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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五日,就在秦军增援部队还在路上的时候,远在倭国的田丰收到了一名情报人员拼死送出的情报。(田丰在徐庶被调往夷洲时接替了徐庶的任务,负责大秦在倭国的所有事务)
田丰一面向洛阳方面发出紧急飞鸽传书,一面召集留在倭国的晾员大将,周泰、甘宁议事。
“刚刚收到情报!卑弥呼的弟弟弥生左一郎正密谋起兵叛乱!”田丰道。
周泰、甘宁闻言一惊。
田丰继续道:“目前六万邪马台军都在这个弥生左一郎的手中,另外还有情报显示,其亲信秘密在乡间招募军队,此事他们做的极为隐秘,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周泰一脸怒气地抱拳道:“跳梁小丑也敢反叛!大人,就让我帅一支精锐剿灭了他!”甘宁随即也怒气冲冲地要求出战。
田丰稍作思忖,便下令道:“周泰将军,请你率领左营一万五千名将士即可前往剿灭叛逆!此事须快,谨记!”
周泰应诺一声,当即便出了大堂。
田丰对甘宁道:“甘宁将军则坐镇邪马台!”
然而就在田丰刚刚布置完毕之时,传令官传来急报,弥生左一郎率领六万大军对我在青川山脉附近的一座堡垒发起猛攻。这座堡垒位于青川山脉南麓,与邪马台城隔河相望,是一个重要的支撑堡垒,秦军在这里有三千将士。
田丰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感到这个弥生左一郎非常不简单。田丰当即决定,将邪马台城右侧的右营一万六千人立刻调往前线以增援周泰。
青川堡垒外,只见火把组成了一片火的海洋,近六万大军将青川堡垒完全包围,一队一队的倭国大军正在猛攻城堡。
倭军怪嚎着顺着云梯不断向上涌动;城头上秦军将士怒吼奋战,虽面对二十倍的敌人,却没有丝毫怯意,横刀的寒光掀起血浪在凄冷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妖艳无比;只见那倭人的尸体如同扑火的飞蛾般不断掉落城墙。
“大王,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秦人简直就是疯子!”一个个头不高但却异常结实的倭将奔到弥生左一郎面前禀报道。
弥生左一郎皱了皱细长的眉毛,冷声道:“继续进攻!没有我的命令,退者,死!”
倭将心头一凛,不敢再多说什么,冲身边的部下怪叫一声,拔出环首刀又朝战场上冲去。
惨烈的大战一直持续到半夜,久攻不下的倭军使用火攻战术。霎时间,整个要塞西面火焰滔天,那翻滚的火焰就如同狰狞的火龙一般;秦军士兵和攻击西门的倭国将士在火海中挣扎着,那凄厉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转眼间,防守西门的三百余名秦军将士便于千余名被自己人牺牲的倭国将士全都葬身火海。这倭人使用的是一种秦军从来没有见过的黑色液体,如果陈楚此时战场,一定会大惊道:“他妈的!竟然是石油!”
在后面观战的弥生左一郎一脸变态的狞笑,他身旁的部将都不禁感到背上发寒。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全军覆没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全军覆没
数以万计的倭军踩着滚烫的地面朝堡垒中涌去。/双方将士在堡垒中唯一的一条主干道上爆发惨烈的大战。
秦军将士虽然在人数上处于绝对的劣势,然而却人人奋勇争先死战不退。怒吼着与敌死命相搏,即便只剩下一口气也站立着与敌搏杀;一个接着一个的秦军士兵陷入敌军重围,在敌军如山的刀枪剑戟之下粉身碎骨,然而在这最后一刻也无怨无悔。
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知道天空中的月亮仿佛完全变成了红色,惊心动魄的厮杀声沉寂下来。只见街道上尸体层层叠叠,千余名秦军将士已经全部倒下了,不过在他们的周围如山垒垛着近五千军倭军的尸体。还活着的倭军将士喘着粗气,面带一众说不出的复杂神情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没有人说话,就这么呆呆地站着。
“大王,堡垒已经被我们攻下!”一名倭将奔到弥生左一郎身旁禀报道。
弥生左一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倭将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什么?”弥生左一郎淡然问道。
倭将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语气悲恸地禀报道:“倭军虽然全歼守军三千人,不过光阵亡就超过一万!”
弥生左一郎虽然早就想到将付出不小的代价,不过却没想到竟然会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怎么损失如此之大?!”弥生左一郎禁不住怒声责问道。
倭将不禁心头一凛,急声禀报道:“大王,倭军各部皆已发挥出最强战力,并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实在是秦军太过悍不畏死了!他们简直就是不要命的疯子!”
弥生左一郎沉默片刻,下令道:“立刻进入堡垒!”
