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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相识的脸。仔细想想,这不是“狗剩媳妇”吗?怪不得这么面熟,再寻思寻思,往事喷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很小就看过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故事情节早已模糊,但对“狗剩媳妇”的印象还是比较清晰的。这个演员后来又出现在琼瑶剧《鬼丈夫》中,还跟潘长江一起在电视晚会上演过小品,原来她的名字叫杜宁林啊!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我们看见天天闪烁眼前、曝光率极高的明星大腕,可能早就见怪不怪,并没多大感觉了,但如果某个被暂时遗忘却一直留存在原始记忆里的演员突然出现时,我们反而会因久违而感到无比亲切。
按理说,杜宁林已经成为全国知名演员,主演过很多电视电影,却还来参加比赛,除非有十足把握,否则一旦败下阵来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这太冒险了,我在场下都替她捏着一把汗,可好在她发挥出色,一路下来获全场第二名,轻松进入最后总决赛。看来,这个演员有两下子。
几天后,在一个小型朋友聚会上,很凑巧又碰到杜宁林,只是她到得比较晚。聚会地点定在酒店二层,当她踩着木制阶梯,步履踏实而闲适地上楼时,呈现出一份不紧不慢的优雅节奏,这大概是作为演员的成熟女人必备的气质吧!
人们纷纷同她打招呼,她也频频点头致意,微笑在脸上一圈圈地漾开,行为亲切,风格柔和。总之,没有什么特别姿态,还有一点点朴素,让人很舒服。
我也礼节性地过去同她打打招呼,作完自我介绍后,我说:“杜老师,告诉您一个小秘密,其实咱们还是对手呢!我也参加了全国青年电视朗诵大奖赛。”
“噢,真的?”她一惯舒展的脸上顿时透出股惊诧的紧凑感,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接着问我:“那咱们明天下午一起参加总决赛啰?”
“不不不,真不好意思,我初赛就被毙了,让您见笑了。”我以为说出这句话后,她会因高估我而失望,漫不经心地耸耸肩、叹叹气:“原来是这样啊。”
可她却很自然、很平和地说:“没关系的,这并不代表没有实力,等会儿就把你参赛的作品表演给我们大家看看,好不好?”
“嗯,好的!”又以为她随口一说,我自然随口一应。
“狗剩媳妇”与我,对手变朋友(2)
聚会过去了一半时间,大家情绪颇高,都预祝杜宁林明天比赛成功。她在盛情邀请下表演了自己的参赛节目,没有因为观众不多、场地不正式而敷衍了事,依然是全情投入、该怎么演还怎么演,博得了满堂喝彩。谁知道,她演完后竟当众重复刚见面时对我说的话,要我把初赛节目也展示展示,看样子杜老师一直记着这事呢,碰到这样一位友好又有心的老师,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第二天,全国电视总决赛的结果尘埃落定,杜老师获第三名,二等奖,应该是个相当不错的成绩。半个月后的颁奖晚会在央视八号演播厅举行,我被邀去现场,在候播厅又碰到了杜老师。她妆化得很浓,电视录像的需要,我对她表示了最诚挚的祝贺,能感觉到她平淡的喜悦,而且依然是那一脸朴实的微笑。
因为看这台晚会而得到灵感,我个人导演并亲自主持了一台名为《聆听经典,向往崇高》的音乐会,问杜老师有没有时间参加,时间定在11月11日,简直天助我也,10号之前她全部时间都在外地拍戏,10号、11号两天档期空出,于是很爽快地一口答应了我。
晚会前期我们一直保持着短信沟通。她是一个特别细心的演员,很善于同人交流,拍戏间隙时时不忘问我晚会的进展,我们双方的合作愉快而顺利,她表演的节目依然是大赛获奖作品《中年》。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小故事。一天,我照旧为晚会筹备着,突然接到杜老师一条短信:“小玮,我现在拍戏的剧组里有一位演员叫王庆祥,他也酷爱朗诵,我推荐他参加你的晚会,他本人也兴趣很浓,准备的作品是李白的《将进酒》,不知是否来得及,请回复。”当时我忙得昏天暗地,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王庆祥是谁,况且《将进酒》已经属于国家话剧院的曹灿老师了,所以我立即回了一条短信:“杜老师,不好意思,《将进酒》已经被曹灿老师先选择了。对了,王庆祥是谁啊?”
