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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又问:“他说让你回去,回到哪里去?”
石头索性放开了手:“你到底还要不要去找杜蘅啊,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石头明显很是不悦,苏岑也不敢再招惹他,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石头也没再与他闲话,只顾赶路。当停在熟悉的棺材铺门前时,也只不过用了小半个时辰。苏岑惊奇地发现,原来石头的速度也可以很快。半个多月时间,这棺材铺的生意非但没有清闲下来,反而似乎更加繁忙了。老板依旧是冷着一张棺材脸:“几口?”
苏岑这次聪明地闭了嘴。石头皱了皱眉:“我们不买棺材,昨天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人又来过了没有?”
老板摇了摇头。石头拉着苏岑转身就走,苏岑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这次停在了上次那家灵堂的门口,白布的挽幛已经撤了,苏岑这才发现,原来这还是蛮气派的一家宅院。同样,这家人也没见到杜蘅。石头也没再与他闲话,只顾赶路。当停在熟悉的棺材铺门前时,也只不过用了小半个时辰。苏岑惊奇地发现,原来石头的速度也可以很快。半个多月时间,这棺材铺的生意非但没有清闲下来,反而似乎更加繁忙了。老板依旧是冷着一张棺材脸:“几口?”
苏岑这次聪明地闭了嘴。石头皱了皱眉:“我们不买棺材,昨天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人又来过了没有?”
老板摇了摇头。石头拉着苏岑转身就走,苏岑只得踉踉跄跄地跟上。这次停在了上次那家灵堂的门口,白布的挽幛已经撤了,苏岑这才发现,原来这还是蛮气派的一家宅院。同样,这家人也没见到杜蘅。石头皱了皱眉,苏岑不解:“到底怎么了?”
石头转身就走:“杜蘅那小子可能出事了。”
苏岑吓了一跳。
石头接着解释:“我也是昨天才回来,正碰见杜蘅在尸体堆里翻,这才知道你丢了。杜蘅的情况也不大好,我与他约定,今天若是平安的话,他至少要去棺材铺露个面。直到现在他都没出现,只怕是情形不大对。”
这么一说苏岑也有些紧张:“那怎么办?我们要去哪儿找他?”
石头安慰他:“没事儿,说不定是他一时脱不开身罢了。我们再去郑家看看。”
郑家的大厅里宾客云集,中间赫然就坐着杜蘅,似乎情况也并不见得坏到哪里去。看见石头和苏岑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杜蘅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奇怪。苏岑也说不上哪里奇怪,就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环视四周,苏岑发现了不少熟面孔——都是那天在灵堂里见过的。显然,也有人认出了苏岑,抖着手指着他:“这,这不就是那天灵堂里的那个妖怪吗?”
一经提醒,剩下的人也认出了苏岑,顿时大厅里一片诡异的寂静。杜蘅还没来得及挤出笑脸,郑弈已经果断下令:“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于是刚脱离了囚禁的苏岑,再次被关进了地牢里。杜蘅一脸绝望地看着他们被拖了下去,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求情。苏岑非常纳闷:“杜蘅不是他们的少主吗,为什么没有人听他的?”
第六章 江湖险恶(下)
于是刚脱离了囚禁的苏岑,再次被关进了地牢里。杜蘅一脸绝望地看着他们被拖了下去,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求情。苏岑非常纳闷:“杜蘅不是他们的少主吗,为什么没有人听他的?”
石头冷笑:“一个傀儡少主,说话能有什么用?”
苏岑扯了一把身下的稻草:“那你说他危险了,又是怎么回事?”
石头郁闷地靠墙坐下:“危险倒不至于,只是这小子现在差不多算是被软禁了。”
知道杜蘅暂时还是安全的,苏岑放心了,抱着膝盖往墙角里缩了缩。石头也靠在墙上,合上眼睛,看样子是打算睡了。苏岑小声问他:“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石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都被人关起来了,还能怎样?”
苏岑问:“那你不去找人了吗?”
石头闭上眼睛:“先睡一觉再说吧,连着奔波了三天,累都累死了。”
看见石头如此镇定,苏岑也平静了下来,缩在墙角里,睡着了。苏岑觉得,自己做鬼以来的瞌睡,大约都在这半个月里睡完了。然而天不遂人愿,半夜里,苏岑再次被惊醒了。殷红袖正靠着铁栅栏笑眯眯地站着,看见苏岑醒来,冲他点了点头:“早安,苏岑。”
苏岑险些晕过去:“你怎么又来了?”
殷红袖抱着手臂笑:“当然是过来救你啊。”
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来劫狱的。殷红袖见他不信,笑着补充:“或者你说,是来探监的,也行。”
石头幽幽地睁开眼睛:“你信不信,你再嘴贱,我就让你在门口站上一整夜?”
