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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灯点燃后,一种清雅至极的幽香散布在空中,羽田枫坐在辛苦头部枕着的沙发扶手后面,力道轻柔的用一把犀角梳为她梳理长发。
那头漆黑乌亮的长发,如上等的墨色丝缎,在指尖穿梭时带来淡淡的绿茶香和柔滑的触觉,真是美妙无比。
可是,谁会想到,就是这样美丽的一头乌发,终结了那么多人的生命。
羽田枫不是没见过辛苦的身手,他在化身风语时,亲眼看见辛苦一刀将水晶麦兜劈成两半,这样的功力,简直匪夷所思。
但他不知道辛苦会用头发杀人,这样终结生命的方式,他只在电影上见到过,他认为现实中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可是,当他看到监控设备拍下的全部过程时,他不得不相信了。
乌黑的头发像一匹华美的黑缎,在空中疾速分成数股,好似黑缎边妖娆的流苏,张扬着阴冷的杀气,用一种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向人群,将那些彪悍的黑道男人统统绞杀……
他们大概从未想到,自己会死在一缕秀发的缠绕中,这样的死法,影影绰绰带了一点浪漫的味道,而生命的消失,使这种浪漫染上血腥。
可是,属于辛苦的浪漫是不该有血腥的,辛苦的人生,也不该是如此疯狂暴虐的所以,他要拯救辛苦,他要让辛苦过上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如果一定要有人染血,那也不该是辛苦,一切,就交由他羽田枫来完成吧。
根据收下密报,辛钺的身体的确受到了严重的内伤,他的昏迷,并不完全是伪装,那么,就从他口中套出“媚奴”的配方,然后杀了他,以绝后患。
释无殇和童言,势单力薄,不足为惧,却也留不得。
杀了这三个人,撒一个弥天大谎,让辛苦相信他们是自动离开,然后,辛苦留下来,和他羽田枫一起,双宿双飞。
看起来,自己的打算真的很完美。
至于辛苦,她虽然身手不凡,可当初辛钺给他的“媚奴”还在,想控制辛苦,一点也不难,可是,以“媚奴”控制辛苦,他又和辛钺有何不同?
但,那些恶念已经被他付诸行动,在“媚奴”第一次失效后,他原本是抱着试试的心情,把茉莉精油混合的“媚奴”放在香薰灯里点燃,可是,却意外的收到奇效,辛苦已然昏昏欲睡,他,收不了手了……
“既然收不了手,就放手去做,这,也是为了她的幸福啊!”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蛊惑着他。
为了她的幸福……
是的,我是为了她的幸福,我是爱她才这样做的,她会谅解我的!
于是,那瞬间闪过的善念被抛至九霄云外,羽田枫心中再无半点犹豫,他看着已经越来越没有精神的辛苦,脸上淡出一抹微笑。
以爱之名,以爱之殇,却将爱轻易的变成了真正的殇,世间最悲哀事,莫过于此。
这时的辛苦,只觉得困倦酥软,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她的力气一点点抽离了身体……
“羽田哥哥,我好困……”辛苦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微弱,她再也撑不住沉甸甸的脑袋,头一歪昏睡过去。
羽田枫起身走到辛苦面前蹲下来,痴痴的看着她沉睡的脸庞,许久,他俯下身去,在辛苦眉心那朵血色的花苞图腾上,轻轻落下一吻,无比的温柔,无比的虔诚。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媚奴’对你无效,又为什么混以茉莉精油点燃后,你就会昏睡,可我还是想试试,尽我所能,给你一份平静的生活,请你,不要怪我……”
羽田枫抱起辛苦走进最里面那间豪华的房间,把辛苦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赤色和服铺陈在洁白的床上,似冰天雪地中的一汪血海,血海浮光,半掩半映着柔弱的女体……
羽田枫揭开了辛苦腰间的红色丝绳,只要再用手拉一下,辛苦的身体,就会完全袒露在自己面前了……
他的手终于放到了前襟上,抓住了红色的布料,只要抬一下手就好……
可是,他却下不去手。
他的目光,落在辛苦雪白的大腿上,红色的衣摆与雪白的腿根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他的思绪,自然而然飘回了辛苦被辛钺凌虐的时候。
那时的她,赤裸的身体伤痕累累,鲜血在她雪白的腿间凝固成凄艳的红,一如现在。
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气息全无,此刻的她,却只是沉入梦乡。
一生一死,一阴一阳。
此岸彼岸,沧海桑田。
若她醒来见世界又变了模样,她,能否承受?
以风语的身份伤她一次,再以羽田枫的身份伤她一次吗?
那么,下一次,我该如何面对她?
第70章——抵死缠绵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去改变她的世界,只是一亲芳泽呢?
