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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道:“这算什么话?别老是汉奸汉奸的好像你们很爱国似的,不也偷偷干些在干私货?”白敬斋指的是沈默然诓他来护送“自鸣钟”说是走私货物,赵丽娜听不懂较起劲来,气势汹汹的指着他鼻子训斥道:“谁干私货啦?你给我说说清楚。”沈默然忙把他们拉开,对白敬斋说:“好好,你别吵,我去下对面的小树林马上回答你。”
边连友就在树后面远远的望着他们,听到这情况生气道:“这个汉奸还那么矫情,大男人怕迷路还是被强奸啊?干脆把他带到树林里咔嚓得了。”沈默然忙说:“不可不可,人家好歹帮了我们,再说留着有用。”边连友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那就让赵丽娜护陪他一起回上海吧,让她在家等我。”
边连友只能这么选择,当初保护这两尊“自鸣钟”是他个人的决定,军统上海站的站长并不知道,他并不信任这位贪婪的上司,所以一直对同事进行了保密,这意味着沿途不能与其他地方的军统人员取得联系,只能依靠沈默然的人保驾,唯今之计也只能让妻子赵丽娜送白敬斋回上海了。可赵丽娜不愿意去树林里立争,结果也不得不照办,与白敬斋一起去了火车站。
他们在车厢并排座位坐着,白敬斋觉得很无趣低头打着瞌睡,有人叫他,猛的抬头见是欧阳谦和以前在欧阳雅夫纳妾酒席上见过的那个林姨太,但是有些兴奋,招呼道:“欧阳老板也在无锡啊?哦,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林姨太吧?”他色色的看着林姨太。林姨太笑笑没有吱声,也想起这个老男人曾经在酒席上纠缠他,被自己弹了回去,欧阳谦回答道:“我在无锡有几日了,在看货。”白敬斋与他攀谈起来,问:“丝绸生意现在好做吗?”欧阳谦摇摇头叹息道:“哎,如今这念头什么生意好做?除了你们金融业,我们是小本生意,这不办完事就回来了,不敢多呆破费啊。”
欧阳谦斜眼望望赵丽娜问:“这是你的……”
白敬斋忙含蓄地说:“呵呵,你老弟就别问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介绍,欧阳谦点头笑道:“我懂我懂。”见赵丽娜也不瞧他就不再多话,白敬斋似乎来了情绪,问:“林姨太,白某记得你也三个姐妹,她们还好吗?”林姨太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老二跟了朱老板和他两人一块没了,老三投奔我家欧阳老板结果有失妇道被赶了出去。”欧阳谦戳戳她道:“别这么说。”白敬斋想起朱伯鸿的事来,说:“对对,朱老板因为得罪了日本人,所以别枪毙了,可惜还陪上这么漂亮的相姨太,谁不好嫁,非要嫁这老头,还嫁了我白某,日本人那的关系我搞得定。”他一看身边板着脸的赵丽娜立刻收住,话锋一转问:“那么还有一个是三姨太吧?叫什么来着?……哦,程姨太,对,也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女人啊,被赶出去什么意思?”林姨太想说欧阳谦不让,白敬斋突然关心起来,琢磨着把这个美女接到白府来,身边没有女人的日子太枯燥了,他迫不及待的问程姨太目前住哪里,这个欧阳谦可以告诉他,也在隐隐中觉得自己对程姨太狠了点,如果有人肯接收她也了却一份心事。
128。讨个女人回家
第二天的天气依然阳光明媚,上午白敬斋根据欧阳谦提供的地址车开到闸北,找到上官露姨妈的那间水果铺,姨妈在铺子后面边吆喝生意,边拿着拍子赶苍蝇,旁边四岁的女儿坐在小凳子上玩弄几只苹果搭罗汉,水果铺边上一个佣人打扮的女人蹲着用搓板在搓一浴盆衣服,头上戴了顶草帽遮避太阳,姨妈时不时训斥她:“你这死浮尸,洗那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洗好?这几件衣服要是我洗早晒起来了,太阳可不等你,难不成你要等到晚上才洗好?”
程姨太自从被欧阳家的贵儿赶出来后没有地方住,全部的钱都被关阿狗拿走了,现在身无分文又身怀四甲,只能苟且于此受姨妈的数落,说她白吃白住不行,所以她不但要陪姨妈去进货,打理生意上的锁事,家里衣服换下来都要她一人洗。
白敬斋在门口站了片刻,客气地问姨妈:“这位太太,请问程姨太住在这吗?”
姨妈盯睛一看认识,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哎呀,原来是白老板啊,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上次我侄女婿找小老婆的酒席上见过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啦?对了,您刚才说找程姨太?喏,这蹲着的不是吗?”
程姨太早看到了白敬斋,几年前曾经在欧阳雅夫纳妾的酒席上,遭遇这个姓白的老男人言语轻慢的挑逗,结果被她冷嘲热讽的损走了,所以这回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找她也不会是好事。白敬斋惊讶地望着她说:“这就是程姨太?不会吧,我以为是你的佣人。”姨妈笑道:“白老板真逗我,你看我住在这种地方像个有佣人的大户吗?对了,你找她什么事啊?”姨妈换了生硬的口气对程姨太喊道:“喂,白老板在找你,还不抬起头来,装什么清高?”白敬斋走过去摘掉程姨太的草帽,一辨认惊呼道:“啊,真是程姨太,怎么现在穿得如此破破烂烂,呀呀呀,还洗衣服像个老娘姨,快起来。”
“起来呀,你死人啊。”姨妈骂道。
程姨太站起来,湿淋淋的手往衣服上擦擦,怯生生问:“白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白敬斋心疼的问:“你怎么落魄成这样?啊,你看你的手都水肿了,这哪是你这贵人干的活?”
