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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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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厨房负责买菜洗菜,一般她不会出现在客厅,这是白府的规矩,每个下人都有自己活动区域,刚才是一名女佣把她叫来的,她阴险的笑道:“怕什么,他们都走了,我来告诉你们一个真正的秘密。”她招招手让人聚过来小声说:“其实那个三姨太不仅跟管家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五年前她被这里好多家丁轮 奸过,我当时在厨房洗菜,看到一个家丁神秘兮兮的跟厨师耳语,两人一阵奸笑出去了,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发现有十多个家丁轮番溜进三姨太房间,里面的声音那个惨啊,他们都逃走后我偷偷的在门口往里张望,嗨,三姨太头在被子里,那身子啊四脚朝天绑着,淫 荡极了,那地方……啧啧啧,你们看过羊癜疯吐白沐没有?多得不得了。”老妈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三姨太被轮 奸后的情景,她抓抓头皮茫然的说,“可是我又觉得奇怪了,那么多人搞她,居然没有怀孕?”一个年轻的女佣瘪了个嘴巴说:“她要是能怀孕不早就有孩子啦?”老妈子说:“那是老爷不行好吧,别说了,我们去房间看看老爷在不在里面,怎么一会工夫声音也没啦?” 
他们来到白敬斋房间门口,听到里面传出呜呜呜苟延残喘的声音,老妈子示意停下,摆摆手把他们招到别处悄悄说:“老爷在里面,看来在吃苦,我们要去救他不能一蜂窝的进去,感觉我们都知道刚才的事似的,别没事找事了。”她对服侍白敬斋的女佣说:“秋香,你是老爷的贴身丫鬟,提壶水去跟老爷续茶,看看究竟里面什么情况。”秋香惊谔道:“不行,我胆子小。”老妈子说:“我们就在这里,如果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出来喊叫,我们就一起进去,这样就自然了。”



125。追查国宝

管家决定带三姨太去萧山,那是他的家乡,不过那里已经没有家人和亲戚了,父母去世后留下一间三十几平米的小木板房,管家去上海打工时门窗用木板给钉死,决心很大,后来他果然混出了名堂没有再回去,甚至几乎把它忘记了。他说:“我那里好多年没有回去不知现在啥样,生活很艰苦你要有思想准备,不过我们只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暂避,白敬斋这老匹夫肯定会到处抓我们,等过了风声再去城里租房住,上海是回不去了。三姨太说:“不碍事,安全最重要。”管家说:“北方的生活饮食我们都不习惯,以后我们可以去南方的任何大中城市,比如南京也不错,日本人的天下,治安好,我去找份管家的工作,你呢在家相夫教子,我们生个孩子。” 
三姨太默默低下头没有去回应,被抓到宪兵司令部折磨后医生已经向她宣布丧失了生育功能,这事除了自己只有白敬斋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并不是她目前去担心的,她说:“这老古话不能不信,我今年正好三十三岁乱刀斩的年龄,不过摆脱了白敬斋还有大半辈子的好日子等着我。”管家答道:“也不尽然是乱刀斩,我认为你要是继续留在白府那才是乱刀斩一辈子了,你对他百依百顺,他却只认那个姓郝的姘头,说难听点你在白府跟我们下人没啥两样,我看得清清楚楚。”三姨太猛的笑了,说:“现在他最爱的女人不睬他了你还不知道吧?”管家说:“那天我不是在客厅门口偷听他们吵架的电话了吗?真的一刀两断了吗?”三姨太幸灾乐祸的把今天上午沈默然带人闯白府的来龙去脉描述了遍。 
他们上了去萧山的火车,买的是上等的车厢,三姨太的主意,她说:“这钱是省不得的,你穿的那身旧长衫一看就是穷书生,箱子里装的全是破书别人不惦记,可我就不同了,这身高档面料的旗袍拎了只箱子,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都是值钱东西,要遇上土匪怕连我人也一起给抢了去,还不如死在白敬斋手里呢。” 
白府里的动静似乎一切如常,几个家丁出来换岗,扫地的老头到了下午要将整个院子再扫一遍,然后洒点水,这是秋老虎的季节,白天水门汀被太阳烤得走起路来也觉得烫脚,老头是苏北人,扫地的时候哼着小调,客厅里那几个女佣还在推三阻四的研究要不要去救老爷,如何去救,她们对白敬斋都非常的恨,有心随他去,到了晚上开饭时再去叫他,又一想整个下午没有人去他房间打扫不正常,这扫地老头在院子里发现他们聚在一起便会生疑,秋香怎么也逃不过去,跑去厨房提了只热水瓶出来,说:“我这就进去,你们不可以跑啊。” 
她在门口咳嗽了两声,边往房间里走去边喊:“老爷三姨太要不要喝水?” 
