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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找你?”
直到过了漫长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机存下号码,“我叫顾新。”
从黄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荡荡的,搅胜加足了劲跑得飞快。
将到临安时,顾新说,“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吗?”秦雨松找个出口下去,把车开进岔路,停在黑暗里。他开了二百公里,这两天荒唐得厉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顾新把脸贴在他胸口,轻轻搂住他的腰,说不出的依恋。秦雨松握住她的长发,手里的发丝光滑柔细。少见的真正美女,当他看清她的脸时,怦然心动,只想亲一亲摸一摸。
顾新的吻轻落在他唇上,继而脖间,秦雨松静静享受。她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但几次未果。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动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顺从地解开了,然后那只手继续忙碌,解开裤子,拉出衬衫,拉下裤子,不客气地蹂躏着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着未动,连眼睛也没开,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今天够了。”
可惜这个女人没有罢休。她笑了声,转头含住他跃跃欲起的下身,温热的刺激让它腾地升起。秦雨松想坐起,被她强势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动作明显不熟练,但秦雨松从未试过被人如此炼制,漆黑一团里仅有某处感受最深。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来越重,连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们所处的虽然是岔路,但也有车经过,每次有灯光从后面远远而来,秦雨松忍不住求饶,明知外面看不到车里的举动,可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震颤的感觉渐次加强,有一点蠢蠢欲动跳来跳去。她掌握到让他更加难以自制的诀窍,灵活的舌头尽在顶上打转。可是每次快要出来前,她又悄然放缓,让他煎熬于起伏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也受不了,伸手霸道地按住她,而下身也开始了猛烈的冲击。就在他差点要透不过气时,他和她同时感觉到了破堤而出。
秦雨松全身无力,就此化成泥。顾新倒是若无其事,她扯了几张纸巾,打开车门跳下去,把刚才的东西吐清,擦得干干净净。
她站在外面和他说,“我走了,你锁好车。”
秦雨松只有捶座椅的力气,狼狈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自然顾新这名字和电话也是假的,打过去是一个男人接的,秦雨松默然挂掉,他不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要去哪里,他们之间只有场偶然的艳遇。
要不要继续?秦雨松也不是没办法找到她,但找到又怎么样,她已经明确表示只想游戏这一场,如何继续?
第三章 朋友
还没等秦雨松想好,是否从人海中把玛丽找出来,没多久他又遇到她了。
十二月底的北京又干又冷,秦雨松虽然应酬多,长了几斤肉,但碰上大风的日子,还是觉得自己吨位不够,每次从外面回酒店都脚步匆匆回房间,免得一冷一热会感冒。经过大堂时,正好有大堆人从二楼餐厅下来,其中有个身影分外显眼。
玛丽。
她微笑着听身边的人说话,时不时咳几声。
秦雨松笔直走向她,“嗨。”如果她装作不认识,他一定老实不客气揭穿她的面具。不过她欣然认出了他,“哎,是你”她和同伴打了声招呼就跟他走了。离了别人视线,玛丽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仰头和他说,“找个地方坐一会?我喝多了,走不动。”秦雨松看了看周围,离电梯不远,附近只有几个住店的客人。他干脆打横抱起她,低头走进电梯。玛丽离地时小声尖叫了一下,随即伸出双手抱住他脖子,把脸贴在他胸口。
烟酒的味道和菜的掺杂在一起,哪里还有玫瑰香。进了房秦雨松把玛丽扔在贵妃椅上,关好门,他进浴室调了满缸水,出来狠狠扯掉她的裙子。玛丽闭着眼,边咳边躲闪,“冷。”她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胸前,秦雨松没好气地说,“洗了再睡。”他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刚走了两步,玛丽急忙捂住嘴,“我要吐了。”她挣扎着下来,冲进浴室,伏在台盆上又吐又咳。秦雨松看她吐出来的尽是酒,也没有食物,恨不得把她抓在膝上,重打几下屁股,没见过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
玛丽吐完,开了龙头冲呕吐物,又拿了卷纸巾,把溅出的水渍一一擦去。她木然说,“对不起。”秦雨松夺下纸巾,“去洗澡。”他在那边收拾,听到后面浴缸里毫无动静。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埋在水下,长发散开在水里,像水鬼般吓人。他丢了纸巾,把她扶起来。一出水,咳得撕心裂肺,秦雨松替她拍了半天背,总算平息下来。
