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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姑的一句话,郝成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刻便颓废下来。老尼姑说的没错,当初就是这个小尼姑化妆成老乞丐,故意丢下的逆辰珠,小乔捡了起来是小乔自己的事,可老乞丐的言外之意……小乔没有在这儿?
郝成斌大脑飞速地旋转着,知道刚才激动时的一句话会产生负面效果,便立刻哀求道:“老师父,我刚才一时性急,说错了话,您不要见怪。那么……那么说小乔没在您这儿?”
老尼姑目光顿时温和了很多,双手合十又念了一句佛号,“喜、怒、哀、思、悲、憎、欲,乃人之最难断七情,老尼在听到你要报警后,也动了‘憎’念,真是罪过,罪过……年轻人,人的六识所感知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的六识所感知不到的东西。……你始终怀疑那个女孩在我这庵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孩真的不在我这小庵内。当初我将一个珠子直接交给了那女孩的父亲,另一个珠子,在那女孩大劫之日,我这徒弟‘无念’设法丢在了你们附近……”老尼姑说道这里,便停了下来。
郝成斌转向那个叫‘无念’的小尼姑,暗暗地咬着牙齿。这个小尼姑当初化妆太逼真了,以至于他和小乔都没有看出来。
被郝成斌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小尼姑羞怯地低下了头,心里暗道:如不是受师傅所托,我还懒得到那种地方去呢,真是一对痴男怨女,我弄出那么大声音都没听见,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
老尼姑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慧德大师真是得道高僧,他竟然看出那个女孩在那天会丢掉性命,现在看来,如不是慧德大师指点,那女孩已经死在那次地震中了。”老尼姑说着,抬眼看着大殿内的四壁,每一面墙壁上,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裂缝,如今已经用水泥填平,但仍触目惊心。
“您说什么?小乔会死在那次地震中?”郝成斌听到这句话,惊讶地问道。
“慧德大师说,那个女孩会死在4月7日的子时,现在看来,应该是那场可怕的地震了。”净缘师太又念了句佛号。
那次地震是4月6日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按时辰算,正是第二天的夜子时,对于这一天郝成斌当然记忆犹新,虽然松余市距震源较远,但还是倒塌了很多房屋,就连学校也震得成了危楼,那一天学校伤了很多同学,整个松余市里,虽说伤亡不大,但也有七个人在地震中遇难。可那个老和尚二十年前就知道小乔这一天有难,难道没有那个老和尚和这位老尼姑暗中化解,小乔也会死在那次地震中不成?
第256章:遭遇凌辱 心已有了隔阂
净缘师太一语道破天机,郝成斌惊讶不已,良久,他又接着问道:“大师,小乔既然不在这儿,那么她现在在哪里?”毕竟,郝成斌现在最关心的是小乔的下落。爱孽訫钺
净缘师太没有立即回答郝成斌的问题,她嘴里默默地念了一会经,才又转向郝成斌,“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与那女孩只有夫妻之缘,却无夫妻之份,如果你再刻意去接近那个女孩,只能给她带来危险。我受慧德大师所托,帮助那女孩度过生死劫,那女孩今后如何,以我目前修为很难看到。但那女孩极具慧根,她生下来便有一双穿世之眼,大凡异于常人者毕竟多灾多难,今后如何还要看她的造化,不过她过了生死劫,必定会有新的磨难降临,这便是命,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她已无生命之忧。……年轻人,你痴心太重,若不趁早放下,他日必遭祸端。最后我再告诫你一句,你与那女孩只有夫妻之缘却无夫妻之份,若非要强求,于人于己都没好处。无念,送客人下山吧,迟了日落前就赶不到山下了。”净缘师太说完,便坐在蒲团上敲起了木鱼。
郝成斌被无念小尼姑强行送出了净尘庵,可他一路都在琢磨着老尼姑的话。为什么那个老尼姑说自己与小乔有夫妻之缘却无夫妻之份?她们救了小乔,可为什么却撒手不管了?小乔不在这里,那她究竟在哪儿?听她的意思小乔躲过了生死劫难,却逃不过新的磨难,那么这新的磨难到底有事什么?她不让我靠近小乔,说是对小乔没好处,那么我今后还找不找小乔了?