姨妈插话道:“她白吃白住总不能不干活吧?“
白敬斋问:“我昨天在火车上遇见欧阳谦和林姨太,他们说你有失妇道被赶了出来,这是哪跟哪啊?难道你后来嫁给他了吗?”
程姨太默默地说:“我不想提他,我和他和他家里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关系。”说着眼睛湿润了,白敬斋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今天是打算将她接回家当他的姨太太,便说:“不提就不提了,呵呵,你也别在这吃苦了,跟我去白府过荣华富贵的生活愿意吗?”程姨太在姨妈这受罪,心里从来没有放弃有朝一日找个大老板嫁了,所以她坚持着,听到白敬斋这么一说,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紧张地问:“您说什么?”姨妈兴奋起来,想借这个光,早就不想再过水果铺这等苦日子了,尽管当初欧阳雅夫让她去,可她憋着气对侄女说:“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去杀我男人的家。”
白敬斋说:“去我家过好日子!”
程姨太的泪水终于淌下来,眼前站着的已经不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而是自己的救星,哆嗦的问:“你让我去你那做啥事情?”白敬斋笑笑说:“自然是去做我的女人啦,白某对程姨太仰慕已久。”程姨太就像突然遇见了亲人,一下扑到白敬斋怀里泪如雨下,又徐徐的沿着他的胸脯滑下跪在地上央求道:“白老板,不,老爷,快把我接回去吧,我宁愿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您……”白敬斋满意得哈哈大笑起来。姨妈走过来奴颜婢膝地说;“白老板,既然要把程姨太带去,不如也捎上我吧。”白敬斋横了她一眼直率地问:“程姨太去做我的姨太太,你这容貌也想当我姨太太?”姨妈难为情的摸摸自己的脸,带着恳求说:“我哪有这奢望啊,能够在白老板府上当个佣人就是我的福分了,我会干杂活。”白敬斋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家不缺佣人。”姨妈一拍腿说:“以前我在上官府是管家呢,到您这为你管理管理下人吧,下人都是蜡烛不点不亮的,没人管着就会偷懒。”这话倒提醒了白敬斋,他一真在寻找负责白府上下杂事的人,这些天府上的老妈子佣人暂时顶着,看她手忙脚乱的不很称职,在寻找新的管家人选上,他吃一堑长一智,不打算再找男的,他打量了番姨妈问;“你真的管过?”程姨太恨姨妈,本不想让她跟着去,又一琢磨自己在白府就是女主人,姨妈当管家也是下人,正好可以出这口恶气,便提早进入白府女主人的角色,嗲嗲地对白敬斋说:“老爷,您就让她去吧,我也听说过她曾经是上官家的一把管理好手呢。”白敬斋望望水果铺内姨妈的孩子犹豫地说:“可是她有个小的也要拖来,我最烦孩子了。”姨妈嘴快连忙说:“这有啥?白老板把程姨太接回家也早晚会有孩子的,程姨太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呢,眼睛一眨半年过去你白府不就有孩子啦?”白敬斋一怔,朝程姨太上下打量了番,看不出丝毫臃肿,问:“你怀孕啦,我怎么看不出来?”
程姨太绝望了,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被这变态女人给搅了,心中的喜悦一扫而光。
白敬斋吃惊而又略带不快地问:“是谁的?”
姨妈起劲的抢着回答道:“是我丈夫的。”
“你丈夫是谁?人呢?”
程姨太豁出去了,忿忿的一指姨妈,说:“她的好男人啊,叫关阿狗,看这名字就是个畜生。”
“关洁哥哥?”白敬斋没见过但听过这个名字,关洁曾经托他找过工作。
“对对,就是这个女人的哥哥,他在苏州强奸了我,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就把事情告诉给了欧阳谦,他报了警,这个关阿狗另有重案在身,警察得到消息后去抓他,关洁也去了,把自己哥哥砸死了,最近她正吃着官司呢。”姨妈听罢恼羞成怒,骂道:“原来我家阿狗是你给报告的,你是间接杀人犯,亏我这些日子还收留了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见你这贱人了。”
程姨太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白敬斋不要她,姨妈又赶她走,态度便急转回来,可怜兮兮的向姨妈解释道;“姨妈,我不是这意思呢,我是在说关洁,没说您丈夫。”姨妈也是气话,有程姨太在她轻松多了,望望地上那盆未洗完的衣服霸气十足的说:“要我收留你还不赶快去洗衣服?这太阳都快要下山了,你这贱人,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程姨太沮丧的走到洗衣盆边蹲下,白敬斋突然说:“等等!”
白敬斋权衡利弊决定接受程姨太,认为她的孩子对外完全可以称是自己亲生的,只要她一口咬定就行,把这个孩子当亲生骨肉去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