职医生的电话请他来府上。
两名门卫一直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管家回来仔细观察了三姨太的身体,发现下身有男人的黏液流出,马上联想到两个门卫刚才不在岗位上,一定是他们干的,在没有了解情况前,他不想让一会就来看病的医生知道,连忙拿来布替她清理完,然后穿上衣服,医生赶来经过简单的望诊,说一定要去医院治疗,病人高烧很严重,于是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
外面的雨停息了,天空神奇的出现了微弱的太阳,从云丝中射出剑一般的光柱,穿透了关阿狗的破屋,在迷雾中宛如一道彩虹射在躺在床上的郝允雁山峦般的躯体上,白嫩的肌肤留下攀登者无数肮脏的手印,一直延续到吐露着白茫茫溪涧。关阿狗穿上衣服气喘吁吁的坐在凳子上,仿佛是在思考后果,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这个女人衣着华丽可能是有钱人的太太,这条路上有家白府,如果是他们家的人,自己呆在这里性命不保,想到这他也顾不上郝允雁仍然裸身躺着,翻出一只拣来的大破箱子往里面收拾东西想马上一走了之。郝允雁穿上衣服朝他走去,关阿狗紧张地问:“你要报警吗?”桌上有把拣垃圾的小铁筢子,郝允雁抓在手上仇视着他,她明白,报警会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让自己名誉扫地,关阿狗放下东西腾的站起来,想起刚才她任人宰割般的软弱,轻蔑地说:“你想杀我有这胆量吗?给我老实坐床上,一会我走了你才离开。”说着夺过筢子往地上一扔,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重新整理起箱子,一边问:“你是白府的人吗?你们有钱人家的太太啊,就是这么贱,看上去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一按到床上,个个像个婊子,我看你刚才挺快乐的。”他笑了笑自嘲道,“其实婊子也没啥不好,我妹妹就是干这个的,人很善良,我看你很面善一定也是个好女人,可惜像我这样的乞丐没有福分啊,今天就算老天让我品尝一下吧……”关阿狗边低头往箱子里塞东西,边洋洋得意的唠叨着,郝允雁轻轻的下床拣起地上的筢子朝他脑袋砸去,关阿狗惨叫一声头顶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不动了,郝允雁见出人命了,慌忙扔下筢子逃出屋棚,正巧救治三姨太的救护车从白府驶出从她的身边擦过,她在后面挥手高喊:“停下,这里有人受伤了。”
救护车一路飞驰根本没有听到,此时,郝允雁除了逃跑离开这是非之地外,别无选择了。



第七十九章 梅花弄

白敬斋跟随宇喜多井来到位于虹口区梅花弄的日本武馆,目前是日本陆军部驻上海特高课筹备处,仍有宇喜多井暂时看管,处理前期工作,所以这里门口多了日本宪兵站岗设卡。武馆的客堂如以前那样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正中挂了一副天皇的大照片,香案上放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军刀支在架子上,比以往更显得威武与肃然起劲。宇喜多井请白敬斋入座后,身后立刻站着两名面无表情的日本特务,白敬斋心虚浑身寒毛直竖,仿佛这并不像谈生意的情景,偷偷望着宇喜多井,他闭目冥思了片刻,突然喊了声:“带上来。”话音方落,客堂一角的内屋门打开,白敬斋转头望去,两名日本宪兵带着吴涛走了出来,暗中吃惊,他从宝顺分行逃出来时,她正被十几名武士轮奸,是死是活不得而知,现在看到她仍然活着,对他来说未知祸福,白敬斋从骨子里不喜欢吴涛,甚至每次她对他指手划脚时十分讨厌,但另一方面他曾经获得过宇喜多井的恩赐,享受过这个女人,所以内心深处对她充满了蔑视,此时,两人的目光相对而视,白敬斋怯生生喊了声:“加藤夫人。”