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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给关洁,道:“你也喝吧,还热的,我看你昨晚在床上明显体力不支,怕是身体不大好。”
昨天晚上,关洁一躺进被窝就被欧阳雅夫饿狼般抱住,关洁忙说:“就这么抱着睡吧,你太累了。”欧阳雅夫哪里肯罢休,刚才自己心里还在想带孝之身不能近女色,关洁睡下时本能的脱去所有衣服,光滑的皮肤贴着他时,欧阳雅夫的欲望顿起,早就把父亲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以前是怎样现在仍然是怎样,一点也没有三天没睡好的困倦,而关洁却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她来欧阳家是因为自己走投无路,当欧阳雅夫疯狂的与她交媾时,她眼前浮现的是流氓们轮奸她的感受,而且挥之不去。
第五十章 烧香祈福
礼拜天清晨,六点钟的时候郝允雁就起床烧了锅粥用一只草饭窟保暖,昨晚睡前她叮嘱八岁的女儿:“囡囡,姆妈明天上午跟刘阿姨和周奶奶去烧香,给你爹爹祈福,估计九点多就可以回家,你呢尽量睡着,如果饿了就自己爬起来洗脸刷牙,热水瓶里有热水,你端起来小心些,然后粥在饭窟里盛完就重新捂好,你爹醒时要吃的。”王月韵现在就像个大人一样,一说就懂,乖巧地说:“姆妈只管去,我会照看好家的。”郝允雁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叮嘱说:“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你就去叫楼下的沈家阿婆,或者沈家爷叔。”郝允雁已经跟他们事先打过招呼。
给丈夫换了干净的尿布后出门,刘秋云刚好出来在走廊上等她,塞给她50元,说:“一会门票和请香各人出各人的,这是规矩。”郝允雁忙推过去,回道:“不要不要,我有的。”刘秋云硬是把钱放入她的香包里,说:“好了,你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啊,跟我就别客气啦,快收下别让周太太看见。”
周太太从楼梯上来问:“好了没有,快点去啊,香烧得越早越好,菩萨看了高兴,等人家烧多了菩萨会不在意我们的了。”
沈家阿婆是个热心人,郝允雁托了她事情一晚没有睡塌实,这时,开门出来道:“你们这就去了是吧?好好,王家小妹你安心去烧香,你家囡囡我来照顾。”对门的莫依萍吱的一声也打开房门,探出头来对婆婆道:“妈,你回去睡吧,有事情我会上去管的。”沈家阿婆大惊小怪的跑过去把儿媳妇推了回去,嘴里说着:“我来我来,你小心着凉啊。”
郝允雁好感动,微笑着谢过她们后,说:“你们也别忙的,我家囡囡要不来找你们,说明她睡着,没事。”
她们三人坐有轨电车去静安寺,从霞飞路过去路程不算远,正值天气晴朗,此次结伴而行看起来心情都不错,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刘秋云感慨地说:“我们邻居这么多年还没有一起出去散过心,要是关洁在就齐了。”郝允雁也有同感,说:“是啊,应该也叫她的,她日子过的也不怎么顺,不过我有好几日没见过她面了,最近她哪去啦?”刘秋云说:“我也不知道,前天我遇见过她,把周教授被歹徒砸进医院的事告诉了她,她急着说明天去探望,后来就不知去向了。”刘秋云见周太太在,不想说出关洁第二天去医院是她出的主意。昨天她特意注意了楼下的动静,到下午也没见关洁回来,晚上听到声音,楼梯口探出身只听到周太太自言自语的回到家中,并没有意识到她与关洁在医院里有过交锋,也就随她们去了。
周太太心里还憋着关洁的气,听到她们在议论她,气呼呼道:“对,她是去医院了,但不是探望,而是勾引我家老伴,真不要脸。”
刘秋云茫然地看着她,周太太早就想发泄了,昨天回来没有候到关洁,这一肚子的气不倒出来难受,便一五一十的把关洁在医院里跟她老伴的亲热劲绘声绘色的演绎了遍,刘秋云被逗得前仰后合,周太太说:“真的真的,我一点也没有夸张,这婊子也太不值钱,我老伴七十四了,她居然还那么投入。”说着连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刘秋云笑完后说:“你大概误会了,周教授为她受了罪,关洁是心里过意不去拿他当父辈来爱护着,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吧?”郝允雁刚才捂着嘴巴在暗笑没有说话,这回打圆场道:“周阿姨消消气,我觉得秋云姐说的对,周教授是为她受的伤,关洁自然心里难过,握住他的手是在表达对他的敬意,再说,周教授七十四岁,关洁才三十,都爷爷的辈分了,你就别往那方面凑啦。”刘秋云说:“就是,你跟关洁吵过架,看她什么都来气,难免判断有误。”
周太太众口难敌,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知道你们都在帮她欺负我这个老太婆。”气氛突然显得不那么的友好起来,周太太沉着脸郁闷了会,房东说她的不是她不敢得罪,便将怨气撒在郝允雁身上,转脸假装关心的问她:“你家王先生近况好点了吗?”
