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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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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架固定起来,郝允雁没有动,疑惑不解地问:“做堕胎手术时,上面可以穿些衣服吗?我感觉有些凉。”崔大夫头在翻柜子找医用器械,头也没回答道:“还没到正式做手术的时候,我得先检查妇科,如果里面有溃疡得先清理了才能做,同时需要配合乳房肿胀检查,你不懂的,我是大夫听我的没错的。”郝允雁不置可否的慢慢脱下旗袍和内衣裤叠在沙发上,一手挡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护住下体走到床边,平静的躺了上去。
崔大夫忙完在一边看着她爬上床,翘着臀部躺下的每一个细节动作,浮想起去年在她给她看病时,看见过她上半身突起的曲线,借检查心脏杂音为名隔着内衣轻敲过她的胸部,感受了她的弹性,此时,当她爬上床时那对下垂的巨乳,犹如快要瓜熟蒂落的在风中摇晃,然后肉感十足的身段像一头金钱豹在正午的阳光下懒洋洋的躺下,黑黝黝的茸草从她护着的手指缝里顽强的窜出……
崔大夫行医几十载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美仑美奂的尤物,她的美不仅仅在于身体的曲线与富有质感的丰腴,她漂亮的脸清秀中略带着无限顺从的表情,却又对人表现出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气,让崔大夫顿感敬畏又非常想去撕碎她尊严的外衣,而他现在正在渐渐的让她在羞辱的过程中接受现实。
郝允雁双腿并紧平躺下望着天花板,白色涂料上沾满了灰尘和蚊虫的残骇,它们很低,低得可以闻到它们临死前那管鲜血的腥味,这是生存的代价就像她现在一样。崔大夫欣赏完走过去故意用生硬与略带挑衅的语气道:“将腿分开搁在支架上,这样我才能够看得清楚。”郝允雁听了很别扭,还是臀部往外移了移,慢慢将修长的腿鲲鹏展翅般最大限度的打开,艰难的固定在支架的凹槽上,她觉得腿根部的筋拉得过开,微微有些酸痛动弹不得,翘起头望了望自己的下半身,又看见崔大夫凝神关注的目光,羞怯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耳边听到医疗器械的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寒气逼人,它好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就在自己的心里,聚光灯的热度烘烤着她的臀部,突然四周没有了声音,感觉像被遗弃在空旷的马路边晒着太阳,全世界的人都在看她,目光在她身上射到之处都激起了触电般的抽搐,她在焦急中等待,希望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终于,她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了一只冰凉却非常柔软的手指,轻轻的触摸了几下,随后急促的犹如弹琴似的拨动着她的心扉,她克制着不知从哪里瞬间涌现来的酸楚,不想在崔大夫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可是结果事与愿违,忍到最后是肆无忌惮的释放,她颤了一下后便无休止的抖动起来,这不是所情愿的,哪怕在崔大夫放开她时,仍然惯性的抗拒着来自她自己的极限挑战,崔大夫戏弄她道:“你别动啊,我不能检查了。”郝允雁应着他,却还是我行我素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一只冷冰冰的器材打开了她的身体之门,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肺被一股冷气灌入,紧接着是前所未有过的被蚊虫叮咬的滋味,想喊中止又怕半途而废,两手按着腹部露出痛苦的表情,一个让她崩溃的生理现象一触即发,她顾不得体面支撑起臀部,胡言乱语的喊着。
崔大夫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自己也克制不住欲火中烧,他要真正占有她了,对他来说刚才的玩弄只是一个前奏,就像他拿到包好烟时,要先抽出一支闻闻上等烟丝的品质,想象着吸进去的浓烟该是如何赛过神仙,然后才会点燃它去证实,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说:“你里面的溃疡替你消毒,稍微躺会就可以做手术了。”接着他开始闲聊像是在等时间,说:“今天的大雨来得很突然,昨晚天空还晴朗着,五月份的天啊怕是要下不完喽。”郝允雁不得不敷衍了几句把脸转过去,一个女人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肉体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还要让她若无其事的与对方聊天,她做不到,因为这看起来不像是在检查身体,而是在供人消遣,崔大夫见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坏坏地挑逗她说:“太太已经有过生育,身材还保持得那么好,肉质也非常的富有弹性,该紧的地方很紧……”说着,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这不是在向她描述别的女人,而是向旁观者介绍检查台上的一具体标本,然后无数双眼睛开始近距离的观察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郝允雁感到莫大的耻辱。
