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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市场显得更加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这时,一辆农用小汽车载着一车山野菜缓缓驶进了这个批发市场,没等小车停稳,一个上身穿雪白短衫,下身穿土黄色长裤的女孩便挥着手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这身衣服相当朴素,与这个批发市场上人们的穿着打扮一般无二,然而就是这样一身极其朴素的衣着,却仍然无法遮挡女孩的迷人身材:雪白的短衫和她的肤色相得益彰,宽松地罩着她那傲人的前胸,贴着身体有实有虚,让人产生无限遐想;一条土黄色裤子穿在她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上,丰腴处似双松捧月。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色彩,眉眼间柔情似水,口鼻处一笑生甜,一头乌黑飘逸的头发披散于脑后,晨曦中荡起缕缕霞光……。
远方黑暗中又亮起一点灯火,乔晓峰身子微微一震,眼前的景物便随之消失了,眼睛眨了眨,眼角处多了两点不易察觉的晶莹。
定了定神,乔晓峰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老乞丐身上。他把她送到医院后,便急急地开着车来到了这里,这里便是那个老乞丐隐身的地方,由于去医院的路上来回用去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现在也不能确定那个‘老乞丐’是否还藏身在这片楼区中。他已经开着车在这片楼区中转了不知多少次了,但这片楼区实在太大,想要找个藏身之处非常容易,乔晓峰转了很多圈,也没发现那个‘老乞丐’的身影。现在看来,那个‘老乞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乞丐,她很可能是假扮的,而且年纪绝不会很大,很可能就是当初丢给妹妹小乔逆辰珠的那个老乞丐,否则她不会见到乔晓峰便跑。
可即便她很年轻,这也足让乔晓峰惊讶不已。起初他只是快步跟着那个‘老乞丐’,到后来他几乎是在以百米的速度追赶,可那个‘老乞丐’的速度并不比他慢,看身形那个人应该是个女人,乔晓峰自幼在山上长大,步伐异常轻盈,上高中的时候曾代表学校参加过运动会,还拿了一千五百米中长跑第二名,可他今天却没追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和逆辰珠、逆辰匙一样,身上处处透着诡秘。如果她真的是那个老乞丐,她现在仍没有离开这个城市,妹妹小乔是不是在她的手里?如果在她手里,她带走妹妹究竟有什么意图?她‘老乞丐’的身份是假的,那么她会不会就住在这片楼区里?如果她住在这片楼区里,她就是躲到地下,我也能把她找出来。掏出手机,黑暗中手机的光亮尤为刺眼。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如果不下雨,再过一个小时天就该亮啦,天亮后我要先到这片楼区的街道查查,如果没有线索,就到所辖的派出所报案,借助警力找这个人,如果再找不到,那我就一家一户地去找。
伸了伸腰,在车上坐得太久,乔晓峰感觉到腰有些酸痛,他慢慢地向下滑动了下身子,随手把车座向后放了放,这个角度,既能看到挡风玻璃外的甬路,身子又舒服了很多。虽然没有亲手抓到那个人,可妹妹失踪两个多月来,今天总算找到了一点线索,所以乔晓峰此时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心情一放松,疲劳便悄无声息地袭了上来,不知不觉,他竟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自从父亲遇难妹妹失踪,乔晓峰不知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他也是血肉之躯,并非铁打,身体的极度疲劳使他恍恍惚惚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乔晓峰突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黑暗中他浓重的眉毛轻轻动了动,两道目光冰冷中带着微氲,似乎在责怪自己。
天没有亮,绵绵细雨也仍在下,和刚才一样,一切还浸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坐直了身子,乔晓峰定睛向车窗外的甬路上望去,黑暗中,那条甬路仍向远处的黑暗中延伸着,直到远处住宅区中,在微弱的灯光下才模糊现出一截路面,这条路上,仍不见一个人影。
看了一眼后没有任何发现,乔晓峰的注意力便有些分散,就在他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的时候,他猛然间看到挡风玻璃的雨刷器上,似乎夹着个东西,东西很小,夹在雨刷器的根部,只露出了一点边缘。
雨刷器没有开,不可能挂到飞落的东西,乔晓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推车门下车来到车前,凝视了片刻,慢慢伸手把那个东西摘了下来。
第225章:一张神秘的纸条
乔晓峰无意间发现车挡风玻璃的雨刷器上夹着一个东西,便急忙下了车把那个东西拿了下来。爱蔺畋罅雨夜中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拿到手的东西是什么,凭手感,他感觉这似乎是一小块纸壳。乔晓峰拿着这个东西,急忙有上了车。
