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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萧衡突然呼出一口气,重新跪到地上……
“你没机会了。”薛崇训拿起桌子上的横刀,说道,“我现在问你,你骗蒙小雨那些钱,确实是送给刘幽求了?”
萧衡默然,他皱眉思索着什么。
薛崇训道:“上次我说你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拿你家人动手,我说话算数吧?如果这次你还不相信,也可以试试。”
萧衡忙点点头道:“是……我一连写了几首诗送到刘相公府上,希望得到他的赏识和推荐,都毫无回音,只得出此下策,送了大笔银两。”
“你送诗送错人了,如果确实写得见真性情,你该送给宋璟或姚崇……可惜他们俩现在好像都被贬到地方去了。”
萧衡忙把责任推到刘幽求头上:“正如郎君所言,我寒窗十载,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有贤明的大臣在位,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都是刘幽求贪财所致!”
“那陆象先呢?陆象先虽然是我母亲提拔起来的,但贤名多年,绝不是会随便徇私枉法的人;还有宰相萧至忠,平常也能克己奉公,还和你是本家……你真是形势都没看清楚,就蒙着脑袋一个劲乱钻,你以为官场那么好混的?”
“是,是,我愚钝,郎君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如果郎君用得上我,我一定肝脑涂地以效犬马之劳!”
薛崇训摇头道:“你这样的人,我收来何用?不过现在我可以利用你一次,但你得牺牲妻子,还得吃点苦头被关起来消失一段时间。”
薛崇训说罢站起来走到战战兢兢的窦氏面前,窦氏簌簌发抖,惶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他淫|笑了一下,抬起手里的刀靠近窦氏的脸。窦氏更加害怕了,无助而可怜。听得薛崇训又说道:“你别乱动,否则你的孩子……”
“别!求你别伤害他!”窦氏变得勇敢起来,说话也利索了。薛崇训道:“母爱确实很值得人尊重,如果那孩子是女孩,我一定看在你的份上饶过他……可他是个男孩,我怎么能傻到故意给自己不痛快,留下个复仇的种子呢?”
窦氏跪倒在地,哭道:“求你饶了他吧,你杀了我!把孩子送给别人,别告诉他父母是谁,让他好好活着就好!”
“站起来。”薛崇训冷冷道,“不听话我现在就杀了他。”窦氏只得站了起来,而跪在桌子旁边的萧衡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薛崇训把刀锋轻轻靠近窦氏的脸,她的喉咙动了动,紧张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子,身体本能地向后躲,但后面是一张大案,她没法后退了,因为想躲避上身也向后仰,只得用双手撑在案上才能保持身子的平衡。
房间里有没有说话了,只剩下窦氏因为紧张而喘息的声音。薛崇训把刀锋缓缓下移,动作很轻,刀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划痕。
“哗!”突然薛崇训抓住窦氏的衣领向下一扯,她的衣襟顿时被撕下来一大块,两个像装满了水的软圆壶立刻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口,她惊叫了一声,忙用手捂住胸口,因为太用力,乳白色的液汁也被她挤了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滴。
她的腰带也在刚才被扯断了,但因她的臀部抵在后面的大案上,裙子才没有直接掉下去,不过小腹下面的一撮黑草却不慎露了一点头。
“不要……”窦氏绝望地乞求道,当着她丈夫的面受次大辱,往后不是被迫自尽也会被休掉,她绝望到了极点……萧衡没有勇气,但后果却要女人来承受。
她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孩子了,只求这个恶魔糟践了她能放过她的孩子。
薛崇训盯着她裸|露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兴|奋和放纵,他无情地下令道:“把手拿开。”
女人犹豫了一下,只得慢吞吞地将手从胸口拿开了,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有闪烁着阳光的晶莹泪珠。
就在这时,跪在一旁的萧衡终于有勇气说话了,他说道:“我这媳妇是残花败柳,入不得郎君的法眼,您就放过她吧!”
