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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好了。”三姨太只想让他醉,醉了就不用问东问西,便问:“酒喝完了?”管家饶着舌头说:“那,那么多,多,怎么喝得完?不过也没多少了。”三姨太说:“那接着喝吧,喝完明天再给你买。”管家脑袋一摇,整个身体扑到三姨太身上打起呼噜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管家苏醒过来,是穿着短裤背心躺在床的最里端,他望望三姨太,仿佛想起昨天夜里的疑惑,她会不会真的去当婊子了?想到这万分痛苦,扑过去就扯她背心和底裤,三姨太惊醒反应强烈的阻止他,道:“你发酒疯啦,眼睛挖开就干这事?再睡睡,一会要去干体力活的。”三姨太不想跟他行房事,一方面上午要去窑子,把身子弄脏了起来还要清洗很麻烦,而且一时半会也洗不彻底,若被客人发现投诉她,怕钱也拿不到,另一方面她是懂的,女人的身体若迫不得已给了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最好的心理调节方法是自己也进入高潮,所以她必须保持自己性欲的敏感度,与管家推来推去结果被他挨了一巴掌,马上静下来,轻轻说:“那就快点,天这么热一会我还要起来烧水洗澡。”
管家发泄完后躺着在喘气,三姨太起床烧水洗盆浴,水里坐了好长时间,管家过来拿了她的毛巾往自己身上擦擦说:“可以了,快给我做早饭,我得去干农活,昨天割下的草得晒出来。不然这黄梅天得捂着发霉不可。”三姨太往桌上挪挪嘴说:“不是有山芋在?”管家说:“怎么老是山芋,我已经吃了一个月了,在地主家老放屁,被骂过好几次,你不是有钱嘛,上午你出去吗?回来买点米。”管家这话是在试探她出不出去,三姨太顺口应了声。
七点钟,他干农活去了,地主家农田离他家十几分钟的路,每天他直接去刨地施肥,工具放在那里搭着的草棚里,中午吃饭地主家丫鬟会提着菜篮子送来,忙的当头就地蹲着吃,丫鬟站着等他吃完收拾,太阳火辣辣照的时候就到草棚里吃,跟丫鬟说说闲话,偶尔摸摸人家的脸吃豆腐,那丫鬟岁也只当他是长辈爱护小辈,美滋滋的朝他笑着,所以管家这农活干得也不觉得累,就是工钱少了些。今天他不打算马上到田里去,要看看三姨太一会出不出去,到哪里去。
他家出来是草垛,垒得跟小山似的,他整个身体躲在里面,只留着两个鼻孔和眼睛监视着家里的动静。半个小时左右,三姨太依然跟昨天一样的打扮拎了个小香包东张西望后从他的草垛边走过,沿着泥路转个弯就是通向镇里的蜿蜒小道,两边开着杂货铺,店老板们纷纷下门板营业,有的在地上洒水,有的在支凉棚,管家悄悄在后面十几米远的地方尾随着。
萧山的镇里有一条繁华的街,三姨太往那方向快步走去,根本不像个纯粹逛市的,有家馄饨店热气腾腾的在那吆喝着,三姨太坐下吃馄饨,管家闪在一个卖萧山萝卜干的铺子前,有人蹲着在挑货,他也蹲下躲在别人后面,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三姨太,心里想,这女人让老子吃山芋,她到在外面吃点心。
三姨太空肚子干不了活,她不是不能吃山芋,而是怕憋不住放出屁来扫了客人的兴。
她吃得很快,优雅的从香包里取出零钱交给馄饨店伙计,斜对面有条弄堂,里面就是萧山赫赫有名的烟花弄,因为有家窑子而得此名,她站着捋了捋鬓角,镇定的往四周巡视了番,昨晚被家里的那个男人询问过,心里很不塌实,没发现他跟踪后,七、八米的距离她一溜烟窜了进去,管家并不认识这弄堂是什么地方,马上奔过去继续跟着,一看那条长长的弄堂路人稀少,三姨太不见踪影,旁边有家大白天掌着花灯,门口有两名穿着旗袍,脸上涂脂抹粉的女子,一看便知是妓女,向他吆喝着:“先生,请进,请进,我们这里最近来了倾国倾城的大红花旦……”管家往前面张望,这个弄堂虽然长,但里面店铺不多,五、六家而已,他跑过去查看,没看见三姨太,转身望着那家窑子慢慢走过去,他坚信三姨太一定在里面,浑身顿时起鸡皮疙瘩,管家视三姨太为自己的老婆,老婆若让万人骑了自己算什么?