车内的灯亮了起来,手里的东西果然是块折叠在一起的纸壳,叠的很工整,但已经被雨水浸透,软绵绵粘在了一起,纸壳外面的颜色呈白色,上面还露出了几个红色印刷字体,但露出的几个字并不连贯,一时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打广告的塞的名片?白天我怎么没有看见?知道这块纸壳绝对是有人故意夹在雨刷器上的,可这块纸壳很小,又叠在了一起,乔晓峰本想把它丢在窗外,可又觉得自己打瞌睡前都一直透过挡风玻璃注视着前方,要是这块纸壳那时就夹在雨刷器上,他没有理由直到现在才发现。
心砰砰砰地加速跳了起来,乔晓峰预感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慢慢把那粘在一起的纸壳一点点展开。
随着纸壳一点点展开,纸壳上的印刷字迹也多了起来,全部展开时,竟有烟盒般大小,呈长方形,边缘有三面是毛边,露出了土黄色纸浆原貌,显然是被人从一张大纸壳上撕下来的,但边缘撕得非常整齐。上边的印刷字迹也连成了句子,是某某陶瓷场的厂址和电话号码,显然是某种瓷器的包装物崴。
乔晓峰立刻便想到了那栋还没有装修完的住宅区,刹那间,他的心情便紧张起来,急忙把这块湿漉漉的纸壳翻转过来。纸壳的背面是土黄色的,那上面紧凑地写着两行字,乔晓峰的心一下子便跳到了嗓子眼儿。
背面的两行字是用铅笔写上去的,笔画很粗,字迹也很小,但很娟秀工整,经过雨水的浸泡虽然有些模糊,但也不难辨认,山面写道:受师傅之托,前来帮助你妹妹渡过此劫,但冥冥中命数早由天定,你妹妹大难虽过却又添新劫,好在已无生命之忧,时机一到她自会回来,莫强求之。善×。
乔晓峰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两行字辨认出来,但最后一个字恰好赶在折叠处,湿湿的纸壳在这里出来个小窟窿,把最后一个字吞噬掉了,但最后一个字意义已经不大,现在乔晓峰完全读懂了那模模糊糊的两行字之意,这绝对是那个‘老乞丐’留给他的,转告他妹妹的情况,让他不要再这样盲目找下去,时机一到他的妹妹就会回来,看来妹妹真的在她的手里,言语间看得出这个人是在受师傅之托帮助妹妹渡过劫难,想必没有恶意,那么她的师傅又是何人?又是谁求助她们师徒来救助妹妹?难道是爸爸…疽…
乔晓峰激动不已,生怕弄碎了这张湿漉漉的纸壳,他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纸壳平铺在仪表盘的上方,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两行娟秀的字体,好像生怕这些字突然间消失似的,他的两道剑眉头一次舒展起来,眸子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嘴角跳动不已,压抑在内心的悲苦像岩浆一样在胸膛内涌动着,仿佛随时会化作哭声喷薄而出,但他咬了咬嘴唇,鼻翼煽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来,可两滴泪水却沿着鼻子两侧慢慢滑落到嘴角。
车前灯突然亮了起来,两道耀眼的光柱刹那间便把眼前的黑暗驱散,光柱颤动了几下,紧接着迅速旋转了180度,飞快地向黑暗中冲去。
这张纸片的出现实在是太及时太重要了,如果再没妹妹的消息,恐怕妈妈再也支持不住,会一病不起,如今找那个‘老乞丐’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乔晓峰要马上把这张纸壳送回家,把妹妹的消息带回家。
别克车在黎明前的雨夜里疾驰,所过之处,积水的大街上立刻便溅起两道飞浪,哗哗的水花飞溅声打破了整座城市的宁静。乔晓峰驾着车飞快地在大街上疾驰,车前的两道光柱不时地改变着方向,东方破晓时,他的车已经驶出了松宁市,飞驰在通往清远县的省级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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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晓峰的离去梁朵朵和王媚儿一无所知,她二人仍留在医院里,照顾着桑兰。
桑兰本来并没有受伤,心病最怕添心伤,她只是在几年后偶然遇到乔晓峰时,突然晕了过去,所以天一亮起来,她便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急着办理出院手续。因为她不想乔晓峰为自己支付医疗费用,给自己的良心上再添一分负罪感,最重要的是她怕见到乔晓峰,因为她没脸再见自己心里最爱的男人。
本来王媚儿希望桑兰能够多住几天院,好趁照顾她之机,实施自己的阴谋计划,可她没想到桑兰只住了一晚便非要离开医院不可。她也看得出桑兰并无大碍,这离开医院本来是一件好事,可王媚儿却昧着良心地希望桑兰再跌一跤,好把她困在这张病床上。可桑兰执意要出院,她只好不情愿地拉着梁朵朵为桑兰办出院手续。
九点多,王媚儿和梁朵朵终于为桑兰办理完了出院手续,出院时,桑兰把一千五百元钱硬塞给了梁朵朵,让梁朵朵把乔晓峰垫付的医药费转交给乔晓峰。
站在医院门口,梁朵朵手里攥着桑兰三给她的一千五百元钱,看着桑兰的虚弱身影直发呆。
雨终于停了,天上的乌云还没散尽,可初生的太阳已经把天边的乌云驱散,露出了一抹蔚蓝,若兰慢慢地向大街上走去,阳光下,她瘦削纤细的身影显得格外柔弱。
回头看了跃跃欲试的王媚儿一眼,梁朵朵目光中询问道:怎么办?人家走了,你难道还要赖皮赖脸地硬跟着不成?
果然,眼看着桑兰向路边的出租车招手,王媚儿再也沉不住气了,抬腿便迈下台阶,看那架势桑兰走到哪她就要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