衣服在昨晚滚得满是尘土,一条裤腿也撕开了线,一直开到膝盖处,郝成斌狼狈不堪地往山下走,茂密的灌木丛不时地在他的裤子上留在一道道划过的痕迹,那条裸露小腿不多时便出现了许多道血痕,但这些郝成斌仍全然不知。他就这样慢慢往山下走,当走到山脚下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就在山脚下,郝成斌掏出了手机,给乔晓峰打了个电话,把那在净尘庵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乔晓峰,可关于他自己和小乔什么有缘无份的话,他却只字未提。
天黑了下来,回家的车已经没有了,郝成斌只得到那家小旅店落脚。旅店门口,那个小商店的老板娘,正在和旅店的老板娘边嗑瓜子边聊天,见郝成斌走了过来,那个商店的老板娘不无关心地多看了郝成斌几眼悻。
次日中午,郝成斌便回到了他租住的临时住所,他衣服也没换,回到房间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有挪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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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树上的叶子已全部脱落,风是一天比一天的凉,一天比一天的冷,人们的衣服也不断加厚,在一个阴郁寒冷的早晨,大地上终于覆盖上了一层薄薄霜花,宣告着冬天正是到来耙。
蒋小涵被那个珠宝店的老板崔玉胜设计玷污后,为了她的家庭,和大多数有过同等经历的女性一样,没有报警,而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她便辞去了珠宝店的工作,到一家大饭店后厨去刷盘子。这是一份劳动强度非常大的工作,蒋小涵之所以选择这份工作,就是想通过这种超负荷的劳动来麻痹她的记忆,但那种耻辱的烙印一旦在内心形成,又岂能是通过其他途径所能抹掉的!就这样,由于心里有了阴影,有了对赵憨柱的愧疚,她觉得没脸见赵憨柱,尤其是自己的身体,她觉得污秽不堪,她开始有意躲着赵憨柱,生怕自己肮脏的身子玷污了赵憨柱。
饭店里刷盘子刷碗的活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晚上这顿饭的碗筷是可以次日起早刷的,但蒋小涵因为怕见赵憨柱,便主动要求在晚上刷完,这样一来,她每晚回家都是午夜一点以后,不到一个月,超负荷的工作和睡眠不足,蒋小涵整整瘦了二十斤,她本来还很匀称的身体,一个月下来竟瘦成了皮包骨。
十一月中旬,是北方住楼的居民最难熬的日子,天已经冷了下来,可大多数供热公司才刚刚开始试水,直到接近月末才正式供暖,所以各家各户都用自己的办法取暖,有条件的家庭用上了电暖气,舍不得浪费电量的用上了热水袋、电热堡等简单的取暖设备。那些火力低的老年人更是受不了阴冷房间内的煎熬,太阳一出来便都走出家门晒太阳。
此时已是上午八点多,赵憨柱家所在的楼区内,已经有了许多出来活动晒太阳的老头儿、老太太,可赵憨柱的父母,此时却没有下楼。
自从看出儿子儿媳之间有矛盾后,特别是儿媳蒋小涵的一天天变化,赵憨柱极精明的母亲变得更加勤快起来,每日三餐都被老人包了下来,洗衣服、收拾卫生更不在话下,就连经常爱下楼溜达的老爷子,也看出了小俩口之间有了问题,也没心情下楼溜达了。
赵憨柱家的厨房对着阴面,此时窗户上已经结了一层霜花。厨房内,老太太在忙着备早饭,老爷子却坐在凳子上眉头紧锁。
(文?)“老太婆,儿媳这是怎么了,我总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不是嫌弃我们两个老家伙?”儿媳妇早上又没吃饭就去上班了,老头终于把憋在肚子里的话吐了出来。
(人!)“别瞎说,咱那儿媳妇很孝顺,她不是那样的人。”一锅馒头刚刚开锅,狭小的厨房内立刻雾气腾腾,老太太被雾气笼罩着,话却从雾气中传了过来。
(书#)“这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就这样几个月没有笑脸,早知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来这城里,在乡下多好,眼不见心不烦,再这样下去,你这老太婆不走,我走!”老头是个倔脾气,此时倔劲儿又涌了上来。
(屋。)“你小点声,儿子还在睡觉,别让儿子和小宝听见。”今天是礼拜天,儿子休班,孙子小宝因为幼儿园也没供暖,九点之后才开门。老太太压服着倔强的老头。
“哼,听到就听到,我正想问问那个混小子,这八竿子都打不出个屁来的东西,怎么就惹媳妇生这么大的气!”一提到儿子,老头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而且在凳子上跃跃欲试,看那样子,是要立即把儿子赵憨柱从床上揪下来。
“爷爷奶奶……”
正在老头欠起屁股的时候,小宝突然从他的小卧室里跑了出来,上衣敞着怀,裤子由于穿的多,没来得及提上,小鸡。鸡还露在外面,他就这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冲进了厨房。
“哎呦我的小祖宗,别冻感冒喽!”见到孙子跑了出来,老爷子立刻笑了起来,急忙蹲在地上给小宝提裤子系衣扣。
这时,赵憨柱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乐呵呵的溜进了洗手间。其实赵憨柱早就醒了,外面老爸老妈的对话,他听了个真切,他只是不敢出来,怕被老爸逼问,小宝一出来,情形便大不相同,他便借这个机会溜出了卧室。
洗完脸出来,赵憨柱又乐呵呵地走进了厨房,伸手便要抓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馒头。
“你给我放下,臭小子,今天你给我说说你们俩这是为什么闹别扭。”老爷子一把打开赵憨柱伸过来的大手。
“嘿嘿嘿,没……没事,这不挺……挺好的嘛。”赵憨柱嘻嘻傻笑,手又奔馒头运上了劲。
“还好,这样也算好?”老爷子抱着小宝站了起来。
小宝瞪着大眼睛看看爷爷,又看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