红袖立刻点头:“我信我信。”
石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手一扯,锁链应声而断。苏岑目瞪口呆。石头走到门边,敲了敲栅栏:“喂,开锁。”
殷红袖嘀咕:“我又不是锁匠……”
石头把手从铁条之间伸了出去,红袖立刻后退:“我是说,何必那么麻烦呢,你们直接出来就好。”
苏岑再次一脸怀疑地望向他,石头并不答话,依旧森然地盯着他。红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苏岑惊奇地发现,铁栅栏神奇地消失了。苏岑伸手碰了碰,确定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开心地走了出来。石头这才慢吞吞地往外走:“你怎么还不回去?”
红袖笑了笑:“我走了谁来救你们?”
石头微笑着望过去。
红袖后退了一步:“我这就走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做完我就回去。”
石头掰了掰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你还不快去?”
殷红袖果然立即消失,临走之前最后说了一句:“你也别留连太久,尽快回去吧。”
然而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出牢门,就见到了一个熟人。郑弈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人站在院子里,表情诡异地看着他们。苏岑对着个人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只是习惯性地怔了一下。石头则一把将苏岑拽到了身后,警惕地盯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郑弈轻轻笑了笑,往侧边一让。人群中走出了锦衣华服的少年,火炬明灭不定的光亮下,看不清神色。
“这人是谁?”石头皱眉。
郑弈单膝跪下:“帝师,这就是那逆贼的两个帮手了。”
少年开口,声音宛若弦歌般动听:“哦,这就是连你也无计可施的人物?”
郑弈起身,附耳说了句什么。
少年轻轻叹息:“原来不是人啊,那可就麻烦了呢……”
苏岑听着那少年阴郁的话语,浑身汗毛倒竖。石头似乎发觉了他的紧张,安慰地笑笑:“没事儿,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少年抬了抬手,轻笑:“真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疾光迎面劈来,苏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石头轻轻巧巧地一拦,就化解了少年的攻势,接着皱了皱眉,问道:“殷红袖是你什么人?”
“居然能够挡住疾光刃,果然不简单。”少年显然比石头更诧异,“还有,你认识我师父?”
石头愤懑地把苏岑从背后扯出来:“没事了。居然是那个死变态教出来的笨蛋徒弟,虚惊一场。”
少年吃惊地张大了眼睛,两边的随从也都是一脸见到鬼的神情。郑弈忍不住插嘴:“休得张狂,前任帝师的名讳也是你能提起的?”
石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连他自己都不敢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帝师,那是什么东西?”
少年显然被激怒了,抬手又是一道闪电劈下,和前番警告性质的光刃不同,这次明显是带了强大杀伤力的。石头抓住苏岑,轻轻巧巧一个侧身,再度避开了那道电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喂,我说你师父到底有没有教过你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少年涨红了脸,低下头,结了个复杂的手印,喃喃念动咒语。石头动了动手指,少年维持着那个姿势僵在了当场。石头拖着杜蘅走了过去,伸手在少年脖子上比划了比划:“你就不用挣扎了,这道束缚连你师父都没解开过。他小时候很是淘气,也就这道咒能让他老实一会儿。”
少年挣了挣,发现确实没什么用途。郑弈也有些惶恐:“帝师大人,要不要先把这群叛党余孽抓起来?”
石头利落地变了把刀出来架在少年脖子上:“你信不信还没等你动手,你的帝师大人就要去地府了?”
郑弈焦急地搓了搓手,不知所措。
苏岑突然“啊”了一声:“你,你不就是杜蘅的那个手下?我认得你,那天在灵堂里,你还叫他少主来着。”
郑弈笑道:“你这妖怪倒是不笨,不过谁会替那不成器的东西卖命。”
苏岑愕然:“你骗他?”
郑弈笑着点了点头:“你总算明白过来了,这群贼心不死的叛党,活该身首异处。”
苏岑莫名地愤怒:“你卑鄙!”
石头不耐烦地拿刀在那少年帝师的脖子上来回试了试:“喂,放我们走,不然,我要是一不小心手滑了……”
郑弈丝毫不紧张:“这位兄台可千万要拿稳了,你那位前朝皇子,不知道此刻可还睡得安稳与否?”
苏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杜蘅还在他手里!
第七章 血雨腥风(上)
“郑大人如此劳累,在下如何敢睡?”人群中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群武装严密的侍卫中,有一个人笑着摘下了头盔。苏岑目瞪口呆,石头却似乎早有预料,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最惊愕的人莫过于郑弈:“你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混进来?”杜蘅轻轻抛了抛手中的头盔,“郑大人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还是所谓的‘少主’?”
郑弈略微停了一下,问道:“你听到了多少?”
杜蘅笑笑:“恐怕比你想到的还要多一点。”
郑弈有点纳闷,他自认为伪装的天衣无缝,这个看起来懦弱无能而且时常不在的少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郑弈沉思的时候,这边石头已经试图弄死那帝师了。锋利的刀刃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划下了长长一道血痕。
那少年帝师丝毫不见慌乱:“你就不怕,杀了我,你们都要留下?”
石头满不在乎地在他颈子上又划了一刀:“你还真以为我们走不了啊?”
少年没有答话,反而也陷入了沉思状态。杜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