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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歪着臻首娇憨地道:“难道人家就不能关心关心国事吗?”很可爱引人的俏丽模样。
陈楚不禁一笑,忍不住搂着甄宓狠狠地吻了一下。紧贴着陈楚的甄宓感受到爱郎的雄风,不禁俏脸微红,柔媚地道:“大哥,等会儿蕊姐姐她们还要过来呢!人家,人家给你吹首曲子吧!”
陈楚想起甄宓吹箫的画面,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龌龊的画面,连忙暗骂自己荒唐,轻咳了一声,放开了娇羞无限的甄宓。
甄宓从身旁取来竹箫,很风情地勾了陈楚一眼。陈楚不禁咽了口口水,暗道:‘妖精!真是太妖精了!’
甄宓的箫声悠悠回荡开,柔柔的,就像是一个女子在想情郎诉说着自己的心思。不得不说,甄宓的吹箫功夫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孙策在十几天前率领五万第五军团精锐及三万水军,共计八万大军,在夷洲西南一处海滩较平坦的地面登陆。随即大军在附近背靠有利地势扎下三座营垒。
随后孙策派出三万大军分三路分别向就近的三个大部落进军。一天之后,孙策亲自率领的一万精锐在一片开阔的草甸上与三部族联合大军展开了一场大战,虽然部族将士表现得非常英勇,不过仅仅一个时辰,装备极差又毫无战斗阵型可言的三部族六万大军竟然被孙策的一万步卒歼灭大半。这让之前以为将遭遇一场恶战的孙策很有种不痛快的感觉。
正当近两万部族溃军仓皇逃跑之时,从两翼包抄过来的另外两万精锐堵住了他们的去路。部族首领见又突然出现了两万黑衣黑甲的可怕军队,不禁感到天仿佛塌下来了。然而就在他们坐等死神来临的时候,却等来了秦军的使者。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残余的这近两万部族大军在各自首领的率领下向孙策缴械投降了。
孙策命人将这些俘虏押回营寨。当天晚上,孙策向洛阳发出了飞鸽传书。
在怎么处理俘虏的问题上,孙策与随行军师徐庶发生了争执,前者坚持将这些俘虏关押起来,以防生出事端;而徐庶则认为,这三部族已经被己方大军打落了胆,此时最好以怀柔手段收拢人心。双方谁也无法说服谁,争执不下。最终,孙策依靠东征统帅的身份结束了这场争论。
“少将军,你这么与徐大人争论,只怕不妥吧!”孙策的亲信孙福私底下颇有些担心地道。
孙策却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妥!”
“少将军,您难道不担心徐大人背后向陛下告黑状吗?”
孙策一愣,哈哈一笑,坦然道:“你把徐庶当成什么人了?徐庶此人能得陛下另眼相看,怎可能是暗箭伤人的小人?来看看陛下身边有这样的小人吗?~~”顿了顿,“我和徐庶的争执的仅仅就是这件事,而涉及其他!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见自己的这个亲信还想说什么,登时不悦道:“我不想听这件事情!你给我闭嘴!”孙福无奈,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在这时,亲卫来报,说徐大人来了。话音刚落,徐庶便心急火燎地进来了。
孙策意见徐庶,哈哈一笑,站了起来,抱拳问道:“徐大人,不会又来同我争论吧?”
徐庶回礼道:“虽然我不赞成将军的做法!不过既然将军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再罗嗦了!不过,庶请将军在回报主公的传书中注明庶之立场!”
孙策点了点头,正色道:“我会的!”
徐庶顿了顿,朝孙策抱拳道:“将军,我此来是要与你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孙策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随即命亲兵将反映夷洲的沙盘在大帐中拼接起来。
孙策、徐庶来到沙盘前。孙策指着夷洲中部的山脉道:“在此山脉的中断及其以东是夷洲最大的部落,夷东部落,据说用兵五万余人,另外在山脉的北方还有数个大部落!徐大人,你有何看法?”
徐庶道:“应当对夷东部落动手!”
孙策点了点头,“与我所想相同!”
徐庶道:“我们应当一面派使者游说北方诸部落,以使以分化他们和益东部落,最少也可迟滞他们对夷东部落的支援;同时做出正面强攻夷东部落的姿态,~~”徐庶有意顿了顿,看着孙策。
孙策笑道:“徐大人想必还有后手吧?”
徐庶笑了笑,手指从大军此前登陆的地点绕夷洲岛下方的海面上画了一弧度,最终停在东海岸上。
孙策虎目一亮,击掌道:“妙!妙计!”
徐庶站直身子,淡然道:“既然将军没有异议,那么事不宜迟!”
孙策当即决定道:“好!军队调动的事情我来做!~”徐庶接口道:“这出使之事当然由我来做!”
