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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未来的管理层,介绍完唐辛亥又介绍吴涛,记者们举起了照相机准备拍照,吴涛往宇喜多井那凑了凑想跟他来个合影,三姨太也想出这个风头靠过去,这只是一瞬间的工夫,由于中岛过于的紧张,发现位置偏移后手指没有停住,子弹就这样飞了出去,再想补第二枪,目标已经消失,见有一对宪兵向自己的方向扑来,赶紧收拾起枪逃跑,他腿上枪伤和腹部的刀伤还未完全痊愈,一瘸一拐的错失了逃跑的时间,“哗啦”,七八支上着刺刀的枪对准了他,中岛扔下狙击枪举起手用日语慌忙喊道:“别开枪,我是日本武士中岛。”
三姨太的手术非常成功,子弹轻松的取了出来,由于只是击中肩膀,麻醉过后她苏醒过来,白敬斋一直坐在床边,见她醒了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宝贝,没事了,你只是伤了肩膀。”三姨太迷迷糊糊地问:“谁要杀我呀?”白敬斋是明白人,说:“可能是流弹吧,打的不会是你,子弹是从对面的大楼打来的,宇喜多井已经派人去抓捕,等抓到是谁就知道怎么会事了,你先别想太多,注意休息,白府可是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三姨太被他这话说得暖洋洋的,这一刻似乎感受到其实白敬斋是非常在意她的,想到自己背着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说被家丁轮奸是郝允雁作恶所为,那么她主动献身于白府管家,又勾引朱伯鸿给自己找后路的行为,却是赤裸裸的背叛,她不敢再去看白敬斋那对充满温馨的眼睛,赶紧闭上,生怕会顶不住向他彻底忏悔。
宇喜多井派来翻译慰问三姨太送了花卉,顺便通知白敬斋,宝顺分行明天照常开业,并等他亲自来进行交接。白敬斋悄悄对三姨太叹息道:“宝顺分行剪彩仪式见血光可不是个好兆头啊,现在全国抗日的烽火四处蔓延,给日本人做事就是汉奸,脑袋是别在裤腰带上的,其实国人哪里知道,我也是被逼无奈,宝顺分行以我的名义开业,但是他们找来亲信当经理,我也只有部分管理权,日本人空手套白狼,不出一分钱就拿去了一半股份,我这个汉奸啊当得太冤了。”三姨太说;“那您以后做事别太张扬了,要保护好自己,贱妾可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啊。”白敬斋拍拍她说:“有素有素。”
宝顺分行遭袭很快惊动了日本驻上海领事馆的事席领事,代表东京政府责令彻查,因此宪兵司令亲自己会同宇喜多参与审问。在日本宪兵司令部阴暗的审讯室内,周围的刑具样样俱全,老虎凳,灌辣椒水,电击,指甲缝插竹签和烙铁等,中岛被扒光衣服架在木桩上,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吴涛见他居然没有死大为吃惊,意识到留下他自己的安全随时会有危险,便极力的往死里整他。中岛很快的交代出他此次袭击的意图是为了报私仇暗杀吴涛,也毫不讳言的承认指使十几个武士偷盗宝顺分行的筹备资金,这两项每一项就够死罪。宇喜多井对这个武士的印象不错,而且曾经被派去保卫宝顺分行的十几名武士都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贴身保镖,现在包括加藤在内一个也没有回来,只留下这个中岛,觉得杀了可惜,有意让他戴罪立功,便对宪兵司令道:“这是个特殊的案子,他盗取宝顺分行筹备资金,也是迫于当时的不利形势,中国军队已经保卫了吴淞区嘛,好在被盗的缺额白老板答应补充部分了,我们大日本帝国没什么损失。至于他暗杀英子,其实她也有错嘛,在集体突围中,她不顾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报她的私仇,捅了他一刀不算,还阉了人家那东西,如果他要处死的话,那岂不是连英子也一块要处死了?我们刚刚落脚上海正是用人之际,你看……?”宪兵司令白了眼宇喜多井,知道他这是给他出难题,训斥道:“中岛对英子小姐的下流行为有辱日本武士的名誉,英子杀他理所当然。”宇喜多井忙点头称是,说:“那么大家都戴罪立功吧。”说完望望吴涛,试图寻求她的支持,问:“英子小姐,你说是不是?”