秦雨松没有服侍别人的经验,只觉得玛丽变成了软体动物,手和腿软绵绵的一条又一条。然而色心却和浴室温度同步上升,他的手停留在她敏感部位的时间越来越长。好不容易把人洗干净捞出来,满地的水。
秦雨松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左手替她吹头发,右手老实不客气摸到她下身柔软的地方,轻轻揉搓。既然她捉弄过他,现在自投罗网,就不要怪他让她也尝尝放纵的滋味。
玛丽嗯了声,突然坐直了些,睁开眼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她双颊红润起来,连脖颈都泛出了粉红,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不要。”秦雨松使坏,加快了频率,“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她努力控制了三秒,颓然倒下,火烫的脸贴在他脖间,全身战栗,双腿用力环住他的腰。秦雨松口干舌燥,他的长裤在替她洗澡时已脱掉,此时三下两下夺门而入。玛丽醉得东倒西歪,全由秦雨松控制。每次她腰肢颤动得急,他偏偏故意放慢,折腾得她像八爪鱼般收紧在自己身上。等到两人心跳差不多快到同步,才让她得到满足。
秦雨松帮她又擦洗了一番,才把她送进被子。她的小包里手机响个不停,对方不死心地连打几次,他掏出来想接时却停了。秦雨松做贼般翻了她的包,有张酒店的门卡,有点钱,没有证件。他正愁无从查知身份,她的短信来了,“周桥,我们在钱柜唱歌,你也来吧,不见不散。”
秦雨松看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原来你叫周桥。他用她的手机打自己的,拨完号码,屏幕上跳出来:“他”。没想到她把他的手机号码留了下来。这算什么意思?女人心,海底针。他把她的包放好,睡到她身边。周桥裹得像只茧,被窝拉开后重重地咳了很久。秦雨松啼笑皆非,也不知道她病得如此之重,还喝什么酒。
半夜里周桥酒醒了,咳个不停,只好靠在床头坐着。
秦雨松困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一早愤然拉着她去医院。周桥穿着他的衬衫他的裤子,还有外套,走动起来就像穿在套子里的人,时时爆发一阵大咳。
医生听了听,就开了单让去拍片,不用说,肺炎住院。
周桥发着39度的烧,精神倒好,叫他帮忙买零食,要指定牌子的巧克力和薯片。
秦雨松横她一眼,“可以。不过如果你偷偷跑了,别怪我把你的照片放到网上。”
周桥哑了半晌,笑起来,“你放啊!我没工作,也没男人,怕什么。倒是你,堂堂知名外企首席代表,不知道老外管不管重要员工声名狼藉。”
这次轮到秦雨松说不出话。他不是真的有艳照,只是上回用手机拍了张她的睡脸。他有个朋友在公安系统,所以一直犹豫要不要请朋友帮忙找人。他心底有几分高兴,她是无主的,秦雨松受过被劈腿的苦,实在不愿意劈别人的腿。
秦雨松拿出手机送到周桥眼前。她睡着了格外稚气,像孩子般眉眼舒展,“只有一张,我保证。不是怕你去我公司闹,我只是很想和你做朋友。”
周桥垂下眼,“哪种朋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甚至互相防范,能做哪种朋友。
对她一无所知,而且几年里根本不想结婚,秦雨松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彼此解决需要就够了。他可以,但一个不那么年轻的女子,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
他犹豫着,周桥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放心,我不跑。先陪我回酒店拿行李?”
到了酒店秦雨松才明白为什么昨晚周桥宁可跟他走。有人缠着她,“周桥我们昨晚等你到半夜,孙董都发火了,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他说如果今天你不去赔礼道歉,那件事就黄了。做人不能没良心,当初徐韬有外遇,是谁陪着你,怕你做傻事。现在你只要抽点时间,帮我一个忙。……”
秦雨松站前一步,周桥却拉住他,“走了。”
上了出租车,秦雨松瞪住周桥。她不想解释,也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把脸贴在他臂上,细声柔气地说,“好像热度更高了,我有点头晕。”秦雨松摸她的额头,果然,灼热。他哼了声,“你就安心住院吧。”
第四章 约定
肺炎的治疗是漫长的挂盐水,病房被屏风隔成了三间,周桥睡在靠窗的床。每天早上七点半护士先来巡视一圈,八点医生开始查房,八点半发出当天的药;手背扎上针后,那天可做的事就是等待输液完毕。
可能是药水的作用,周桥十分嗜睡,有时看着药水一滴滴掉下来,睡意油然而生。她在手机设置了每半小时的闹钟,免得不知不觉睡着,以至于错过换药的时间。隔壁两张床的病人都是本地人,挂完水就开溜,晚上剩下她一个人。因为烧迟迟不退,医生要周桥注意保暖,停止天天洗澡。
周桥噢噢答应,觉得是秦雨松害她生的病。本来已经在咳嗽,他把她泡进水里,又折腾不休,才得了这场肺炎。只是无聊中回忆醉后的狂欢,她会脸热心跳。她记得后来秦雨松让她背对他坐在他腿上,上下其手,没放过她身体每处有反应的地方。从镜子里她能看到自己的变化,还有后面的人,他有浓重的睫毛,以及宽阔的肩膀。
窗外飘飘洒洒下起雪,到了傍晚越下越大。邻床看到天气不好,私自调快流量,下午一点多完成了当天的输液走了。周桥无处可去,也就安心养病。她已经习惯单手翻杂志,倒水吃饭。病房有独立洗手间,她上厕所时一手垂下,另一手拎着药水袋,进去后把药水挂在里面的吊钩上,并不麻烦。
出