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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有吗?人家香喷喷的。”郝允雁轻声说:“这香水很神奇的样子,我怎么感觉闻了心里慌慌的不能控制自己似的。”白敬斋拍拍她的脸说:“那好,明天我去买香水,让你在我的床上控制不住自己。”
白敬斋因为大脑里一直回绕着宇喜多井说的游行之事,看刚才路过日租界的检查处他们如临大敌的架势,还真的担心会不会晚上有游行,他大厅走了圈特意注意了下是否遇到宇喜多井和其他日本人,这很容易辨认,大凡这种正规场合日本的男女宾客都会穿着民族服装出席,这既是他们的礼节,也是一种对本民族的自豪感,即便有的男人会穿西装,带来的女眷绝对是和服,白敬斋一眼望去疑狐重重,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一个日本人也没有?难道欧阳雅夫没邀请?”他正在分析,郝允雁突然在一个角落看见关洁,连忙放开白敬斋说:“你别拉着我,关洁怎么也在?”
“什么,她这身份怎么会出现?”白敬斋朝着所指方向望去,关洁孤单的躲在静处远远的眺望着主席台,欧阳雅夫身穿燕尾服,旁边有位披婚纱的女人,她看不清楚漂亮不漂亮又不敢靠近,既怕欧阳雅夫知道她来了,又怕他的二妈看到撵她,走过来一个侍从她顺手取了一杯饮料夹在手中,抿一口望一望,充斥着惘然若失的心情。白敬斋很好奇想问问是谁给的请柬,便说:“她既然来了总会发现我们,不如大大方方的过去打声招呼。”郝允雁觉得有道理,说:“过去可以,一会遇见熟人不许称我是白太太啊,让她晓得我就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过去时关洁也看见了他们,惊奇地问:“允雁,你怎么在这?”郝允雁沉着地反问:“我还要问你呢,你不是说家附近有人请客吗?”关洁嘴巴一撅,反唇相讥说:“你更厉害,说是参加客户的招待会,哼哼。”白敬斋乐了,说:“你们俩脚碰脚谁也别嘲笑谁啦,其实我们是新郎邀请来的嘉宾,你也是吗?”关洁比刚才一个人时活络了许多,摆出得意的样子答道:“当然啦,我也是新郎邀请的,没有请柬怎么进得来?”白敬斋突然回忆起去年他在华懋请客欧阳雅夫和关洁都在,可能他们在这个时候认识以后发展成性关系,神秘兮兮地摆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来,我们一道去祝贺新郎如何?”
他们三个穿过拥挤的大厅来到主桌,欧阳雅夫正在招呼客人,见关洁来了非常高兴,说明她还在乎自己,可这个环境不方便多说,忙介绍新娘和大家认识,关洁醋意十足地打量了番上官露,不认为她漂亮,但认为比自己年轻和清纯,活脱一个未成年人,夸奖了几句敷衍道:“欧阳先生的太太端庄美丽,今后一定是个好贤妻啊。”上官露害羞的低下头,轻轻说:“谢谢姐姐的美言,姐姐更加美丽。”她的声音轻得如小鸟呢喃。郝允雁跟欧阳雅夫不熟,点点头没有吭声,只一味的露着矜持的微笑,欧阳雅夫的目光对着她时心里咯噔了下,觉得这个女人的容貌雅致,身段雍容华丽气质逼人,正是他一直向往的那种,可惜世界之大没能及时相遇,又似乎世界很小,让他在大婚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定了定神指着她问白敬斋:“这位是白太太吗?”关洁一听扑哧笑出声来,说:“她叫郝允雁,是我的邻居,也是好姐妹,你别看到是男人带来的就是太太。”白敬斋也眯眯笑着解释说:“这是我洋行的秘书,今天下午我们去客户那里谈生意,时间到这点上就冒昧的带她一起来了。”关洁偷笑不止,心想,明明他们是从家里出发的,却又要骗人家是跟客户谈生意,转而有琢磨着为什么他们要骗人?欧阳雅夫好尴尬,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欧阳失言了。”
这时,欧阳雅夫的二妈看见关洁冲过来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谁放你进来的?”