杀不杀中岛,其实宪兵司令无所谓,他见吴涛长得小巧玲珑,身材圆鼓鼓的特别的喜欢,有意讨好她卖了个人情,装腔作势地说:“英子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间谍之花,她如果咽不下这口气我也没有办法啊,哈哈哈。”
吴涛志在必得一心想置中岛于死地,仰仗着宪兵司令的袒护,矫情地说:“我倒没什么,中岛本来按律当是死罪,如果宇喜社长有意赦免,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的简单,你们分析一下看,吴淞区本来就居民少,当时又是深更半夜,他刚才交代说是有个日本商人救了他,中岛腿部已经中弹失血过多,又被我腹部捅过一刀,生殖器也被我割去,你们认为他能坚持到这荒凉的地方有人来救他吗?最有可能是尾随而来的中国警察救的他,因此我怀疑他是受中国警察的指派,来杀的人并非是我,而是宇喜社长。”
吴涛滔滔不绝,把宇喜多井也说懵了,但他心里明白这是胡说八道,宪兵司令思索了片刻,说:“这样看来得继续审问。”这正中吴涛的下怀,她提议道:“我们可以边审讯他,边去把所谓就中岛的那个商人找来对质,如果事实就放人,如何?”宪兵司令觉得有道理,站起身说:“就按照英子小姐的话做,把那个商人找来,中岛先由英子小姐负责继续审讯,我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宇喜多井陆军大佐军衔,宪兵司令是少将,他发话只能听从,他担心的是吴涛会借机杀中岛便对宪兵司令说:“将军阁下,中岛暂时收押可以,英子小姐明天开始将出任宝顺分行秘书重担在身,我看还是另派人审讯的好。”吴涛杀中岛心切,早把宇喜多井的威严抛在脑后,脱口说:“将军,我了解他审起来方便。”宪兵司令知道吴涛真实的目的是要杀中岛,送了顺水人情,不耐烦地对宇喜多井说:“怎么我的话不算数吗?就让英子小姐负责,你那个宝顺分行秘书先缓缓。”说着大步流星的走出审讯室。
宇喜多井怒火中烧,指着吴涛威胁道:“中岛要是死了你得陪他!”说完拂袖而去。吴涛打了个冷颤,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得罪宇喜多井顶多是死,让中岛活命那是一定会死,横竖都是个死,她决定孤注一掷赌博一次,而且她刚才从宪兵司令对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暧昧的光芒,马上意识到这也许是自己可以依靠的大人物,加藤死后感觉到宇喜多井冷淡了她,相信这主要不是自己胸部缝了个很不明显的假乳头,而是嫌弃她被众多的男人轮奸过,他有次在床上半开玩笑的说过,一把牙刷如果被一两个人用过,我可以忍忍,被很多人用过就未免太恶心了。
审讯室里只有吴涛和两名敞开衣服的日本打手,宪兵司令和宇喜多井走后出现了几分钟的沉寂,吴涛挺起了腰板,现在这个审讯室她一人说了算,她心里清楚,杀中岛不能明目张胆直接杀,因为宇喜多井有言在先,不过要是他自己禁不住拷打毙命,那就怪不得她了。吴涛对着各式刑具扫了圈,从火炉里抽出通红的烙铁,啐了口,发出丝丝的声冒出青烟。中岛死盯着烙铁离他越来越近,皮肤已然感觉到这股灼热烘干了伤口的血迹,人世间的恐惧莫过于知道可怕的折磨就要到来,而且一定到来,可是自己却躲不掉。吴涛举着烙铁得意地问:“这个东西你大概总在别人身上用,自己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吧?”中岛本能的肌肉往里收缩,哆嗦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都跟宇喜多井坦白清楚了,你不能公报私仇啊。”审讯室另有两名打手在,表面文章吴涛还是要做的,假装例行公事用日语问道:“现在我开始询问,你在失踪的一个多月里是不是被反日组织策反,来暗杀宇喜多井的?赶快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中岛急了,慌忙为自己辩护说:“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对天皇陛下忠心耿耿,对宇喜君也万分尊敬,怎么可能背叛国家,又去杀他?我、我杀的真是你呀。”吴涛朝身后两名打手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然后凑到他跟前冷笑道:“杀我?你杀得了我吗?相反,现在你的小命掌握在我的手中。”中岛也不甘示弱,他深信很快宇喜多井就会找到曾经救过他的证人,到时他就会无罪释放,便理直气壮的提醒道:“哼,你现在杀不了我,我劝你审时度势放过我,我们今后互不相欠,否则,一旦我被释放非弄死你。”吴涛大笑,问:“你认为自己能够活着出去吗?”她举起烙铁在他面前晃着,慢腾腾地说:“好,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让宪兵司令来杀你。”说着咬牙切齿的将通红的烙铁贴向他残废的下身,足足有十秒钟,中岛惨叫了声昏厥过去。两名在门口候着的打手以为出了人命冲进来,吴涛命他们用冷水把他浇醒,中岛醒过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的盛气凌人,全身不听使唤的剧烈抖动着,烙铁又一次烫向他的胸脯,吱吱的冒着烤肉的气味,中岛犹如一头受伤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嚎叫起来,声音充斥着整个审讯室,犹如身陷地狱。
中岛一烫就昏死过去,吴涛换了一种折磨方式在他身上夹上电钳,一按闸,电流瞬间通过他的全身,张牙舞爪的僵直起躯体躬出一个半圆,闸一分开,大小便一起喷洒而出奇臭无比,吴涛玩兴十足,重复了若干次后闸门按下竟然忘了放开,幸亏身边的打手硬是扳开她的手,中岛在痉挛的中口吐白沐,大脑彻底崩溃,神经错乱地喃喃道:“我有罪,我有罪,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承认了。”吴涛忙让打手记录,自己开始问话:“你是不是之前被中国警察抓住的?”中岛像说梦话似的轻声说:“是。”吴涛接着问:“那么这次你是不是受反日组织的委派来暗杀宇喜多井的?”中岛同样一个字:“是。”吴涛仍不满足,就这一个是字未免太简单了点,继续问:“你如实交代他们是怎么派你的,把过程说一遍?”中岛毕竟身材魁梧,停息了一会换过气,痛苦地道:“你说他们是怎么派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