吴涛嫁给加藤后入日本国籍改名为加藤英子,公开场合大家都叫她加藤夫人,而宇喜多井因为与她不仅是上下级关系,更有一种肉体关系,所以一直亲切的叫她英子,现在加藤已死,白敬斋的一句加藤夫人令她触景生情,眼泪在眼眶内滚动,没有吱声,她的全部遭遇该说的已经对宇喜多井全说了,在广慈医院经过胸部整形手术出院后,在法租界住进一家旅馆躲避了几天不敢出来,直到获悉日本占领了上海才只身来到梅花弄日本武馆找宇喜多井,把三个月内他们在宝顺分行的事情全部报告了他,包括加藤的死,自己又是如何被武士们轮奸哭诉了遍,不过仍然保留了对她不利的细节,不敢道出中岛是被她杀死的,这样她便纯粹是个受害者,至于那次失败的突围,那是中岛鼓动的,十几名日本武士是死还是被抓,跟自己无关。
宇喜多井掏出把枪在手上把玩着,吴涛被带到客堂的中央,后面是两名端着上了刺刀的宪兵面无表情的站着,空气骤然的紧张,白敬斋害怕的垂下眼皮,突然宇宙喜多井把枪重重的往桌上一拍,顿时吓坏了白敬斋,尤其是吴涛,她昨天汇报的时候,宇喜多井正为宝顺分行大量法币失窃的事发愁,一听是自己人监守自盗怒气冲冲,并对吴涛的话表示怀疑,扬言如果说谎就地处决,所以吴涛是提着脑袋来与白敬斋对质的,万一其中有所偏差自己性命不保,她了解宇喜多井的凶狠手段。此时听到一声响,本来还强作镇静,两腿马上颤抖起来,紧张的望着宇喜多井。宇喜多井转脸问白敬斋:“白老板,英子说在你的宝顺分行地下室被我们大日本武士们轮奸过,有这事情吗?”白敬斋忙站起来点头哈腰答道:“是是,我确实看见他们在非礼加藤夫人。”宇喜多井严肃地问:“是轮奸还是非礼?”白敬斋犹豫了,虽然他清楚的看到武士们把吴涛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吊在地下室仓库的中央,结果可想而知,但是如果说轮奸,恐怕会得罪那些武士,他并没有确定他们都已经死去,所以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得太详细,宇喜多井这一追问,他含糊地回答道:“看,看见加藤夫人衣服也被脱了。”宇喜多井问:“他们在干什么?”白敬斋被他咄咄逼人的追问不得不挤牙膏似的说:“被吊在中央,我就看到这些。”宇喜多井想了想又问:“加藤是怎么死的?”白敬斋把那天他开车带加藤和吴涛去抓沈默然,然后发现加藤已死陈述了遍,宇喜多井全神贯注听着,然后问:“这么说,你当时偷偷逃跑是因为害怕被他们杀死?”白敬斋面带委屈地说:“是啊,宇喜社长,当时的情况我不跑一定会没命的。”宇喜多井沉着脸点点头表示认同,确信吴涛并没有说谎,朝宪兵一挥手说:“你们退下。”吴涛的神经一直提着,这时才放松下来,激动地对宇喜多井诉起苦来说:“社长,我没有向您说谎吧?中岛不仅让十几个武士糟蹋了我,还割掉了我一个乳头,想我对大日本帝国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却到头来被自己人摧残,您一定要为我作主啊。”宇喜多井冷笑道:“为你作主?所有保卫宝顺分行的人只剩你一个活着回来,你难道是让我给你发枚大日本帝国的勋章?”他离开椅子走到吴涛跟前,杀气腾腾的盯着她说:“你与加藤负责保护宝顺分行的钱,现在大量失窃是严重失职。”说着转向白敬斋说,“一会你跟我去宝顺分行清点库存,如果数目巨大……”他瞪了吴涛一眼说:“立刻法办!”吴涛忙解释说:“那,那是中岛让武士们拿的。”宇喜多井反手就朝她扇了一记耳光,用日语骂道:“八格,你没有拿吗?”吴涛楞了楞,因为她并没有说自己也拿过,现在被他点穿,知道再也隐瞒不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狡辩道:“社长明鉴,那是中岛他们拿了许多身上放不下才给我的,等成功突围后就会被他们拿走的,其实他们本来是想杀我,后来见白老板逃走了,认为只有我才能引他出来一块除掉,这钱根本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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