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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吧。”欧阳雅夫听罢觉得太荒唐,直摇头说:“今天是你正式入我欧阳公馆的日子,就好比是新婚,同去不同归不象话,再说了,上次我和上官露婚宴给日本人所砸出了大事,今天总算宴会办得顺利,我不想节外生枝。”其实,欧阳雅夫除此之外心里也确实不大放心这个大舅子,这要让他夜里在外面自由自在的,说不定真的会闹出祸事,他犹豫的望了望妻子的姨妈,有心让她与关阿狗同行,却说不出口。姨妈是个很会察言观色之人,听欧阳雅夫这话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便采取主动也给自己留个面子,装出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都别争了,我上那车吧,保证管住他。”此话既出无人反对,上官露肚子不舒服捂着进了车厢就什么也不管了,关阿狗觉得也不错,因为来去都有女人陪伴,笑哈哈的与姨妈上了另一辆车。
林姨太坐在后座,关阿狗抢在姨妈之前钻进去,意图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姨妈明察秋毫,半个身子进去又退出来改坐在副驾驶位置,让关阿狗很尴尬,调侃道:“姨妈,您老怎么坐前面,后面安全啊?”姨妈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一路上关阿狗把目标放在了林姨太身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林姨太见他也不像个有钱的主,人又长得寒碜脚还陂着,便爱理不理,姨妈在前座也不应他的话,只有他口沫飞溅的唱着独角戏,给人的感觉像是喝多了酒的胡话,还慢慢向林姨太位置凑过去,直逼得她退到最边上倚着车门,忍不住说:“你能否自重些?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关阿狗想起郝允雁不服气地说:“你是天鹅?哈,比你美的女人老子都尝过,你算什么?再说我追求过你吗?”林姨太说:“那好,请你位置过去些,别碰到我行吗?”关阿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让开了些距离煞有介事地说:“那是车在摇晃移到你这的,谁想碰你这身烂肉,别自作多情。”姨妈见关阿狗在惹事,转过头提醒他说:“阿狗,你妹妹和妹夫可是把你托付给我的,希望你安分点。”关阿狗把矛头对准了姨妈,与她理论起来,不一会林姨太指挥着车子转进她家的小路停下,狠狠的鄙视了一眼关阿狗说:“你真是个人渣,我替你妹妹感到羞耻。”说着下车,门重重的关上,关阿狗听她骂人,打开出门冲出去欲与她对骂,姨妈从副驾驶位置出来把他推回车厢,自己坐进去档住了他,忙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劝说了一阵子后,关阿狗总算平静下来,怪怪的望着姨妈重新审美起她来,刚才姨妈劝说他时,关阿狗就像只名正言顺的疯狗,死活要冲出去追骂,姨妈阻挡时不慎让他碰到了胸部,关阿狗心里在想,这个丑陋的女人居然深藏不漏,奶子那么大,便对她起了好感,打起了注意,姨妈批评他也和颜悦色的完全接受,笑嘻嘻讨好道:“姨妈所言及是,阿狗接受您的批评,您戴副眼镜一看就看出来是有文化的人,而且气质非凡,其实真正优秀的女人是内在美,社会上有很多女人看似脸蛋漂亮,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哪有姨妈您高贵?”姨妈听着心里美滋滋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谦虚地问:“真是这样的吗?我可没您说得那么好呢。”她称关阿狗时用了一个“您”字,可见她对关阿狗之前的不好印象彻底进行了转变,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获得别人,尤其是男人的夸奖,回到欧阳公馆还沉醉其中。
关阿狗似乎觉得有点疲倦先洗脚睡觉了,姨妈兴奋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概是酒席上饮料喝多了,半夜上了几次茅坑,路过二妈房间听到里面传出恶心的女人呻吟,慢慢的靠近过去。
欧阳雅夫回来就被二妈套住,说没有吃到宴席亏了,要他补偿补偿,欧阳雅夫没有理睬,见太太肚子痛过去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走了,上官露也不希望他留下宿夜,白敬斋的阴影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抹去,此时她最需要的是一个人安静,当然今天还是有收获的,因为她了解到了白敬斋不能生育的秘密,相信在他无意中说出来不会假,这意味着自己怀中之胎是彻彻底底丈夫的种子,回想起过去的几个月里,丈夫因为怀疑这个孩子,对她态度冷漠,心里很生气,不准备马上告诉他自己的发现,所以丈夫离开时也没有挽留,而今天是纳妾的喜庆日子,他理所当然的要去关洁房间,二妈也没有办法,悻悻的回自己房间。