欧阳雅夫慌忙把二妈拉到旁边小声说:“我的好二妈,她是我请来的,今天是侄子的婚宴,上海头面人物都在,您就给我点面子行不?”欧阳豪慢腾腾却神采奕奕地走来,今天他自我感觉精神特别爽,他对侄儿的大婚寄托了自己的希望,曾跟他说:“你以后给我多生孩子,过继一个给大伯。”欧阳雅夫以为是玩笑满口答应。他跟白敬斋握握手,他们几年前认识,寒暄几句后把自己的二太太拉走了,呵斥道:“今天什么日子?你去跟一个妓女较劲,想塌侄儿的台还是塌自己的台?我们只要守住不让这个妓女进家门就行。”
婚礼正式开始,欧阳雅夫携上官露转身想上主席台,只听外面传来嘈杂的枪炮声越来越近,窗户玻璃也被震碎,窗帘在冲击波下啪啪的舞动着,大厅的巨型水晶灯剧烈的摇晃,有几盏掉落在摆满美味佳肴的圆桌上,有人喊了声:“是枪炮声,打仗啦?”现场随着这声喊乱作一团,突然几枚炮弹炸开了大厅的屋顶,大小砖块顿时坍塌下来尘土飞扬,将整个大厅分割成无数被死亡包围着的废墟瓦砾,电源中断四周一片漆黑,偶尔有火光从炸开的屋顶上又照亮血肉模糊的人们。
刚才的炮弹袭击,正是在黄浦江上沿岸巡弋的日本军舰发射的炮弹,此时,日本陆战队以虹口区预设阵地为依托,向淞沪铁路天通庵站至横滨路的中国守军开枪挑畔,并在坦克掩护下沿宝山路进攻,与中国守军进行了激烈的交战。
位于闸北区小国际饭店顶层宴会厅内混乱仍然进行着,几十号宾客有的炸伤,有的直接就被屋顶坍塌压死,鬼哭狼嚎声不断,人们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又在闪电般的火光中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一块钢筋朝郝允雁压来,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从地上爬起来的欧阳雅夫奋不顾身的扑去,郝允雁一个转身迎面被他按倒在地紧紧的抱住,几个钢筋带着水泥块压在他的后背昏厥了过去。
在离开不远的另外一个被封闭包围着的废墟里,新娘上官露的婚纱被火烧着,长长尾摆噼里啪啦的爆着火星,她吓得大哭,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救命…。。爸,妈……”在高高堆起的灰尘中抬起一个人的头颅,他是白敬斋,看到新娘有危险一伸手抓住婚纱的尾摆用力往外扯,喊道:“快把衣服脱了,别烧死啊。”火势扑的一下眼看要烧到上官露的腿部,她慌忙连脱带扯丢下婚纱,又脱去玻璃丝长筒裤袜,朦朦胧胧中她现在身上几乎裸体一样,火光中超白的肌肤犹如一张白纸,一条极小的短裤勉强的遮盖住她的羞怯,大部分被乌黑的绒毛淹没,她的腿修长匀称,但很瘦,胸部平平三角罩松弛的只是象征性的戴着,没有刚才穿着婚纱看上去那么的丰满,她本能的与白敬斋保持一定距离,抱着自己簌簌发抖,突然又是轰的一声,她蹲着的地板塌陷出一个大洞,整个身体掉落悬空在下一层的天花板上,她拼命抓住边上的钢筋喊道:“救救我!”白敬斋过去抓住她的手,结果两人一起坠下,上官露抱着白敬斋重重的摔在软软的弹簧床上,下面是饭店住宿的房间,没有受到大的破坏,除了屋顶有个洞其它完好如初,上官露没摔伤,倒是白敬斋被她这百来十斤的重量压着胸口隐隐的疼痛,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上官露仍然抱紧着他恳求道:“先生,带我离开这里,我害怕。”白敬斋哼哼着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感觉像是在床上一样,我动不了让我歇会再找出口。”说完有意无意的将手放在上官露光滑的背部,用长者的语气安慰说,“别害怕,我会把你带出去的,你不会死。”上官露听到死字更加慌乱起来,抱着他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哀求道:“我不要死,我才十八岁啊。”
郝允雁发觉他们被几根钢筋牢牢的架住无法脱身,便喊道;“先生你醒醒。”欧阳雅夫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以为欧阳雅夫死了,悲伤的痛哭起来,自责道:“我只觉得世上只有我能够为所爱的人牺牲自己,没想到竟然有素昧平生之人肯舍命相救,我是不是天生的克星,把丈夫克成了植物人,今天又克死了一位新郎,对不起,先生,允雁今生无以为报,就献上一吻陪你上天堂吧。”说完捧着起他的脸激动的亲吻起来,这是她今生发之肺腑的吻,只给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另外一个就是此时的欧阳雅夫。
楼震动了下,火苗扑的一声点燃周围的桌椅,欧阳雅夫缓缓的睁开眼睛,懵懂的问:“我在哪?我在做什么?”郝允雁喜极而泣地说:“你没死,你醒了,谢天谢地。”又捧住他的脸吻起来,欧阳雅夫回过神来,挣脱她不好意思说:“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背上的钢筋把我推到你身上的,我们想办法出去吧。”他用力支撑起手臂,胸膛骤然感觉空荡荡的惘然,而郝允雁饱满的胸部又立刻填满了彼此的空隙,轻轻点缀着他,欧阳雅夫六神无主的凝视着,仿佛魂魄被这个女人摄去,就在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暗中一瞬间的恋过她,而现在世事弄人让他们如此暧昧的结合在一起,无法控制自己不对这个女人动情,但又觉得不可以,那种爱与敬畏交融的目光如电流激发了郝允雁内心深处久违的情感,她大胆地说:“你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我,我的身体从此是你的了……”欧阳雅夫听了此话再也支撑不了,手臂折断了似的瘫软下来,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寒冷般的喘着粗气。
郝允雁平静的合上眼睛等待着,心里想好了不会拒绝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好久没见动静,她睁开眼睛,面对他痛苦不堪又矛盾重重的脸笑了笑,决定成全这位救命恩人,悄悄的解开旗袍的衣襟,护送他的手伸进衣内……
枪炮声慢慢的停息,仿佛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哭喊,夜正深,上官露安详的在白敬斋的怀里睡着了,白敬斋抚摩她时没有任何的反应,便起了邪念,轻轻褪去她那些衣不遮体的小布条,想起这是堂堂上海亨达利公司老板尚未入洞房的新娘,正房太太,抑制不住内心要去先入为主的兴奋,上官露是个处女,当白敬斋强行进入她体内时,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