杜老师没有再回我短信,我也继续奔走于投资方和音乐厅之间。晚上回家,突然记起白天那条短信,心里琢磨着,这王庆祥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好像听过这名字,杜老师推荐的应该不是等闲之辈吧?我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就随口问问旁边一位朋友:“嘿,哥们儿,知道王庆祥是谁啵?”“演员啊,我看过他演的电影,《生死抉择》里的市长,还有电视剧《天下粮苍》里的清官,不错,真正的实力派啊!”我猛然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跳到嗓子眼,脸热辣辣的。原来是他啊,他就是王庆祥,我太认识他啦,金鸡奖、华表奖双料影帝,以精湛的演技和冷酷的外表被观众誉为“中国的高仓健”。
天呐!这么难得的“贵客登门”竟被我拒之门外,不但损失大,更不礼貌,白天自己简直脑子进水了,人家杜老师那边肯定觉得这小孩可真无知,不识抬举。
我糗得顾不上再发短信,紧急拨通杜老师的电话,解释自己其实对王庆祥老师仰慕已久,只是脑子突然短路,没有反应过来,还望杜老师在他面前美言几句,我先前话语有什么不妥之处希望他多多谅解,如果可能的话,热烈欢迎王老师加入我的团队。杜老师表示没关系,她还没同王庆祥回话,又开玩笑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她把王庆祥电话给了我,叫我亲自跟他商量。王老师最后带着一首《雨霖铃》站在了晚会的舞台上。
现在还同杜老师保持着短信联系。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给她发了一条:“杜老师,我是那个帅哥小玮,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祝你的演艺事业越来越红!”马上就收到她的回复:“别逗了,当然记得了,小玮同学。至于红嘛,我不要,为什么不祝我常青?”她把这个“青”字换了上来,境界立即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反而把我的脸映“红”了,我就惭愧了,同样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两个人,水平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杜老师没有什么架子,乐于助人,后来我开办“名流访谈”栏目,想找童星金铭的联系方式一直未果,还是杜老师帮忙解决的呢!
“狗剩媳妇”与我,对手变朋友(3)
就在写这篇文章的前几个小时,突然听说杜老师由于工作敬业在片场摔伤了。我得赶紧发一短信,噢不,该打电话送去我的问候,祝她早日康复,还有——艺术生命常青。
拜托,少在我面前调情了(1)
今天上英语课,老师突然讲到中国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如老外直接,而喜欢没完没了地绕来绕去,非把人绕晕不可。
他举了个例子,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断桥”相会,肯定一个站桥头,一个立桥尾。英台羞答答地扬起水袖半遮面,上半身随着那只举起的手同时倾出去,下半身不动,腰间就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这造型勾得山伯春心浪荡,恨不能冲过去把她吃掉,可这样不符合中华戏剧传统理念,逼得山伯不得不挥动行头激情开唱:“妹妹,你听我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妹妹人面桃花艳,胜似天仙身翩翩。”英台当然也要来一番对仗念白:“哥哥你休要这么说,缘分嫌少不嫌多,喜上眉梢难自我,咱们双双把桥过,把桥过。”两人边唱,边挪,边靠近,十米的桥要走两小时。
老外就大不一样了,他们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要是罗密欧在塞纳河畔约会,一看见朱利叶?罗伯茨,指定狂奔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通乱啃。Oh,my daring! I love you,来吧,kiss一个,let us fall into the love river吧。
这个留美语言学博士在投影仪里眉飞色舞,真的以为自己很fashion,大谈特谈中外男女间示爱和调情的文化差异,以为现在的小年轻都跟他儿时似的仍然生活在使眼色、递纸条、打暗语的“白云与黑土”年代,不知道如今已是:少男少女满天飞,激情岁月嘴对嘴。
这不,我眼前就有一对情侣在以实际行动颠覆老师的话。
前排的MM(妹妹)个性活跃,一头长发烫得像金毛狮王,我称她:大长金。苹果绿上衣紧紧裹身,非吊带,真没劲。她右边的GG(哥哥)脑袋大、脖子粗,不像大款像香菇,反到一身鲜红,衣服松松垮垮袒膀子露背。古语说的好:“绿配红,赛狗熊”,坐在后排的我像是在动物园看表演。
一上课,他们就动个不停,GG抚摸着女友的头,五个爪子在她的金丝上挠来挠去,我就闹不明白,就算是山顶洞人也不会用手梳头呀。GG边挠边往自己身边用力,MM整个脑袋一步一步被拽到他肩膀上,原来这个动作叫:依偎。五分钟不到,估计GG坚持不住了,他们来了个角色大转换,男方靠在女方肩膀上。MM弱不禁台风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这个胖头鱼大香菇呢?我想起了那首儿歌:“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香菇,啦啦啦啦。”社会向来鄙视不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真想指责那位GG:“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又怕MM不领情:“我让他靠,让他靠,没有什么大不了。”
他们大概是来自不同学校的异地恋人,因为女方先到,用书包占了座位,而那大老爷们儿反而迟到了,肯定在家睡懒觉。当他篷头垢面、睡眼惺忪赶到时,我能发现MM身上挂不住的激动,真是久别胜新婚啊!她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他说:“宝贝儿,我帮你买了早餐,快吃吧,先喝酸奶哟。”这MM还真够体贴的,不用改造天生就一贤妻良妾坯子,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