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万人?”张英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如果庐江郡的水军到了一万人的规模,那当利口和横江津守军的防守压力将会非常大,如果再加上庐江郡的陆军,那就恐怕很难守得住了。
对于庐江郡军队的战斗力,张英还是有所耳闻的。中牟之战一战击溃张济,荥阳之战夜袭董?的西凉铁骑,之后智取荥阳城,再回师如风卷残云般歼灭孙夏所部,这几场战斗的结果说明,周瑜用兵智计百出,有奇有正,奇正相辅,令人不可琢磨。
在刘繇军中,除了太史慈外,张英算是最得力的将领。自从跟随扬州刺史刘繇上任后,他原本信心满满,认为凭自己在青州立下的战功和经验,足以傲视江东。
对于周瑜,张英刚开始很轻视,认为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士族门阀子弟,肯定是靠着祖上的余荫方当上的庐江太守,他的那些战功应该都是靡下的将士用命换来的。
人们都在说江东周郎俊逸儒雅,曲有误周郎顾,这些印象在张英的脑海里就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附庸风雅、没有文韬武略的纨绔子弟。
随着刘繇的命令,张英率部驻防当利口,以防备来自江北的敌人。这时,张英方才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周瑜这个人,越研究他觉得心里越没有底,越研究他越后怕,现在,张英已经开始有点惧怕这个对手了。
特别是自周瑜在皖口港誓师以来,庐江的水军便做出了欲强攻当利口的态势,让张英紧张地排兵布阵,忙得脚不沾地。可是,雷声大雨点小,庐江水军只是每日里派出小股部队前来骚扰,张英所部水战不熟,便只能闭寨门而不出。庐江水军便也只是往水寨里发射些弩箭,便打道回府了。
面对每日里数名士卒的伤亡,张英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的士卒都是步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死守当利口,拖住敌军,然后由驻守横江津的樊能和于糜率水军自侧后方突袭,可一战而定。
然而,樊能和于糜都是丹阳太守吴景手下的将领,吴景本就对新上任的扬州刺史刘繇不是很恭顺,这些将领也就经常是阳奉阴违,与张英的配合上自然也未尽全力,让张英常常很恼怒。
张英又问牛耕道:“除了水军,庐江的陆军部队可有些什么调动情况?”
“回将军,卑职奉命监视皖口港的军情,未见到有陆军部队出入的迹象。”牛耕低声回道。
“报”一名张英的亲兵匆匆走入屋内,向张英禀报道。
张英向那么亲兵说道:“速速请他们进来。”说罢,张英挥手示意牛耕回营。牛耕方走了两步,张英又叫住了他吩咐道:“牛耕,你领着手下继续严密监视庐江水军的动向,一有异动,迅即来报!”
“是!”牛耕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张英微微吁了口气,周瑜的行动,让他有点看不懂了。难道周瑜在麻痹我们?还是声东击西?
张英的脑海里突然一个激灵,声东击西???对了!周瑜这样做就是为了掩盖他在另一处的行动!如果他的部队从我军防守薄弱的地方渡江成功,那他们就可以从侧后方直接威胁当利口和横江津,甚至可以直接进攻宛陵和曲阿,那这里的重兵防守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张英顿时坐不住了,他高声喝令随侍的亲兵把绘在牛皮上的地图拿来,在案几上铺开,随即就仔细研究起来。
樊能与于糜二人走进屋内,见张英正在全神贯注地看地图,浑然不觉他二人的到来,心里便觉得不。,这个张英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仗着自己是刺史大人的爱将,便不把咱们这些江东本土将领不放在眼里?
于糜默然不语,樊能却忍耐不住,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故意一拨弄腰间的宝剑,剑鞘与身上的锁叶甲碰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张英遽然惊醒,抬头看到樊能与于糜二人已站在自己的面前,方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起身赔笑道:“樊将军、于将军,你们来了,来来来,快快请坐。”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非常感谢各位书友的欣赏,在此小生有礼了!还请多多点击,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多多投票!谢谢!!!
第一百四十四章 渡江战役(四)
张英招呼樊能和于糜二人坐下后,又令人端上热茶。
于糜的脸上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樊能面带讥讽的笑容,说道:“张将军搬出了刺史大人的令箭,我等敢不来么?”
“呃……这……”张英本不善言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好在他面色黝黑,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张英轻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些微尴尬,说道:“据我军斥候来报,周瑜在皖口港集结了上万的水军,看来大战一触即发了。”
“将军有何见教?”一直不说话的于糜突然发声问道。
说到战事,张英的话语流畅起来,他一边用手在牛皮地图上比划着,一边侃侃而谈:“当利口和横江津的守军加起来,一共是六千水军、五千步兵,如果敌军有一万水军的话,在江面上的水战,我们将处于劣势。我们可以采用诱敌的方法,引诱敌军攻打我当利口,我部后撤,在陆地上狙击敌军,不让敌军靠岸。然后,樊将军和于将军率所部水军于敌军的侧后方突袭,我们就可击败敌军了。”
于糜又不说话了,樊能反问道:“此计看起来不错,但是如何诱敌?敌军即使攻打当利口,也不会不对横江津的水军加以防范,周瑜用兵一向出人意料,此人机智无比,他会上我们的当么?”
