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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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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脚步那么的沉重。十几秒的无声等待,白敬斋背对着她也不敢往后看,突然“砰”的一下门被关上,然后房间里一片寂静,白敬斋的心怔了下,长长的烟灰沮丧的掉落,不用回头去看那是她决定离开的回答,刹那间,白敬斋有些后悔,撇下身边的工作精心设计的爱巢就这样白忙了,还不如刚才强迫她就范,就像上次一样,他情绪激动的猛抽着雪茄,自言自语地说:“好,你有种,看老子怎么对付你这婊子。”
猛然,他咬在口中的雪茄被一只细钎的手夺去,他楞住了,缓缓的回过头,在她跟前的果然是郝允雁,而且身无片缕,正夹着那半根雪茄用力吸着,她高高的昂起头,仿佛要一口气把燃烧的烟雾全部吞进肚子里似的,不断的吸,不断的呛,两座横卧的山峦犹如镶着蜜枣的巨大果冻上下抖动着,白敬斋惊喜的将头埋过去,含着它动情的嗷嗷叫起来:“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会对你好的。”郝允雁没有理他继续吸着剩余的雪茄麻醉自己,任凭他肆无忌惮的寻找着自己的兴奋点,仿佛没有丝毫的感觉。
白敬斋腹中的欲火冉冉而起,放开她就去脱衣服,郝允雁望了望握在手中的烟蒂,闭上眼往自己臀部戳去,惨叫了声痛苦的捂住伤口,雪茄烟头落在地毯上冒出黑烟,白敬斋忙拣起说:“你这是干什么?要着火的,来,让我看看伤严重否?”他扳开她的手心疼地说:“啊,一会要起水泡了,既然同意我了何必要自残?你原来整个身上白壁无瑕,现在恐怕要留下永恒的疤痕了,罪过罪过,是我摧残了一件美仑美奂的艺术品啊。”说着假惺惺的用舌头舔舐着,痛得郝允雁浑身颤抖讨饶道:“别舔别舔……”
稍候她慢慢平息下来,如释重负般说:“好,我惩罚过自己了,白老板你想做什么就随你吧。”
她躺在床上微微的分开双腿等待着,什么也没有去想,也不想任何人,拿自己的身体换来丈夫生命的延续她认为是值得的,有朝一日丈夫醒来知道了妻子曾经这样的背叛,那就让他抛弃不洁的妻子吧,她愿意受到惩罚。白敬斋兴奋的奔过去,压在她身上就要去亲她嘴唇,被郝允雁用手拦住,轻轻问:“那我们全家就依赖你了?”白敬斋点点连说:“当然当然,白某说到做到,要说谎你以后别出来。”得到了他的保证,郝允雁不胜惶恐的望了他片刻,恍然间,她想起了关洁,本来在她的思想里总认为女人要自爱,即便饿死也不可失节,而她现在开始明白了什么叫走投无路,虽说她是为了给丈夫治病,为了养活女儿,但这种用金钱来交换的身体出卖跟妓女毫无区别,然而为了丈夫,她宁愿当这样的女人,并默默的提醒自己就是一名妓女,这样心里就会好受些,耻辱对堕落的女人来说是种快感,想到这心一横搂住白敬斋的脖子疯狂的吻起来……
四点的时候,刘秋云不见郝允雁回家来觉得这里有问题,打电话到宝顺洋行,店员说白老板不在,她无计可施只能等待,先去学校接她的女儿。学校已经放学,有专门的老师在照看家长还未接走的学生,老师喊到:“王月韵,你家有人来接你了。”王月韵蹦蹦跳跳的过来一看不是姆妈,略带几分警惕地问:“阿姨,我姆妈怎么不来接?”刘秋云尽量装着很轻松地回答说:“她出去办事儿去啦,说不定你到时她已经在家了。”王月韵想了想问:“那我爹爹谁在照看?”刘秋云说:“我让二楼的莫阿姨代我看着呢。”
刘秋云是个做事保险的人,不会让王守财一人在家,走的时候托付给了莫依萍,本来她不好意思让大肚子上楼下楼的,万一有事担当不起,但最近几日沈家阿婆身体不好总躺在床上,连家里的买菜做饭都是她揽下的,这倒没什么,直当是孕妇锻炼身体,可是去菜场还有尾巴跟着,有时想顺路外面逛逛也不能成行,怕给丈夫替麻烦。
王月韵到家时没有见到姆妈,跑到爹爹床边看看他,用小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她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爹爹醒了没有,然后摸摸他的脸,早上去读书出门时,还会在门口大喊声:“爹爹我上学去了。”仿佛刻意要让邻居们听到爹爹是醒着的。礼拜天在家的时候,做完功课她不像以前那样吵着要下楼弄堂里玩,而是坐在爹爹床边跟他说说话,拿了本小人书将故事念给他听,她相信爹爹虽然睡着但一定听得见的。这回她坐下来做作业,却一直心神不宁,听到有走楼梯声音时就急着跑到门口探头望望,刘秋云在烧饭炒菜,说:“囡囡,你姆妈回来会进屋的你看什么呀,专心写你的作业。”
