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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特别是疯狂的爱恋中,智商就是零。
耿小草在监狱的二次再现,使宝丽更加警觉,不单单是情敌,就那小死丫头片子,得不到还真敢毁过智,这种事,她干得出来。
宝丽明眼,耿小草,这个女人确实非同一般,相当不寻常。
必须打出十二分的精神,跟她战。
区娴变得很快,适应得更快,做人做事更圆滑,钱是大把挣,春风得意,受着葛稀的滋润,越发美丽动人。
她清楚,羡慕加嫉妒产生恨,于是,她把一些难缠的活儿分给姐们儿,既少了麻烦又让她们挣到钱,两边都合适,自己落了轻松又得了好的人缘,真是聪明。
第69节:男人不沾腥就是废物
她虚心,虽然自己的容貌已经够用,为了更加显示魅力所在,认真地跟小姐们讨教化妆,观察小姐们施展手段,向男人发功。
人是衣服马是鞍,大都市女性的美,更是用时装传达着,她专心模仿,用心搭配,艳美的容颜,加上无与伦比的身材,真是让男人心动。
男人望她心动的同时,她也在心动,通过镜面,望着上天赐予她的绝佳先天条件,她感到委屈,她不知足,做发廊小姐有何出头之日?
人都有的通病:这山望着那山高,永远在争,永远在比,自然界的法则,优胜劣汰,是人就不能脱俗。
区娴也一样,但她的欲望更强烈,更想再上一个台阶,挣更多的钱,以前的苦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过怕了,穷怕了。
现如今,她也敢和葛稀在一起吃顿大餐,本来她想做东,但葛稀死活不让,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葛稀一个人自己隐藏着秘密:动用区娴的血汗钱,去炒股票,大赚一把,又及时回收,人不知鬼不觉,馅又没漏,他当然得意非凡,买单更是情理之中。
单是这一桌菜的价格自然不菲:蒜茸蒸龙虾、清蒸石斑、油泡带子、羊葱肉触、清蒸九孔、油脆带子鲜螺片,最后是玉竹炖老虎鱼汤。
区娴美食佳肴吃得滋滋有味,但又有几多担心:“葛叔,你死一个点,干吗呀。”如今的她早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节省一些,尝个鲜就行了,先说好,吃不了,我兜着走。”
葛稀:“钱挣着干吗的,就是花的、吃的、玩儿的,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再说,给你花,我乐意。”
区娴也再不是以前的她,满脸的灿烂,伸玉手摸向葛稀的脸爱抚一下:“死样,贫嘴滑舌,你们男人跟女人就会玩儿这一套。”
“哎,这一套就管用。”葛稀用筷子夹鱼给她。
“换换新鲜的。”区娴嘴上这样说,心里既乐又甜,女人受男人的宠,是相当快意的事情。
“你呀,这一阵子太辛苦,时不时休息几天,累出病来麻烦。”葛稀嘴和心就不对着说话,听着话的人觉着挺关心,但从他内心在说反话,巴不得区娴是个挣钱机器,像他这样的男人少见吗?但却存在。
“我跟钱没仇,我是穷怕了,每个机会全都不能放过。”区娴是咬着牙说的,“哎,给我租间房,离三里屯酒吧一条街近的,平房就行,犯什么愣呀?赶紧找。”
“干什么?还得找三里屯附近的?”葛稀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脉。
“改行,也不是全部放弃,先业余的做做看看,据说不错,和发廊比要强多少倍,别人能干的,我也能干。”区娴话说得平静如水、轻描淡写。
“行,只要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葛稀全力支持和赞成,有更大的进项,何乐而不为呢?还真得积极操持,帮她就是帮自己,她的钱,就是自己的钱。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葛稀这位爷们儿跟毒蝎子差不到哪去,反正谁好谁歹都得自己戳着。
耿小草接见小一会儿,激动一大把。
过智只是简单平淡地表现一下,她耿小草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整个一个星期,每天都笑声歌声不断,搞得小克难莫名其妙,而老日本更是摸不着头绪。
游走于他们之间的耿小草,左右逢源,如鱼得水,早已达成君子协议,一个人各三天,剩下的一天归耿小草自由支配。
两大顽主为一个小小的耿小草,能够如此退让,如此妥协,如此败于石榴裙下,真是让人费解,让人捉摸不透。
哥儿俩脑袋肯定进水。
真没办法,全都乐意,好这口儿嘛。
过智的不情愿,勾上了耿小草的满心欢喜,当天晚上就小醉一道,小眼泪能把脸盆接满,眼眶里都是那个饺子。
晚上睡觉也不脱貂皮大衣,使劲地嗅着上面的气味,与过智握的手,愣是三天没洗,傻傻地闭着眼,感觉着被过智拥抱的味道。
客观地讲,宝丽出多大的力,她耿小草也差不到哪去,过智的托儿,都是二位美女的双重使力,才使得这个托儿那么有分量,有价值。
这一切,过智本人并不知道。
