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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奇怀里抱着秋凡放大的艺术照片,彻夜难眠。
“什么?”二罗根猛地蹦起,宽松的太空棉被滑落到地毯上,“你说什么?”
他和耿小草的赤身裸体的影像照在梳妆镜中,“让我弄宝姐?”
耿小草像蛇一样,用身体绕在他的身上。
二罗根能感受到耿小草的挤压,很舒服,很刺激,但他的心跳得极快。
“怎么,她宝丽既不是你傍家,又不是你情人,你还怜香惜玉?再不是,莫非你小子早就馋上这块又肥又嫩又白的五花肉?”
“耿姐,天地良心,咱哥们儿不是那种人,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在论的。”
“放屁,你是哪种人?现如今,你不是也上了我的床,好好的当了把神仙,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还清醒的话,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这一拍唬,二罗根竟然冒出一头白毛汗,一双贼眼来回翻着,死死地盯着耿小草。
“没瞧够呀?摸都摸够了,还没解气?”耿小草拾起被子只盖住下身,上半部故意裸露着,“一个烂女人,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你,凭你二罗根,随随便便就收拾利落了,这件事搞定,钱是你的,我耿小草也是你的。”边说边把二罗根的手拉进自己怀中。
二罗根就像触了电一样,猛地将手抽回:“耿姐,这事不灵,过智一回来,不把我宰了才怪,过哥那两下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凉粉真是把他调理得一等一。”
他不提凉粉还好点,这一提,耿小草咬牙切齿:“二罗根,你臭王八蛋竖起耳朵给我听着,两条道你自己选,一是把宝丽的盘儿给我毁了,二是小克难老日本的家伙,你自己挑。孙子,气死我了。”
二罗根深知厉害关系,两边都是大爷,谁也惹不起,但是,就目前最现实的,自己上了套,真他妈的活该,这耿小草什么事都敢干,为了得到过智,她是彻底疯魔,自己如若不干,保不齐自己的小命不丢也得半死,这娘们儿绝对干得出来。
第87节:棱角分明
干,走一步说一步,过智还得七八年,那个时候,不定什么样子,先顾眼前吧,主意已定:“耿姐,这事你兄弟包了,不过,以后我可就得让您罩着了。”
耿小草:“这还差不多,上来吧,别看你丫瞧着粗,活儿挺细,还挺会玩儿,说,拿多少女人练的手?”
二罗根臭味相投:“谁也比不上您这位大仙,耿姐,咱们……”刚要往上扑,耿小草一闪:“限期一个月,干得漂亮,我兑现,砸了,就砸你。”
二罗根嬉皮笑脸:“您瞧好吧。”
两个人滚翻在一起。
全监狱上上下下都在忙乎,各个中队陆续往里进人,新犯人占的比例不小,以前机修中队的格局开始发生变化,拉新犯进入自己的伙食团壮大队伍,扩张势力。
过智当杂务的工作,就是在道口值班,以防犯人从惟一的通道出去;传达干部们的指令,负责日常的卫生检查,帮助干部管理小范围的串号、打架、学习等一系列的监督。
官不大,管事不少,有点小小特权,同时深浅掌握不住,招底下恨,眼力见儿不够,同样招队长骂,不会来事的,两头不落好,干这活的,必须脑子够使,反应快。另外,由于特殊环境的需要,这个杂务组,必须有铁杆汉奸存在,干部们需要这样的人,反映真实的情况。
大文是不会闲着的人,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左挑右挑弄了二十多个能征善战的加盟,当然,少不了拉几个大户,人多费用大,自然得有点经济实力。
圈儿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松一阵、紧一阵,现在当然是整顿,严格管理,在这个风头上,讲究的相当多。
不知是谁的主意,一向卫生松懈的状况,被一道严格的命令传达下去:按照部队的规范,拍打背包,叠得必须棱角分明,整齐划一,达不到者,扣改造分,还得加班重惩单独训练,而检查的重任也是得罪人的差使落到当日值班杂务头上。
其实,杂务也是顶着雷,中队和小队干部随时抽查,弄人情,纯属自己给自己扎针,这样一来,杂务就得拉下脸来,顾一头。
同时,柜子、碗筷、脸盆架子、地面、窗户、玻璃,也都在检查之列。
拿柳活的杂务,开始洋受罪,传达的当天,杂务组开始发牢骚:
“这活儿可够损的,二进宫以上的还都沾过拍背包的边,一进宫,尤其是新进圈儿的,弄豆腐块,真是瞎扯。”
“二组丁元的被子是超级的,里边放了四个被套,能拍出来?那才出了鬼了呢。”
“这冬天屋子里又没有暖气,只靠道的土造茶炉,要想拍出模样,只能往下减被套,光整顿,人非得冻死。”
“管他呢,听吆喝,咱们是奉圣旨,干杂务,就是得罪人的差使,不得罪,行啊,下大班。”
