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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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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张局长。”客厅里有电话,他使劲摇了摇对电话公司接线员说:“请接警察局张承亮局长,我是宝顺洋行的白敬斋。” 
电话接通了,张局长粗犷的高嗓门,郝允雁也依稀可以听见:“哎呀,是白老板,上次您给我换的金条行家都说成色非常好,谢谢啊,对了,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说,只要我张某能办到的一句话。”白敬斋似乎很有信心,扭头朝郝允雁点点头,她凑了过去,白敬斋乘机抓住她的手,郝允雁没有动让他捏着,只管盯着他打电话,看他那张早已熟悉的脸上黑黝黝的麻子随着说话在起舞,直到决定离开他的时候,才无法想象这张丑陋的脸,自己居然陪伴了八年。



122。重蹈覆辙的折磨

白敬斋对着电话筒一本正经地说:“张局长,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太太在你这犯事了,好像是杀人,其实也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听说死的那个人是个强奸犯,替国家清理败类嘛,你看能不能放了算了?”张局长问:“犯人叫什么名字?”白敬斋说:“关洁,关系的关,清洁的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长得蛮标致的。”张局长传来惊讶的叫声,为难地说:“白老板,这恐怕张某无能为力了,不是兄弟不尽力,日本人在管这件事,说一定要判刑,这牵涉到另外一个影响很大的案子啊,请白老板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其他事情尽管说。” 
白敬斋咯噔了下非常失望,不是因为办不成这事薄了自己面子,而是郝允雁的回报就要泡汤,这是他们重归于好的机会,他这么认为,在过去的八年里,玩这个女人犹如自家的太太,几乎是随叫随到一点不希奇,经过下午的那场争吵,自知将永远失去她,电话那头张局长不停的打招呼解释其中的要害之处,白敬斋对此不感兴趣,为了欺骗郝允雁一个劲的点头说:“好好,那就谢谢张局长了,过段时间我听你的好消息,到时候我请你吃饭,这就不打扰你了。”他放下电话捧起郝允雁的手闻了闻,说:“小K司,没有我白某办不成的事,张局长说办下手续,过段时间就放人,这下你放心了吧?”郝允雁信以为真,抽出手微笑着说:“那就谢谢白老板,我先回去了,关洁放出来那天,我一定到白府来兑现承诺。” 
郝允雁也是说说而已,虽然她做好了最后献次身的准备,但等到关洁放出来怀她未必会真的兑现承诺,白敬斋不会轻易让她离开,本来张局长放人就是个谎言,连忙抓住她说:“不要走啊,我都替你办妥当了,今天就留在这吧,提前提前,呵呵。”他嬉皮笑脸着要去抱她,郝允雁猛然感觉他很恶心,挣脱他严肃地道:“别这样,白老板,我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但是如果关洁放出来,我会回报你一次,你不要有其他非分之想。”白敬斋见此计不成一拍桌子威胁道:“你这个女人把我当戆大啊?关洁放了你还会给我吗?现在我已经把事情办完了,只是时间问题,你要是翻悔,我马上打电话给张局长取消。”说着悻悻的回到房间里,对于郝允雁的弱点他心里摸得非常清楚,她从来就禁不起威胁。 
白敬斋靠在床架偷眼望着门口,他确信她会进来却仍怀着忐忑,又坐起身对着电风扇敞开香羽纱衣襟,露出白白嫩嫩的胸脯吹着,他正在思考是否要出去强行把她拖进屋,这个女人外表看似沉稳,只要背一沾床或者身体敏感部位被人触到,就会马上束手待毙,就像拍苍蝇一拍子下去,要么不动了,要不飞不起来翅膀吱吱的在颤动。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正当白敬斋以为她离开了白府后悔不已时,郝允雁怯生生走了进来,他面前站着完全换了一张卑微的面容,心里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体骤然被抽空成一具躯壳,轻飘飘的不能站稳。两人僵持了几秒,郝允雁直勾勾看着白敬斋抬手去解衣服上的钮扣,衣服如舞台的幕布徐徐打开然后滑落,白敬斋张皇的望着,坚挺的乳 房犹如悬崖峭壁上突起的两块风浊的巨大岩石,延伸下去几株水草掩盖着半湿的洞穴,静静的等待着探险者,此刻他好像是一个初识世事的懵懂少年,突然来到这个陌生之地紧张得不知所措,郝允雁以为他还在生下午那一记巴掌的气,慢慢合上眼睛说:“下午我打过你,且让你打还吧,打完了气就消了。” 
白敬斋摸了摸自己脸,曾经的屈辱瞬间爆发出愤怒之火伸手重重扇了过去,郝允雁呀的一声半边脸泛起红晕,扇去了她全部的自尊心,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以前她一直是这样的,在白敬斋面前她没有尊严,所以今天下午她狠狠的扇了白敬斋的脸讨还了属于自己的一切,而现在她恍然之中又回到了过去。 
缓过劲来的白敬斋重新找会了失去的角色,决定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跑到客厅让三姨太拿绳子来,三姨太刚才并没有走远,躲在客厅的走廊上听他们的对话,似乎从中也明白了些两人目前所处的紧张关系,内心从未真正熄灭的复仇之火顷刻被点燃,两人把郝允雁吊在房间的横梁上。白敬斋问三姨太:“你的绣花针呢?”三姨太心花怒放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拿来叫给他说:“老爷今儿个还是贱妾替你做吗?”白敬斋光了膀子说:“老子今天要亲自动手,好好的挫挫这婊子的锐气。” 
