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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洞房的新娘,正房太太,抑制不住内心要去先入为主的兴奋,上官露是个处女,当白敬斋强行进入她体内时,剧烈疼痛将她惊醒挣扎着喊道:“先生不要,我还是个姑娘……”可是已经晚了,隐隐的被撕裂的疼痛告诉她,自己已不是小姑娘了,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向还未进洞房的丈夫交代?
白敬斋完事后得意地感叹道:“他妈的,小姑娘就是灵光,比我现在的女人还要紧。”他指的是郝允雁,不过他认为在总体上这个年轻的小姑娘无法与具有高贵特质的郝允雁相比较,又遗憾地说,“可惜你的胸部只有两层皮,像飞机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上官露遭到他的奸淫还受此侮辱,气愤的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我丈夫是上海有名望的人,你一定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白敬斋不怕,论在上海的势力,欧阳家比不上他,而且他现在有日本人撑着腰,回了她几个耳光,说:“老子在上海比欧阳家有名气,你要是告诉他,首先你就会被踢出欧阳公馆,他不会要一个破身的太太的。”上官露倔强的说:“那我去报警。”白敬斋就更不当回事,说:“你想名誉扫地吗?再说在上海没有人敢抓我。”说完掐着她的脖子又威胁道:“其实我现在可以杀了你,然后把你扔到楼上的废墟中,要不要试试?”上官露天生软弱,忙求饶:“不要杀我,我不告诉别人就是。”
清晨四点多的时候,郝允雁和欧阳雅夫已经从钢筋下脱身,她旗袍凌乱的躺在一张木板上,洁白的腿暴露在外无力的抽搐着,欧阳雅夫跪在她面前内疚万分,郝允雁穿上旗袍说:“你不必这样,这是我情愿的,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好了,咱们现在两不欠了。”欧阳雅夫激动的过去要拥抱她,说:“不,你打开了我爱的大门,我爱你,爱你。”郝允雁笑笑礼貌的拒绝道:“不要这样,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个缘字,而我们的缘就只有一次,我有丈夫,你有太太,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四周传来嘈杂的喊声:“里面有活人吗?”绝望的人们纷纷响应,欧阳雅夫背部除了微微的阵痛没有大碍,郝允雁搀扶着他在警察救护下一蹶一拐的往外走去。白敬斋为上官露找了件服务员的衣服穿上带到楼下,欧阳雅夫远远的看见了她,从口袋里摸出名片说:“我叫欧阳雅夫,这你收好,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希望能够再见到你。”郝允雁接过名片一个人消失在灰蒙蒙的阳光下。
欧阳雅夫依依不舍的带着心中的期待跑向上官露,喊道:“露,我在这。”上官露见了他眼泪霎时喷涌而出投入丈夫的怀抱,心里的痛苦和遭遇无从说起,也不敢说。白敬斋抖了抖西装对欧阳雅夫说:“你太太我可是平安交还给你了,刚才可是我救了她的命啊。”欧阳雅夫问妻子:“是吗?”上官露没敢看丈夫,点点头重又扑到他的怀里,欧阳雅夫一个劲的感谢白敬斋:“谢谢白老板的恩情。”
第六十三章 折磨
欧阳雅夫搂着上官露这才发现她没穿婚纱颇觉奇怪,问:“露,你怎么穿这衣服?婚纱呢?”白敬斋连忙撇清自己抢过话说:“我发现上官小姐时她就穿这衣服,对了,你不是穿婚纱吗?”他假装问上官露道。上官露心中有愧又不敢揭发,还好反应快,说:“婚纱被火烧着了,我换了这衣服。”欧阳雅夫看看妻子胸口的徽章,上写客房部,疑惑不解地问:“这不是宾馆服务员衣服嘛,是人家送给你的?”白敬斋觉得这样解释不好,显得她好像身体被人看到不纯洁了一样,马上提醒上官露说:“大家逃命也来不及哪有这等好事,一定是那人昏过去没有知觉了。”上官露还算聪明,连称:“是的,是的,我看那人躺在地方不省人事了,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我不能裸着呀。”欧阳雅夫想了想又问:“不过宾馆服务员怎么跑到宴会厅里来了?”白敬斋搪塞道:“可能特殊情况吧,对了,我带来的那位郝小姐呢,刚刚还在?”欧阳雅夫一听郝允雁名字本身也心虚不再追问下去,指着远处道:“她走了呀,往那方向。”
白敬斋从废墟中找到自己车子,幸好没有损坏,赶紧开车追了过去。
郝允雁在警察那了解到是日本人打来了,心里惦记着家里是否遭到过同样的破坏,再说一夜未归女儿和刘秋云不知会急成什么样了,可是四处满街的逃难人,公交停运,没有一辆黄包车,白敬斋赶上把她拉进车,说:“这里距离战场很近,你一人走有危险。”郝允雁说:“那你把我送回家吧,这炮火连绵的我真担心。”白敬斋说:“你放心吧,霞飞路是法租界,日本人不敢轰那的。”
白敬斋硬是把她送到了白府,说:“先定定神,看你这灰土灰脑的衣服那么脏,我那有二太太的旗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换了再回去。”郝允雁觉得有道理,也不想让女儿和刘秋云看到她的狼狈样,便说:“换了衣服就回去啊,你不送我就自个儿走。”白敬斋答应下来,到了白府便由不得她了,脱了脏旗袍刚要换二太太的,白敬斋把她搂在怀里,想到自己同欧阳雅夫的太太独居一室发生了性关系,而郝允雁是跟着欧阳雅夫被救出的,吃醋地问:“刚才乱哄哄的你一直是跟欧阳雅夫在一起吗?”郝允雁听出他话里有话,气不打一出来,答:“是啊?你人呢?”白敬斋尴尬地解释说:“当时人都被炸散了,我也在找你呀。”郝允雁冷笑道:“是吗?那谢谢你了,把衣服给我,我得回家去。”白敬斋吻吻她说:“不急,我来问你,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其它事情?”郝允雁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真无聊。”白敬斋说:“不是我无聊,你这个美人胚子是男人都会动心的,我就不信一个花花公子连妓女都要,看到你会不起邪念?”郝允雁非常讨厌他的这种虚伪样,当爆炸声起时白敬斋只顾自己逃跑,根本没有保护她的意思,最后还是欧阳雅夫从瓦砾中跳起来舍身挡住了朝她压来的钢筋水泥块,不满地说:“你没有权力猜疑别人,当我遇到危险时你自己逃命,人家与我素昧平生却救我于危难之中,背部也因此受伤,要不是他,我现在能完好无损的在你面前?”