“非得趴下一半人发烧、感冒,活儿没人干了,中队彻底踏实,首先,就过不了丁中的那一关,活儿练不出来,肯定翻。”
“你们闲得都是淡疼,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这儿是哪儿?是监狱,你是什么?是犯人,来干什么来了?来改造,你们哪位做得了政府干部的主?”说这话的,是杂务班长秋六。
自从他玩儿花活儿,朱大水加完刑拍到大班,秋六就如同如鱼得水,理所当然扶了正,在他前面什么挡头都没有,畅通无阻。
秋六继续发表言论:“别一天到晚瞎扯,传到外面,就是让人家立功呢。学学人家过智,在中队拔的是这个头份儿,自从来到咱们班,什么烂事都没有,上下找齐,两边都说得过去,这才是正经玩儿得好。”当然,他是当着过智的面说的,其用意也是想往自己这边拉拉。
过智很快反应:“秋六,我是瞎混,跟你们哥儿几个差得挺多,得向你们多学,有不到的地方,指点。”他挺谦虚,谁也不得罪。
这话是给人听的,可到秋六的耳朵里,就不对劲,他倒觉得过智没拿他当回事,往外架他,心里开始杀仇,下绊的机会相当多,得给他点厉害小瞧一道。
事事难料,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古得章不知什么原因混瓢了,竟然到皮子和门底手下讨口饭吃,干上了结账,他不在的当口,闲言碎语不少:
“好日子不过,百八十个全打水漂,这倒好,现在跟咱们一个级别。”
“你还别说,能折能弯,我佩服。”
“先别下结论,指不定哪天翻跟头,又跳上来,这可没谱。”
“我看,玄。”
“值了,折腾这么一把,什么都玩儿了,换上我,现在让我死都不后悔。”
“你那点出息,人哪有够呀,一天到晚,你不也是抢着上。”
“废话,你没抢?”
“我要有了那么多子儿,还不知道怎么花呢?”
“这就对了,要不你受穷呢?”
青虎正好听见,恶狠狠地说:“别他妈的那么多个碎嘴,跟娘们儿似的,多长点本事,告诉你们,再让我听见议论古哥,我让你丫滚蛋。”
他这么一骂,没人敢再费口舌。
晚上十一点多,皮子叫过奇:“兄弟,跟我走。”看着过奇迷惑的样子,“那么多结账的,不缺你一个,走,走,跟我到银行取钱去。”
车上,过奇问他:“皮哥,这三更半夜的,您到哪儿取钱去?”
皮子眉飞色舞:“我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既刺激,又过瘾,什么他妈的歌厅,怎么挣钱也没这个来得快。”
过奇:“不会是吸粉,贩毒吧?”
皮子不屑一顾:“那玩意儿,你哥哥不沾。”
过奇:“干这事的,都是杀头的买卖,干,你也不会说,没准,开歌厅就是洗钱。”
皮子:“你小子,知道得还不少,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想像力太丰富。”
车子驶到一个度假村,钢卡子挡道,三四个保安用手电照照车牌,拿起对讲机:“付哥,皮哥到了,车号:85444,是,放行。”
车子开到建筑物前,哥儿俩走到大门前,十几个穿西服,相当精干魁梧的小伙子,挡住他们:“皮哥,请您和您的朋友将通讯工具交出,对不起,规矩您知道。”
两个人都交出自己的手机。
“二位大哥请。”伸手让行。
大厅内人声嘈杂,足足有百十口子人,四周不少看场子的人,戒备足够使的。
胖胖的霍三迎上前:“皮哥,您来了,嘿儿,您带的这位小哥们儿够有气质的,男人的精品。今天,您继续发财。”
他拨开人群喊道:“皮哥上座,给大户星星弄个好位置。”
前面下注小的,非常知趣让出自己的位置,冲在前面,还真怕现眼。
皮子扔给荷官小红五万现金,被霍三拦下:“不用查验了,小红,给皮哥打筹码。皮哥,您玩儿好。”转身离去。
小红推过五个一万的筹码。
第88节:旗开得胜
皮子:“打散,五百,一千的。”
筹码零散推过。
皮子看都没看:“一千庄。”
小红:“买单离手。”左右两个人翻着牌角,又喊又吹:“好,好,大刀,砍你。”“两,两,两头,砍谁呀,打水。”
小红:“闲七点,庄八点,庄赢。”
这哥儿俩赢着的逗嘴:“跟了四把,终于强奸了你。”
“别急,有弄你的时候。”
“我接着。”
皮子不动声色接过两千筹码,旗开得胜。
原封不动,将两千元推上去,买庄,边推边跟过奇说教:“出闲打闲,出庄打庄。”
小红:“庄四点,闲三点,补牌,闲零点,庄七点,庄赢。”
皮子扔过一个五百筹码,小红微笑:“谢谢皮哥。”接过自己的小费。
皮子继续执着,六千推了上去。
小红:“买单离手,还有老板下注的没有?”
皮子满有信心,将一千筹码扔在和上:“感觉一下,手气极顺,三十七把没出和,押上。”
小红:“庄九点,请各位老板等一下。”押庄的早就迫不及待拿赢的钱了,那位拿闲牌的姐们儿正在掀牌角:“闲九点,和牌。”
皮子兴奋地一砸拳头:“牛×,水。”周围的人都羡慕得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押上一赔十的和牌。“傻×似的,我刚才就想押二百和,你丫说没戏,少两千收入。”
“你丫赖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