走廊烧饭的地方有两只菜橱并排靠着,一只是刘秋云的,另一只是郝允雁家的,她烧好的菜总会各分一份放在郝允雁的菜橱里,而不是直接端她家里,怕王月韵知道在吃邻居的饭伤自尊心,她在这方面考虑得很周到,郝允雁也心领神会吃饭时往菜橱里端出来,有时让女儿过来帮忙。那天王月韵望着桌上的鱼问她:“姆妈,你现在在做活钱有了是吗?”郝允雁应了声夹菜给她吃,看着女儿幸福的面容她泪花莹莹,不敢去想象如果没有刘秋云这样好的房东,这日子怎么过下去?这点点滴滴的伤痛汇聚在一起想到尽头时,大脑总会出现白敬斋,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会有办法的,人穷志不能短,然而她的坚定很快会被床底下越来越多的空瓶子击碎。
六点钟了,郝允雁还没有回来,刘秋云急在心里,表面上还得淡定,对王月韵说:“囡囡,要不你先吃饭吧,你姆妈一定有要紧的事情走不脱,来,帮忙端菜,这是你姆妈中午出去前烧的。”王月韵端着的碗是温热的,其实她心里是明白的,本来还以为是姆妈做活赚了钱,后来无意中瞥见刘秋云往自家菜橱里放菜的情景,她没有点穿,幼小的心灵已经过早的成熟,知道说出来姆妈会很伤心的。
宾馆的房间内,空气中散发出淫秽的气息,笼罩着一头白熊摆弄着到手的猎物,黄昏的天色灰暗中夹带着血红的云丝,从房间的大玻璃上看,就像一副美丽的抽象画,描述的是人性的残忍,郝允雁翘着臀部趴着正好尽收眼帘,猛然回到了自我,想起了家,气喘吁吁地说:“白老板,大概要四、五点了,我得回家烧饭给女儿吃啊。”白敬斋也在着急,玩弄了她近两个多小时感觉已经麻木了,力不从心的自然滑落出来,只能靠虐待她取乐激发他的欲望之火,郝允雁推倒他翻身倒骑在他身上,一边蠕动着臀部回应他的羞辱,一边卑贱的帮助他重新雄起,等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马上躺下说:“快给我吧,满满的。”……
离开了宾馆,郝允许雁急匆匆坐有轨电车赶回家,女儿已经吃完饭陪伴着爹爹说着什么,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欣慰,眼圈红红的,刘秋云在旁边朝她摆摆手示意别激动,王月韵感觉到背后姆妈的声音,回头说:“姆妈,晚饭吃过了,你吃过吗?”郝允雁抱抱女儿说:“姆妈一会吃,你功课做好了?”女儿说:“嗯,回来就做的,等会让你检查。”女儿没有想象中会问她为什么那么晚回家,刘秋云也没出声,眼神却充满了疑惑与丝丝的哀伤,郝允雁回家的路上想好了怎么回答,自个儿说:“今天我来晚了,白老板在他洋行给我安排了个差使,平时不用去上班,用我的时候会打电话让我去,今后还得麻烦姐的电话了呢。”刘秋云知道她在撒谎,一个家庭妇女能够去银行上班?问:“干什么活计?”郝允雁从容地回答道:“让我不定时的整理他们的一些资料,白老板说女性做事仔细,可以胜任。”
但是不管刘秋云信不信,这个解释让郝允雁今后与白敬斋约会寻找到了理由,白敬斋在百乐门宾馆长期包租了一个房间,郝允雁通常每周与他见面两、三次,给她点钱,一时,丈夫的医药费、家里的开销全部解决,但是之前刘秋云介绍她的工作仍然坚持做着,有了多余的钱便存起来,为有朝一日摆脱白敬斋作准备。
郝允雁跟白敬斋订了个君子协定,就是约会只在宾馆里进行,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许白敬斋来她家,需要她的时候通过刘秋云的电话,刘秋云对此心知肚明也不干涉,郝允雁说上班去了时,她就帮着照看王守财,到四点不回来就去接她女儿,慢慢的她想通了,不管郝允雁是真的在宝顺洋行上班,还是违心做了其它事,总算钱的问题解决了。
白敬斋娶郝允雁过门的念头始终没有放弃,虽然嘴上不说,行动上处处疼爱着她,拉她上馆子,买漂亮的旗袍,甚至也给她女儿买些吃的,渐渐的开始打破了约会只在宾馆的约定,起初郝允雁与他逛商店很不自然,怕被熟人看见,但是慢慢觉得白老板带她去的都是上海滩高档的商店,街坊邻居没有机会撞见。白敬斋也带她去会见客户和社会名流,在人前介绍她时都称是太太,对方唤她白太太她也笑着礼貌的答应,她这样做是为了能够在白敬斋手里拿到更多的钱,消息不知是水谁传到了三姨太的耳朵里,她没有跟白敬斋闹,第二天冲动的跑到郝允雁家去骂街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亏你丈夫还在床上躺着你就在外勾引我老公,称自己是白太太,小心我去告你重婚。”她扯着嗓子在三楼过道上嚷着,郝允雁怕的就是这个,没料到与白敬斋建立关系只有两周就闹得满城风雨,自然羞得无地自容,当她得知来人是白敬斋三姨太后,当然不会承认,狡辩道:“我只白老板洋行的职员,你别血口喷人。”三姨太骂得更凶了,刘秋云心里很难过,她的判断终于被证实,但在场面上还得向着她,跟三姨太吵起来:“你是哪里来的泼妇?这大楼是我的,你给我滚出去。”两人相互抓着对方的头发扭打起来,周教授跑上来劝架毫无效果,最后还是在家发完电报的沈默然上楼把三姨太像拎小鸡似的揪到楼下。
第二天郝允雁跑到宝顺洋行去哭诉,说:“现在我楼的邻居都知道你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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