只是亲一亲她的身体,只是这样就好……
羽田枫颤抖着手,拉开了那片血红的衣襟。
目光所及处,立时春色无边。
修长柔美的颈,优雅精巧的锁骨,圆润迷人的肩,饱满丰腴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一切完美至极。
羽田枫痴迷的看着这副可人的娇躯,一只手轻轻的,轻轻的,放在辛苦丰满结实的雪峰上,轻抹慢挑,手指温柔的捻动着雪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直到蓓蕾中心流出洁白的甘霖……
他俯首吻上那朵颜色渐深的蓓蕾,轻吮着美味的甘霖,那些甘霖源源不断流入他的口中,芳醇可口,熏染欲醉。
下身的欲望之处涨的有些痛,羽田枫迟疑一下,还是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将那处粗硕坚硬的欲望释放出来,调整了辛苦两腿的位置,使她的双腿正好夹住他的欲望之兽,细致光滑的触觉使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我不会真的侵犯她,只是这样贴着就好……”
羽田枫自欺欺人的想着,再次含住了辛苦另一只美好的蓓蕾,贪婪的吮吸着其间泌出的甘露,心中禁不住轻叹:辛钺这小子,还真是会炮制女人呢……
羽田枫饱尝甘露后,将舌尖在平滑结实的小腹上划出一道道湿润的轨迹,一直向下,渐渐逼近那出寸草未生的幽谷密地……
羽田枫惊奇的发现,那片寸草未生的密地,好像是一个被放大的幼女的密处,雪白,肥嫩,饱满,又似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再有一条粉红的缝隙将馒头一分为二,形成厚实丰满的近乎透明的长形花瓣,一点鲜艳欲滴的花蒂在花瓣中若隐若现,妙不可言。
原来,辛苦居然是个白虎……
这是女人中的极品啊……
羽田枫心里感叹着,俯首吻上那片光滑的密地,他的舌尖在密地幽谷的罅隙中温柔的游走,最后,干脆含住了那颗鲜艳媚惑的花蒂,以舌轻舔,又辅以轻重不一的吮吸,那里,本就流水潺潺,如今更是江河泛滥……
即使在昏睡中,辛苦那被“媚奴”改造过的身体,也敏感的做出了反应。
羽田枫的手指轻易滑入辛苦层峦叠嶂的甬道中,于层叠的媚肉中细细寻找,终于在前方上壁找到了她极乐的一点,而后,他不再复刚才的温柔,开始力道凶猛的揉搓着这一点……
辛苦的身体立刻颤抖着,痉挛着,清澈透明的花蜜如泉涌出,在昏睡中到达的欲望的天堂……
下身的胀痛使羽田枫有些受不了了,他再一次自欺欺人的想,这么多的水,这么激烈的反应,她一定也想要了,只这一次,她不会发现的……
羽田枫立刻分开辛苦的双腿,将胯间的欲望之兽猛力挺入辛苦花蜜四溢的销魂幽径中,立时,娇嫩的肉壁上长出无数只布满吸盘的小手,与那淫靡敏感的媚肉一起,将入侵的欲望之兽层层包裹,紧紧缠绕,那些滑腻的蜜汁好似最烈性的催情剂,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无孔不入的渗透到他和她最隐秘最动情的禁地……
羽田枫近乎疯狂的冲撞着辛苦柔弱妖娆的身体,似乎将自己一生的欲望,一生的痴恋都融入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在辛苦身体里释放过多少次,羽田枫终于停止了加诸在辛苦身体上的疯狂行径,他有些疲惫的从辛苦柔软的胴体上起身,而后进了浴室去好好冲洗一番,并且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准备给辛苦也好好清洗一下,可是,他一走进卧室,却发现辛苦醒了。
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只是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上,甚至没发现自己是赤裸的。
羽田枫心里一紧,脑中飞速盘算着,一面微笑着走到辛苦身边说:“你终于醒了。”
辛苦还是迷迷糊糊的,她也笑了笑:“我怎么会睡着了呢?”
“你最近太辛苦了,刚才给你梳头时,你一面闻着茉莉的香味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羽田枫镇静的说道。
辛苦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转眼却变了脸色:“怎么我的衣服不见了?”
“你呀,睡觉的时候不老实,衣服扯来扯去的,后来就扯掉了,我叫女佣进来帮你收拾一下,你的和服也被拿去洗了。”羽田枫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他在赌,赌辛苦那部分属于七岁的心智在此刻可以起到作用,他更是庆幸,自己当时脱过她的衣服后扔在了床下,后来他下床洗澡顺脚一带,那身血色和服就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床底下,如果不钻进床底,根本不会发现那里有身衣服。
老天在这时站到了羽田枫这边,辛苦只是疑惑的问了句“是吗?”就不再追究,而是问他,“那你再给我找身衣服啊!”
“好的。”羽田枫满口答应,“你可以先去洗澡,我去帮你找衣服。”
辛苦应了声起身下床,脚刚一触地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酸软无力的双腿根本无法承担她身体的重量,高潮过后的余韵因为刚才的动作突然回流,于是就在这双腿摩擦的瞬间,辛苦居然又获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被这种甜美酣畅的感觉弄的舒爽无比,“媚奴”的药性亦随之卷土重来……
弥天欲火在身体里疯狂的燃烧起来,奇异的酥痒从骨髓深处飞快的蔓延开,体内的欲望,似杂草一般疯长,极度的瘙痒与空虚残虐的凌迟着她的身体……
……
辛苦瘫软在地上,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她想向羽田枫求救,却奇怪的发现,自己出口的是一种怪异的呻吟……
羽田枫也察觉到辛苦的不对劲,他蹲下身扶住她,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摔到哪里?”
辛苦双目迷离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