张英慨然道:“这个全看我们随机应变的本领了,如果不这样打,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够打赢?”
樊能冷冷一笑道:“当利口和横江津都是易守难攻的水上要塞,只要我们固守不出,周瑜又能耐我何?”
“如果死守不战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敌军在江面上来去自如,而我们只能在水寨里吹江风。万一敌军不从当利口和横江津渡江,而是从其它地方过江南下,那我们在这里的重兵防守将变得毫无意义。”张英反驳道。
樊能闻言摊了摊手道:“如果敌军从其它港口渡江,那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如果我们贸然出击,丢了当利口或是横江津,那才是我们的责任。”
张英见于糜没发表意见,便询问道:“于将军是何想法呢?”
于糜冷冷地回道:“我出发前接到的军令就是守住横江津,其它的地方我不管,我一个小小的偏将,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张英不禁有些急了,忙说道:“当利口、横江津互为犄角,一方被攻击,另一方支援,方能发挥最好的效力。如果我们之间都只顾防守自己的那一块区域,那就很可能被周瑜给逐个击破了。”
樊能哈哈一笑道:“没那么容易吧,周瑜乃黄口小儿,我怎么会怕他?”
就在张英和樊能、于糜还在为如何防御及配合争吵不休时,高顺的陷阵营已经全部在虎林港登陆。
没有大肆招展的战旗,没有成群的战马在嘶鸣,也没有热腾腾的梅子酒,高顺的四千陷阵营将士在虎林港内集结完毕。
高顺穿着一身闪亮的锁叶甲,腰悬长剑,静静地肃立在四千将士的面前,江风将他身后的一面绣着“高”字的黑色大旗吹得前后飘摇,高顺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那冷厉又包含着关爱的目光自场中的每个将士脸上扫过。
每当高顺的目光扫视到自己的身上时,这个陷阵营战士便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腰挺得直直的,用自己那满含热情的目光回视着自己的主将。如今,陷阵营已经名声在外,在中牟城下一战而击溃张济的西园军队,陷阵营将士展现了他们那一往无前,不顾风险的陷阵之志。高顺身先士卒,他那宽阔的肩膀成为众多士卒心目中的长城,时刻在指引着他们,保护着他们。跟着这样的主将,怎能不心潮澎湃、激情满怀?
陷阵营的阵列之外,蒋钦领着锦帆军的士卒将原驻守虎林港的吴军所部五百士兵全部押上了泰山号楼船,迎接这五百名士兵的将是在庐江屯田的新生活。
之后,蒋钦亦留下五百名锦帆军士兵,防守虎林港,一旦高顺的陷阵营遭到强敌围攻,则可从此地安全撤回庐江。
高顺的声音随风传来:“陷阵营的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如今我们已经踏上了江南的土地,我们都是真的汉子,我们将征服这片土地!”
“四千名战士,也是四千名兄弟,我高顺对天发誓,只要有可能,我就要完完整整地带着你们每个人回到庐江。”
陷阵营的将士们听着这热乎乎的话语,心里热血沸腾,不禁大声地呼喊着:“愿为将军效死!”“我军威武!”
高顺的话音一顿,朗声说道:“我们将要兵分两路进攻敌军的县城,我和陈武校尉将会各领二千人。最终我会在曲阿等着你们,你们一定会来么?”
“来”四千人高声回应着,场面令人血脉贲张。
陈武亦是笔直地站立在高顺的侧后方,见此情景,心里也是激动万分,同时,他也十分佩服高顺的领军之术。高顺,真乃帅才也。
高顺将腰间的长剑拔出,迎着风虚虚一劈,高声喊道:“我们~~~出发!”
兵器闪光,盔甲碰撞,陷阵营的将士分为两队,一前一后向着远方出发了。只留下滔滔的长江水从虎林港前流过,远处,泰山号楼船已经渐渐行远。
皖口港,议事厅。
除了鲁肃、潘璋和王越在防御九江、江夏的兵马,高顺、陈武领军渡江外,周瑜靡下的武将均集中在这里。
周瑜和陈宫坐在主座,甘宁、臧霸、周泰、徐盛、丁奉、赵云、潘虎等将领坐在两侧,见靡下的将星闪烁,周瑜心里颇为。,这些人可是自己未来争霸天下的骨干力量啊。
“禀大人,蒋钦将军回来了!”一名周瑜的亲兵快步走入厅内禀报。
“好啊,快快有请!”周瑜。地说道,奇袭虎林港成功,高顺、陈武和蒋钦当立首功。
片刻之后,蒋钦风尘仆仆地走进大厅,与众人见礼后,周瑜拉着蒋钦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亲切地说道:“公奕,得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