两人相视一眼,不禁哈哈一笑。
夷男是夷洲北方部落的首领,虽然很年轻,不过却得全族的拥戴。
夷男在自己的木楼内来回踱着步,神色非常犹豫。就在刚才秦军的使者来到并且说明了来意,令夷男等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一点也没有想象中骄横的模样,反而显得非常随和。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不对等之战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不对等之战
此刻,不只是夷男颇感头疼、犹豫不决,夷洲北方诸部族的首脑也都跟他一样。//
就在徐庶的得力干将展开游说攻势的同时,太史慈率领三万秦军浩浩荡荡大张旗鼓地向夷东部落挺进。夷东部落份外紧张,匆忙调集所有力量集中到秦军正面的要塞内,与此同时还派出使者携带大量礼物前往以往并不如何瞧得起的北方诸部族。
秦军抵达夷东部落位于中央大山的要塞正面,然而并没有立刻展开攻势。
面对眼前军容森严的秦军,要塞内的部落军不禁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许多人都在暗自祈祷着。
太史慈在大帐中看着行军沙盘,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旁边站着几名部将,一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模样。
太史慈抬起头来,扫了众部将一眼,几名部将当即挺直腰杆眼中精光闪耀,一副渴望的神情。太史慈呵呵一笑,“怎么?都迫不及待了?”
一名部将抱拳道:“将军,我们已经休息了一天了,可以展开强攻了!”感情他们以为太史慈迟迟不下令攻城是因为担心军队疲惫而攻击不利!
太史慈看了其他几名部将一眼,问道:“你们也这么想?”
众部将一了点头,随即洪声请战道:“将军,请下令吧!我等定一鼓作气攻下要塞!”
太史慈正色道:“做战方略,军师、孙将军已经与我商定!你等只须服从命令便可!”
几名部将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抱拳应诺。虽然他们对于太史慈口中的方略非常好奇,不过他们并没有问什么,他们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太史慈的三万大军呆了六天时间,在此期间却没有对正面的要塞采取任何行动。在这六天的时间里,夷东军渐渐地不那么紧张了,到后来对于正面的秦军仿佛习以为常了。
当时间到了第十天,一个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血污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到距离秦军营垒不远的一座小树林外,当即便被负责巡逻的斥候骑兵给逮住了。那人断断续续地用汉语对抓住自己的斥候骑兵道:“快带我去见将军!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一刻钟后,“你是何人?”太史慈看着面前这个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人问道。
“将军,小的是徐大人派去游说北方部族的使者!五天前的夜里,他们突然袭杀我们,其他的人都被杀了,我滚落山沟才侥幸逃过一截。”
太史慈霍然而起,“你说什么?北方部族翻脸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北方诸部族组成了十万联军,数日前便已经开拔,我在路上看到他们的行军方向似乎是我军的海边营垒!”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那人一眼,沉声问道:“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还有你为何不通过信鸽传讯?”
那人一脸焦急地道:“将军,我的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什都遗失了!至于那信鸽,小的在紧急之时放出了警讯信鸽,但不知它为何没有飞回来!”
太史慈稍作思忖,对身边的一名部将下令道:“立刻增加巡逻斥候,同时派出游骑斥候深入北方侦查!”“是!”那部将应诺一声,立刻退出了营帐。
太史慈随即又命人给留守海边营垒的徐庶发去紧急飞鸽传书。
太史慈回过头来对眼前那人道:“军情紧急,我会派人立刻带你前往军师那里!”
那人抱拳道:“紧遵将军之命!”随即他便被太史慈的亲兵带了下去。
接着,太史慈下令麾下各部严阵以待准备战斗。
就在太史慈进行布置的同时,夷男正率领北方诸部族举倾巢之力浩浩荡荡杀奔位于夷洲西海岸的秦军营垒。他们认为只要打掉这座营垒,便可完全切断岛内秦军与外面的联系,便能慢慢地将岛内的秦军完全消磨干净。如果被他们做到了,结果很有可能变得与他们预想的一样。
当天夜里,距离太史慈军营百里之外的徐庶便收到了太史慈的紧急飞鸽传书,而差不多就在同时,徐庶派出的游骑斥候也传来了相同的消息。
徐庶在惊讶之余,立刻进行布置。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一队千人的骑兵离开了秦军营垒,与此同时,有信鸽从营垒中飞起飞向百里之外太史慈的军营。
第二天中午,夷男率领的十万大军近抵距离秦军营垒近十余里的一片空地上,这里地势平坦,只有西面靠海的一侧有一片平缓的丘陵,那里草木稀疏,东面有一条小溪,小溪之旁有一座小树林。
“秦军有什么动静吗?”夷男问身旁的一名亲信将领。
将领回禀道:“未见秦军有任何动静!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这名将领显得非常兴奋的样子。
夷男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