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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说,周瑜派出的援兵也快要到了,到时我们会几面受敌,还不如趁早……”
“你的意思是撤军?”张勋接过了话题,转头问雷簿道,“雷将军的意见呢?”
“我没什么意见!”雷簿闷着头,头也不抬地回道。
张勋眼中闪过几丝无奈,稍停片刻,语重心长地对雷簿二人说道:“两位的心思我早已了解,说实话,我的想法和你们也是一样的。只是……主公有令如此,我们唯有向前了……再说这次我们统领八万大军前来,却连一个小小的合肥城都攻不下来,就这样回去也确实是大跌脸面的事情……”
陈兰没有说话,雷簿却嘟囔着说道:“说是八万大军,你看看是什么样的装备,你再看看人家周瑜的军队是什么样的装备。我们的士卒中有多少老弱病残?真正能冲锋陷阵的精兵又有多少?光看人数有个屁用!黄巾贼号称百万,还不是被朝廷用几千精锐就打败了?”
张勋苦笑道:“雷将军,你就别说了,这些情况我比你还清楚。李丰这厮我倒是不怕,只是主公心意如此,我们就是……战死沙场,也得继续进攻、进攻、再进攻!我身为主将,明天必将身先士卒,大不了以死来回报主公吧……”
陈兰冷笑道:“大帅,你这又是何必?常言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是我们的主将,自然应该为全军将士们着想,就算是你壮烈殉职,留下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张勋眼中目光闪动,竟似有一层薄薄的轻雾,不由得又是叹了一口气道:“大家各尽其职,各有天命……明天,我准备将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组织敢死队,将钱财全部分给他们,只希望他们能跟随我率先登上城头。”
听到此,雷簿和陈兰也禁不住心头感动,张勋这种做事做人的风格让他们也感到心中有愧。二人齐齐地起身,向着张勋抱拳道:“属下愿意追随大帅,拼了这条命,明日定要攻破合肥城!”
“好!”张勋伸出双手,将雷簿和陈兰的手都握在一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很多战役失败的原因往往不在于敌人有多么强大,而是内部不和,纷争过多,导致错失战机,一败涂地。远的不说,明日,我们就该向陈宫老儿展示我们南阳大军的实力!”
陈兰和雷簿二人被张勋的话语所动,刚要说些掏心剖腹的话,突听远处传来隐隐的风雷声,还夹杂着一些人喊马嘶的声音。张勋脸色突变,大声叫道:“不好~~有敌袭!”
三人忙拔出腰间的宝剑,快步走出帐门,展目四望,在黑沉沉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了千万朵繁星,这些繁星在空中移动着,先是交汇在一起,然后各自分开,画着弧线往大营中坠落下来。
“敌人是想火攻!雷将军、陈将军,你们二人速速回归本部,组织部下迎敌,切记,一定不得混乱,否则就不可收拾了!”张勋急忙对雷簿和陈兰下令道。
“是~”雷簿和陈兰也来不及行礼,答应完后,立刻急匆匆地向着自己所部的营地跑去,说来也奇怪,本来屁股上那屡屡传来的钻心疼痛,此刻竟然没啥知觉了,二人跑得还挺快。
此刻,已经有数千支燃烧的火箭落入了营地之中,有些插入土中熄灭了,有些落到帐篷上、干柴枯草上,立即开始燃烧。“敌人火攻”在营地中巡逻的士兵开始“梆梆梆”地敲响了铜锣,一边高声呼喊着,给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士卒们预警。
“啊”不停地有士兵被惊醒,得知是敌人袭营,便胡乱地穿上衣服,拿起武器,然后乱哄哄地出了帐门,这时便有军中的下级军官出来组织了,他们找到自己下属的士兵,然后寻找自己的上级,等待命令。
“咻咻咻~~~”再一轮的火箭袭来,这次火箭的落点较之上次精确了许多,大多数都落在了帐篷上,显然是袭营的敌人调整了射箭的角度。营地里的着火点更多了,开始有身上着火的士兵在营地里瞎跑,一边跑,一边惨呼着。
“嗖嗖嗖~~~”又是一轮箭雨落下,这次不是火箭,全部都是锋利的羽翎箭,这些冰凉的武器自空中下坠,带着强大的惯性力,无情地射入了袁军将士的身体中,顿时营地里惨呼声一片。
张勋眼睛气得血红,在中军大帐周边来回奔走,高声喊道:“快快举盾”在攻城的那些日子里,城内守军经常趁着夜色出城偷营,但他们的人马不多,往往都是放一轮箭就走,或是突袭某一处放置辎重的营地。今晚却不一样,一轮又一轮的箭矢就像下雨一般不停地下落,从此情况来看,今晚前来袭营的敌人很多,携带的箭矢也很多,好像用不完似的。
七八轮箭雨过后,整个营地中已是一片狼藉,根本看不到有完整地列队的士兵,不是中箭躺在地上,就是蹲着挤在一起,举着圆盾相互保护,圆盾之上,都插着数支白色的羽翎箭,犹自在盾上颤动。
