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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钺看到Roy的照片。
他惊呆了。
除了脸上多了一道疤,他还是那个Roy。可是,Roy已经死了,他记得很清楚,是他把Roy埋在那个坑里,是他亲自动的手。
可是……
这个人……
辛钺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只能认定,辛苦想起了有关Roy的往事,后来,遇到这个相似度高达99。99%的男人,就嫁给了他。
他不相信Roy还活着。
他挥退了手下的特工,静静的坐在辛苦曾经睡过的床上。
他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只剩下最后一只媚奴了,要想控制辛苦,必须要有媚奴。
可是,媚奴是以辛苦的血为引制成的,当初,血样采集只有那么多,可以做出的媚奴也是有限量的,在日本时用的那些是他用十只以上的媚奴加上别的药物制作出的升级版,成功很大,数量太少。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将最后一只媚奴好好利用,抓到辛苦,再重新采集血液制作新的媚奴。他照样可以控制辛苦。
只是,这个Roy,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从资料上看,他只是个普通的钢铁冶金业商人,可是辛钺直觉的以为,这个人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想来想去,他决定不惊动任何人,一力将辛苦拿下。
天,终于亮了。
辛钺静坐调息,闭目养神,今天,也许会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外面渐渐有了熙熙攘攘的人声。
就在辛钺这样耐心的等待中,美人和的大门,终于开了。
辛苦进门后没有发觉任何异常,她拿起扫把,开始打扫卫生,准备营业。
一直忙到中午,她才觉得自己又累又乏,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想起昨夜Roy的疯狂。
每次要她的时候都特别疯狂,但是,过去之后她不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但今天,她觉得特别疲倦,身上有些发烫,她决定去后院卧室里睡一会儿,好好补补眠。
她走进卧室,却发现床头端坐着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于是使劲揉揉眼睛,再仔细看看,却发现那人仍旧坐在那里,冲她露出诡异的笑容:“姐姐,你终于来了。”
辛苦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辛钺?!”
“是我,姐姐,好久不见,你好吗?”辛钺站起身,缓缓走到辛苦面前,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辛苦已经从震惊中平静下来,她看着辛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又瘦了,可还是挺漂亮的一个孩子。
就是眉宇间的戾气更重了,怕是又杀了不少人。
他比从前更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甚至是无波无澜,无喜无悲。
这样的辛钺,比从前更难对付。
辛钺低下头,轻轻嗅着辛苦发间的幽香,一边柔声道:“老天开眼啊!”
这时,辛苦发现一件更为可怕的事,她的力量完全没有了!
一种熟悉的燥热语酥麻从脐下三寸的丹田处开始往四周扩散,丝丝缕缕,绵绵密密,一浪高过一浪,层叠不休。
“是媚奴?!”她怒视着辛钺,“你把它下在哪里了?”
辛钺笑的像个顽皮的大孩子:“我把它们稀释了,擦在家具上,水杯上,反正能擦的地方都擦了,反正媚奴的药性即使稀释也不会减弱半分!姐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辛苦无力的扭动着挣扎着,那种焦灼的渴望却已经在不断的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的反抗与挣扎在辛钺面前像孩子一般可笑,他毫不在意的拨开她的手,撕裂了她的衣服,撕去了她最后的遮拦。
辛钺看着辛苦赤裸的身体,眼中是满满的惊艳,姐姐还是这么美……
他俯下身,用与辛苦的嘴巴极其相像的唇,温柔的膜拜着姐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吻都像温柔的羽毛,轻盈的落下。
由轻到重。
一点点,一点点的加深他的每一个吻。
他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恋都灌注在每一个热吻当中,辛苦在媚奴的作用下,已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可她脑子里还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现在,这个在吻着她的人,是她的亲弟弟。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想到了Roy,想到了紫鸦。
她反复的在心里念叨这两个名字,Roy为她挡枪的画面在她脑子里不断出现,紫鸦为她耗尽元神的镜头不断回放。
心,又开始了剧痛。
这两个男人,为她付出的,为她牺牲的那么多,她不可以,至少,她的心,要守得住。
心脏被剧痛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不断翻滚叫嚣的欲望被她统统赶进口子里,以血封缄。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清冷而淡漠。
她冷冷的看着辛钺,就像看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就像看一个完全无能的男人。
一种强烈的失败感席卷辛钺,他开始发狂了。
辛钺发狂的时候,不会顾及辛苦的感受,否则,他也不会想出在释无殇和童言面前凌辱辛苦这样的主意。
他张口含住了辛苦胸前雪峰上柔润的粉珍珠,用力撕咬着,吮吸着,他的手指猛的探入辛苦腿间濡湿的密地,强悍,疯狂,用力在那条娇嫩的幽径中死命蹂躏……
辛苦疼的满头大汗,却还是紧紧咬住下唇,一身不吭。
疼痛,可以让她在媚奴的煎熬中维持一丝清醒却也可以将媚奴带来的快感呈几何倍数的放大……
