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玮娓道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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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突然接到一舟老师的电话,他说马上又要来北京,因为北京大学与中共大庆市委联合举办的国庆晚会邀请他出任总策划和嘉宾演员。这太棒了,好久没见一舟老师了,不知他现在胖了还是瘦了。可我憋住兴奋,故意装得一幅很无所谓的样子说了一番半风凉的话,我说:“您还是别来了,一大把年纪了,瞎折腾个啥呀,安心在家养老吧,家里好吃好喝,北京无依无靠,受那罪干嘛?”他马上反驳:“罪是要受点,可郭德纲不比我受罪啊,他在小剧场整整坚持了十年,终于熬到今天,人家那才叫真不容易啊。一项事业贵在坚持,我回去就着手建立类似于“德云社”那样的根据地,怎么样?”半小时的通话,他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而且振振有词。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幅山水动画在重新播放:一人一梦满江飘,一舟一楫任逍遥,一任微风长相伴,一轮光辉把手招。 
  我感觉到,这画面似乎要比以前温暖了一些。   
  也来一把“处女秀”   
  我爱看书,但都是别人写的书。 
  特羡慕那些能著书立说的人,所以从小就梦想着能拥有自己的正式出版物,如果哪一天亲手捧着自己出版的新书,该有多么爽啊,因为那是成就感的最佳体现。 
  这个愿望去年竟变成了现实,不过不是书,而是光碟,美其名曰:有声读物。 
  策划并导演了一台在北京来讲规模不算小的晚会,结识了一些演艺界的朋友,一些作家,一些诗人。后来,有位似乎还比较有名的作家要出书,拟请京城的著名朗诵艺术家录制配套光盘,把文字变成声音让人听,于是就找到一舟老师。在总策划一舟的强烈推荐之下,我这个只有当票友资格的人,竟获得了一次宝贵的试音机会。 
  天上掉馅饼,果真砸着我,砸疼不要紧,满身馅饼香。 
  我现在还经常琢磨,一舟是如何在那位作家面前美化我给我脸上贴金的,让别人忽忽悠悠就同意用我了。 
  到录音棚录了一下午,反反复复修改,找最佳状态,在一舟一字一句帮我抠完之后,差不多可以定稿,有种即将成名的感觉。当然,我只录很少一部分,一舟先生是大头。我的生活从此被打乱,盼星星盼月亮盼它尽快变成正式出版物。一舟问我为什么那么激动,我说以前自己想飘飘然都飘不起来,没机会,现在都有飞的感觉啦。 
  我这人就是在关键时刻总拿不住劲儿,真没出息。 
  后期制作完毕,样带到手,赶紧装进CD机里听一下。妈啊!简直烂得无以复加,这是我的声音吗?不可能自已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要打寒战的,难道是CD机出故障了?又把碟片放到电脑光驱里,效果反而更不好了。不得不完全接受事实了,我其实可以朗诵得更好的,一舟同志,你为什么不给我压力? 
  听说人家这套光盘原打算请赵忠祥来朗诵的呢! 
  因为我是新人,没有稿费,最后就送十套书配碟做纪念。看着这包装精美的一摞东西,我还是感觉像拾到宝贝一样开心。尽管它在我眼里不那么“秀外慧中”,可没准在听众耳里听着还不错呢,人总是对自己苛求的嘛,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想到这,也就十分心安理得了。 
  其实,这样的有声读物市面上比较多,请的都是各路电视台、电台的当红主持人、播音员来演播的。我经常陪一些专业老师去录音棚录音,价码最贵的达到献声一分钟就上千块钱,我等无名小卒难以望其项背啊!只有等待下一个机会了,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的,让馅饼们砸得更猛烈些吧! 
  对了,这套碟是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我都想好了,如果有朝一日我进书店发现它们滞销的话,准备把它们全部买回来,当作礼物送给我的亲朋好友、兄弟姐妹们,显摆呗!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献声,我也来一把“处女秀”吧。 
  最后,还要谢谢一舟老师爱才,惜才,用才。   
  粉丝要煮熟(1)   
  汉语就是博大精深,方块之内再现乾坤,潜伏着波光闪闪的隐喻意,演绎一番番迷离的动态效果。 
  “粉丝”是Fans的音译,大意是:偶像的追逐者、崇拜者。这又是“粉”又是“丝”的,可见数量惊人,大把大把,大片大片,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而且质地是粉“细”丝“嫩”,脆弱敏感,说明“粉丝”大多为年轻人。 
  于是看到“粉丝”一词,脑中立马浮现:夸张的表情稚嫩的脸,黑压压的人头摇摆的手,挥舞的荧光棒到处乱晃。还有眼泪、掌声、尖叫……哇塞! 
  灯光更灿烂了,音乐更动感了,劲舞更炫目了。偶像们就好比“方便面”一样被无数崇拜者热情的滚水泡开了,煮沸了,膨胀了……噢耶! 