就在张勋在营中奔走之际,有一支锋利的羽翎箭堪堪就要射中他的肩膀,幸得张勋的贴身侍卫眼明手快,挥剑将其格开。张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将,丝毫不为此事所动,见敌军的箭雨稍停,便立刻组织人马出营,准备逆袭。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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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轻骑逆袭
月夜凉如水,一轮明月高悬空中,银白色的月光在大地上流淌着。
张勋领着身边的人马刚刚杀出了营寨大门,便开始后悔起来,在背后营地里不断燃起的火光映照下,张勋看到了黑压压的大片敌军正严阵以待,粗略一看人数至少不在两万人之下。
“吁~~”张勋忙勒住胯下黑马的缰绳,挥手示意身后的将士们列阵迎敌。在月光的映射下,张勋看到对面的敌军身上所穿的盔甲在闪闪发亮,手上和背上的武器也都映衬着冰凉的月光。
令张勋感到有些恐怖的是,这支两万人的大军居然排列的是攻击用的阵型,整个队伍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箭头,直指着自己营寨的方向。且阵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就像是一只静待猎物上钩的猛兽,正摩拳擦掌准备饱餐一顿,那一股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
“他娘的~~”张勋心中暗骂一声,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这些敌军也太嚣张了,居然敢在我军营寨前列阵攻击,真是太不把我军放在眼里了。看来,营外的那些斥候可能都被他们给灭掉了,否则不会一声警报也不传回来的。
不断地有噪杂的声音从张勋的背后传来,张勋回头一看,见是自己靡下的士卒正源源不断地从寨门里奔涌而出,随后分布在自己列好的阵型两边。
一时间,张勋的部下都在忙于列阵,准备布好阵型后再与敌军大战一场。就在这时,对面的阵中突然敲响了战鼓,“咚咚咚”,在寂静的黑夜中,这声音竟是那么地刺耳。随后,对面的士卒开始发动了进攻。最前排的是长枪兵,个个将雪亮的枪尖斜刺长空,迈着整齐而坚定的脚步,快速地冲杀了过来。
张勋背后的冷汗“唰”地一声就流了下来,兵法有云:“攻敌不备”,自己这边的阵型还未列好,敌军就发动了进攻,正是攻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就像是打蛇就要打七寸一样,此刻正是己军防守最薄弱的时候,敌军发动攻击,正正打在己军的“七寸”上。
张勋身边有一员偏将愤愤地骂道:“奶奶的,敌人也太不会仁义了,不等我军列好,这样不是在欺负我们么?”
张勋闻言苦笑,不知道自己的这名部下是不是脑壳坏了,两军对阵哪有讲究这些仁义道德的?只要能战胜敌人,什么手段都可以用。昔日宋襄公就是不愿攻击半渡的敌军,等敌军渡过河后列好阵型再对攻,结果大败,这支“仁义之师”从此成为笑柄。
不过张勋知道,此时如果宣布退兵,尚未列好阵型的士兵们就会更加地混乱,死伤会更多,唯一的办法,只有派出前锋部队进行反冲锋,拖住敌人一段时间,等后面士卒将阵型布好,便可进行对攻了。
“儿郎们~~跟我来!”张勋将掌中的长枪高高举起,高声呼唤着身边的精锐亲兵们,领着数百人向着敌人的长枪兵阵列冲了过去。
张勋这数百名亲兵都是骑兵,装备是最为精良的,作战的意志也很顽强,是张勋最为信赖的部众。
对面的长枪兵阵见张勋的骑兵杀出,突然停止了前进,从中间一分为二,就像是一支箭头被从中间剖成两半一样,然后,列在后面的长盾兵疾步而上,行到阵列的最前面,“轰”的一声,将手中的长盾竖立起来,随后身体反向半蹲,护住了长盾后面的支架,用力支撑着长盾。月光下,那长盾上竖立的一根根尖利的长刺闪着幽暗的光芒。
紧接着,长枪兵们快步跑到长盾的后面,将长长的木枪斜着竖在两块长盾之间,锋利的枪尖对着张勋们袭来的方向。在这一排长枪的后面地上,随之插上了更多的长枪,形成了一片冷森森的枪尖森林。此时,整个箭头形的阵列已经转变为一个长方形。
长盾和长枪,是步兵破骑兵的法宝,张勋岂有不知,但此刻他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马蹄急踏,溅起泥土的碎屑,脚下的土地如潮水般退去。
“呀呵呀~~”张勋高声喊着,似乎激起所部的斗志,风声呼呼地刮过,将他的声音吹散在夜空中。
加速,终于,张勋这数百骑撞入了步兵的阵列中,虽然人数不是特别多,但是这碰撞而起的轰然之声,在深夜里依然震耳欲聋。
下一刻,跑在张勋前面的数十骑如同数十辆高速冲刺的大车,恶狠狠地撞上了敌军的长盾,“嘭嘭嘭~~~”,战马猛烈地撞击着长盾,巨大的力量将长盾之后的士卒撞得口吐鲜血,但是他们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支撑着长盾,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长盾被突破,后面的士卒将直接面对敌人铁骑的践踏和攻击!
“噗噗噗~~~”,在长盾间斜斜竖着的长枪毫不留情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