白敬斋浑身麻木了,吊了几个小时没有下人进来非常失望,被人看见丢面子是小,老这么吊着吃不消,而且时间对他来说很重要,必须马上把三姨太和管家抓回来,他驰骋上海几十年,只有两次被人威胁,一次是沈默然用枪顶他脑门,另一次是与孝恩的冲突,被洪帮的人刀压在脖子上,但这些都没有今天被三姨太那么的羞辱和皮肉摧残过。他迷糊了一阵子,三姨太的坦白句句回绕在他的耳边,直到今天才明白,他曾经让郝允雁的丈夫戴绿帽子,给大老板欧阳雅夫也戴过,没有料到,整个白府的男家丁都让他戴了顶大绿帽子,他想杀人,可是白府的十几口杀得了吗?雇杀手癜大爷不在了,青帮的兄弟是二太太那边的关系,早就在她赶出白府时大家一拍两散,或者让日本人去杀了那帮子欺师灭祖的东西,可是日本人要价会很高的,也不一定会答应,上海今年开始社会治安好了许多,日本人要讲法制了,极力的在削弱七十六的特务,总之他不知道眼前的一大堆丑事如何解决。 
正这时,突然听到贴身女佣在喊他,喜出望外,心想,到时给她点钱封住口,以后的事情慢慢处理。秋香提了只热水瓶进去,嘴里也是心虚多喊了,平时老爷和姨太太在房间里不出来她是不会进去的,非要进去喊他们起床吃饭也是悄悄的进去,如果他们睡着了,便走到床沿边恭恭敬敬的站着轻声唤醒他们,有时这也会让白敬斋臭骂一顿。 
门是开着的,她跨进去一看,主人光秃秃被人吊在房间的中央,她对白敬斋的身体倒不陌生,有时会替他洗澡搓背,也被白敬斋占过便宜,她拿了他的钱没敢对外声张,以后老爷再动手动脚时也顺从着,心里是委屈的,她才十九岁。白敬斋嘴里塞着东西呜呜的在叫她,那张完全红肿的脸跟长了瘤似的,本来就满脸的麻子,这回坑坑洼洼的成个大草莓,她吓得魂灵也没了,转身跑出去,热水瓶也摔在地上,喊道:“鬼啊。” 
客厅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另外几个女佣站着看动静,秋香如此慌张的神情也让她们紧张起来以为主人死了,一起涌进房间,几个女佣不堪去看纷纷跑了出去,只剩下老妈子,她虽然也吃惊,毕竟心里有念头,自从被老爷赶到厨房后,近三十年没有被他宠爱过,她一生只有过白敬斋这一个男人,虽然是下人但幸福过,在开了荤的人压抑那么多年,猛然又看到老爷身体,眼睛提溜转,假装心疼,喊着走过去把他放下来扶到床上,白敬斋双臂仍然笔直的举着保持被吊着的动作,大声叫着:“哎呀,我胳膊脱臼不能动啦。”他躺着让老妈子替他拔针,肥肉一跳一跳的,老妈子装腔作势手在患出揉来揉去的,挑逗的目光向白敬斋投去,他下面还有血迹,哪有这等雅兴,对老妈子说:“你去把衣服拣过来,我要去客厅打电话。” 
“老爷还伤着呢,就要去工作啊?马上去医院吧。” 
白敬斋觉得必须先打电话给张局长,三姨太和管家如果仍然留在本地某个地方那好办,如果逃往外地就需要警察派人守住上海的各大小口岸。他让老妈子帮忙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秋香在,唤了声老爷后怯怯的站着,老妈子替他打电话并握着话筒贴在他耳朵边,张局长以为又是关洁的事,电话那头说:“白兄啊,这件事情真的好难办啊。”白敬斋忙解释说:“张局长,不是关洁的那档子事,我家三姨太和管家你是见过的是吧?”张局长应道:“是啊,我去你家碰过几次面,怎么啦,他们也被关起来了?”白敬斋不好意思把下午的事情透露出来,只说是他们俩卷走白府的钱逃跑了,希望他帮忙在火车站和船轮渡设卡抓捕,怕他不同意,说:“他们的行为属于偷窃,警察可不能不管啊,抓到他们后白某重重有赏。” 
其实他这话等于在说三姨太太和管家私奔了,心里好笑不能点穿,只要有钱赚就行,满口答应,可是火车站和码头守了三天也没见他们影子就收了队,他认为管家在上海没有其他住所,不会笨到呆在这不往外地跑,在他们离开白府到自己打电话给张局长,起码有三、四个小时,怕是早离开上海,沮丧万分。 
让司机开车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医院,脱臼很容易归位,脸上的红肿缚上药后包扎起来,只留出眼睛、鼻空和嘴巴,根本见不了人,医生建议住几天院,顺便观察他下身有无后遗症。 
一周后白敬斋出院回到家中,少了三姨太空荡荡的寂寞,平时在的时候也不待见她,吃了饭上床,三姨太脱了衣服依偎在他身旁还觉得烦影响他睡觉,那时郝允雁还与他好着更觉得三姨太是多余的女人,只不过是替他管管家里的日常开销,想到这就把老妈子叫来,说:“从明儿开始,你暂时替我管管白府的日常开销帐目和家丁出勤情况,买菜的活你交于其他人去做,反正下人那你说了算。”老妈子欣喜若狂,一下从最底层买菜洗菜的跃身成为白家的管家,神抖抖起来,白敬斋也是没有办法,放眼望去,白府除了那些少不更事的女佣外,男家丁都是他肉中刺,欲全部杀死而后快,老妈子在白府时间长各方面相比较而言有点经验,先抵挡一阵准备外面去招聘。 
这天上午,边连友通过军统在日本梅机关发展的线人拿到了出吴淞口的水路通行证,在关卡可以免检,这个日本人就是当年白敬斋与肖恩发生冲突时,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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