  手挽手,心连心,台上台下一家亲。崇拜者是“粉丝”,偶像是“泡面”。“粉丝+泡面”黄金搭挡,送爷爷,送奶奶,送爸爸,送妈妈,送朋友,送老师…… 
  哈哈,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只为引出我当粉丝的故事。 
  我的“方便面”不是娱乐明星,我曾做过一位文化名人、著名作家忠实的,铁杆的,超级的粉丝。 
  枯燥乏味的高三生活唯一乐趣便是中文阅读。坐在教室窗户口的我每晚都要抽一会儿时间翻翻散文随笔,伴着月光、微风和蝉鸣还有阵阵墨香钻入另一个旖旎天地,暂不管现实升学压力和如影随形各种难以言说的苦恼。 
  一个名字迅速闯进了我的精神世界,第一次看她的文章就倍有感觉,玲珑的文字能把人的积郁一扫而空。文章很长但读起来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层次感错落的“遣词造句”和实际大于修饰的“语言负载”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原来华丽与质朴并不冲突。更绝的是她笔下水晶葡萄般大量比喻句处处都闪耀着时尚元素却一点都不流于稚嫩,她以一种彻底轻松柔和的姿态在深邃、冷静的灯捻中幽幽释放着母性的光辉。 
  她就是:毕淑敏。 
  着魔般收集她的作品,搜索她的资料,关注她的动态,向同学朋友推荐她的文章,在脑袋里勾勒她的形象并天真地虚拟我们以师徒结缘、以朋友对待、相交甚欢的瓷实场景。这一切当然白日做梦,可我至今仍坚信“毕淑敏”这个名字是我高三那段非常岁月的见证。这三个字对我精神状态的意义是积极而不可磨灭的。 
  到北京上大学,接触了她更多的小说、散文,也在报纸杂志上了解到她更多的信息,这都在帮我完善自己心目中的那位作家。那个时候,我单方面与毕淑敏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从高中起慢慢延续下来的原始情感,所以我一直试图寻找她。我是那种突发奇想、行动骤然的人,尝试过无数方法均以失败告终。偶然在《青年心理》杂志看到她开的专栏,马上一个电话打到主编办公室,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以示成熟,伪装是毕淑敏西藏阿里当兵时的战友打听她的联系方式,主编当时十分友好,没有一丝心理防备,我轻松得逞。 
  马上拨打毕淑敏家的电话,果然接通了,还是她本人。我欣喜若狂,却极力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和紧张,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哒”拼命地讲话,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失态了,绝对的语无伦次,而且还边说话边带紧张地喘气。说得正起劲呢,那边传来很冷静的语调打断我:“不好意思,我手机来了个重要电话,麻烦你等会儿再打过来,我先挂了。”真晕,敢情她刚才没有认真听我热血沸腾的陈述啊! 
  十分钟后,我估摸着她那头大概完事了,就又拨过去,这次我提醒自己稳一点,别用力过猛,于是降慢了节奏说:“毕老师,我是您忠实的小读者,北京一名大学生,我能同您聊聊吗?”她似乎有些诧异地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只是随便聊聊,那不好意思恐怕没有时间,我很忙。”我不死心,“那咱聊十分钟,就十分钟可以吗?”这回她倒挺通容,我先作自我介绍然后极力表达对她的喜爱之情以及她作品如何如何深深地影响着我。多数时间是我在说,自认为说得还挺动情,毕老师在那边静静地听,偶尔也问问我的一些情况。她人比较随和还表扬我17岁就考起名牌大学并问候了我的父母,把我着实感动了一番。挂电话前我提了个要求:“毕老师,我能见见您吗?”她说:“我明天就要到外地出差,下次有机会吧。”   
  粉丝要煮熟(2)   
  第一次与她本人通话,我们俩反差真大,我不自然地总要激动,而毕老师始终都相当理智、镇定。 
  后来,我常常给她打电话,每次都表达想见她一面的意愿,她总以各种理由拒绝。每拒绝我一次,我见她的欲望就越强烈,这又激发我打更多的电话。我欲罢不能,似乎已经背离了原始想见她的初衷而是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有较劲的意味。最后一次打到她家,她明显不高兴,生气地对我说:“以后别再打电话了,我是不可能见你的。”我问她原因,她说:“不单独接见读者这是我的原则,除非是签售会之类的公开活动,请你不要为了自己的想法而破坏我的原则。”“难道一次都不行吗?”“不行。”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有个性很倔的女人,她放下电话,我很伤心,确切地讲是伤自尊。我想不通作家怎么能对一个无比热爱你的读者如此不通人情,将其满腔希望无情地斩断。我甚至怀疑她那条所谓“原则”是故意针对我电话再骚扰的说词。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败感笼罩着我。“毕淑敏”三个字转而成了我心中的痛苦体验。 
  一晃三年过去了。 
  我不再是当初那个刚到北京,懵懵懂懂,缺乏见识,没什么心理承受能力的脆弱小孩了。我开始懂得尊重并理解他人,懂得很多事情都不能以自我意志为转移。有时也会为自己幼稚的行为噗嗤发笑。 
  通过努力,我在新浪网UC频道策划并亲自主持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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