郝允雁刚才心情才好些,被她这一问又沉重起来,低声说:“还那样,时儿睡时儿醒的。”周太太叹口气说:“真难为你的,要我这日子怎么过啊?我看当初就不应该接回家,把他捐献给医院……”刘秋云本来就觉得周太太突然问起这个就堵心,没听完马上打断她道:“周太太,你这话说的不对。”说着使劲给她使眼色不让她说下去,周太太不服气,嚷道:“我怎么又说错啦?我是看她可怜才这样说的,你看她现在一没有经济来源,二要养女儿,三还背着一个不可能好的半死人,对大家都不好嘛,我是实事求是。”
周太太的话不能说她说错了,但非常的刻薄,郝允雁实在忍受不了,“呜”的一声从缓缓靠站的电车上跳了下去,一路哭着狂奔,刘秋云吓得也不顾不危险跳下车去追她,车上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目瞪口呆,纷纷议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周太太头伸出车窗喊道:“允雁,秋云,你们等等我,静安寺还去不去啊?”
刘秋云追上郝允雁劝道:“周太太是无意的,她这人就是心直口快,别介意啊。”
郝允雁猛的抬起头,泪水布满了她的脸激动地说:“这算什么话?我家先生还活着,让我捐献给医院,解剖当标本吗?”
刘秋云也很不满意周太太这话,不仅话说得不对,而且也不分场合,从好的方面说,她是嘴巴碎心里想什么就喷了出来,从坏的方面说,刚才郝允雁帮着关洁说了句好话,立刻就把话题转到人家的痛处,但在场面上她还得两头护着,圆滑着解释说:“当初医院里问过你,王先生是接回家,还是留医院里进行社会福利护理,这不应该是捐献,她或许搞错了。”
郝允雁继续哭着,刘秋云接着说:‘“算了,大家都是邻居嘛,你看王先生回家时,她很热情的端来鸡汤给他喝,所以她人不坏的,可能周教授住院她心情不好吧。”
郝允雁哽咽道:“她心情不好就可以随便朝我发泄吗?”
当当车停下靠站,周太太急忙下车一路小跑到他们跟前,气喘吁吁地说:“怎么回事,你们要把我这老太婆给甩啦?”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话刺激到了郝允雁,假装不知情,惊诧地叫道:“哎呀我的妈,王家小妹在哭啊?”刘秋云搂着郝允雁半真半假的批评她道:“还不是你乱说话惹的?快给人家赔礼道歉。”周太太又来劲了,说:“我道什么歉?不是你秋云曾经告诉我医院里要收王先生的意思嘛……”
刘秋云急了,这事确实是她说给周太太听的,忙解释说:“对,我说过,但是我说过捐献了吗?你大概年纪大脑子糊涂了。”
周太太申辩说:“医院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人留在医院会当祖宗样供着?你们真幼稚,我不过是把话说太明了而已。”
郝允雁忍耐到极点终于爆发,大声喊道:“别说了,静安寺还去不去?”周太太被震住了,连忙找台阶附和道:“对对,去静安寺要紧,穿过马路就到了,别赶晚了啊。”刘秋云也很不满意周太太今天的所作所为,扔下句话说:“其实烧香许愿什么的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如何做人。”
她们三人沉闷的来到静安寺,今天是农历三月初一,每逢初一香客便不少,门口集了许多设摊的人都是给人算命的“半仙”,周太太感叹道:“都说来早点,没想到人还那么多,要是刚才不耽误了些时间就好了。”刘秋云见她没完没了的,便转移话题问她:“这有算命的,你们年纪大的人信这个,要不要算一卦?”周太太连忙摆手,道:“不去不去,都骗人的,再说我的时辰八字都忘了,呵呵。”
他们各自买门票进寺,先在院子里面向大雄宝殿烧香点蜡烛,里面供着高3。90米、连莲座总高5。4米用整块玉石雕琢而成的释迦牟尼玉佛像,已经围着不少磕头的人,周太太冲过去见缝插针跪下许愿,先是许了两个,一是祝自己长命百岁,二是老伴身体快些痊愈,许完刚站起突然想起关洁,又跪下补了一个,暗中咬牙齿切齿地默默念叨:“祝关洁这婊子被男人操死在床。”然后心满意足的站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意。轮到郝允雁,她只有一个愿望:“恳求菩萨保佑我丈夫能够恢复健康,我郝允雁宁可折寿十年。”许到这,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又磕了数个头,默念道:“愿女儿快乐成长。”她站起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得睁不开了。
刘秋云许了两个愿,一是祝儿子平安,二是祝大楼所有邻居平安。她没有给自己一个祈福,觉得两个已经很奢侈了。
他们接着按照去天王殿和三圣殿,观世音、弥勒佛、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一个个磕头拜过去。
磕完头烧完香去礼品铺挑吉祥物,郝允雁五十块钱请了一块开过光的玉佩,上面写着“健康”二字正合她意,刘秋云也请了一块玉,上写“福”字,准备儿子回家时给他带上,另外又请了一张门神画,说:“回家我去贴在楼下大门上,保佑我们这所有的邻居。”周太太本来不打算挑,在刘秋云的再三催促下,勉强的请了一串佛珠力马套在了自己手腕上,举起手臂大大咧咧的欣赏着。
刘秋云问:“你们吃过这里的素面吗?香菇油面筋面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