白敬斋猛然觉得这里面有故事,顿时妒火中烧,抓住她的手臂发疯似的摇晃着喊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了?”郝允雁极力挣扎说道:“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白敬斋把她推倒在床上,露出凶狠的目光指着她说:“老实坦白你们怎么了?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对,一定是的,这个人表面上看挺正经的,偷偷在家包妓女,跟他父亲都不是好人。”郝允雁极力维护欧阳雅夫,爬起来驳斥道:“人家是正人君子,谁像你?”白敬斋想了想说:“那好,让我验验身。”说着抓住她将手指伸进私处,黏呼呼的,大脑如五雷轰顶,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是他白敬斋的,自己的女人偷男人必须受到惩罚,“啪啪”扇了她两巴掌,骂道:“你这贱人给我说说清楚。”郝允雁铁了心理直气壮地说:“我又不是你丈夫,凭什么管我的事?我最多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离开,我们从此各不相干。”白敬斋恼羞成怒扬起拳头要打,又在半空停住怕打坏自己不能玩了,往屋外喊:“三姨太。”
刚才白敬斋带着郝允雁进屋时,三姨太取来二太太以前肥大的旗袍后退在房间门口,老爷不让进不敢贸然跟进屋自讨没趣,躲在门口偷听里面的情况,听老爷在叫进屋问:“老爷有何吩咐?”白敬斋大声嚎道:“给我找两根绳子来,我要教训这婊子。”
不一会工夫,郝允雁赤裸裸的被两人反手捆着扔在地上,白敬斋气得胃痛起来,椅子上一靠吩咐三姨太动手,他是个懂得如何去羞辱女人自尊心的男人,郝允雁平时在白府以白太太自居,经常使唤三姨太让她抬不起头来,这回就让她尝尝被自己鄙视的人折磨是什么滋味,便说:“三姨太,你不是妒忌这个女人嘛,来,今天老爷让你出出气,大胆点,只有不出人命,身上不留明显的伤痕,随便你怎么虐待她。”
屋顶上有根横梁上挂着钩子,以前惩罚二太太时弄上去的,郝允雁被反手吊起来,脚趾微微顶在地上却吃不上力,整个人弯曲着在摇晃,硕大的乳房垂挂在胸前仿佛就要瓜熟落蒂,三姨太拧了拧凑到她耳边恶狠狠说:“我真想割了它们。”继而转身对白敬斋笑言道:“老爷知道这是体力活让贱妾干,贱妾也不想累着,给她尝尝新鲜的吧,很好玩,老爷看了一定喜欢。”说完取来绣花针在郝允雁面前晃来晃去,郝允雁惊恐的心吊了起来,目送着绣花针靠近自己的乳房,喊道:“不要,不要。”白敬斋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盯着三姨太绣花针的走向,也仿佛非常的紧张,房间里一片肃静,三姨太并没有马上去扎她,而是哺乳似的舌头圈着她的乳头,让它慢慢的挺立肿大起来,郝允雁痒得浑身抖动着,感觉自己夹紧的腿潮湿了,忍不住求饶道:“三姨太求你别弄我了。”三姨太放开她说:“你很痒是吗?那让我来替你杀杀痒。”说着猛然用绣花针扎穿了她的乳头,鲜血从针眼的两头冒出泡来,一声从嗓子深处发出的惨痛不堪的呜咽,犹如屠宰场传出的绝望之声,郝允雁高贵的面容顿时扭曲成夸张的惊恐状态,两条腿散乱的在原地踏步。
白敬斋也震撼了,第一次认识郝允雁时,内心就对她有一种强烈的虐待欲,今天才发现自己过去对郝允雁的那些残忍算是仁慈的,三姨太的手段令他不寒而栗,忙阻止她说:“不要不要,流血了,别的地方可以扎,这里不行,别给我扎坏了。”
三姨太对郝允雁的夺宠之恨白敬斋是体会不到的,只要这个女人还在老爷面前得宠,自己随时就有被赶出白府的可能,她要借这个机会警告她,在白府她三姨太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便阴阳怪气地说:“你看,老爷还是疼你的,那奴婢就换个方式伺候白太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