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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此人绝对是劲敌。纵是曹co也未必强得过他”
陈登自信地笑笑,回道:“江淮之地非比中原,亦非比江东。父亲放心,非是我自夸,任是谁来广陵,就凭我们的三万兵马,加上我的智谋,就可击败他们。”
陈珪叹气道:“我老了~~只求能安安乐乐地度过余生。今后的一切都由登儿做主罢。不过,我觉得这一年多来你变了,我曾多次听别人议论过,说你颇为骄傲自大。”
陈登笑道:“非是我骄傲自大。说到家mn严谨,德行俱全者,我最敬重陈元方两兄弟;说到德行清高,如y般洁白者,我最敬重华子鱼;说到正直有义,嫉恶如仇者,我最敬重赵元达;说到博闻强记,才华横逸者,我最敬重孔文举;说到英雄杰出,有王霸之略者,我最敬重刘玄德、曹孟德、周公瑾三人。我如此尊敬他人,又怎会是一个骄傲的人呢?只是其他人太过庸碌,不值一谈而已。”
陈珪奇道:“我们既和刘玄德荣辱与共,自是不能和曹孟德、周公瑾有瓜葛,你怎会有2心?”
陈登郑重地回道:“父亲,尊敬是一回事,是敌是友又是另一回事。明年的渡江作战,我y领广陵jing兵,独走一路,与玄德公互相呼应,为他占下江东之地出大力,立大功。”
过了几日,一名自称是江都守军校尉的人到了广陵城下,求见陈登。陈登见到那人浑身的血迹,不由得大惊道:“江都有大事生?季弼现在如何?”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染有鲜血的密信,哭道:“不知从哪里来的敌人,密密麻麻足有数万人之多,将江都城团团围住,我领着数十个兄弟浴血冲杀,只有我一人成功突围,来向大人求援……”
陈登打开密信一看,果是陈矫的笔记,信中俱言围城的敌人是青州黄巾军余孽,勾结了附近的山贼,大概是冬季没有粮食吃了,虽然老弱病残居多,但个个为了生存表现得异常凶狠,江都城防快要撑不住了。
陈登看完信,闭目沉思,想了半天。最近在广陵郡内,倒是真的有青州黄巾余孽在活动,为的大帅名叫管亥,使一把流星锤,力大无穷,颇为凶悍。贼兵冬季缺粮,勾结山贼,协裹流民,试图攻打城池获得粮食,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江都城城高墙厚,一看便知是易守难攻,这些贼兵怎会不打其它小城,转而攻打这个难啃的骨头呢?
“嘿嘿~~你到底是何方jian细,想来欺骗本官”陈登突然睁开双目,jing光四sh,大声质问道。
那校尉跪倒在地,磕头道:“大人明鉴~~大人明察~~末将确是江都守军,我这里还有县令大人的信物。”说罢,校尉从怀中又掏出一件物事,递给陈登。
陈登接过一看,是一小块环形y佩,s泽洁白,触手温暖,正是自己去年送给陈矫的礼物。陈登这才相信了信中所言,笑着搀扶那校尉起身道:“将军辛苦~~管亥恶贼,我屡次寻他不到,他反过来送死。你且下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我即刻安排出兵,明日由你带路,大军一到,定将那些贼寇杀得片甲不留”
第二日,陈登留下五千人守城,集结了广陵城内一万五千名jing兵,带上干粮,由那名江都校尉头前带路,浩浩dngdng地杀往江都。
广陵距江都并不太远,大军急行一日之后,便到了江都城外十里处。陈登见天s已晚,便下令安营扎寨,充分休息后,明早再前去解江都之围。随后,陈登将百余名斥候远远地派了出去,以监视周围的动静。他还单独派人前往江都城附近侦察敌情。
晚间,斥候回报:“江都城外搭了很多破破烂烂的帐篷,不时有蓬头垢面的贼兵走动,江都城头可见身穿徐州兵军服的士卒,显然江都城还在我军手中。我们选了处僻静角落以箭搭信,将大人来援的消息传进城去了。”
陈登得报后微微一笑,以他手下的广陵jing兵去对付这些贼寇易如反掌,明天要考虑的不是如何击败贼寇,而是如何找到贼军的头目管亥,将其斩杀,以绝后患。
随后,陈登将军中的十余名校尉召到中军大帐,详细地安排了明天的作战次序,所有的目标都只有一个,就是将那些贼寇斩尽杀绝,将贼管亥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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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战 第四百六十五章 夜袭陈登
冬日的夜晚黑得很早,冷得冻人,陈登忙碌完了之后,便也早早地休息了。//午夜时分,整个营寨里寂静一片,只有巡逻的士卒缩头缩脚地抱着长矛在营寨间走动,行走间,那轻微的沙沙声更衬托出了午夜的寂寞。
守mn的士卒们正在mm瞪瞪间,突然听到箭楼上瞭望的同伴高声提醒道:“有人来了”
守mn士卒们忙打起jing神,从mn缝里往外望去,果见到有一大群人正疾奔而来,箭楼上的士卒正准备吹响号角,突然有一个响亮的声音自寨外传来,“我等是江都城内守军,特意前来报信”
箭楼上的士卒将信将疑收起了号角,sh了一支火箭出去,火光之中,果然见到那些人身穿的是徐州兵的军服。守mn士卒隔着寨mn问道:“深更半夜,你们报的什么信”