过智的无奈,她的企盼,赢得了尊重和敬佩的掌声,像刻录的碟片,永远镶嵌在她耿小草的脑海中,那一瞬间,什么都不存在,只是两个人的世界。打从懂事,她始终注意着过智,甚至为了引起他的注目,自己不甘心地与他公开叫板,矫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过智归属自己。
凉粉的出现,给了她致命的打击,她又违着心地将爱变成一种掠夺的手段,不惜搭上身体,周旋于流氓之中,与凉粉抗衡。
既然自己得不到,也绝不能让凉粉安心单独享用过智,捣乱是必然的,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办法打倒凉粉。
就在谋划和实施就要有奇效之时、得逞之时,她觉得一拳就能将凉粉打到泥里之时,小嘿儿喽的意外现身,重重地打击了她。
烈性的她,想到了死,幸亏小克难和老日本同时发现,挽救了她的生命延续,一颗更加要命的抢夺之心,正在复苏,喘息,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也许是老天爷睁眼,正看到她耿小草暗无天日、无所适从,驱动善心,将凉粉推到断头台,她又有了绝佳的施展舞台,向过智发动猛烈的攻击。
不成想,半路杀出个宝丽,这个娘儿们,耍起对男人的手段,她一百个耿小草加起来也不是对手,自己真是好事多磨,望尘莫及。
但是,耿小草毕竟是耿小草,天生就不是甘心输的女人。
难上手不上床的女人,男人看着金贵。
同样,难得手不上床的男人,女人看着更是金贵。
面对过智,耿小草更是欲火中烧,这场追逐愣是二十年的光景,每天都在身旁,却每天都在流逝,都在浪费,都不能遂愿,成为耿小草的一块心病,一份抓耳挠腮垂手不可得到的夹生甜点。
天生不信邪的耿小草,拼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也要拆死打败宝丽,将过智抢过来。
春节的先机,她洋洋得意,自认为先得一手,把宝丽比了下去,自己不但有所收获,将过智打动,而且,就此打下基础,有了突破口,她自慰,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过智并非石子,有血有肉有情有义。加大力度,弥合他寂寞的心灵,奉献女性的温馨,就是化石,也要将他融化。他致命的弱点,就是缺乏异性的关爱和生理上的需求弥补,这个关键时刻,抢先一步,甘心奉献,过智也就拿下,她坚信男人不沾腥就是废物。
主意方向已定,耿小草就要下手。
自认为感觉特别好的女人,往往适得其反。
聪明过头,反被聪明误。
因为,她的对象不是那种人。
第70节:有奶便是娘
想开黑店,就得当鬼。孙子当够了,孙子就得把爷爷踩在脚底下
日子长了,又都知道四个老板都对过奇不差,这帮结账的,跟他混得贼熟,小姐们更是不放过靓哥,生意一旦有空闲,全拿他当小白菜逗他玩儿。
“DJ,整天跟机器较劲,不烦呀?”
“就是,过来结账吧,多刺激,多好玩儿,玩儿的就是心跳。”
“小帅哥,跟姐姐混吧,保你天天爽。”
过奇还真不怵:“跟你混?还真对不起我,就你每天的仨瓜俩枣,能把自己喂饱就不错。”
“嘿儿,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也是铁嘴钢牙,看来,这歌厅真是染缸,把小童蛋子也给带坏。”
过奇继续反击:“谁带谁呀?用身子一蹭,大哥长和短,再灌点迷汤,这钱就骗到手了,无本生意,真好。”
“这你可管不了,也没法当警察,陪得舒服,就得给钱,天经地义。”
“哎,你坐我远点。”过奇这才发现小姐都贴上自己了,“我玩儿同性恋,不喜欢你。”这一拍唬,吓得小姐“妈呀”一声,赶紧落荒而逃,躲得过奇老远,引起一片哄笑。
有人拍他的肩膀,一看是青虎。
过奇挺客气:“虎哥,您坐。”
青虎也不客气,大咧咧地:“那帮臊货,别理她们丫挺的,有奶便是娘的主儿,拿着你的钱,还骂你傻×。”
“兄弟,大哥这行水不水?”
过奇老实回答:“来钱够快,只是……”
“说,没事。”
“只是,只是大头不是咱的。”
“行,有远光,是眼里有东西,比我手底下的强多了,全是酒囊饭袋,中看不中用,今天吃饱了不想明天的主。”
“可别,伤哥们儿和气。”
“狗屁,什么哥们儿?都是见利忘恩。”
“你们够有能耐的,这钱愣是生生让你们给切出来,还要怎么样?让我干,学不来,不是那坯子。”“扯,只要是人,会说中国话就行,是个人就能干,怎么,有意思想学学?”
“我没你们那气质,也没那魄力,我往那儿一站,谁怕我呀?”过奇故意把自己说得一钱不值,还真把青虎、阿生他们逗笑了。
阿生:“想学说句话,没问题。”
青虎:“就是,多大的事,真要是想闯的,就试试,不难,真的。”
过奇:“行,真要混不下去,你们拉兄弟一把,混口饭吃。”
青虎:“外套不是?就冲你这么个虚心劲,准比他们强,先说下,想学,找哥哥,绝对不含糊,实打实地教你,这行,鬼大了,能磨练人,不过,这行也毁人,到最后,真是六亲不认,你考虑好了。”
过奇深深地点点头。
歌厅就这么屁大的地儿,人也就这么多人,什么事情传得特快,过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