“是!”倭将大声应诺。
正当倭将准备离开时,弥生左一郎叫住了他,“等等!真田所部是否已经拆毁了琵琶河上的浮桥?”这琵琶河就是纵贯琵琶湖的河流,就在现在东京以东十余里的地方。
“大王,还没有真田君的消息!”倭将回禀道。
弥生左一郎眉头一皱,对倭将道:“你快去办你的事吧!”倭将应了一声,立刻下去了。
正当弥生左一郎担心的时候,数匹快马朝这边奔了过来。
“大王,琵琶河上的浮桥已经被我拆毁!”其中一人翻身下马大声禀报道。这人身着一身金甲,留着八字胡,拥有倭人中罕见的身高,大概三十来岁,显得非常精悍凶狠,他便是弥生左一郎麾下颇为器重的大将,真田幸村。
弥生左一郎双目一亮,连忙扶起那人,以赞赏的口吻笑道:“真田君干得好!对了,可发现秦军的踪迹!”
真田用嘲讽的口吻道:“我刚刚将浮桥拆毁,秦军便赶到了!现在秦军只怕正在河对岸干着急呢!”
弥生左一郎及周围众将不禁大感畅快地大笑起来。
弥生左一郎笑道:“秦军想要渡河起码还要几天时间,我们正好从容布置!”
弥生左一郎在众部将的簇拥下进入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城堡。真田幸村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大王,攻击这城堡伤亡如何?”
弥生左一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事等会儿再说!”
众人来到堡垒中的治所。这时,治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弥生左一郎扫视了一眼立在堂下的众将,神情郑重地道:“今夜一战,虽然我军歼灭了三千敌军,然而却损失了一万余人!如此惨重的损失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还不知道伤亡竟然如此惨重的众将都不禁大吃一惊。
弥生左一郎继续道:“前些日子,伊达政宗他们以十五万大军突袭陆奥,紧紧一天一夜便全歼了陆奥的十万罗斯军,现在另外十万罗斯军也即将崩溃!由此可见,罗斯军的战力远不如秦军!我们当初制定的当初指定的南北齐进的计划也许错了!”
众将面面相觑。真田幸村一脸傲色地道:“大王,秦军虽强,不过人数有限!更何况十万援军即将抵达,而且我们在邪马台以北还暗藏了不少力量!”
弥生左一郎点了点头,一脸傲色地低吼道:“秦军虽强,然击败如此强劲的对手方显我大和民族的勇武!”
众将双目一亮,一起怪叫一声。显得有那么点疯狂嗜血。
弥生左一郎下令道:“立刻传令直江谦续,发动起义!”
周泰率领三万大军以急行军的速度前进到琵琶河南岸,然而却仍晚了一步,这时琵琶河上的浮桥已经在熊熊烈焰之中了。
周泰立马在河岸边,要往对岸的堡垒,只见火光冲天,隐隐听见杀伐之声,心中不禁焦急万分。
周泰命大军在岸边待命,命令所有斥候洒出,派出一队军队沿河收集搭建浮桥的船只,又令传令官立刻向邪马台的田丰禀报这里的情况。
天还未亮之时,周泰又带着几名亲兵来到河岸边,只见对岸早已经沉寂下来了。周泰的心不禁沉了下去,他感到对面的三千将士只怕凶多吉少了。
这时,一名传令官急奔到周泰面前,禀报道:“将军,田大人命你率领大军会退到邪马台!”
周泰不禁一愣,指着琵琶河怒声道:“我若走了,敌人岂不轻易就可渡过琵琶河!”
传令官将手中的红色令箭双手呈上,“将军,这是田大人的急令!”
周泰皱了皱眉头,非常气恼地一把夺过令箭,冲传令官吼道:“告诉田大人,我立刻撤退!”
中午前,周泰率领三万大军退回到邪马台,将大军留在城外,自己则怒气冲冲地闯入大堂,一见到正在同甘宁议事的田丰便质问道:“田大人,为何令我放弃琵琶河?我就要重新搭起浮桥了!”
田丰很理解周泰的心情,有些无奈地道:“我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琵琶河北面的那三千将士怎么办?”
田丰叹了口气,神情悲愤地沉声道:“那三千将士只怕已经全部阵亡了!周将军,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周泰无语,瞪了田丰片刻,一脸气馁地摘下头盔重重地顿在案几上,问道:“田大人,究竟为什么要令我撤退!”
田丰将一份情报递给周泰,解释道:“昨天半夜我收到情报,在整个邪马台王国里,正酝酿着许多股反叛势力!”
周泰不禁吃了一惊,一把从田丰的手中接过情报,飞快地看了一遍,面色一变。
田丰道:“目前,这邪马台真可谓千疮百孔,而我军在邪马台的军力不过三万余,若留守只怕处境堪忧!”
“怎么会这样?”周泰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田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军虽然控制着邪马台的重要区域,然而为了不引起邪马台方面的误会,因此并未涉足乡间,对于乡间招募民军的事宜也没有干涉!有心之人便利用此秘密发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