薛崇训回头冷冷道:“她不能放,你可以留条命,我暂时没必要杀你,但如果你再废话,狗命也是难保。”萧衡遂闭上了嘴。
薛崇训用刀背轻轻在窦氏的胸口上抚过,刀身冰冷,窦氏又非常害怕,她的肌肤被这么一激很快起了鸡皮疙瘩。薛崇训笑了一下,把横刀“铛”地一声扔到三娘那边,伸出手托住了她的一个饱满的水袋。窦氏的浑身都是一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现在竟然被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
见窦氏眉头紧锁,薛崇训便伸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胸口的一个特殊的穴道,顿时她的乳上就血脉不通。那些微血管里的血流被阻断了,使她的胸部暂时陷入贫血状态,这时她的皮肤敏感度立刻倍增,薛崇训遂用手指轻轻捻着一颗大红豆,窦氏的脸上立刻潮红起来,乳|尖涨得老大,仿佛瞬间伸长了一些,挺了起来。
片刻之后,那发涨的圆球顶端竟然飙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汁液,把薛崇训的衣襟都打湿了一点。
第二十五章 鱼儿
第二十五章鱼儿
“不!”萧衡总算无法再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了,大叫了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此时薛崇训的手指正沿着窦氏那光滑的腹|沟向下移动,手放在了窦氏的裙头,那里有一小撮黑色毛发冒头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扁扁的卷卷的毛发,有减震保护和散热的作用。听到萧衡的大叫,薛崇训的手指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大概这样的事确实太狠了,三娘也忍不住说道:“郎君,要不一刀宰了这女人了事。”
薛崇训看了一眼三娘,又回头看了一眼窦氏睫毛上的泪珠,犹豫了一下,随即就说道:“不行,如果只是一桩命案,太平常了。”
三娘不知道薛崇训究竟有什么阴谋,但既然薛崇训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再多说,走到萧衡的面前,一脚准确地踢到萧衡腹上的某部位,他立刻就晕了过去。
薛崇训再次看着面前的窦氏,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因为乳|尖被薛崇训奇异的手法挑|逗了一番,她的脸色有些潮红,但眉头紧锁拼命地忍着。
薛崇训沉吟了一会,他这样的男人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和任何有姿色的女人搞那事,仇人也可以,但他有些犹豫,是因为三娘在身边,不知怎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点在意三娘对自己的看法,不然刚才三娘说干脆一刀杀了这女人了事的时候,他也用不着解释。
他的手放在窦氏的裙腰上没有动,不由得对三娘说道:“你真希望我直接杀了她?”
三娘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惊讶,她点点头:“我也是女人。还有……”
“还有什么?”薛崇训脱口问道。
三娘有些犹豫,沉吟不已。薛崇训皱眉道:“上回你就说有句什么话要对我说,可是过了几天又改口了……还有什么?”
三娘看着薛崇训的眼睛,她的眼睛竟然露出了乞求和伤感,为什么她会有这么样的眼神?薛崇训没看懂。
“还有,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
“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现在我们在杀妇孺!”薛崇训盯着她说道。
三娘没有说话,直接走到窦氏的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窦氏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的眼里掠过一道惊慌的闪光,身体猛地往上一拱,使劲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但三娘的手犹如铁钳,死死地卡着她的脖子,任她的两只手也在那里胡乱的挥舞着。
窦氏巴慢慢张了开来,可以看见她那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尖,因为窒息,她的脸憋得绯红,喉咙里发出“咕咕”奇怪的声响。她的脑门上也沁出了些许细细的汗珠,两条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身体用力地一拱一拱地,就象是一条离开了水面的鱼。
没过一会,窦氏的眼睛里变得犹如死灰一般,她使劲地扭着脖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也慢慢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手指焦急地抠过来抠过去,但问题是在案板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以打击的东西。
猛烈的挣扎只能使她的生命消失得更快,她嘴巴张得更大,徒劳地作着试图呼吸到空气的努力,继而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似的猛烈地抽动起来,更加激烈然而却毫无用处地蹬着双腿。
很快她的力量就减弱了,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变成了一阵阵不太有规律的抽搐,手上也停止了反抗,不再作出那些徒劳的尝试了,只是在那里使劲拽着那只勒在脖子上的铁钳一般的手。
她的眼睛半开半闭的,从睫毛下面透出迷离的眼光来,不知怎的居然呈现出一种很难描述的娇憨的模样,鲜艳的嘴唇诡异地咧着,从嘴角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着泡沫的口涎,胀鼓鼓的舌头在嘴里蠕动着,湿润的舌尖紧紧地顶着牙齿的后面。她脸上的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副很兴奋陶醉的模样,好象是在享受某种特别的快感。
薛崇训看到眼前的情形,想起以前听说人在窒息到频死时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瞧窦氏这模样,传言难道是真的?
就在这时,窦氏的身体又猛地挺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抽动起来,那两只沉甸甸的乳|房也好象变得更加紧绷了起来,似乎耸得更高了,弹性也似乎变得更强。
她最后的生命力爆发出来了,身体弯成了一道即将发|射的弓,腰挺了起来,这么撑在那里,就好像都丢进油锅的鱼儿,瞬间被炸酥了一样。
就在这时,薛崇训发现窦氏的裙子湿了一大片,打湿的长裙贴在了她的腿上,她好像失禁了。
薛崇训走过去,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一探,没有了气息,又把手按在她左边的乳|房上停了一会,心跳也没有,窦氏是真的死了。
她就这么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眼睛睁着半|裸着身子。
三娘找了一件衣服,正想给窦氏盖上,薛崇训却说道:“别盖,就让她这么着。”说罢又看了一眼摇篮的小孩,说道:“我杀了这个男孩的父母,他就是个隐患,不能留,难道我还给他机会长大了好找我报仇?”
三娘看了薛崇训一眼,也不说什么,走过去之后,拔出短剑就刺。杀手果然杀起人来毫无压力。
薛崇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