这时,寨mn外的那支人马已经接近了营寨,为一人回道:“陈县令说擒贼先擒王,他今日探清了贼寇领的具体位置,特令我等前来通知。om看小说就到~”
原来如此守mn士卒见mn外的人也不多,只有数十人,且看其神s镇定自若,不似那些黄巾贼,便放松了警惕,懒洋洋地打开了寨mn,打着哈欠道:“大人正在休息,你们先寻个空帐篷休息吧,明日一早汇报不迟。”
“谢过将军~~”那领头之人满脸堆笑,第一个挤进了营寨,顺便拍了一下守mn士卒的马屁。
守mn士卒心里受用,看着那人身后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入,正想笑骂几句,突然觉脖颈间一阵冰凉,人腾空而起,接着他惊异地现,自己的身体仍旧留在原地,脖子上不停地冒着热腾腾的鲜血。下一刻,是一片黑暗……
领头之人一刀得手,脚步快移动,毫不留情地将另外几名守mn的士卒砍死。他身后的那些士兵则默不作声地mo上了箭楼,在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冰凉的匕已经捅进了他们的心窝。
寨mn已失,广陵兵们并未觉,仍旧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之中。
领头之人带着数人快地将寨mn大开,很快地,无数的jing悍士卒手持白杆长矛,腰间围着一圈匕,脚步轻巧,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一般,涌进了陈登的营寨,随后分别散开……
可怜陈登带出来的这些广陵jing兵,纷纷在睡梦之中便做了无头之鬼。偶有警觉些的,却也来不及抵挡几招,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即便是陈登这般警惕xng很高的,听得一些风吹草动便跃身而起,却觉帐内已经涌入了数名敌人。为一人沉声道:“某乃江东周幼平,投降,可饶你不死”
陈登持剑和周泰斗了没几合,便被周泰一脚踢翻,随后被几名健卒五hua大绑了起来。
天s渐明,陈登被塞进一辆马车往江都城内驰去,他回头望望己军的营寨,见到了一群群束手就擒的俘虏兵外,他们脚下的土地上血迹未干,昨晚被周瑜施计偷袭,也不知有多少将士死于睡梦之中。想到此,陈登不禁痛恨自己的大意和自负。
当脸带微笑的周瑜站在陈登面前时,陈登还沉浸在内疚之中,见到了周瑜,破口骂道:“周公瑾,你不堂堂正正与我军作战,总是使这些欺骗、偷袭的法子,是何道理?这些哪里是英雄的行径”
周瑜呵呵笑道:“孙子兵法有云,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元龙兄不会连这个也不记得吧。”
陈登一时语塞,无奈中强瞪双眼,质问道:“我徐州军并未犯你疆界,你何故前来攻我?”
周瑜将脸一沉,把刘备给陈矫的密令扔在陈登面前,高声道:“敌不犯我,我不犯敌,敌若犯我,我必犯敌我问你,刘玄德为何要企图兵江东?若不是我早有准备,只怕会被你们偷袭得手,阵脚大1un”
陈登冷笑道:“放眼天下,人莫不为其利而奔bo。刘玄德乃当世英雄,徐州之地太小,难以施展拳脚。眼热你江东之地的,又何止他一人?”
周瑜哈哈笑道:“元龙真爽直人也。久闻元龙兄大才,若是委屈在刘玄德帐下,恐无法挥所能。今天下纷扰,汉室衰微,正是英雄辈出之时,元龙兄何不投至江东?荣华富贵不敢说,尽展所能、为民谋利、巩固我汉人江山、扬我华夏之威定可做到。”
陈登闻言低头不语,周瑜知道以陈登的xng格,自己很难立刻说服他归顺,便淡淡地道:“请元龙兄三思吧。就委屈你暂住在江都城内,若是还想不通,可到秣陵再细细思考。”说罢,周瑜亲自给陈登松绑,派人将他软禁在县衙之中。
陈登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他和他的家族根基全部在徐州,尽管他知道周瑜可算得上是一个明主,但他还不愿离开徐州。最为关键的是,曹co已经倾其力和周瑜展开决战了,从心底里,陈登不是很看好周瑜,毕竟曹co代表的是朝廷,代表的是正统,其靡下多谋善断之士、冲锋陷阵之将颇多,又可号召天下,集结兵力去攻伐周瑜。
怪只怪自己轻敌,眼下被俘,也不多想,先能保住xng命再说。曾听父亲说过,他和周瑜的从父周尚、伯父周忠都有jiao情,陈登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父亲陈珪的身上。
两日之后,周瑜再度以所部人马假冒徐州兵,以陈登身上佩戴的y佩为信物,诈开了广陵城的城mn。广陵遂一举而下,周瑜随即令周泰进攻周边县城,共获降兵五千人。周瑜随即以周泰的飞龙军一万三千人驻守重镇江都,作为长江北岸的战略重地。再从寿调孙贲率豫州营三千人至广陵,将五千降兵编入其中,名为广陵营,协助广陵太守孙静驻守广陵,防备刘备的攻打。同时,为加强豫州方向的防守,寿的豫州营扩军至一万五千人,新增屯田兵一万人,由孙暠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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