辛钺在那条泥泞的,层峦叠嶂的幽径中细细探寻,寻找辛苦最最敏感,最最销魂的一点,辛苦连扭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辛钺在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
辛苦的身体,辛钺最熟悉的,他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个极乐的点,他的指尖在那个点上按揉戳抽,体味着那层峦叠嶂中蠕动着娇美的快意,直到辛苦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发出疯狂的尖叫……
辛苦雪白的身体被欲望染上了妖冶的粉红色,胸前的那双雪峰上的粉珍珠里,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洁白的琼浆玉液,腿间的幽径中,亦是江河泛滥……
她急剧的喘息着,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这时,辛钺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修长的精壮身体,露出腿间张扬的欲望……
他逼近了辛苦,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怒挺的欲望之兽抵在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洞口,正要长驱直入时,房间里,却骤然出现了一团血红色光球……
它猛的弹向辛钺,将他用力撞开,氲氲的红光中,绝美的长发少年翩然现身,云袖轻舒,将赤裸的辛苦卷入自己的怀中,他的手顺势在辛苦的背心一按,辛苦顿时觉得一阵清凉,身子也舒适了不少。
“你是什么人?!”辛钺心中骤然,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即使炽影中不乏异能者,可是像这样充满邪气的异术,他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那绝美的少年却对他不屑一顾,大声呼喝了一个字:“滚!”
辛钺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哪里还按捺的住,他冲上去想和这美少年拼个你死我活,却一次次被这妖异的美少年打倒在地,准确的说,是被美少年的袖袍甩翻在地,健美结实的身子上布满淤痕,狼狈不堪。
辛钺终于明白,这次真的遇到了高手。
可他不甘心姐姐被这个妖异的美少年抢走,便发了狠不要命的再冲上去继续打,自然又被少年一次次甩翻在地。
“紫鸦……”辛苦终于看不下去了,她缩在紫鸦怀中,轻轻拉了拉紫鸦的袖子,声音里带了一点哀求。
“你呀!”紫鸦无奈的摇头再转向辛钺时,又是一脸厉色:“马上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辛钺怒极反笑:“好,好!很好!姐姐,最疼我最爱我的姐姐,看着这个人打我却不理不睬,姐姐,你好狠的的心!”
“无耻至极!”紫鸦云袖一甩,辛钺又被他摔在地上,紫鸦怒声斥道:“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要强暴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她!?马上滚,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你卸啊,你卸啊!”辛钺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越发嚣张,“有本事你就真的把我大卸八块啊!你这个娘娘腔!小白脸,我和姐姐的事,用不着你管!”
109 Dr。Selina(VIP)
“你放肆!”紫鸦俊脸一变,血色红云一荡一卷,那道宽大柔弱的云袖便如软鞭一般狠狠抽在辛钺身上,光滑的蜜色肌肤上立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平日里无比强势高高在上的辛钺,竟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般,完全不能反抗。
辛钺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双清俊的眼睛看着辛苦,嘲讽中带着深刻的悲伤,口中却毫不在意,甚至更加嚣张的针对紫鸦:“你这个怪物!妖怪!有本事就在我姐姐面前打死我!”
紫鸦的脸色变了变,终究浮出不屑一顾的冷笑,“辛钺,我真想看看你生了怎样的心肠,为什么看不得你姐姐过一点好日子!她把你辛辛苦苦带大,得到的就是你这样的回报吗?因为你,她受了多少伤害多少罪,你知道吗!?我不会打死你,也不能,因为我不想她难过!”
他看了看怀中被欲火煎熬的几乎疯狂的辛苦,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右手掌心突然爆出一道血色光索,紧紧缠绕在辛钺身上,越勒越紧,渐渐深入到他的皮肉之中,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辛钺却还是硬气的很,仍是禁驁不驯的破口大骂:“死妖怪!小白脸!别以为我这样我就怕你,我和我姐姐之间的事,要你一个外来的妖怪多嘴!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在我姐姐面前打死我!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紫鸦漠然冷笑:“外来的妖怪!?我这个外来的妖怪尚且知道疼爱她珍惜她,你身为她的骨肉至亲,却一次次伤害她,污辱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叫她一声姐姐吗?”
紫鸦的话,终于触动辛钺某处柔软的神经,他怔忡了片刻,忽然凄楚的笑了:“姐姐?你以为我很稀罕之个称呼吗?你以为我很喜欢做她的弟弟吗?我这辈子最最不该的,就是生为她的弟弟,她的血亲!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以为你们会有机会吗?我伤害她,污辱她?我喜欢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伤害她?今天的事,只要不是我,换成别的男人就不是伤害了吗?我是爱了自己的姐姐,那又怎么样?感情的事,有什么对错?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