晚饭时,刘秋云搬了饭菜到郝允雁家陪着王月韵一起吃,王月韵很没胃口的一粒一粒往嘴里扒着米饭,刘秋云问:“囡囡身体不舒服吗?”王月韵没有吱声多吃了几口又停下来,打起了嗝,刘秋云说:“囡囡勺口汤喝喝。”王月韵手忙脚乱的拿起调羹,扑哧一声哭出来,调羹掉落在地。 
郝云雁的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上,白敬斋手中的绣花针雨点般扎向她的身上,穿透她的乳头,郝允雁的咆哮声在整个房间里震荡,不停的求饶:“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别扎我……”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的时候,郝允雁在噩梦中醒来,昨天被白敬斋折磨了一晚,望了望乳 房上被针扎过的几处红点,沾了些吐沫涂在上面,按上去隐隐的痛,体内蔫呼呼很不舒服,她想去洗洗然后回家,白敬斋醒着一把抓住,问:“上哪去?”郝允雁冷冷地说:“已经回报过你了,我要下去洗个身回家。”白敬斋露出凶相说:“关洁放出来起码要一个礼拜后,这些日子你要每天来,不然要你好看。”郝允雁气愤地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白敬斋很清楚释放关洁根本不可能,张局长说得很明白了,所以骗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等到了放不了关洁拿他也毫无办法,便耍起无赖来,说:“我说好帮你忙还要怎样?一个杀人犯喔,你想看到她掉脑袋啊?不想的话乖乖的。”郝允雁既已为此作出牺牲只能坚持下去了,又回到床上,躺着任凭他的作弄,不一会自己也禁不住迷茫起来。 
沈默然约边连友在亨达利钟表店门口等开门,欧阳雅夫开车来上班,职员连忙下门板,打开店堂的照明灯,边连友惊呼:“行啊,欧阳老板的店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身价不菲。”沈默然夸奖道:“欧阳老板在‘一二八事变’后积极参加了募捐活动,据说捐过不少款啊。”欧阳雅夫笑笑,谦虚地说:“我这点钱算得了什么,比起你们在敌后与日本人斗争才伟大。” 
他们将两尊‘自鸣钟’小心翼翼的打包搬到车上,三人同往边连友的军统站,沈默然调侃边连友说:“边先生要觉得我不适合去可以明说,我立即下车。”边连友打趣说:“改天你也让我参加你们的联络站就行。”沈默然大笑起来,道:“国共本是一家人,其实彼此不应该对对方保密,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边连友叹口气说:“但愿如此吧,真不知道抗战胜利后会是什么样子。”沈默然沉默良久,说:“我们还是不要去枉评政治吧,眼下我们就合作得很好,那件事就按照计划行事,我可能要准备几天,你联系不到我。” 
‘自鸣钟’藏匿完毕他们回到亨达利钟表店门口分手,边连友问欧阳雅夫:“你太太的事如何解决?” 
“我也不知道,警察说过几天开庭前会通知我,我已经准备好律师了。”欧阳雅夫神情沮丧地道。 
沈默然说:“这件事情我会向组织汇报想想办法。”边连友突然想到郝允雁去找白敬斋的事,问:“郝阿姨说去找白敬斋能起作用吗?听我妈吞吞吐吐的说,他们两人关系不正常好几年了,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这人留着是个麻烦,当年我们在新公园袭击日本人的庆典活动时他看见过我,目前还不知道我就住在同泰里,要被他发现去报告日本人我不就束手就擒啦?”沈默然说:“是啊,这个白老板是个地道的汉奸,不过他曾经为抗战也做过好事,要不我就干掉他了。”边连友问:“你还准备用他?”沈默然说:“我们这次行动可能用得到他,如果他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的话。”边连友摆摆手说:“我的建议还是别对他太抱希望,万一他去告密,反倒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欧阳雅夫停泊完汽车说:“二位还有事情吩咐吗?” 
沈默然亲切的跟他握手道:“再次感谢你保护了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人民会记住你。” 
“欧阳先生……”刘秋云和伍侯从远处跑来神情慌乱地说,“欧阳先生,郝允雁从昨天下午去白老板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啊,你们谁认识他家?” 
欧阳雅夫说:“我认识。” 
“那还等什么啊,人家是为了你才去的,要晚了不得了的事,郝允雁打过她,那个白老板还会轻饶她?” 
边连友说:“那你们赶快去吧,沈先生你也去,他怕你,我就不去了,跟他照过一面,尽量让他忘记我,再说我还得去搞张日本宪兵司令部的通行证,把两尊‘自鸣钟’从水路运出上海。” 
事不宜迟,除了边连友他们三个挤在欧阳雅夫的车里急匆匆驶往白敬斋家。 
刘秋云念叨着:“这八年里郝允雁吃尽苦头,好不容易熬到和他分手,现在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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