崔大夫并没有理会她明显表露出来的反感,按在她身上的手慢慢的移动到胸部,像一阵风刮过山峦,郝允雁猛的握住他手阻止道:“崔大夫,现在又不是在检查,别这样。”崔大夫说:“谁说不是在检查?”说完他另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滑去,又被她用力按住,说:“崔大夫,时间到了吧,可以手术了。”
两人的手僵持着,郝允雁不敢得罪他,毕竟还要有求于人家,国家明令禁止堕胎,错过了他怕是没有地方可以做了,所以她的拒绝仍然是温和的,崔大夫正是利用了她的这个心态打差边球,郝允雁两头顾不了一头,终于被他突破手完全松弛下来,渐渐的从反感到迷茫,她知道这是对丈夫的背叛,然而既然到了这里便已然深深的伤害了丈夫,在她思想斗争的一瞬间,多么渴望此时此刻能够为自己活一次,她不再回避崔大夫淫秽的目光,他花白的胡须向四处飞扬,露出那张合不拢的瘪嘴,涟漪着涓涓的清水,正在自己嘴巴的上方垂涎欲滴,她的浑身在燃烧,干渴的嘴唇张开着仿佛要去接住他淌下来甘露,她的生理和心灵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无法去拒绝也无意去阻止所有人对她的冒犯,大脑中无数她见过的男人一个个闪过,猛然窗外响起一声惊雷,她嗷了声,臀部重重的摔在床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彻底的高潮。
崔大夫朝平静下来的她会心的笑了笑,拿起一小瓶药水向她晃了晃说:“现在就做吧,但手术很痛,要去刮里面的黏液,你承受不住的,这是麻醉药闻一闻就会睡上一觉,等醒来手术就完成了。”郝允雁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反正崔大夫怎么说,她就照做,吃力地说:“好吧,我怕疼,崔大夫快点,我丈夫还在等我。”
崔大夫何尝不想快点,他曾经在别的女病人身上也干过这种事,都没有什么姿色,他纯粹是发泄匆忙完事,对郝允雁如此耐心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郝允雁目送着他打开瓶子,将药水倒在纱布上,往自己鼻子上一闷,什么也不记得了。
刘秋云在郝允雁家呆了有三个多小时,总感觉不对劲,从家里到广慈医院坐电车来回不需要一个小时,即便在医院里排队也不会夸张到三个多小时也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事情?她叫来沈家阿婆替她照看王守财,自己坐黄包车沿着公交线路往医院赶去,因为下雷雨医院里没有多少病人,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她问了几名护士有没有看见什么什么模样的女人来过,都回答没见过,心里便油然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郝允雁外面没有朋友,这么大的雨也不可能去逛街,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白敬斋,郝允雁自杀那个晚上深夜回家,就是跟白敬斋在一起,会不会下午她出去时被他半路劫走的?
刘秋云有白敬斋的名片,回到家就冒失的打电话过去,白敬斋正在宝顺洋行和宇喜多井喝茶,密谋今后如何垄断吴淞区的金融市场,刘秋云劈头就问:“白老板,我是同泰里郝允雁家的房东,她是否在你这?”白敬斋没有反应过来,反问:“她说到我这了吗?”刘秋云不耐烦地道:“你别耍滑头,她到底在不在?”白敬斋不想得罪郝允雁家所有的邻居,连忙委屈地道:“她没有在我在呀,我发誓骗你马上就翘辫子。”刘秋云问:“那她会上哪去啊?”白敬斋说:“我现在正在跟重要客户谈事情,这样吧,一会我来和你一起去找她如何?”刘秋云对白敬斋毫无好感,生硬地说:“不用不用。”说完挂了电话,沈家阿婆也很着急,问:“要不要报告巡捕房啊?”刘秋云想了想说;“这没有必要,人家也不会帮我们寻找,现在只有干等了,这么大的雨会到哪儿去呢。”
郝允雁死过去一般两只手被垫在背后,托起的乳房巍然屹立着在外力的冲撞中地震,山顶上绛红色的火山口触目惊心的接受着崔大夫的洗礼,他也脱光了衣服,骨瘦如柴的身躯宛如刚刚从棺材里挖出的骷髅装上了发动机,没有停息的在哀嚎中敲出声响,孤身了几十年的他好久没有这种被紧紧咬住的感觉了。
突然,门口有个女人在敲门,那是刘秋云,她因为焦急头疼病发作,家里没有止疼片,沈家阿婆也说家里没有这类药物,她跑到楼下想问周太太要,门关着,也不很愿意去敲她家的门,反正弄堂口对面是崔大夫诊所,便打雨伞过来买药。崔大夫这一紧张,蓄水已久的怒涛抽搐中冲出坝门倾泄,全部给了昏迷中的郝允雁,外面的门还在敲,刘秋云以为这么大雨没有生意,崔大夫一定是在睡觉,她头痛难忍怎么也要敲醒他。
崔大夫不由自主的喊了声:“来了来了。”跳起来将郝允雁连带她脱下的衣服抱进内屋,盖上被子,穿好衣服打着哈欠便去开门,刘秋云闯了进来,愁眉苦脸地问:“崔大夫有止痛片吗?我脑袋要爆炸了。”崔大夫连忙找了几片给她,递过温水让她服下,立刻就好转,刘秋云跟崔大夫算是比较熟悉的,以前她常常来看病,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崔大夫没有机会下手,她发现沙发上有条女人的内裤,那是崔大夫匆忙中拉下的,笑着跟他开玩笑,问:“怎么一个人寂寞偷条女人内裤来解闷?”崔大夫挡在去里屋的过道上连忙失口否认:“没有没有,这把年纪早就没那心思了,呵呵,好,你回去吧,我接着睡觉。”刘秋云将信将疑地望望他,发现了什么似的问:“看你的脸蜡蜡黄的,肯定在玩哪个骗来的乡下小女人,让我进屋看看。”崔大凡吓得面色苍白,可惜他已经筋疲力尽,让刘秋云推了一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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