门口拉客的过去把他攥了进去,边忸怩着喊道:“先生别犹豫了,我们的花旦正在等着您去抚慰呢。”
管家也想进去看看,走到院子里前端有间三开门的大堂,坐着三个衣着考究之人,其中一个穿的是白色长衫,在里面喝茶谈笑风生。门口的妓女把他拉进窑子就算完成任务回去了,管家一个人还在院子里左右看着,这种地方他在上海经常去不希奇,由于时间太早,里面的坐堂妓女还在梳妆打扮,老鸨笑哈哈的从楼梯上下来招呼那三个客人,说道:“哎呀,有贵客光临,欢迎欢迎。”有个被称为少东家的男子背后有个保镖为他打着扇子,他敲敲桌子态度蛮横地嚷道:“你是怎么做生意的,让我们等那么久?”老鸨连忙说:“不好意思啊,姑娘们还在打扮呢,马上好。”少东家说:“你这妈妈是觉得我们付不起钱吗?”旁边的保镖收起扇子跳起来威胁道:“给你五分钟时,要再不来就砸你的店。”老鸨突然想起刚刚上楼的三姨太,马上陪笑道:“一定一定,我这就去叫个花旦来,嘿嘿嘿。”
管家躲在院子的花坛背后瞧着,一会工夫从楼梯上款款的走下一名穿着旗袍的女子,老鸨从她后面绕过下楼介绍道:“这是我们这里最新的小姐,床上技术一流,包半天是这个数。”她伸出手掌翻了翻,保镖问:“一百?”老鸨笑道:“这位大爷真会取笑,现在一百块连只肉鸡的鸡腿也买不到。”少东家哈哈大笑道:“一千?没问题,我付你三千,今天我包了。”说着跟身边的两个随从说,“你们且在楼下吃吃喝喝,下午我会让你们上来大家一起吃鸡。”
管家见果然是三姨太在干这勾当,气得就想冲进去把她拉回家,猛的一看那名保镖腰后面的衣服鼓鼓的像是把手枪,他退缩了,虽然喜欢三姨太,却不想为她丢掉性命,事已至此,看来她昨天就已经开始了,他边退出去边说服自己,三姨太并非自己的妻子,有权选择自己的路。
他去田里时的步伐是轻飘飘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空气上。
他想好了晚上回家好好的收拾这个贱女人,尽管也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钱,能够生存下去,可是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
来到田里后,草棚里取出锄头刨地,又从半里地挑来大粪灌上,太阳照例辣乎乎的慢慢移向他的头顶,他知道晌午快到了,一会有人送饭给他,便洗洗手懒洋洋的躺在草棚内想心事,下午接着干活,昨晚喝了大半瓶子白酒过了量还没有完全挥发,眼皮重重的搭下来睡着了,送饭的丫鬟来的时候仍浑然不觉,她调皮的拔了根墙壁上的草秆子在手上搓了搓,变成逗蟋蟀的妗牙,窃窃笑着往他鼻孔里塞,管家猛的打个喷嚏醒来,那丫鬟十五、六岁的样子,红彤彤的脸凑得很近,咧嘴笑着,管家瞬间起了邪念,也因为三姨太的堕落受了刺激,搂住丫鬟的脖子往下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身体失去平衡倒在管家的身上。
丫鬟被管家翻了个身彻底制服,惊慌地喊道:“大伯,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啊。”管家没有理会她,扯开衣服又是亲又是捏的,丫鬟哭起来,管家似乎失去了理智,眼球红红的像两只电灯泡,威胁道:“不许喊叫,小心我把你扔进粪坑里。”
丫鬟不敢再大喊大叫了,任凭管家脱掉她的衣裤,无助的躺在草堆上求饶道:“大伯,您行行好啊,我有相好的了……”
有个偷刨山芋的老汉路过,发现管家的草棚内有动静,悄悄往那方向靠近,丫鬟被管家破了身一边说疼,一边极力推扯着,老汉在草棚外面找到了孔隙往里瞧,管家只脱了裤子褪到膝盖处,撅了个干瘪瘪的屁股撞击着身下赤条条的小姑娘,老汉兴奋的腿直抖,等管家完事抱着丫鬟安慰她时,老汉这才跑开,在隔壁地里刨出两只大个的山芋,边走边念叨着:“造孽啊。”
丫鬟一直在呜呜的啼哭,管家好言相劝,说等他有钱了往地主家把她赎出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还有小半瓶白酒,猪头肉已经吃光,半口水煮山芋倒胃口的放在碗里,管家楞楞的坐着在等三姨太回家带吃的。晌午他在草棚内强奸过丫鬟后也想开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能够活下去就是胜利,又何必要去责怪三姨太呢?
三姨太回来了,跟昨天是差不多时间,手里拎着食物袋子往桌上一放,说:“吃吧。”说着就去烧水,喃喃自语道:“刚兜了一小时就浑身热烘烘的,这天几时凉快呀。”
管家从袋子里取出新买的白酒和白斩鸡,开瓶盖,铺开包鸡的纸,对着酒瓶子一边喝,一边用手去抓鸡肉,三姨太有点心虚,怎么说管家也是她的男人,拿过筷子递给他说:“怎么筷子也不拿,多大啦你?”管家幸福地笑笑,嚼完口里的肉咽下说:“老婆,你对我真好。”这反倒让她觉得奇怪,这钱哪赚来的昨天问个不休,今儿个却不闻不问,水壶在炉子上烧着,她坐在管家腿上,嗲嗲地说:“你这才知道老婆对你好啊?”管家猛喝了口酒呛了几声说:“你本来就很好,一会你洗了早点睡觉,镇里逛累了吧?”他说完放下筷子手慢慢的去解她旗袍的盘口,三姨太惊诧起来:“哎呀,你油蔫蔫的手别把我旗袍弄脏了啊,我可只有这身好的了。”她起身脱去旗袍重又回到管家腿上,搂着他脖子一副恩爱夫妻的样,管家心如刀割,感觉上她这个动作就像坐在嫖客的腿上在发情。
三姨太光着上身,胸部朝他挺了挺顿生愧疚,管家眼尖,三姨太乳 房上很不起眼的有两排对称的牙印,猛然想起上午跟踪到窑子里听到那个少东家的话,今天她一定是让这三个男人狠狠的虐待了,想到这酸酸的滋味从喉咙口涌起,他认真的往牙印舔去……
就这样,管家默默的承受着耻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