欧阳雅夫钻进关洁被窝里后,忘记了她生孕才两个月不能房事,觉得非常的不爽,越是不能还越是想倾泄,关洁正为郝允雁的退场一直耿耿于怀在思考原因,别说不能满足欧阳雅夫,连搂抱时也感觉索然无味,便想推他到二妈那,说:“雅夫,今儿个我身体不方便,怕让您失望了,刚才听二妈悄悄在拉你过去,我看你就去吧,她怀孕四个多月了可以为你给你要的东西。”欧阳雅夫不好意思走,认真地说:“不可不可,今天日子特殊,我是一定要陪我姨太太的。”关洁说:“二妈也是您的姨太太呀?”欧阳雅夫纠正道;“我是说大姨太。”关洁笑道:“好啦,我又不会怪罪您,陪她吧,没关系的,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过了三个月天天和你睡觉,你就是想躲也不成。”欧阳雅夫欲望上来心里是想去二妈房间只是不好意思,关洁这么一说给他下了台阶,笑了笑装出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二妈听欧阳雅夫在敲门很激动,从热呼呼的被窝里下来开门衣服也没有披,欧阳雅夫进屋门一带把她抱到床上,说:“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一个人,别给我感冒了啊。”二妈发起嗲来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呀?”欧阳雅夫脱衣上床呵护着说:“我不是来了嘛,说明其实我最疼爱二妈了。”二妈忸怩地说:“都床上了还张口闭口二妈的,人家好不自然呢,应该叫我太太,我叫你老爷。”两人在被子里扔出所有身外之物缠绵起来,由于欧阳雅夫进屋时赶紧把穿得很少的二妈抱上床,没有关严实房间门,外面有些风渐渐被吹开了一条缝,这声音就传了出去被姨妈听见,起初她很害臊,从没听过如此下贱之音,心扑扑的简直要跳出喉咙,姨妈虽然既没尝试过男女之欢,甚至也没有见识过,但她到了旺盛的年龄是有感觉的,偶尔睡觉的时候会试着自慰,手法很笨拙,心理上也觉得这是种堕落,因此从来没有尽心过,今天在酒席上她基本喝的是饮料,但也替上官露挡过几杯酒,到了半夜体内热呼呼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侵扰,也许是出于好奇,或者是被一种无形的欲望驱使,她向四周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便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些探进头去,但身体仍然在外面,本想看一下就走,不料欧阳雅夫与二妈震撼的床上戏立刻吸引住了她,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个样子的,这时汗流浃背的欧阳雅夫下床换了个姿势,那根笔直的男人之物触目惊心的映入她的眼帘,慌忙缩回头闭上眼睛抚摩着自己的下身,姨妈的欲望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彻底激发出来,靠在墙壁上撩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在上面,另只手在下面,不断的颤抖着,恨不得被人扒去一层皮才释然。
有一双眼睛在不远的地方躲在柱子后注视着她,那是关阿狗半夜起来上茅房,他和姨妈都住在佣人的区域,没有抽水马桶,只能通过一条走廊到主人区域,偶然发现姨妈在二妈的房间门外边偷窥边在自慰,觉得很新鲜,那个伪道士般的姨妈竟然也如此下流,关阿狗知道房间里面是欧阳雅夫正跟二妈在行男女之事,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悄悄靠了上去,姨妈猛然睁眼看见他,抽出手便落荒而逃,关阿狗追过去把她一把抱住,不怀好意地寒碜她道:“没想到外表一本正经的姨妈会偷看别人干那事,这要说出去的话?”姨妈忙求饶道:“别别,阿狗,我是无意的,上茅房路过。”说着试图挣脱却别抱得紧紧的。
关阿狗问:“去茅房必须穿过二妈房间吗?另外你刚才的动作也不像是在去茅房的路上,要不要我现在大喊一声把他们叫出来?”
姨妈无言以对,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关阿狗决定以此为要挟把姨妈给占了,让她有苦难言不得不顺从,便说:“我看姨妈刚才很兴奋的样子,看人家做不如亲自尝试一下如何?”五十三岁的她守身半辈子,突然有人说要跟她上床,仿佛天要塌下来般的恐怖,一个劲的挣扎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出来,关阿狗明白她的反抗是虚伪而无力的,就是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它秘密就不复存在,在她身上的那种矜持转而会演变为巨大的爆发力,他看准时机腾出手粗鲁的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一只巨大的火球,姨妈轻轻唤了声,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关阿狗,宛如时间停止,任凭他左右开弓胡乱揉捏她颤抖的身体。
关阿狗如愿的征服了她,当一具体积满了灰尘的身体被拂去一抹后,渴望彻底洗礼的欲望占领了姨妈的大脑,最后半推半就的被关阿狗拉进房间,木衲的站着,衣服被全部脱下引到被窝里,整个过程姨妈就像是在梦游,紧张、渴望、害怕,神志恍惚的平躺着,眼镜被关阿狗取下,露出姨妈那张怪怪的半生不熟的脸,乍看特别的别扭,与漂亮的胴体形成鲜明的不协调,关阿狗不想煞风景,顺手抓起一件她刚脱下的内衣盖在她脸上,然后一头埋进她肥袄的乳间,姨妈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脸上盖着内衣是什么意思不懂,也没去动,在关阿狗循序渐进的挑拨下,浑身神经末梢在高度紧张后,掀起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此,姨妈就像个沾了荤的婴儿,每天晚上睡觉就回味这她的人生滋味,关阿狗经常偷偷跑到她的房间里过夜,她也不拒绝,认为女人一旦身体给了一个男人,一辈子就是他的女人,静下来时考虑过终身大事,可是她很遗憾,关阿狗虽然长相不算丑,可脚走起路来微微有些瘸,她对自己的感觉非常的好,如果嫁给一个残疾人未免太失自己的颜面,于是她想过就此结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